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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說是詩朗誦,是因為這時候的太宰治的語調(diào),都會高昂的格外驚人。 小松凜奈一臉冷漠的看著太宰治開始自己的表演。 “啊,還好沒有和國木田那個理想笨蛋一起掉下去,我的追求可是和女性一起殉情。所以~今天有興趣和我一起殉情嗎,凜奈?” 國木田獨步推了推眼鏡,額前的青筋猛然皺起,rou眼可見的將要爆發(fā)。 “噠——宰——!你給我適可而止?。 ?/br> 混亂之后,辦公室里終于回復(fù)了平靜。 國木田拍了拍手,轉(zhuǎn)過身收拾桌椅不再搭理太宰治。太宰治揉了揉頭,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是一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模樣。 他拍了拍沙色風(fēng)衣,伸出手理了理袖口,側(cè)過身笑著望向小松凜奈,詢問道:“說起來,凜奈,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嗎?” 小松凜奈眨了眨眼,不解道:“是有什么特別的日子嗎?” 太宰治舉起手,豎起手指立于唇間,神神秘秘地笑道:“是特別的白色情人節(jié)呢?!?/br> 白色情人節(jié)? 小松凜奈恍然大悟,也想起了桃井五月前幾天還約了自己要一起做巧克力。 “White Day嗎?要不是太宰桑提醒,我差點忘了這件事。抱歉,我先走一步了,明天見?!?/br> 少女匆匆忙忙地提起書包,擺了擺手就小跑著出了辦公室,不一會兒的時間就到了樓下。 太宰治不由失笑,卻也沒有叫住小松凜奈繼續(xù)話題。他把手放進(jìn)風(fēng)衣口袋,微涼的晚風(fēng)吹得風(fēng)衣上的腰帶不斷晃動著。 “撒,國木田,我也在這里告退了?!?/br> “好走不送?!?/br> 國木田頭也不抬,一副恨不得太宰治馬上消失在眼前的語氣。 太宰治低笑了幾聲,鳶色的眼眸中映著傍晚有些發(fā)紫的紅霞, “白色情人節(jié)……嗎?!?/br> 小松凜奈一路小跑,才正好趕在約定時間與桃井五月見了面。 桃井五月像是準(zhǔn)備給誰禮物一般,非常興致勃勃地邀請了小松凜奈一起制作巧克力。 材料方面已經(jīng)準(zhǔn)備完成,家政課上也早已有過制作的相關(guān)經(jīng)驗,所以即使是廚房爆炸手小松凜奈,也順順利利地和桃井五月一起做好了巧克力。 白天差不多跑了整個橫濱市,雖然是周末,但也是個意外忙碌的周末。 疲憊的一天下來,睡意總是來得很快,睡眠時間也像是再長都不夠睡一般。 小松凜奈只覺得自己剛剛閉上了眼,就又到了起床的時間。 “……小松小姐……小松……醒醒……” 帶著歲月沉淀般的微啞女聲,不斷地在耳邊輕聲念叨著。小松凜奈皺了皺眉,終于掙扎著睜開了眼。 刺眼的白色光芒順勢侵入了眼中,瞳眸不自覺地潤澤得霧蒙蒙的。 小松凜奈有些暈暈沉沉地,掃了好一會兒四周,才感受到自己的視野逐漸恢復(fù)了正常。 此時她正躺在有些熟悉的毛絨地墊上,站在她身旁的女性腳踩高跟,正半蹲下身來輕聲呼喚著小松凜奈。 而她的穿著打扮,和早上那位冒失的富久保女士完全是一模一樣。 小松凜奈:? 富久保女士焦急地說道:“小松小姐,珍貴的巧克力都失竊了,如果不快點行動起來把巧克力都找回來,世界上就沒有白色情人節(jié)這天了??!” ??? 這都什么跟什么,小松凜奈感覺自己的頭頂堆滿了數(shù)也數(shù)不清的小問號。 她站起身,試圖抬起手搭在富久保女士的肩頭,在發(fā)現(xiàn)兩人的身高差距后,小松凜奈很隨機(jī)應(yīng)變地轉(zhuǎn)為握起了她的手。 “呃——您不必著急,把事情先詳細(xì)的說一說吧,我們武裝偵探社會幫您解決問題的?!?/br> 富久保女士抹了抹眼淚,語氣低沉地哀嘆道:“被保管在最先進(jìn)安保系統(tǒng)下的巧克力原石,就這么不翼而飛了。明明監(jiān)控中沒有人進(jìn)去,為什么會失蹤,這一定是巧克力怪盜干得好事!” 小松凜奈:…… 這個故事怎么聽起來這么的似曾相識,巧克力原石和巧克力怪盜又是什么東西??? 她恍惚間意識到,自己別是在夢里吧。 只是面前富久保女士握住她手上的力度越來越大,這樣的壓迫感,倒是真切得難以比擬。 據(jù)說是一天前,巧克力怪盜給她們發(fā)了預(yù)告函,說是要奪取全人類幸福的巧克力。 慌亂之后,富久保女士找上了武裝偵探社尋求幫助,只是沒想到,巧克力原石失蹤的時間比預(yù)告函中來得更早。 “您有什么其他的線索嗎?” “有,城外的樹屋上住了一位先知,我覺得他肯定會知道點什么的?!?/br> ……怎么還冒出來個先知了。 “好,那我們就先去找找他吧?!?/br> 在富久保女士的帶路上,小松凜奈覺得她們倆很快就到達(dá)了所謂的城外樹屋。 望著枝繁葉茂快要遮蔽整片天空的蒼蒼大樹,小松凜奈說不出話來。 富久保女士敲了敲門,高聲詢問:“請問,世界第一的名偵探大人在家嗎?” 小松凜奈:…… 不是說先知嗎,這個時候就不要突然冒出符合科學(xué)的名偵探了啊,給她遵守設(shè)定?。?! “咳咳。” 果不其然,熟悉的江戶川亂步的聲音從屋內(nèi)傳了出來。像是有些為難,亂步先生輕唔了一聲,聲音中也滿是苦惱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