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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燈慢條斯理地說著,身上壓了個人也沒有顯得非常窘迫,反倒是用自己的手環(huán)住了少女的腰。 “所以……阿蕪小姐有什么事么?” 少女自身的重量都靠雙臂支撐,但此刻,突然搭在她腰間的雙手讓她渾身一顫,胳膊瞬間有點脫力,以至于身體緊緊貼上了被自己壓著的青年。 阿蕪連忙集中注意力,給手臂灌注力量,重新支撐起了自己。 “……我今天看到了一份入職通知,是那個狛治君的。” 她直視男人的雙眼。 “可是他明明死了才沒多長時間……說!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 阿蕪咬住嘴唇,很明顯,這家伙正在跟她打太極裝傻。 “關于狛治的審核??!地獄的工作那么繁瑣,能在進度流程上動手腳的就只有你了!” “你想太多了?!鼻嗄昀潇o地反駁道:“身為地獄的官員,若是憑著一己私欲工作,那我們的工作早就亂套了。” “那……” 鬼燈:“我只是稍微加快了點工作進度,讓他的審判得以早一點進行了而已?!?/br> 阿蕪腦中閃過了什么東西,隨即又想起了自家部下的話。 他在流感爆發(fā)的那兩周,就已經(jīng)看到了狛治的入職文件,也就是說,對上弦之三的審判,起碼也是在鬼流感爆發(fā)之前就已經(jīng)差不多結束了。 青年又繼續(xù)道:“另外,狛治先生自己的個人情況雖然復雜,但他本人的認罪態(tài)度非常良好,而且因為當年的事件實在是太過特別,地獄這邊也是早有備案,審判結果才會出的這么快。” 阿蕪不說話了。 雖然鬼燈解釋的滴水不漏,但她總覺得還是有哪里不對……到底是哪里呢? “只是最近太忙了所以疏于預防了而已,也是我自己不謹慎導致的?!?/br> 就在這個時候,少女會想起當初探病時,鬼燈用云淡風輕的口氣說出的那句話。 “……我說……”她死死地盯著仍然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青年。“你當時沒能及時預防感冒……該不會就是因為這個所謂的‘加班’吧?” “……” 雖然沒有回答她,但鬼燈默默地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頓時,阿蕪內(nèi)心就像是被羽毛撓了幾下,有歡快的小鳥在她空曠的心房中跳著舞。 “……哼,算了,不問你了,反正也是我占便宜。” 她索性卸掉手臂上的力氣,用臉夾貼著男人的胸口。 “但我現(xiàn)在還是很不爽!因為什么都不知道!” “其實我有計劃這幾天告訴你,不過阿蕪小姐這段時間都沒來閻魔廳,給你打電話通常也是人不在的狀態(tài)。” ……啊……對哦,她這幾天都和部下在搞河道整修,順便安排那些暴動犯人,連累都忙得回不了家一直呆在刑場,晚上和大家一起睡宿舍來著。 但她是不會承認這口鍋自己也要背的! 阿蕪:“我不管!總之!你這家伙要接受懲罰!” 說著,少女露出一個壞笑,張開嘴,低下頭就對著某人的脖子“啊嗚”了一口! 又不能打人,罵人也罵不過對方,那還能怎么辦?只能靠咬人泄憤了哼! 順便一提,她想干這事兒很久了。 當然,她也沒使勁兒到能把對方咬破皮的程度,充其量,也就是在某人白皙的脖子上留了個牙印而已。 不過阿蕪已經(jīng)解氣了,她滿意地看了眼自己的成果,還點了點頭。“這樣就好了,誰讓你老耍我!” 然而話音剛落,青年那雙暗沉沉的眼睛就落入了她的視線中,同時,原本在她腰上的沒什么力道雙臂突然收緊。 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阿蕪的后腦勺便“咚”一聲撞到了軟軟的床墊上。 “……誒?” “你還真是……不知道有句話叫做‘不見棺材不落淚’嗎?” 就在她還一臉懵逼的時候,鬼燈那壓抑著情緒的聲音響了起來。 “每次每次都是這樣……看起來,我也得讓你長點心眼才行。” 直到這個時候,少女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某些行為恐怕等同于拔了老虎的胡須,然而此刻她也已經(jīng)來不及后悔了。 “等……唔……!” 這一天,平日里作大死都不會感到有什么問題的阿鼻地獄主任小姐,終于實實在在地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作者有話要說:是的,你們沒看錯標題,難道阿蕪這不叫作死嗎對吧! 順便關于上一章,我印象很深刻的是以前玩一個乙女游戲,青梅竹馬那條線就是這樣,兩人在街上,女主同意合影,二人拍下那張照片的那一刻,其實有些感情就已經(jīng)得到肯定了。所以才會這么寫的嗯,也不知道有沒有表達出來這種感覺。 所以這一章某人對待阿蕪的模式就……比以前嚴格多了呢(笑) 第79章 原上弦之三入職那天, 阿鼻地獄照例進行了一次喜氣洋洋的迎新會。 順帶因為之前妓夫太郎來工作的時候, 恰好撞上流感大爆發(fā)。大家一下全部投身工作,也沒給他做個正式介紹, 所以這場迎新會一下就迎了倆新人。 雖然這倆人其實生前就認識, 而且從妓夫太郎的脾氣來看, 他其實并不怎么稀罕這種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