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劉跑跑,我來找你了
劉跑跑,我來了。 王玢率部至涿郡附近,終于打聽到劉備出身陸城亭的下落,隨后直撲陸城亭。 劉備,三國梟雄,如果能為自己所用多好,如不能也得盡早鏟除讓爭霸之路快些,讓大漢民族少受些戰(zhàn)爭的創(chuàng)傷。 陸城亭侯,乃漢武帝時故事,侯府早已敗落,只剩下陸城亭在戰(zhàn)火中殘存。 可隨著劉備祖父劉雄舉孝廉,后出任東郡范令,其子劉弘為郡吏,陸城亭劉氏才重新立起來。 劉弘早夭,陸城劉氏中興之路受阻,可也算周圍不大不小的聚落。 王玢趕到陸城亭時,陸城亭正遭受鮮卑胡騎的摧殘,不過百余鮮卑胡騎,親衛(wèi)騎一個沖鋒就殲滅大半鮮卑胡騎。 王玢如天神一般降臨陸城亭,陸城亭劉氏的族長劉元起感恩戴德的將王玢迎進去。 一番勞軍不可避免。 “長者,不知你們陸城亭劉玄德何在?怎么不見他,吾可聽聞其頗有幾分勇力。” 一番寒暄后,王玢徑直問劉元起。 劉元起的臉唰的一變,沉默不言。 王玢納罕道:“長者,為何不言?” 劉元起沉吟一二,道:“不瞞使君,這個劉玄德,嘿!一言難盡吶!” “怎么個一言難盡法?” 王玢感到很好奇,畢竟劉備以仁德傳世,就算黑粉也認為其是個偽君子,即是偽君子,在自己家鄉(xiāng)應(yīng)該有個好名聲?。?/br> 劉元起道:“使君不知,此人祖父曾任范令,父親也曾任郡吏,好一片家業(yè),可惜這廝好音樂、犬馬、華服、美色,自其父去世后,僅一兩年就敗光家業(yè)。后族人們不忍,送其去子干公門下求學,可其仍舊死性不改。哎!這不,前些年跟那遼西公孫瓚游俠去了?!?/br> 這年頭說游俠,那是為了好聽,難聽一點就是亡命天涯。 劉備不在。 王玢的心情瞬間低落,他這好不容易來到涿郡,劉備怎么不在,史書不是說他在黃巾起義前在家鄉(xiāng)博得好大名聲嗎? 哎! 既然見不到正主,王玢心里頗為遺憾,決定在陸城亭停留一日,便起兵前往涿縣縣城解圍。 “使君。” 王玢在劉氏宗族獻出的宅院內(nèi)睡不著,來到劉備的故鄉(xiāng)卻見不到劉備,這種惆悵不足為外人道。 劉備雖是梟雄,可他也不是一天練就的,就如曹cao一般,早期志向是作征西將軍。 劉備有大志,最多也就是三公,若說其一出道就立志做皇帝,那純屬是胡扯。 時也!運也!命也! 三者合一才能登基為帝。 王玢將其收在麾下完全沒有心里障礙,桀驁如呂布,如今不也乖乖在自己麾下打熬資歷。 可惜呀! 王玢在小院內(nèi)望月長嘆,突然聽到有人喚自己,一回頭乃一弱冠青年,一身黑色深袍,一臉書卷氣,看樣子是個讀書人。 “足下是?” 王玢看了看身邊的親衛(wèi)騎不為所動,看來這人是劉氏宗族的人。 “某乃劉賀劉德然?!?/br> “哦!原來是德然兄。” 劉德然,劉備同宗之人且同求學于盧植門下,其父劉子敬嘗資助劉備求學。 只是不知為何之后就沒了蹤跡,想必是早夭。 王玢表現(xiàn)的很謙虛,連大軍都沒有進陸城亭內(nèi)部,為的就是表現(xiàn)出與民秋毫不犯正義之師的美名。 亂世中,這樣的美名對一統(tǒng)天下很有利處。 “德然兄,有何事?” 王玢以為劉賀是想毛遂自薦,畢竟他是盧植的門生,王玢非常歡迎讀書人去朔方任職。 劉賀滿臉糾結(jié),最終道:“使君,其實玄德兄沒有族長說的那么差,玄德兄好美色、聲樂、犬馬,實乃是盧公門下皆如此。” 王玢聞言突然想到盧植少年時求學于大儒馬融門下,馬融便以美色、聲樂誘之,盧植不為所動,馬融才將家學授之。 盧植原樣照搬,可惜門下大多不解其意,看來劉備也是其中之一啊! “哦!” 王玢點頭示意自己知道,目不轉(zhuǎn)睛的繼續(xù)看向劉賀。 劉賀膽子漸壯道:“其實玄德兄有大志,可惜家道中落,被人有些誹謗,名聲才如此惡劣?!?/br> 劉賀雖然沒說被誰誹謗,可明眼人一見即知。 王玢當下臉現(xiàn)同情之色,劉賀繼而說出劉備許多幼年時的事,比如弓馬嫻熟、有臂力,樂善好施,廣結(jié)仁義之輩(即游俠兒),最重要的是他追隨公孫瓚送公孫瓚的老丈人前往日南。 這讓王玢對劉備的理解更加立體化,劉備做這么多就是為了揚名,做官,做大官。 這就是三國版的宋江。 如此看來,自己完全有機會把劉備收在麾下。 “德然兄,如果玄德兄歸來,無事可做,可讓其前往朔方投某,某必重用之?!?/br> 王玢誠懇的對劉賀說。 劉賀忙激動的應(yīng)下。 涿縣外。 宇文普回狼狽的逃回,又在身上劃了幾道才去向萬夫長槐頭請罪。 “有漢軍鐵騎,從哪來的?” 槐頭并沒有研究宇文普回身上的傷,還是嘀咕宇文普回說的漢軍是哪來的。 幽州的漢軍已被鮮卑擊破,而冀州的漢軍大多是步兵,哪來的騎兵? 莫非是并州? 并州的鐵騎大多在朔方一帶,王玢又跟單于有盟約,不可能輕易南下。 還是漢朝的中央軍? “有多少人馬?” “大概五百余騎。” 宇文普回當然沒說自己一看到漢鐵甲騎就逃了,因此對親衛(wèi)騎使用的甲械并沒有看清只是含糊說是漢軍,自己一番苦戰(zhàn)才得脫。 “五百騎?先鋒軍?” 槐頭疑問道。 槐頭能坐上萬夫長的位置并非無智之輩,當下打發(fā)宇文普回離開,自己派人向麾下各部詢問情況。 這一問發(fā)現(xiàn)自己麾下竟然損失三千余騎,三分之一的兵力就這么蒸發(fā)了。 漢軍何在?有多少人? 槐頭仔細盤問潰卒后,才判斷有兩支騎兵,一共千騎,算上宇文普回見到最多也就一千五百騎。 這樣一算,自己的三千騎損失的也不算多,當下命令各部朝自己匯合,然后派人向廣陽的檀石槐匯報,同時四處查找漢軍的蹤跡,既然他們分兵了,槐頭不將他們分而食之,豈不是浪費漢軍給的戰(zhàn)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