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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期報告指的是給異能特務(wù)科的報告書。綾辻行人畢竟還在特級危險異能力者名單上,異能特務(wù)科總不能全然不管。不過這種報告書怎么寫全憑紙筆,也就是走個形式。 “以后大概就不能經(jīng)常見面了?!?/br> 當初辻村深月為了調(diào)查囹圄島的事件自薦來監(jiān)視綾辻行人,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之后,對綾辻行人的感情也復(fù)雜了起來。 比起監(jiān)視對象,綾辻行人更像是她的指導(dǎo)者。 現(xiàn)在突然說要離開,為綾辻行人慶幸地同時,辻村深月難免有些情緒低落。 “哦。” “老師,你的反應(yīng)太冷淡了吧?” “其實我很難過啊?!?/br> “真的?” 綾辻行人抬起頭:“真的。這么容易使喚的仆人要離開、以后就得自己親手泡咖啡了,我真的難過到要死了?!?/br> “這是貶義吧?!”辻村深月說完,忽然,“啊、對了,以后老師還會待在這個事務(wù)所是吧?那我有空的時候過來不就行了……” 她看向綾辻行人。 后者一副遺憾的表情:“你終于意識到了啊?” 辻村深月深吸了一口氣,在心里努力告誡自己才控制住了抓狂的沖動:“老師……你這樣去高中教書絕對會被開除的?!?/br> 偵探攤開手:“求之不得。” . 雖然某些方面值得商榷,但異能特務(wù)科做起事來還是非常迅速的。 辻村深月離開后第二天,在事務(wù)所周邊監(jiān)視的狙擊組就不見蹤影了。 綾辻行人仍舊待在事務(wù)所。 ——就這一點來看,和以前倒是沒什么區(qū)別。 雖然答應(yīng)了去雄英任教,但現(xiàn)在離開學還很早,就算過去了也沒用。 在等待開學的時間里,綾辻行人先遇到了新搬來的鄰居。 “我是隔壁的租客,名字是安室透。以后請多指教,”膚色偏深的男人手里拎著一個小盒子,臉上帶著種能瞬間讓人心生好感的笑,彬彬有禮道,“這是剛烤的蛋糕,不嫌棄的話就請收下吧。” 淺金發(fā)色的青年身材高挑,穿著襯衫長褲,短發(fā)干凈利落,身上帶著種極為溫和的氣質(zhì)。 他注視著綾辻行人,藍灰色的眼眸里帶著幾絲不易察覺的、探究的意味。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地雷!么么噠! 道友導(dǎo)游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1228 23:31:48 新光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1229 09:29:45 砂仁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102 22:06:35 第23章 骨與蝶(一) 綾辻行人的目光在安室透身上停頓兩秒,而后從善如流地接過蛋糕:“謝謝。綾辻行人,叫我綾辻就好。” 之前為了監(jiān)視他,政府那邊的人把這間事務(wù)所所在的整棟樓都買了下來。解禁之后,那些空著的房間會有人搬進來倒也不奇怪。 “綾辻先生是偵探嗎?”安室透仰頭看著門口“綾辻事務(wù)所”的銘牌,面上里滿是驚奇。 無論是舉止還是表情都無比自然,仿佛他的確只是因為好奇而提出了疑問。 偵探答:“嗯?!?/br> “我前段時間好像還在新聞上見過綾辻先生的照片,看來您真的很厲害?。 卑彩彝阁@訝了一下之后,笑意加深,“雖然能力方面還有欠缺,但我姑且也算是個私家偵探,今后有麻煩的話就要拜托綾辻先生了。我在搬過來之前還害怕鄰居會不會很難相處……現(xiàn)在看來未來不會無聊了呢?!?/br> 又說了幾句話打完招呼后,兩人就分開了。 目送綾辻行人離開,安室透在走廊站了一會兒,隨即回了自己的房間。 關(guān)上房門后,安室透站在光線偏暗的房間里陷入思索。 這還是他第一次和這位“特級危險異能者”正面接觸。 安室透,本名降谷零,日本公安警察,目前在某個非法組織臥底,順便兼職咖啡廳員工以及私家偵探。 因為處在某個特別機關(guān)的緣故,他在警察廳里地位超然。 也因此,他很早之前就接觸過“殺人偵探”綾辻行人的資料。 事實上,即使沒有那些事,安室透也是聽說過綾辻行人的名字的。 被宮內(nèi)廳破格舉薦的無個性者、史上最年輕的職業(yè)英雄——綾辻行人身上的光環(huán)太多了,天才二字放在他身上都略顯乏力。 后來即使被打上了“危險”的標簽,宮內(nèi)廳的人也毫不吝嗇地對綾辻行人施以贊詞。從異能特務(wù)科的做法里也能看出他的能力確實堪稱頂尖。 越是這樣的人,站到社會的對立面后就越是可怕,更別提綾辻行人還是個異能力者。 幾天前在打工的咖啡廳里撞見獨自外出的綾辻行人后,他通過警察廳對異能特務(wù)科的失職表達了不滿,本來想著那次之后異能特務(wù)科大概會認真一點兒、沒想到一周不到就傳出消息說異能特務(wù)科放棄了對綾辻行人的監(jiān)視。 聽到消息的時候安室透只有一個想法——異能特務(wù)科那幫人是腦子被驢踢了嗎?! 因為對異能力者享有特別管理權(quán)的事,警方和檢方早就對異能特務(wù)科積怨已久,現(xiàn)在這幫人又把危險異能力者堂而皇之地放出去,也為所欲為得有些過頭了吧?! 雖然警察廳這邊對異能特務(wù)科提出了抗議,但對方像是打定了主意一般充耳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