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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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一愣,媽咧個逼,對方想打感情牌?哪有他這樣的人?靠嚇不行,就想來感情牌?軍人?軍人又怎么了?假使他們有證據(jù),還會這樣跟客氣?早就直接將他扔到牢里。 “不用跟我來那一套,我今天來,只是協(xié)助你們調(diào)查,正如你們所說,我以前是個軍人,對你們那一套靠嚇,靠使詐的方式十分了解,你們有證據(jù)就直接拿出來吧,我會認(rèn)的,沒錯,我是跟那位杰少有點過節(jié),但還不致于為這點事而殺他,我是部隊出來,有政治覺悟的?!?/br> 那位國.安人員頗為頭痛,他就知道,張文這種人很難對付,靠平常那套方式根本行不通,嚇?biāo)??嚇得了嗎?/br> “張文,案發(fā)當(dāng)天,你在哪里?”頭痛歸頭痛,案子還得要破,因為這個案子,他們國安是頂著很大壓力,上面可是盯著,容不得半點分心,死的人可是政界與軍界家人,這樣的案子,想不轟動都難。 “案發(fā)當(dāng)天?我在京城,正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張文故作回憶道,他這話可謂全是真話,案發(fā)當(dāng)天他的確是在京城,而且,也的確是跟一個女人在一起。 “那個女人是誰?她在哪里?” “………”張文愣住了,完了,雖然跟風(fēng).sao.女有幾次露水情緣,可他直到現(xiàn)在仍不知道她的電話以及其它一切聯(lián)系方式。 “我沒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睆堈f苦笑道,有點哭笑不得,找不到風(fēng).sao.女,就沒辦法去證實他的清白,媽咧個逼,這算不算是陰溝里翻船? “找不到她?你又怎樣證明你是清白的?” “沒辦法,那女人不是我女朋友,和她,只是屬于***,肯定不會留電話,作為男人,相信你應(yīng)該了解?!睆埼恼f道,頓了頓,他又是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重要問題:“哦,對了,酒店應(yīng)該有我的訂房記錄,你們?nèi)ゲ椴??!?/br> “我們查過了,并沒有你的任何訂房記錄,而且,就算查到有,能證實你在那里訂過房,又能證明你是清白的?有誰規(guī)定訂房后不能出去?” “…………” 張文再次愣住,沒有他的訂房記錄?怎么可能?被人動手腳了?又會是誰? 一時間,張文陷入沉思,腦子亂得很,會是誰?貝家杰?想借胡家將他除掉? 如果真有貝家杰的插手,這事倒真是麻煩,唯一能證明自己清白的只有風(fēng).sao.女,問題是自己上哪找她? 突然間,張文發(fā)現(xiàn)自己太過于自信了,他跟她有過露水情緣是沒錯,可她是貝家杰的師姐也是事實,或許,這根本就是一個圈套,就等著他鉆進(jìn)去。 “我沒有任何證據(jù),除非那個女人能幫我作證,否則,我只能等你們自己找出證據(jù)去證明我是清白的?!敝钡饺缃?,張文方才發(fā)現(xiàn),事情遠(yuǎn)比他想得要復(fù)雜。 第164章:又入虎xue 張文被拘留,在沒有證據(jù)證明他是清白之前,他不得離開,這讓他郁悶得直想撞墻。 國.安局可不比警局,頂多只能拘留你二十四小時,在國.安,那一套不適用,只要他們認(rèn)為你有犯罪嫌疑,他們敢拘留你幾十天,像這種鐵血機(jī)構(gòu),又怎是普通的警察可比? 郁悶歸郁悶,張文還是乖乖呆在國.安,他犯不著跟這種機(jī)構(gòu)對著干,那是一種很不明智的選擇。 被這種機(jī)構(gòu)拘留,倒是第一次,以前被警察拘留,現(xiàn)在又被國.安拘留,漸漸升級,真不知以后還會被什么機(jī)構(gòu)給拘留,龍組?又或者是中央警衛(wèi)團(tuán)? 媽咧個逼,真他娘的倒霉透了, 他這一生也算是大起大落,風(fēng)里來浪里去,活得夠精采。 龍殺的黑色小本并沒帶在身上,而且,就算帶在身上,他也不會拿出來,自己的事情,不想跟龍殺扯上關(guān)系。 對龍殺,應(yīng)該說對龍殺上面的某些人,張文仍然有一定程度的不滿,原本,張文將黑色小本拿給虎子,讓他交回去,誰料虎子死活不同意,還說他們接到命令,誰要是敢將張文的證件拿回去,就讓他們自己的證件也一起交上去。 聽到虎子的解釋,張文是哭笑不得,這都什么跟什么?那些人玩威脅?草。 除了沒有人身自由,其它方面倒也是挺舒服,不像警局,連煙都沒得抽。 張文是一支接一支的抽,腦子亂得很,一時想想這,一時又想想那,想得最多的是,自己做老板了,糊里糊涂的當(dāng)上老板,雖然京城飯京不是自己所創(chuàng)立,可好歹也是股東不是?別拿股東不當(dāng)老板。 其實想得最多是貝貝安那小妞這兩天到底在做什么?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自從那天在貝家見過她后,此后兩天就一直未見過她,除了偶爾的一個電話。 望望時間,被弄進(jìn)國.安已經(jīng)有好幾個小時,可是他不知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出去。 張文不知道,此時,國.安某個房間里,一個女人正坐在那里接受著國.安人員的查問。 “案發(fā)當(dāng)天,你真跟張文在一起?”盤問那女人的仍然是盤問張文的那人。 “是,我跟他在一起,一直呆在酒店里沒出來?!?/br> “張文卻說他不認(rèn)識你,甚至沒有你的電話號碼,這是真的嗎?” 那女人風(fēng)情萬種的一翻白眼,隨后微撅起性感小嘴巴,一臉不滿,委屈,“我就知道,那家伙是個忘恩負(fù)義的人,這么快就貪新厭舊,枉我那么疼他。” “回答我的問題?!弊谂藢γ娴膰?安人員嘴角微微抽搐,雙眼不敢看這對方,這女人,太媚了,一舉一動都是風(fēng)情萬種,媚態(tài)橫生。 “他認(rèn)識我,至于沒有我的電話號碼,這倒是真的,跟他在一起那么久,他都不開口主動問我,真氣死我了?!迸藲忄洁秸f道。 “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 “什么關(guān)系?”女人笑了笑,笑得有幾分苦澀,“我也不知是什么關(guān)系,遇見他,我不知是該幸慶還是該自認(rèn)倒霉,說起來,我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不是情侶,或許在他眼中,我跟那些夜總會小姐差不多,甚至連夜總會小姐都不如,睡了她們,還會給錢她們,可是我呢?我在他眼中又算什么?”說到這里,女人又停下來,好半會后才說道:“他不喜歡我,可我喜歡他,就算他將我看得連夜總會小姐都不如。” 場面一度沉默起來,雙方都未說話,各有所思。 “你知道作假證的罪行嗎?”半響后,國.安的人問道。 “知道,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和地位,還會拿自己前途來開玩笑嗎?”女人反問道。 她這一問倒是把國.安的人給問住了,的確,以她現(xiàn)在的身份應(yīng)該用不著這樣去為一個男人作如什么犧牲。 這女人的來頭不小,是京城星辰集團(tuán)的董事長,在京城,沒幾個人不知道星辰集團(tuán)的存在,一個價值近千億的寵大集團(tuán),有誰會不知道?光是全國的員工就高達(dá)一百萬人。 如此有實力的女人,犯得著為一個比他小的男人癡迷嗎?想想,都有些羨慕和妒忌那個張文。 “據(jù)我們調(diào)查,你所說的那間酒店并沒有你們登記和出入的任何證據(jù),你們所說的那間房一直被一位外國人訂著,而不是你們?!?/br> “這位先生,不要忘了這世間還有能人在,有壞人存在,他們手法通天,改一個酒店記錄有什么難的?或許,那間酒店原本就是屬于他的?!?/br> 坐在女人對面那個國安人員臉色微微一變,女人的話無疑是在擠兌他們國安,可他們偏不好發(fā)作。 張文被放了,有那女人的擔(dān)保作證,張文這貨是大搖大擺的離開國安,那神情,拽得跟二五八似的。 走出國.安大門,張文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自由自在的感覺真好,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個小時,張文依是非常不習(xí)慣。 “jiejie,是你為我作證?”走出門口,張文見到身姿搖曳,妖嬈無比將嬌軀依靠在保時捷上,嘴角上掛著一絲微笑。 “像不像美女救英雄?”這女人正是韓夢依,是她跑來幫張文作證,證明杰少被害當(dāng)天,張文跟她在一起。 為了找到國.安,她可是花費(fèi)好大一番功夫,國.安的存在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不過幸好她也是非常人,有一定的手段。 張文苦笑著摸了摸鼻子,神情尷尬無比,嚴(yán)格說起來,的確算是美女救英雄。 “jiejie,謝謝你?!贝藭r此刻,張文是挺感動的,要知道,他跟她是對敵關(guān)系,張文壓根就沒有想過她會幫他。 現(xiàn)在,張文都被弄糊涂了,風(fēng).sao.女倒底想干什么?如果想打壓他,這次應(yīng)該是最好的機(jī)會,可她偏偏就跳出來幫助他。 “好弟弟,我?guī)土四隳敲创竺?,你就簡單一句謝謝我就行了嗎?”風(fēng).sao.女水汪汪的眸子撲閃撲閃的笑問道。 “嗯,今晚讓你舒服。”張文想了想,答道。 韓夢依鬧了個大紅臉,俏臉緋紅一片,十分誘人,甩給張文一個大白眼。 “好弟弟,我看你是越來越流氓,討厭死了?!憋L(fēng).sao.女嗔怪道,話說這樣說,可是臉上的表情告訴人們,她根本沒有一絲生氣的意思。 張文走上前去,猛的一把抱對方,然后吻向她那兩片鮮嫩的紅唇。 咱們文哥的野蠻讓韓夢依先是一愣,繼而是又驚又喜,對面張文的霸道和無理,她吃驚的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生氣的意思。 女人想征服一個男人,首先得征服他的胃,而男人想征服一個女人,那就得在床上征服她,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shù),讓她如一堆爛泥。 這一吻,直吻得兩人都快喘不過氣,方才雙雙停下,風(fēng).sao.女那飽滿的酥.胸起伏不定,十分壯觀誘人。 “jiejie,這么好的機(jī)會,你為什么要放過?這不像你的性格?!边@件事情,不弄清楚,張文總是不舒服。 “好弟弟,jiejie不是跟你說過嗎?就算你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我不能讓你死在別人手里?!憋L(fēng).sao.女俏臉掛著一朵朵紅云,異常的可愛,風(fēng)韻猶存,讓張文心神一蕩。 “貝家杰呢?他會同意?” 聽到貝家杰這個名字,風(fēng).sao.女臉色微微一變,“不管他?!?/br> 風(fēng).sao.女跟貝家杰鬧矛盾了?張文腦中閃過一個想法,如果是那樣就真是天助他了,巴不得她跟貝家杰鬧矛盾,鬧得越僵越好,這樣就他可以乘虛而入,調(diào)撥他們之間關(guān)系,哪怕是要他動用美男計,他也再所不措。 張文猜得沒錯,韓夢依的確是跟貝家杰產(chǎn)生一點小矛盾,而這點矛盾正是因為張文而起,貝家杰不同意她去幫張文作證,她不同意,于是,矛盾就產(chǎn)生了。 都說紅顏是禍水,如今看來,這句話并不單止用在美女身上,也可以用在男人身上。 貝家杰所在的別墅里,該砸的,能砸的和不能砸的,全讓貝家杰給砸了,就連墻上那臺大液晶電視都不能幸免,被貝家杰砸得粉粹。 貝家杰身邊,那個曾跟張文幾度交手的神秘中年男人則站在那里,任由貝家杰砸東西,而他則一聲不吭。 別墅里一片狼藉,那么高檔的別墅幾乎成為廢墟,今天過后,想重新裝修,估計得花費(fèi)一大筆。 “我一定會讓你們后悔?!必惣医艿难凵窭镎f不出的陰沉,狠毒。 “少爺,要不要我再派人去?”神秘中年男人終于開口,小聲詢問道。 “不用,等他離開京城再說,免得落人話柄?!必惣医芟肓讼耄讨胨旱魪埼牡臎_動,冷冷說道。 中年男人沒再說什么,只是稍稍點頭,又是靜靜站在一邊。 貝家杰也沒說話,腦中想著他父親對他說的話,不能降服,就不要留著。 張文他們剛停止接吻,正待上車,可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又遇上麻煩了,四面八方竟然不知從哪涌現(xiàn)出很多軍人,無數(shù)黑漆漆的槍口正指著他們。 剛出狼窩,又入虎口了。 第165章:強(qiáng)闖軍營 面對四面八方黑漆漆的槍口,張文和韓夢依根本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稍為一動,這些軍人會毫不猶豫開槍。 張文不想死,被這么多槍口是著,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乖乖束手就擒,任他實力強(qiáng)悍,也只不敢亂動。 二人被抓上車后,張文苦笑看著韓夢依,“jiejie,美女救英雄是要付出代價的?!?/br> 風(fēng).sao.女甩給張文一個白眼,她都不知該怎樣去形容這件事才好,發(fā)現(xiàn)張文真不是一般的倒霉,剛出虎口,又入狼窩。 “好弟弟,這回該輪你了,換你這個英雄來救我這個美女。”被抓,風(fēng).sao.女并沒有一點緊張,神情依然輕松。 張文又是苦笑,他做英雄?機(jī)會不大,做狗雄的機(jī)會倒是一大把,自己再厲害又怎樣?面對軍營里的人多勢眾,還不是只有舉手投降的份? “jiejie,不好意思,連累你了?!边@句話,張文自己也不知為什么會說出口。 “覺得對不起我,你以后就對我好一點。”風(fēng).sao.女朝張文眨了眨眼睛,咯咯嬌笑道。 怎么看,二人都不像是仇敵,倒像是情侶,一對苦命鴛鴦。 一個小時后,二人被抓到京城效區(qū)的一個軍營里,數(shù)十把槍指著他們。 被押進(jìn)軍營后,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人火急火燎的來到張文二人面前,先是看了張文一眼,然后又看了張文身邊的韓夢依一眼,最后又是再次看向張文。 “你就是張文?”老人冷冷問道,語氣間透著一股威嚴(yán)。 張文不認(rèn)識對方,不過,他也已經(jīng)略略猜到一些,如果他沒猜錯,這個人必定杰少的外公,羅尚。 “我是胡杰外公?!崩先苏f這話時,嘴角不住抽搐。 “我只想知道,你抓我來做什么?國家給你的權(quán)力就是隨便亂抓人?”不為別的,單是對方胡亂動用自己手中的權(quán)力,光這一點,他就看不起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