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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被分割出了數(shù)塊,每一組都是由三人三人的小隊組成,身處的地點也都截然不同,有的是荒漠,有的是密林,有的卻是空無一人的巨大城市。 這樣的分散之下,他們要如何會合在一起? 更不要說,這場比賽實質(zhì)上還會個消磨游戲,每個人都是彼此的對手,并不會存在所謂的隊友與合作者一說。 憑借信息差的掌握,以及對時間差上的把控,而漫不經(jīng)心地將對面全都套了進來。 實在是過于惡劣的作法了。 屏幕中,某塊荒蕪的沙漠之中突然掛起了一陣颶風(fēng),夾雜著砂石旋轉(zhuǎn)而上,如同龍吸水一般漸漸形成了沙塵暴的狂烈形態(tài)。 比賽終于要開始了嗎? 來自俄羅斯的好心青年,此時心情也格外好了起來。 白蘭又開口問道:“對了,費佳,你的那位屬下——伊萬呢?” 第77章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握著杯子的手微微一頓, 杯中的液體不穩(wěn)地晃了晃,往外濺出了少許深褐色的斑點, 落在費奧多爾白皙的手上更顯得有些明顯到刺眼。 他微微垂下眼眸, 卻彎起了唇角:“阿拉,你看我, 真不注意呢?!?/br> 白蘭一只手撐著下頜,順著費奧多爾的視線滑過茶杯, 也跟著笑了笑:“費佳,東西可要看好了才行呢?!?/br> 費奧多爾笑意不減,空洞的紫眸中倒映出了白蘭笑盈盈的臉龐,他答道:“自然,想要的東西, 肯定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最重要了。這一點,想必白蘭君也有著同樣的想法吧?!?/br> “嗯~費佳真像是個哲學(xué)家呢?!卑滋m不以為意般地笑了笑,輕描淡寫地轉(zhuǎn)移開了話題, “說起來, 費佳還沒見過我的六弔花吧,大家都是很厲害的人呢~” 他的語調(diào)甜膩膩的, 就像是浸泡在了糖罐之中,要把人一同拉進糖海里沉浮一般,實在是有些膩得慌。 費奧多爾卻面不改色, 禮貌地笑了笑:“是嗎,那么,我很期待?!?/br> 他抽出一張紙, 擦拭起了自己的指節(jié),垂眸盯著白皙的紙張被深褐色的茶水暈染得污濁不堪,才像是隨意地揉成了一團褶皺小球,丟進了垃圾桶中。 白蘭·杰索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的動作,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唇角的笑意愈發(fā)深厚,指節(jié)也稍稍曲起敲了敲桌面。 有趣的事情越來越多呢。 …… “太宰,我們現(xiàn)在去哪?” 四周都是沙漠,卻找不到一個前進的方向,國木田獨步下意識地就詢問起了太宰治。 太宰治卻在愣神中,像是完全沒有聽見國木田獨步的聲音。 凜奈…… 鳶眸凝視著空蕩蕩的沙漠,他蜷起指節(jié)無意識地握住砂石,任由其在指節(jié)間流走,又周而復(fù)始般重復(fù)起了這一動作。 如果按照沢田綱吉的說法,小松凜奈是分到了其他的隊伍之中,那么,就還有遇見的可能性在。 只是…… 太宰治卻隱隱覺得,小松凜奈不會出現(xiàn)在這場殺戮為主題的游戲之中。甚至很有可能,她會充當(dāng)著幕后大獎般的存在。 “太宰?太宰!你在想什么?”國木田獨步微微提高了幾分聲音,才喚回了太宰治的注意力。 太宰治這才意識到自己失神了好一段時間,實在是有些失態(tài),自己也頗為意外,掩飾般輕咳了兩聲,他看向了國木田獨步。 正要說些什么,異變卻突然出現(xiàn)了。 “國木田,先跑吧。” 太宰治危險地瞇了瞇眼,毫不猶豫地拉起國木田獨步與沢田綱吉兩人的手腕就跑。 兩個人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踉踉蹌蹌地跟著他就跑,后知后覺般地回過頭向后望去。 “什 ” 不知從何處開始聚起的風(fēng)暴,唰地開始席卷而上,毫無顧忌地卷著地面的砂石洶涌而至,沒一會兒就形成了巨大的沙塵暴的模樣。 “這么看來,是不可能讓我們長時間停留在一個地方了。”太宰治無奈地笑了笑,冷靜地分析道:“雖然跑過沙暴是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我可不太想就在這里和兩個男性一起殉情呢。除了試圖在沙暴追上來之前找到遮擋物,你們還有什么想法嗎?” 國木田獨步頓了頓,他的異能力[獨步吟客],雖然可以隨著他的心意來制造出不在身邊的東西,但因為受到了紙張的局限,所制造出的東西也只能是如同寫下文字的紙張那般大,這個時候來用,實在是雞肋得不行。 他想不到辦法,也就沒辦法開口回答太宰治,太宰治了解國木田獨步的能力,便笑瞇瞇地看向了一旁的沢田綱吉。 “綱吉君?!?/br> 作為剛出現(xiàn)不久的新人,他還不了解這位彭格列的繼任者有著什么樣的能力。 據(jù)傳播出來的小道消息,意大利的黑手黨們是自使用著一種名為火焰的力量在戰(zhàn)斗著,而這股火焰又是源于人體內(nèi)部的生命力。 乍聽之下,實在是有些危險啊。 他笑得溫和,鳶眸平靜且沉穩(wěn),腳下的速度雖然不減,但僅從臉上看,實在是看不出什么逃亡時分的危急感覺。 沢田綱吉頓了頓,在太宰治如同審訊般凌厲的目光下訥訥地說道:“那,那個,不介意的話,也許我可以帶你們起飛?” “起飛?!” 國木田獨步難以相信地挑了挑眉,四處并沒有直升飛機,也沒有什么可以幫助飛行的噴射器,難道眼前這個棕發(fā)少年的異能力,是給他人施加浮空的力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