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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你是把我當(dāng)做物品來稱呼嗎?” 黃沙般的碎石在黑暗中不太明顯,像是一層朦朧的霧般罩在小松凜奈的面容上,她輕輕歪了歪頭,似乎有些茫然地指向了自己。 伊萬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確實突兀地出現(xiàn)了那一抹光。 少女的指節(jié)像是散發(fā)著瑩瑩的白光,整個身體都似乎籠罩在了一股溫柔淺薄的白色光暈之中,吸引著他向前走去。 ……像是,看到了費奧多爾大人。 “唔,可是準(zhǔn)確的說,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姑且還能稱作是人類吧。”黑發(fā)少女像是生氣了一般,臉頰氣鼓鼓地:“你這么說,實在是太不尊重我了?!?/br> 小松凜奈在說什么,伊萬已經(jīng)完全聽不見了,眼中倒映著的虛影已經(jīng)不再是少女那精致姣好的臉龐,而是費奧多爾那副冷淡的神色。 ……是他的主人,是他敬仰的費奧多爾大人。 啊,費奧多爾大人,還是那么的圣潔啊。 伊萬情不自禁地就要往前靠近,腳步踩到了碎石的殘骸,跌跌撞撞地差點一個撲通摔個面朝地,重心稍稍往前偏移,很快被他調(diào)整了過來。 一看到費奧多爾大人的容貌,就已經(jīng)讓他激動得難以維持住站立的姿勢,恨不得跪倒在他的腿邊,虔誠地叩拜下來。 眼前的費奧多爾大人微微一笑,似乎正對著他輕聲說道—— “靠近我吧,伊萬?!?/br> “啪——” ——!! 響亮的一聲擊打聲落在了伊萬白皙的側(cè)臉上,手掌大小的痕跡烙印在了他的側(cè)臉之上,疼痛的感覺直達(dá)顱內(nèi),像是嗡鳴般震蕩了開來,一圈圈地繞著大腦四溢開來。 伊萬停止了前進(jìn)的腳步,捂著還在隱隱作疼的側(cè)臉,愣聲說道:“費 費奧多爾大人?” “伊萬,你做得很好?!?/br> 踩著碎石堆,腳步聲伴隨著噶擦噶擦的細(xì)碎響聲,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仍然走得優(yōu)雅穩(wěn)當(dāng),像是正處于什么上流的環(huán)境之中。 他的帽子披風(fēng)都有些臟污,即使是在黑暗中也依稀可見喑紅色的色澤,如同裹挾著寒風(fēng)一般,他伴隨著不善的氣息走了過來。 伊萬仍然有些恍惚,身后的小松凜奈依稀是費奧多爾的模樣,但疼痛告訴他眼前的費奧多爾才是真正的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 只是意識跟身體卻有些分裂開來,疼痛不斷刺激著大腦皮層,他在混沌之中不斷沉浮,如同水中將要窒息而死的溺水者一般。 打在他臉上的是如同玩具般的拍手器,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卻恰到好處的激打了他的神經(jīng)。 “我的主人……伊萬萬分感謝您的仁慈?!?/br> 他跪伏了下來,不敢直視費奧多爾的那雙眼睛。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不看他,只徑直跨過了他伏下的身體,幽紫的瞳眸中全然沒有伊萬的身影。 小松凜奈眨了眨眼,注意到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她像是很老實乖巧一般背起了手,垂著眼仿佛做錯了事一般不敢看向眼前的費奧多爾。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微微一笑。 “你好呀?!彼麄?cè)著頭,看了看仍然灰沉沉的天空,開口道:“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br> 原來不是找她來算賬的啊……小松凜奈微微懸起的心很快落了下去。 “是呀,所以你有什么愿望要實現(xiàn)的嗎?” “我嗎?” 費奧多爾笑了笑,他很少笑得這么真切,像是星辰都要為他垂落一般,似乎將所有的負(fù)擔(dān)與壓力都放下了一瞬。 “我沒有愿望哦?!?/br> 小松凜奈嘆了嘆:“你也是沒有愿望的人嗎?” 費奧多爾點點頭,平淡地開口:“但是——我知道你有愿望呢。” 他說得跟繞口令似的,彎來轉(zhuǎn)去竟然繞回了小松凜奈自己的身上。 小松凜奈:…… 她確實有愿望不錯,就是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但是費奧多爾這種如同神棍般的話,讓少女莫名有種被搶白了臺詞的感覺。 等等——這不是我該說的話嗎?! 把她的臺詞還給她?。?! …… 太宰治輕咳了幾聲,若無其事般地握住了眼前朝著他徑直射過來的藤蔓般的發(fā)絲。 “異能力——[人間失格]?!?/br> 瑩白的光點自他指尖很快滲透過去,只是眨眼的功夫,桔梗的動作就突然停滯在了那里。 他突然感覺到……一直強(qiáng)勁有力的跳動著的心臟……突然停滯了下來。 緊跟著,貫穿全身的力量也都陡然無存,他無力支持住自己懸浮于空中的能力,延展而出的發(fā)絲并不是幻象,卻也跟著一同往下墜去。 太宰治似乎有一些苦惱。 國木田獨步朝著他喊道:“太宰——!” 這時候放手,似乎就會讓對手得到反擊的機(jī)會呢。 人間失格這種接觸性的異能力,還真是有些麻煩啊。 黑發(fā)青年頗為老成的嘆了嘆,鳶眸中縈繞著懨懨的病氣神情,手中卻緊緊握住了桔梗的那段發(fā)絲。 沢田綱吉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為什么桔梗突然墜落了下去,就感覺到腰間懸掛著的繩索,突然極快地帶著他也要一同往下墜去。 沢田綱吉:??? ——這又是什么狀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