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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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此為血符,亦是一道書信。 他讓龍鱗化作一片輕羽,飄去遠方,去達他的侍從鳶生手上。龍鱗內(nèi)里還放著三枚暗針,沾染著他的龍血,以及大殿下親手研制的duyè,這是大殿下謀害他的證據(jù)。 蒼玦在內(nèi)囑咐,讓鳶生秘密去往天界將此事稟告天帝,且將證據(jù)jiāo到天帝的親信——玉衡上仙手中。 做完這一切,蒼玦費了大半氣力,喉間的血,終于被生生咳出來。映著月光,滲入泥地的是一攤黑血。 蒼玦用指腹抹去唇角的血跡,回身進了山洞。 不遠處,席地而睡的南棲蜷縮著身子,身上蓋的是一簾薄葉。初春的夜里比冬日暖和些,但依舊存著三分寒意。蒼玦不知南棲在先前十二月的寒冬里,是如何挨過來的。 但眼下,南棲正凍得瑟瑟發(fā)抖,唇齒微顫,發(fā)出低沉的呻吟。 便連那呼吸聲都極其沉重,蒼玦心想不對,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間,這才明了。 白日里他掉入溪水中,以麻雀的原身撲騰了一會兒,應是被凍著了。蒼玦靠近,發(fā)現(xiàn)南棲的身子guntang,內(nèi)里卻透著寒意。 蒼玦是詫異的,按理說,成了精的妖物很難會與凡人一樣感染風寒。 莫不是這麻雀平日里修煉怠慢,修為著實太淺,才將身子骨修得同凡人一樣柔弱。 蒼玦的手冰涼,于南棲而言,恰如酷暑中的冷泉。等他正要抽手時,南棲柔軟的臉頰便貼了上來。貼著蒼玦手背的涼意,他像是渴急了般,閉緊雙眸,喃喃著要喝水。連喊了好幾聲不管用,他又啾啾地喊起來。 這一喊,還真有外頭的麻雀應聲。 原是和它們在傳話。 但因蒼玦駐足山洞中,身影高大,氣勢威風,使得被傳來的麻雀不敢入內(nèi),在洞外徘徊了一會兒便走了。 南棲渴得不行,啾啾地喊不動了,蔫了似的躺在地上,瘦弱的胸膛緩慢地起伏著。那模樣,極為痛苦。 本就是個少年模樣,放到人間,也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年紀,尚且少年,眉目生花,猶得人萬般疼惜,絕不是如今在山間孤苦伶仃的模樣。 蒼玦雖自小不受重視,卻也比南棲活得舒意,不至于像他這樣,病了都無人看管。 想到此,蒼玦動了動眉目,他并非鐵石心腸。他沒有抽回自己的手,反而用了些術法,權當舉手之勞,為南棲用一片嫩葉舀來些許水,自上而下,慢慢地滴入南棲的唇間。 干澀的唇忽而遇到甘甜的水,南棲就像是久旱逢甘露,癡癡地張嘴,不滿足地喝了好些才作罷。 長夜漫漫,被喚來的麻雀早已歸巢。 若是蒼玦不管南棲,他真要病死也說不定。一只修為低下的小妖,比凡人的命硬不了多少。亦或是,他和凡人一樣,在蒼玦眼中,都如一晃即散的浮萍。 蒼玦念他為自己渡過一次修為,用好不容易能凝聚g rén形的修為替他散了病痛。 這才使得南棲一夜好夢,口中喃喃著泥鰍二字翻身睡去。 重回水溝的泥鰍聽見了,不加理睬,背過身去。 卻又聽南棲含糊道:“泥鰍,泥鰍……” 蒼玦無奈,輕聲道:“睡吧?!?/br> 南棲卻聽不到他說的,徑自在夢里喃喃喚他。 蒼玦見此,搖了搖頭,閉上眼睛。只希望明日南棲能夠多去采集一些春日花草回來,回報他的祛病之恩。 第五章 人間肆 日子不經(jīng)意地過,長沂峰安逸到令人起疑。 且不說追兵暗殺,連什么兇猛野獸都不曾見過。幽深一座山峰,唯有南棲算得上是厲害的妖。周遭的麻雀與人參精,大多對南棲頗為照顧。 久而久之,麻雀們也認識了蒼玦,啾啾地來與他打招呼。 問他外頭的世間是如何的,外面的麻雀好看還是它們好看? 蒼玦心疑這些麻雀長著翅膀,想知曉塵世,自己飛出去看看不就得了,還來問他? 蒼玦不理會,麻雀們便同南棲告狀,說這條泥鰍脾氣好大,都不理鳥的!南棲啾啾地回語,和他們解釋不是這樣的,泥鰍可好了,就是不愛說話而已。 南棲都開始護短了。 而蒼玦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