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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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隱隱察覺有些不對(duì),可到底是什么不對(duì)卻也說不上來,只好點(diǎn)點(diǎn)頭:“我是?!?/br> 小二一拍手掌,做了個(gè)請(qǐng)的姿勢,便領(lǐng)著他上樓。 進(jìn)了包廂,小二便出了門,順手將門給帶上。 沈之言走進(jìn)屋內(nèi),打量了一眼四周。 角落里點(diǎn)著一支檀香,正散發(fā)著陌生而好聞的香氣,屋內(nèi)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圓桌,桌上鋪了粉色桌布,滿桌的珍饈正冒著熱氣。 他皺了皺眉,忽覺不對(duì)。 他轉(zhuǎn)身欲走,門卻突然從外面被推開,站在門外的不是姜妙,而是滿眼忐忑的曹琴花。 沈之言眼眸一瞇,“怎么是你?” “言哥哥...” 曹琴花心中七上八下,她本就是第一回 做這種事,心里自然充滿了懼怕。 而此刻言哥哥的眼神,幾乎要將她凍結(jié)起來。 “言哥哥,琴花特地為你準(zhǔn)備了幾道靖州的名菜。” 沈之言似充耳未聞,只平靜地看了她一眼:“滾開?!?/br> 曹琴花心底一顫,身子嚇得一軟,可很快鼓起勇氣,上前想碰他的肩膀。 “言哥.....?。。。 ?/br> 曹琴花驚叫出聲,沈之言竟都不想她說什么,伸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 “林妙呢?” 他寒聲問。 曹琴花頓時(shí)流出了眼淚。 “林妙..林妙,言哥哥,你為何總是提起她,那個(gè)賤人....啊!” 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幾分,曹琴花慌忙改口:“她對(duì)你就這么重要?可言哥哥,我才是和你一起長大的人??!” 說到最后,她嘴邊的笑竟有些凄然。 沈之言皺眉,正欲說話,喉間卻突然吸進(jìn)一股怪異的香氣。 “你想做什么?” 他語氣瞬間冷凍如冰,看向曹琴花的眼神里都帶了絲殺意。 曹琴花心中一顫,隨即下了狠心。 不能再拖了,今天她必須成事! 沈之言悶哼一聲,以拳抵唇咳嗽一聲,腦中甜膩得難受,以至于他不得不放開掐住她脖子的手,改為撐在桌上。 曹琴花得了自由,撐著柱子咳了幾聲,見他這副模樣,不禁笑了笑。 “放棄吧,言哥哥,這香名為西域歡,中此香著,若堅(jiān)持不與女子交/合,便會(huì)如身中劇毒一般,痛徹五臟六腑?!?/br> 她笑了一聲,“言哥哥,我不好嗎?” 沈之言手背青筋暴露,抬起頭來看了曹琴花一眼。 這一眼,是真的聚集了洶涌澎湃的殺意。 曹琴花逼迫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神,心里微微放下心來,這西域歡藥性極烈,成年男子幾乎不可能抵得過這藥性。 沈之言撐住桌面,呼吸急促。 有一股熾熱的血似乎從心底沖向他的全身,讓他整個(gè)人如墜入巖漿,心中那一股熾熱,讓他瞳孔都泛起了紅。 該死! 曹琴花慢慢走上前,一邊走,一邊脫去了薄如蟬翼的外裳。 “言哥哥,你看著我,我也是女人啊..” “你...不想要么?” 她咬咬嘴唇,素手上前攀住他的肩膀。 已經(jīng)差不多了,到這種程度,凡是正常男子,此刻絕無清醒的可能。 然而指尖剛碰到他的肩頭,沈之言卻突然怒呵一聲:“滾!” 曹琴花被他拍出的凳子撞開,踉蹌幾步后,驚恐地睜大眼睛。 怎么可能!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她無措地看著咬牙隱忍的沈之言,卻看見他的手心緊攥著什么東西,正緩緩流出鮮血。 曹琴花驚懼到失聲,他竟然用手捏碎了瓷杯! 卻是寧愿受傷,也不愿碰她么! 簡直是...她的恥辱?。?! 手中鉆心的疼痛讓沈之言神智暫時(shí)清明了一瞬,可下一瞬間,他額頭青筋暴露,體內(nèi)溫度高得似乎要炸裂開來。 隨之而來的,是硬生生抗住藥性而帶來的劇痛。 曹琴花一喜,知道就是現(xiàn)在! 抱著最后一點(diǎn)決心,她起身向沈之言而來,手指剛摸到他的衣領(lǐng),卻見屈膝閉眼靠在墻角的沈之言突然睜開眼,隨之將她狠狠推開。 曹琴花被一掌拍開,撞在了地上,嘴角流出血跡。 她眼中滿是絕望!不! 怎么可能到了這一步,他還能清醒著! 沈之言掙扎著站起身,從窗戶飛身而下。 他吐出一口鮮血,跌跌撞撞從屋檐上掠過。 姜妙正坐在燈下等沈之言回來,桌上是幾盤溫?zé)岬牟耍瑹艋鸷雒骱霭?,晃得她困意叢生?/br> “呲啦———” 一聲錦緞的破裂聲響起,窗戶被一人破開,隨之,一個(gè)身形搖晃著飛躍進(jìn)來。 沈之言大手按在窗沿,手背青筋暴起。 姜妙被這聲巨響嚇醒,豁然站起身來,瞳孔一縮。 “沈之言?!” 他怎么..怎么是這副模樣?! 沈之薄唇被咬出血,整個(gè)人狼狽至極,他抬起眼看了姜妙一眼,眸中幽邃得可怕。 他忽而叫了她一聲,“林妙?!?/br> 她慌了,當(dāng)即就要走上前去,卻見沈之言狼狽地偏過頭去,壓著聲音一字一句道: “別過來!” 第二十一章 他喉音嘶啞而破碎…… 他喉音嘶啞而破碎, 像一頭臨近暴走的野獸。 姜妙急忙朝他跑去,卻不小心絆倒了矮凳。姜妙踉蹌著往前撲了幾步,沈之言卻略帶痛苦的悶哼一聲, 隨即身子撞上窗邊的木架,黛青色花瓶一下子摔得粉碎。 他低著頭半跪在墻角, 渾身上下充滿了暴戾的氣息。 姜妙從沒有見過這樣的沈之言。 她嚇壞了,想上前扶起他,沈之言卻低吼道: “我說, 別過來!” 隨著他的話落,他唇角又溢出鮮紅的血液,隨后,他痛苦的仰頭靠在墻上, 便再?zèng)]了動(dòng)靜。 姜妙緩過神來, 小心翼翼地接近他。 沈之言全無動(dòng)靜,似乎已經(jīng)昏了過去, 姜妙猶豫了一下, 伸手去碰他的肩膀。 “啪!” 一只冰涼的手用力握上她的手腕, 姜妙忍著疼痛,著急地問他:“你怎么了?” 然而,沈之言豁然睜開眼睛, 卻早已不似方才那般模樣。 他眼尾紅了一半,瞳孔中似乎失去了清明的眸光,他雙眼緊盯著姜妙的臉,似一只野獸在打量著唾手可得的獵物。 姜妙一驚, 還未來得及后退,雙手便被他一把擒住,隨即身子一輕, 下一瞬間整個(gè)人被摔在了榻上。 熱,很熱。 沈之言覺得自己腦中似乎有一根弦斷裂開來,他隨著這一道斷弦之聲墜入一個(gè)無邊的幽谷,身子和神智不斷下落。 有一個(gè)聲音一直在他耳邊蠱惑著。 你眼前的這個(gè)人,是林妙啊。 是林妙啊。 你不是喜歡她嗎? 轟?。《呿憦匾宦曊ɡ?,將他的神智盡數(shù)吞沒。 “沈..沈之言??!” 姜妙雙手被擒在頭頂,整個(gè)人被壓在榻上,惶恐地幾欲失聲。 不,這不是沈之言! 他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濃郁的檀香,整個(gè)人如嗜血的野獸,顯然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 姜妙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根本就是徒勞。沈之言紅色的眸子里倒映著她驚慌的神色,隨后他低下頭,死死盯了她半晌。 然后,他的吻便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