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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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他那個已經(jīng)漲痛的腦袋,苦笑著自言自語道:“不管了,走一步是一步吧,管不了那么多?!?/br> 走出夜總會,凌晨的微風(fēng)讓張文精神一振,人也清醒了不少。 “小子,你終于來了,老子等你好久了?!睆埼淖叩焦珗@時,奇怪的老頭不知從哪里崩出來,攔著張文。 “老頭,你是在等我還是在看這里的大媽晨練?”老頭的出現(xiàn)讓張文心情放松不少,偶爾跟這老頭聊聊,還挺不錯的。 “少廢話,老子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那些庸脂俗粉老子是看不上的,你不要每次都拿那些大媽來取笑我,惹毛了我,我跟你急?!崩项^不滿的罵了一句。 “呵呵,老頭,那你就是在等我了是嗎?我可告訴你,我只喜歡女人,你沒機會了?!睆埼拿髦獙Ψ皆诘人?,他這樣說,只是想開個小玩笑,樂一樂。 “小子,看來你越來越貧了,是不是感覺被人欺負挺爽的?還是你根本就喜歡被謔待?” 張文的笑容僵在臉上,他笑不起來,“老頭,你知道什么?” “老子什么都知道?!?/br> “這么說你也知道那個找我的中年人?”張文問這話時,有些按捺不住他的心跳。 “廢話,他們那點小計謀又怎么能瞞得過我老人家?怎樣?我是不是很利害?拜我做師父吧,馬上可以教你。” 張文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幾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這頭老到底是誰?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連貝貝安都不清楚的事情,他卻知道得一清二楚。 這一刻,張文有種想要抓狂的感覺,這世界是怎么了?怎么隨便跳出一個人來都比他利害?是這個世界太瘋狂?還是他張文太落后了? “不干,讓我冒那個險,絕對不干。”張頭將腦袋搖得跟拔浪鼓似的,開什么玩笑?讓他娶一個很有可能是鳳姐型的女人?他寧愿被別人欺負,被別人謔,也好過娶那種女人。 想到那位強悍的鳳姐,張文很想對她說一句,長得丑不是你的錯,可你走出來嚇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萬一嚇壞那些花花草草,那就罪大了。 “你的意思是你寧愿被別人欺負,也不想娶我的寶貝孫女?”老頭瞪大著雙眼,問道。 “沒錯,老頭,我知道,這話可能會很傷你的自尊,但是,為了我自己的終生幸福,我不能答應(yīng)你?!?/br> “他.媽.的,老子好多久沒有罵人了,今天,老子非要罵醒你,小王八蛋,鳥蛋,臭蛋,人渣,太監(jiān),不知好歹的烏龜。”老頭腳一跺,左手叉腰,右手指著張文額頭大罵起來。 張文額頭盡是黑線,老頭這陣仗,怎么看,都像是潑婦,再說了,哪有人像他那樣罵人的?徹底無語。 “小子,今天你是學(xué)也要學(xué),不學(xué)也得學(xué),告訴你,你這個徒弟,老子要定了,老子的孫女,你也娶定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老子,你也不例外,老子倒要看你能怎樣反抗?!崩项^今天真的是生氣了,本以為張文受到委屈和別人欺負,他就會答應(yīng),誰料到還是不答應(yīng)。 這么多年來,只有別人求他教別人的份,像現(xiàn)在這樣,絕對是第一次,換成十年前,他一定狠狠教訓(xùn)張文一番,然后走人,現(xiàn)在不行了,他不能再浪費時間。 “你想怎樣?老頭,我告訴你,現(xiàn)在可是法制社會,你敢亂來,我會告你的?!睆埼目扌Σ坏?,看老頭的意思,他是想強買強賣。 “法制社會又怎樣?天下間就沒有老子不敢做的事情,再說,什么狗屁法制社會?你不也被別人當(dāng)猴子似的耍嗎?法制社會?那是有錢人玩的東西,你有什么?毛都沒有?!崩项^說的話很難聽,不過,卻說到張文心坎里去了,軟肋。 “準(zhǔn)備好了沒有?快點拜師,老子等不及了?!崩项^說著找個地方坐下來,等待著張文的拜師儀式。 “不拜,除非你不強迫我娶你孫女,否則免談?!?/br> 老頭頓時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那速度,令張文汗顏,“他奶奶個熊,你不來,老子自己來,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起染房來了,今天老子就要將你屈打成招,讓你知道老子我有多帥。” 張文被雷倒了,正想反駁幾句,突然,感覺有兩股力道朝他雙腿襲來。 感覺到危險的張文正想躲開,最終還是遲了,雙腿一陣陣發(fā)麻,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而老頭正在他前面站著。 “乖徒弟,哈哈,從今天起,你就是老子的徒弟了,給,這是為師給的禮物?!崩项^心情大好,樂呵呵的從懷中掏出一顆黑漆漆,看起來像牛屎似的東西。 張文連死的心都有了,他冤啊,比什么都冤,明明就不是他自己想跪下去的,是老頭用了不知什么手段。 “乖徒弟,起來吧,不用老是下跪給為師,為師不注重這些禮節(jié)的。”老頭笑著扶起張文,顯得十分滿足和開心。 “老頭,老子不會承認的,是你逼我的,告訴我,你剛才用了什么妖術(shù)?”張文好奇的是,老頭是怎么做到的?對方這一手讓張文對他更是好奇了,甚至想著,哪怕老頭的孫女很丑,他也認了,為了能學(xué)到老頭那身神鬼莫測的功夫,他忍了,大不了以后跟老頭孫女上床做那玩意時,拿塊布,或者拿張玉女明星畫報貼在上面,再不然帶去韓國整容,不期望整得跟仙女般,只希望能稍稍順眼些。 “混帳,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哪能像你這樣開玩笑,日后你膽敢再說這些話,為師滅了你。”老頭暴跳如雷,只因張文對他的不敬,更讓他抓狂的是,張文竟說他的功夫是妖術(shù),這是不可原諒的。 “老頭,你用不著來嚇我,雖然我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不了解我,我不喜歡做的事情,就算你把我打死了,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所以,你那招就免了?!睆埼囊彩莻€不服輸?shù)闹?,用一句牛叉點的話說,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那時,會有更多的美女等著他去征服,等著他去圈圈叉叉,死,算得了什么? “好,這才不愧是老子的徒弟,沒看錯你,跟老子年輕時的脾氣一樣,老子喜歡,哈哈……” 怪人,真他娘的怪人,瘋老頭,這樣還能笑得出來。 “小子,改天介紹我寶貝孫女給你認識,記住了,以后要對我孫女好點,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做了一些對不起我寶貝孫女的事情,老子饒不了你。” “行了行了,不要總是來那一套,你煩不煩?。空f完了沒有?說完了我先走了,累死了,對了,你手上那是什么玩意?怎么看起來像牛屎似的?”張文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一雙賊眼總是有意無意的瞄向老頭手上那顆黑漆漆的東西。 “你小子,夠氣人的,牛屎?虧你想得出來,這可是寶貝。”說著,老頭身形一閃,將他手中的東西扔進張文嘴里。 “吞下去。” 張文自信心再一次受到打擊,難道自己真的那么弱嗎?連一次也防不??? 其實,并不是張文弱,只是他沒有防備罷了,內(nèi)心里,他已經(jīng)將老頭當(dāng)成朋友,又怎么會去防備老頭呢? “老頭,不是毒藥吧?我還沒有娶妻生子,你不能害我?!?/br> “小子,就算是毒藥也毒不死你,有老子在,你想死都不可能,你死了,老子怎么辦?老子的寶貝孫女又怎么辦?” 張文想想也是,老頭身手不凡,想殺他何須毒藥?于是,他一口將藥丸吞下去。 “從今天起,你每天早一個小時下班,我在這里等你,教你武功,老子沒實現(xiàn)的愿望,你要替老子去實現(xiàn)?!?/br> “什么愿望?” “以后再告訴你。” “那你該告訴我,你是什么門派了吧?” “無門無派?!?/br> “……功夫是誰教你的?”老頭的回答出乎意料。 “嘿嘿,老子自學(xué)成才?!?/br> “………” 第21章:無名功法 連續(xù)三天,張文都是按老頭所說的那樣,提前一個小時下班,這可讓夜總會里的人傻眼了,以為太陽從西邊升起,以往都是經(jīng)理最后一個離開的,這幾天是怎么了?不但沒有最后離開,反而還早退? 縱使腦子里有一百二十個疑問,夜總會里的人也不敢問出來,誰讓張文是他的上司,月亮灣的經(jīng)理?萬一惹怒了張文,給他們小鞋穿可怎么辦?這年頭,找份工作不容易,因此,這些人都很珍惜眼前這份工作。 自那天在警局里出來后,一直都是風(fēng)平浪靜的,仿佛以前的事情沒有發(fā)生似的,錢家的人沒有動靜,貝貝安那里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眼前這狀況,張文樂于見到,他要的就是這種生活,最好貝貝安和錢史他們都離得他遠遠的。 想到貝貝安臉上那張美得令人窒息的粉臉,張文的喉嚨不由得微微抽動,假如貝貝安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該有多好啊,他一定會使出渾身解數(shù)去泡她,癩蛤蟆能吃到天鵝rou嗎?很有可能,在貝貝安面前,無疑,張文就是那只癩蛤蟆。 其實,如果貝貝安真的什么普通人家的女孩子,同樣也是輪不到他張文,早就被某頭禿頂肥肚外加滿口黃牙的豬給拱了,哪里還輪得他張文? 三天來,張文都是在那種極度興奮的狀態(tài)之下渡過,現(xiàn)在,就算老頭拿掃帚打他,他也不會離開老頭,雖然只是短短的三天,可是卻讓張文受益良多,明顯感覺到自己身手敏捷了,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更讓張文狂喜的是,他現(xiàn)在睡覺時不怎么做夢了,可讓他郁悶的是,依然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來自于哪里。 “老頭,輕點,輕點,斷了,我的腰要斷了?!惫珗@里,老頭讓張文做著一個奇怪的姿勢,讓他彎腰,不過不是向前彎,而是向后彎,手腳貼著地面,像馬戲團的小丑。 老頭有點恨鐵不成鋼,用他手上的‘教鞭’狠狠的往張文身上抽去。 一聲慘叫從張文口中發(fā)出,這老頭,認真起來跟平常不一樣,嚴厲得要命,動不動就用他手中的‘教鞭’抽人,無語了。 “沒用的東西,老子是越來越后悔看上你了,不就讓你彎彎腰嗎?還在這里狼叫?!闭f著,老頭伸出他那又黑又臭的‘叫花腿’狠狠的朝張文背部踢去,讓張文再彎一點。 痛,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讓張文生不如死,此刻,他有種想要死掉的沖動,老頭這一腳,踢得他腰部咔咔作響。 老不死的,這一腳踢得夠狠,忒毒。 感覺身體不屬于自己的,像是被硬生生的折成兩半,不經(jīng)過這種痛苦,是永遠也沒有辦法去體會這種痛苦。 “老頭,你用不著說那樣的風(fēng)涼話?!睆埼耐纯嗟耐瑫r,心里也被氣得不輕,狗日的,站著說話不腰痛。 “啪……” 回答張文的又是一次狠抽,老頭倒也不客氣,比剛才那次還要狠,完全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張文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沒有人愿意做老頭的徒弟,這樣的教法,誰承受得起?到頭來,功夫沒有學(xué)成,很有可能會被老頭活生生的抽死。 張文心里估摸著這老頭并不是沒有收過徒弟,而是他以前收的那些徒弟全被他抽死了。 “老頭,你再抽,老子跟你翻臉了?!倍亲由夏且魂嚮鹄崩钡耐醋審埼膬?nèi)心產(chǎn)生一股怒火。 “啪……” “啊……” 慘叫聲又再次響起,而且,這一次更加響亮,痛得張文眼淚都出來了。 據(jù)事后有人反映,張文這一聲慘叫令到公園里晨練的那些大爺大媽心驚膽跳,心有余悸,最后有很多老人放棄了當(dāng)天的晨練,離開了公園。 對那些大爺大媽來說,張文發(fā)現(xiàn)的一聲聲慘叫就像從地獄里飄出來似的,令人心寒。 “再廢話,老子抽死你,權(quán)當(dāng)沒有你這個徒弟?!崩项^示威性的揮了揮手中的‘教鞭’,有那么一點不可一世。 忍,老子忍,等學(xué)成之后,就是這老頭的死期,到時候,老子一定要將他賣到泰國去做人妖,順便把老頭的孫女也賣了。 痛得忍無可忍的張文只有這樣不斷的安慰自己,力求讓自己心里好受一點。 瞧老頭那樣,張文又不由得同情起老頭,以老頭的相貌,去做人妖?會有人要嗎?但是,張文隨后又想到極為邪惡的一點,可以將老頭制成人妖,再送去減肥訓(xùn)練班,讓他站在那里,應(yīng)該效果不錯,訓(xùn)練班里的那些肥妞見了老頭那德性后,又怎么能提得起胃口呢?不吐得稀里嘩啦的才怪。 “小子,你有?。窟@樣抽你,你還能笑得起來?”老頭見張文臉上露出的笑容,他心里疑糊了,心想著這么好的一個娃,不會是有病吧?可千萬不要啊。 張文又怎么可能告訴老頭,否則準(zhǔn)會被老頭活生生抽死。 “沒什么,我只是想著化痛苦為力量,自我安慰?!睆埼哪樕系男θ菰絹碓叫皭?,讓老頭心里毛毛的,稍稍的向后退了半步,并且神情戒備的看著張文。 “這樣最好,瞧你那身體,一點韌性都沒有,就像一臺老掉牙的機器,這樣做最大的好處可以拉伸你體內(nèi)的筋骨。” 張文忍了,咬牙忍了,默不作聲,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為了老頭那身武功,他忍了。 半個小時后,老頭終于讓張文停止,“小子,現(xiàn)在將我昨天教你的那些練一遍給我看?!?/br> “老頭,你教我的這些到底是什么功夫?難道連個名字都沒有嗎?”這個問題,張文不止一次想弄明白,很可惜,每次都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別說是你,老子也想弄明白這到底是什么功夫?!睅资陙?,老頭多方面打聽,就是打聽不出來自己練的到底是什么功夫。 張文徹底無語,連頭也不知道?這功夫?qū)θ松碛袥]有害啊? “當(dāng)年,我無意中得到這一套武功心法,那是一本我從拉圾堆里撿回來的,沒有封面,所以,你的問題我無從回答?!?/br> “對人體無害吧?會不會像‘**功’一樣?會讓人走火入魔的?” 老頭的頭發(fā)都被氣得豎起來,認為自己真是瞎了眼,怎么就會遇上張文這么一個怪胎,教他武功還要廢話連天。 張文見勢不妙,連忙閉口,練起那套無名功法,這個時候不能惹怒老頭,否則他只會吃力不討好。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等到他練成的那一天,就是老頭做人妖的日期,當(dāng)然,還有老頭的孫女,哇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