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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食草動物?!痹迫腹洷揪屠淙舯哪樕细赋龀爸S,對她的實力根本不屑一顧。 “再來?!睆涳L的眼中閃爍著光,再次沖了過去。 被擋下,被打飛。彌風這次撞在墻上,墻體開始以她為中心裂縫。雖然來這個世界,不代表她也和BOSS他們一樣變態(tài),她是人的身體,再來上幾回,她可以吐血了。 眼睛開始冒金星,她晃了晃,站起來。“繼續(xù)。”她抬手用手背抹了抹臉上的灰,眼里滿是倔強。 “呵,你是在找死?”云雀恭彌勾起嘴角,微笑著詢問,灰藍的眼眸也不再是冰冷一片。 笑笑笑,笑死你算了!彌風咬著嘴唇,數(shù)不清是第多少次沖了上去,這一回不知道是云雀恭彌手下留情還是她的不甘心太明顯,擋了好幾下才被打飛。 只是這一次,她沒什么力氣爬起來,一直遭受她撞擊的墻也塌了。她該說自己很有本事,能把這么厚一墻給撞塌? “云雀恭彌,你花這么大力氣教訓我就是為了告訴我不能欺負你后宮里面任何一個包括鳥對吧?我記住了?!睆涳L就算是倒在地上,那張嘴也不會閑著。 云雀恭彌教訓完她轉(zhuǎn)身就走,如果說十年前的他會惱羞成怒讓她閉嘴的話,十年后的他依舊能在她滿口胡言下保持驚人的忍耐力,真不愧是彭格列的王牌。 彌風自然沒有閑心理那么多,她正在思考今天晚上去哪里睡,墻塌了,這是多么沒有安全感的事情啊。 草壁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彌風躺在一片廢墟中自在地閉著眼睛的悠閑,第一次看見有人能在坑坑洼洼無數(shù)石塊的地上睡那么安詳?!胺蛉?,您這是?”草壁受驚的后果就是嘴巴又沒栓牢,蹦出讓她想死的稱呼。 “腰疼,在醞釀?!睆涳L睜眼說道,可是她醞釀了十多分鐘了還是沒能爬起來。 “大姐。之前不是還相處的好好的嗎?怎么又打起來了?你沒事吧?”草壁記得彌風曾經(jīng)和他說他們倆人在冷戰(zhàn),以為沒事,誰知道出去一趟回來向恭先生剛交待完事情,就被支過來了。 他的原話是這樣的:“把云雀彌風處理好?!彼@樣到底是拜誰所賜?。?/br> 還有處理?她已經(jīng)成為尸體了么,那么草壁是來毀尸滅跡的?!安荼冢移饺绽锎悴槐?,你可不能這么對我?。∧阃水斈昴阍诼愤吅蕊L的時候是誰向你伸出了援助之手么?”彌風的表情頓時很精彩。 反正不是你,而且他什么時候蹲在路邊喝風了?草壁在心中無奈地吐槽。 “大姐,你有沒有哪里受傷了?”草壁看她半天不起來,有些急切地問道。 “有,我內(nèi)傷,爾等凡夫俗子的眼睛是看不出來的。”彌風很淡定的點點頭,坦然的表情無比欠打。 之后她就覺得她能夠去申請吉尼斯世界紀錄了,他居然把草壁這樣好的一個男人給氣走了。 只是沒過兩分鐘,草壁又回來了,手上拿著一瓶很神奇的玩意,藥酒。彌風頓感挫敗,這個世界已經(jīng)連草壁都淡定了嗎?她還能如何找生活的樂趣啊? 悲傷血流成河。(這是什么詭異的搭配?) 晚上。 “草壁,你先生居然夜不歸宿。”彌風在云雀恭彌的房間門口蹲到了十一點,打了個哈欠把草壁喊了過來。 “呃,大姐,恭先生的行蹤我也不是很清楚。”草壁叼著一根草,回答的很正經(jīng)。少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么?你先生的行蹤你不清楚還有誰清楚? “你是不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那太好了,我今晚睡他房間?!睆涳L打了個哈欠,扶著腰緩緩走了進去,徒留草壁在原地反應不能。 恭先生和夫人的關系恢復了?草壁滿頭的疑惑,只是沒人給他解答。 彌風開燈,借著暖黃色的燈光在他房間轉(zhuǎn)了轉(zhuǎn),她以為這種人應該會很懂享受,然后眼前的事實又一次告訴了她二子的心思你別猜,你猜也猜不著。 地上鋪著榻榻米,墻角是個落地書柜,整整齊齊都是書。一邊是,呃,衣柜,為什么她覺得這個房間的混搭風很詭異?拉開衣柜,清一色的西裝,襯衫分兩側(cè)放,一邊五花八門,一邊是紫色的。(你就沒發(fā)現(xiàn)什么嗎?) 她關上衣柜,又跑去書架那邊看??偣参鍖?,最上面中央放著很大的一本《彭格列家族史》,之后書也是兩邊分開放,這可以充分看出云雀恭彌有某個老婆很囂張,膽敢搶他的地盤。 《論動物四季的行為》這樣一個書名吸引了她,抽出來一打開,一幅BL春宮圖呈現(xiàn)在眼前,喂喂這論的是什么動物啊混蛋,這動物是四季都在圈圈OO么? 這種幼稚的行為會讓她想起之前還在那個家的時候,剛上初中連看小言都背著家長偷偷摸摸,沒買手機只好大半夜真的拿臺燈躲在被子里看,好不容易買了一本書還得在封面寫上《初中歷史解析》才敢擺在書架上,想想那時光,她覺得就像是上輩子一樣。 “誰讓你進來的?”她一聽見這聲音就條件反射的捂腰,不過也沒忘了順手把書塞回去。 彌風張了張嘴,想到自己和他冷戰(zhàn),又閉上嘴去墻角坐著。 ‘就不和你說話,我就待這?!粗谀樕蠈懸陨暇渥拥膹涳L,云雀恭彌覺得有些好笑。 “你這是在和我冷戰(zhàn)?”云雀恭彌薄唇輕揚,走到她面前半蹲下,灰藍的眼睛和她對視。才看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