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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一本先手??!你這個混蛋以為自己在搞劍道嗎??。 ?/br> “工作的時候我會一直全神貫注,和哪里來的無能藥師還是不一樣的。”黑衣獨角的高大男人一臉平靜地拎著根黑色的狼牙棒,絲毫不像是剛剛?cè)映鼍磔S砸中白澤的罪魁禍首?!熬尤粫鲈诒澈蠼郎喔@種事,這神獸也墮落了,干脆就叫墮獸吧!” “哈???!”一臉血的白澤也火氣上來了。“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而且你這人進來都不會先敲門的嗎?啊好討厭啊,地獄的家伙真沒禮貌!” “門根本就沒關(guān)好嗎,你們講話的聲音五米開外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要嚼舌根就給我把門關(guān)好到本人聽不到的地方去說!” “那啥……” 眼看兩個人的口角愈發(fā)激烈,為了防止最后口角演變成肢體沖突然后導致眾合地獄的辦公室沒了,阿蕪決定把鍋扣到自己頭上。 “是我在問白澤大人事情,姑且也不算是說你壞話。另外你們倆能安靜點嗎?這還有個昏迷的傷員呢?!?/br> 說著,少女指了指仍舊處于昏睡狀態(tài),不過卻皺起了眉頭的伊之助,以及下意識護住了他的琴葉。 另一邊,胡蝶香奈惠顯然已經(jīng)對這個情況見怪不怪了,目前正在安慰受到了驚嚇的炭治郎。 “剛才正忙的時候接到鴉天狗警察的電話,奪衣婆也過來匯報情況,趕過來的時候難免有些煩躁了,不好意思?!?/br> 鬼燈將手中的狼牙棒靠在桌邊,沒管仍然一臉血的白澤,轉(zhuǎn)而開始端詳在場的兩名少年。 “這就是奪衣婆所說的活人吧,沒想到引起sao動的是同一批人,也算是省了一頓麻煩了。” “奪衣婆?” 等等,這個故事里為什么又出現(xiàn)了奪衣婆?她不是好好的在三途川那邊工作呢嗎? “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他們倆是活人的就是奪衣婆。” 經(jīng)過鬼燈簡單的敘述,阿蕪這才知道,原來兩個小少年最初是在三途川河邊出現(xiàn)的。眼尖的奪衣婆發(fā)現(xiàn)兩個小孩和別的亡者不一樣,屬于活人的靈魂誤入彼世,便想將兩人趕回去。 結(jié)果原本脾氣就不太好的奪衣婆,被伊之助一句“妖怪老太婆”氣得暴走,人也不趕了,直接奪路追殺他們倆。這才搞得兩名少年慌不擇路地跑到了地獄中。 阿蕪:“……我覺得說奪衣婆是妖怪老太婆也沒啥問題?!?/br> 鬼燈:“就算沒有問題,也不能直接在本人面前以挑釁的口氣這么說。奪衣婆畢竟是我們這的老員工了,而且最近因為懸衣翁不好好工作已經(jīng)給她積攢了不少壓力。” “……” 怎么這么一說,感覺奪衣婆還挺辛苦的?! “對了,既然是生魂,那這兩個孩子要怎么回去?” “???什么啊,小阿蕪你不知道嗎?”用毛巾把自己滿頭血擦干凈,順便把卷軸也拔下來的白澤插嘴道:“只要他們二人的身體恢復機能,也就是所謂的搶救過來了,靈魂自然就會回去的喲。” “這樣啊……那現(xiàn)在就只能等了是嗎?” 她還真不知道這個,畢竟一直做的是獄卒的相關(guān)工作,而且她當初進來的時候地獄還沒出考核制度呢。 鬼燈:“說起來,哪位是灶門炭治郎先生?” “啊,是我?!奔t發(fā)少年條件反射地舉起手,然后在看到一身黑衣還長著獨角的男人走向自己后,又有些拘謹?!罢垎枴惺裁词聠幔俊?/br> “雖然對你來說可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過對我們來說很重要?!?/br> 鬼燈說著,猛地湊近少年,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看。 “是有關(guān)你家人的事,灶門一家在迎接科已經(jīng)算是名人了。” “……誒?” “簡單來說就是,他們想要陪在你身邊,所以每次迎接科來找人都會躲起來?!崩_與少年的距離后,男人皺起眉繼續(xù)道:“我理解你家人的心情,不過對我們的工作人員來說已經(jīng)造成困擾了。當然,我沒有訓斥你的意思,只是將這個訊息如實轉(zhuǎn)達而已。” 少年楞楞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眶忽然紅了起來。 “我……我的家人……” 他話還沒說完,眼淚就涌了出來,只得連忙用滿是老繭的雙手擦拭淚水。 “對……非常對不起!” 鬼燈:“身為活人的你不必同我道歉,不過若你醒來后還有這件事的記憶的話,能勸說一下你的母親和兄弟姐妹的話,再好不過?!?/br> “我……我會努力……記得的!” “唉我說你啊,怎么一來又把另一個人給搞哭了。”阿蕪撅著嘴走到鬼燈跟前,泄憤似的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白澤大人砸暈了伊之助,你又搞哭了炭治郎,怎么回事啊你們倆,別欺負人家小孩子啊?!?/br> “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陳述事實?!?/br> 一黑一白兩名青年異口同聲地為自己辯解了一句,然后又瞟了對方一眼,同時憤憤不平地扭過頭去,都不再說話了。 對此阿蕪只有一個想法: 你們倆是十歲小孩嗎?! “唔……嗯……” 含含糊糊的呻///吟聲從房間的一角響起,伴隨著琴葉帶著驚喜的呼喚聲,那名原本一直昏迷的少年似乎終于要蘇醒過來了。 “伊之助!” 嘴平琴葉完全忘記了幾個小時前,她還想從兒子身邊逃跑這件事,關(guān)心地保住了懷中的男孩,輕聲細語地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