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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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可欣純真,但是不笨,她是醫(yī)生沒錯,問題是她不是男科醫(yī)生,張文懷疑自己有問題,那就去男科那里查,讓她看?她不懂這些,再者,她一眼就看出了,張文這色狼又想點(diǎn)她的便宜。 兩人之間的那點(diǎn)丑事最后不了了之,張文雖然想占占木可欣的便宜,卻也不敢太過于過份,現(xiàn)在,他在木可欣心中的形象盡毀,想讓她接受,估計(jì)難了。 難道真如他的老板貝貝安所說,他就是色狼?他是嗎?張文認(rèn)為自己不是,頂多只是對漂亮的異性感到好奇罷了。 一個正常男人,對異性好奇,這有什么好吃驚的?完全正常,換成鳳姐型的,張文保證提不起半點(diǎn)興趣,他寧愿去出家做和尚,也不肯接受那種鳳姐型的女人。 老頭的孫女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只要她長得比鳳姐好一點(diǎn)點(diǎn),他就決心‘吞’下老頭的孫女,只因老頭的功夫太吸引他了。 第二天,在張文的強(qiáng)烈要求和威脅之下,木可欣終于同意讓他出院了,張文這色狼威脅她說,他沒錢了,醫(yī)院還會幫他治療嗎? 這是醫(yī)院的軟肋,必竟醫(yī)院不是慈善機(jī)構(gòu),在幫助人的同時,它還是需要盈利的。 木可欣當(dāng)然知道張文是裝的,他住院這段時間,所有的一切開支都不是他出的,而是他的老板給的。 想到張文那個漂亮老板,木可欣突然想到一個很可笑的問題,在張文心中,她和他的那個美女老板,到底哪個漂亮? 張文沒錢,木可欣有錢,但是他們兩的關(guān)系還沒到這個份上,即便她有錢,也不可能替他出,無奈之下,只有讓張文出院。 離開醫(yī)院之前,張文遞了張名片給木可欣,并且很裝逼的說,“可欣m(xù)eimei,雖然我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資格這樣做,可我還是要給你,因?yàn)檫@是最基本的禮貌?!?/br> 意外接到張文的名片,木可欣內(nèi)心一陣陣竊喜,表面卻裝作冷如冰霜,昨天的尷尬事情發(fā)生后,她就一直對張文冷冰冰的。 張文眼中,無論木可欣怎么裝,都不像冷冰冰的人,那只是做給他看的。 回到他的住所,家具上面布滿了一層灰,住所后面是一個工地,張文曾自嘲有笑過,在這里住,飯錢省下不少了,外面飄進(jìn)來的那些灰塵就可以填飽肚子。 費(fèi)了將近一個小時搞衛(wèi)生,才基本完成,張文這廝想著,家里缺少一個女人,一個可以搞衛(wèi)生,可以一起睡的女人。 張文這個房子可以說得上是相當(dāng)?shù)暮喡环恳粡d,除了一張床,一張電腦桌,還有一臺手提電腦,其它的,連張椅子都找不到。 其實(shí),以他現(xiàn)在的工資,完全可以住更高檔次一點(diǎn)的房子,只是,這廝有個怪毛病,要么就住最好的,要么,就住最差的。 下午,張文小睡了一會,然后出去逛了一圈,住院的幾天里都快憋壞他了。 晚飯后,張文動身去到夜總會,這個時候才晚上七點(diǎn),夜總會還冷清清的,一個客人都沒有。 和幾個工作人員打了聲招呼之后,張文去到那間屬于他的辦公室,桌上有幾份需要他簽名的文件。 張文沒有理會那些文件,而是將身子靠在大班椅上,從口袋中掏出煙,點(diǎn)燃一支,坐在那里騰云駕霧。 這幾天,在醫(yī)院里時張文并沒有閑著,除了調(diào)戲木可欣,其它時間,幾乎都在想著同一個問題,他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為什么一點(diǎn)也記不起來,還有,為什么一想到以前的事情就會頭痛? 雖然現(xiàn)在沒有什么證據(jù),但是張文知道,他的失憶,肯定是因?yàn)槟承┦隆?/br> 教訓(xùn)錢史之前,張文并不太在意,生活還算滿意,或者可以說張文不太愿意去回想以前的事情,頭痛時讓他無法忍受,教訓(xùn)錢史之后,他的這個想法發(fā)生了改變,實(shí)力,實(shí)力很重要,那天,如果不是他出手快,他和艷艷都被錢史的酒瓶子砸到了。 從那時起,他就意識到,實(shí)力很重要,眼前,他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回自己,弄明白以前的自己到底是做什么的,還有,臉上和身上的傷疤又是怎么來的?普通人絕對不會有這么多傷疤。 “張文,我可以坐下嗎?”辦公室里,不知什么時候突然多了一個人。 “你是誰?怎么出現(xiàn)在我這里?”張文被嚇得不輕,他根本就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假如對方想要取他性命,他很有可能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背上涼颼颼的,張文再一次意識到,實(shí)力,實(shí)力很太重要了。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今天來,只是想找你聊聊?!睂Ψ绞且粋€中年人,長相溫雅,看上去是一個有文化,有教養(yǎng)的人,只是,不知怎么了,張文不太喜歡眼前這個中年人。 “聊什么?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之間并不認(rèn)識吧?”張文強(qiáng)行讓自己平靜下來,問道。 “張文,能不能告訴我,你消失的那五年時間是做什么去了?” 張文嘴角急劇抽搐幾下,冷冷問道:“你調(diào)查我?” “呵呵,不要緊張,只是感到好奇,或許你不知道,以你現(xiàn)在的知名度,相信不止我一個人調(diào)查你?!?/br> “你今天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張文再也鎮(zhèn)定不起來,意識到他可能被某些人盯上了,那些人為什么會盯上他?他只是一個無名小卒,小小的夜總會經(jīng)理能這么勞師動眾嗎? “聽說你也記不起以前的事情?假如某天你記起來了,希望你能告訴我一聲?!?/br> “憑什么?”張文眼睛瞇成一條縫,全身上下都處于防備狀態(tài)。 “憑我隨時可以殺了你,而且是秒殺,張文,你那點(diǎn)所謂的實(shí)力,在我眼中,不值一提?!敝心耆苏f話時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陰柔。 張文微微一愣,中年人這番話,他并不懷疑,對方真心想要?dú)⑺?,他必死無疑,那個老頭也是一樣,張文根本沒自信能打贏那個老頭。 “你今天來,應(yīng)該不會只想跟我說這些話吧?” “好,果然是個聰明人,我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張文,我今天來,只是想讓你安份一點(diǎn),有些事情,最好不要過問。”中年男人說道。 “指的是哪方面?”張文心里氣得直癢癢,對方說話總是這樣,有什么就直截了當(dāng)一點(diǎn)說出來,為什么總是要充滿著暗示? “你會知道的,你是個聰明人,應(yīng)當(dāng)知道,有些人,你得罪不起。” “老實(shí)說,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還有,我很不喜歡你?!睆埼谋蝗敲?,打不贏又怎樣?照樣不給面子。 “哈哈……張文,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我開始喜歡上你了,這些事情你現(xiàn)在不用急著知道,以后你慢慢會明白的?!敝心昴腥岁幮茁?,令張文感到毛骨悚然的。 “最好不要喜歡我,我只會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的。” 中年男人不以為意,仍舊是盯著張文,仿佛在他眼中,張文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美女。 “希望我們以后能成為朋友?!倍⒅鴱埼睦习胩?,中年男人開口道。 “用不著,我張文高攀不上?!睆埼拇蛐难劾锊幌矚g這個中年男人,做朋友?算了。 “那么,我們就只能成為敵人了,張文,成為我的敵人,下場都是很慘的,記住,不要多管閑事?!敝心昴腥苏f著站起來,轉(zhuǎn)身慢慢離去。 中年男人離去后,張文整個人如脫虛一般,無力的靠在大班椅上,腦子里想著剛才的事情,對方到底是誰?還有,對方既然怕他插手某些事,為什么現(xiàn)在不動手殺了他?以他現(xiàn)在的實(shí)力,根本無力反抗,難道說,中年男人在顧忌著什么?還是因?yàn)榕履承┤?,所以現(xiàn)在不敢殺他? 腦子里亂成一團(tuán)漿糊,生命受到威脅,張文開始緊張,每個人都會死,只是,他的命不能死在別人手上,尤其是不能死在一些不明不白的人手上,這個世界是怎么了?怎么隨便跳出一個人都比他利害? 突然,張文想到了報紙,想到了貝貝安,想到了貝家,那天,貝貝安去醫(yī)院探望他,被報紙報導(dǎo)了出來。 如果張文猜得沒錯,剛才那個中年男人是在警告他不要碰貝家的事情,不要接受貝貝安的邀請。 張文意識到,貝貝安要有危險了,她的一言一行都落入別人眼中,徹底暴露在敵人眼前底下,危險。 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提醒貝貝安一番,可是,張文很快就放棄了這一想法,如此一來,貝貝安就會更加危險,當(dāng)然,還有他,馬上可能就會被別人所殺。 據(jù)張文對貝貝安的了解,那冰冷妞并不傻,不可能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或許,她只有裝出來的,為了麻痹敵人,他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她,有可能會打亂她的計(jì)劃,再者,那只是別人的事情,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他只是一個普通打工者,僅此而已,很多事情,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幫不上忙。 情人節(jié)快樂,快樂情人情...祝有女朋友的繼續(xù)桃花纏身,沒有女朋友的馬上找個女朋友破處..嘎嘎... 第18章:公報私仇 煩心事越來越多,張文意識到,以往那些平靜生活離他越來越遠(yuǎn)了,未來的日子,可能將會有更加危險的事情在等著他。 剛才來的那個神秘中年人,讓張文嗅到一絲危氣息,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連對方的來頭都搞不清楚,更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 張文猜測,只要他出手幫助貝貝安,馬上就會成為那個神秘中年男人的敵人,老實(shí)說,有這么一個強(qiáng)勁的敵人,睡覺都可能睡不安。 而且,張文很有理由相信,中年男人背后還有更加大的人。 無論與公與私,張文都不想看到貝貝安有什么不測,目前的處境,讓張文感到擔(dān)憂。 揉了揉額頭,苦笑了幾下,管那些做什么?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經(jīng)理,很多事情想幫也是幫不上,還是安心的做好自己的本份吧。 錢史事件過去后,夜總會恢復(fù)到以往的狀態(tài),唯一不同的是,其他工作人員看張文時眼里充著一絲崇拜,至于夜總會里的小姐,更加不用說了,見到張文,她們雙眼全是星星。 以前,只有艷艷和娜娜兩人敢明目張膽的占張文便宜,吃他豆腐,如今,幾乎每個小姐都敢那樣做,只要有空,只要張文在身邊,她們都會出言調(diào)戲幾句。 與其說是占張文便宜,倒不如說是她們自己送上門去被張文占便宜。 張文的艷福不知羨慕了多少男人,恨不得將自己替換成張文,被那些小姐包圍在其中,吃吃她們的豆腐,其樂無窮。 “文哥,人家以后要是像艷艷那樣出事了,你會不會也那樣保護(hù)我啊?”說話的是一個名叫coco的小姐,剛來不久,人小鬼大,現(xiàn)實(shí)版的****。 “只要你們認(rèn)真工作,認(rèn)真伺候好每一位客人,我一樣會幫你們?!睆埼牡奈缚谠絹碓教籼蘖?,見過蘇涵瑤、美女老板貝貝安,再加上他的天使meimei木可欣后,眼前這些小姐他是越來越看不上眼了,即使被她們誘惑著,他也是無動于衷,心里只想著他的天使meimei。 “文哥,人家這里也像是有點(diǎn)yingying的,你幫我看看好不好?”coco說著拉起張文右手往她胸脯而去。 “小籠包,有待發(fā)展?!睆埼哪罅四蠛笳f道,其實(shí)coco那里已經(jīng)不小了,張文是故意這樣說的。 “討厭,文哥,你真的壞死了,怪不好意思的?!眂oco撒嬌的嗔怪了句,看不出她是真的生氣還是裝的。 張文大汗,這妞也會不好意思嗎?連內(nèi)衣都不穿,甚至連乳貼都不用,就這樣真空上陣,膽子夠大的。 “張文,將你的臟手拿開?!睆埼恼靡庵H,耳邊響起了一個熟識的聲音。 張文眉頭皺起,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暗道這妞可真會挑時間,早不來遲不來,這個時候就跑來,難道和她上輩子有仇? “蘇警官,你又想做什么?不會又來檢查的吧?”張文將手從coco胸前抽出來,移到鼻子前聞了聞,只有一股nongnong的香水味。 “張文,現(xiàn)在懷疑你跟一宗傷人案有關(guān),請你跟我們回去一趟?!碧K涵瑤說著拿出手拷將張文拷起來,整個過程,她都是冷著張臉。 張文郁悶了,蘇涵瑤又想唱哪一出?又是因?yàn)樾那椴缓茫?/br> “蘇警官,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怎么會傷人?”加上這次,他已經(jīng)是第二次被警察從夜總會里帶走,并且?guī)ё咚倪€是同一個警察。 “有沒有弄錯回去警局你就知道?!?/br> 于是,張文再被次警察帶走了,直至他們離開,coco她們才反應(yīng)過來,文哥被抓了。 “蘇美女,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們都這么熟了,用得著這樣嗎?”張文揚(yáng)了揚(yáng)雙手,眾目睽睽之下被戴上手拷,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跟你很熟嗎?少扯關(guān)系,我們之間只是警察與嫌疑犯的關(guān)系,還有,請你叫我蘇警官。”蘇涵瑤并沒有給張文面子。 “蘇警官,你想請我回警局,這我不反對,說一聲就行了,用得著這場面嗎?” “你想要什么場面?告訴你,這已經(jīng)算好了的,我用了‘請’字,而沒有直接用‘抓’字?!闭f到這,蘇涵瑤情不自禁的想起剛才看到的事情,第一次見到張文,他那只臭手是伸在女人胸部中,第二次見到他,他的手還是在女人的胸脯中,真是邪門了。 張文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發(fā)現(xiàn)這妞有點(diǎn)公報私仇,不就親了她一口嗎?順便也摸了不該摸的地方。 坐在旁邊的齊鋒開始同情起張文,向張文遞去一個可憐的目光,被蘇涵瑤盯上了,多半沒什么好事情。 “蘇警官,你剛才說我傷人,什么意思?錢史報警了?”張文問道,據(jù)他所知,錢史應(yīng)該不敢報警才對。 “沒錯,錢史家人報警了,告你打傷錢史,張文,你準(zhǔn)備洗干凈屁股坐牢吧。”蘇涵瑤小臉有那么點(diǎn)興奮,與此同時,還有點(diǎn)擔(dān)心。 張文陷入沉思,這是怎么回事?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貝貝安應(yīng)該警告過錢史和他的家人,為什么錢史的家人還敢報警?是不是貝貝安忘了?還是有人出面給錢家撐腰? 想到這些,張文沉不住氣了,腦子里面想起那個神秘的中年男人,他是貝貝安的對手,這一切是不是他搞出來的? 事情變得越來越白熱化了,而他,也越陷越深了,有些事,他想避都避不開。 回到警局后,蘇涵瑤將張文關(guān)到拘留室后轉(zhuǎn)身就走。 “蘇警官,你要去哪里?抓我回來不是要馬上對我進(jìn)行訊問嗎?” 蘇涵瑤停下來,轉(zhuǎn)頭問道:“我上次對你說過的話還記得嗎?再落到我手上,先將你關(guān)二十四小時再說?!?/br> “那個,蘇警官,你不會玩真的吧?你這可是公報私仇。”張文哭笑不得,以為只是一句玩笑話,現(xiàn)在看來,不像是假的,蘇涵瑤不像是開玩笑。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最好不要得罪我,不然,我會扣你四十八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