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新婢女任紅昌
“德宗兄,吾欲北伐!” 王玢從能升五級城主府的喜悅中平靜下來,又查看了一下當下的系統(tǒng)兵力高達一萬五千四百,雄心暴漲不少。 至于在哪開分城,王玢還沒考慮好,升級城主府得個把月,也不急于一時。 陳容跟吳秀卻等了不少時間,王玢忙召見二人,不等二人說話便將自己的意圖說出。 “北伐?” 陳容聽完情緒特別激動,臧公之敗不過兩年余,子源的守喪期還沒過呢? 子凡去了一趟幽州,這腦袋瓦特了? “子凡,你不會是為了嚴氏吧!” 王玢有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前科,陳容委婉的道:“這件事,我也有所了解,嚴氏被劫是個意外,檀明月應(yīng)該有分寸,何況她還是你的愛妾,檀明月不明事理,整個鮮卑帝國就沒一個明事理的嗎?殺了嚴氏,等于跟咱們宣戰(zhàn)!” 王玢苦笑,當下把在幽州經(jīng)歷的一切告知二人,尤其是呂布箭射檀石槐的事說出。 陳容沉吟良久,方道:“如此看來,跟鮮卑戰(zhàn)爭是不可避免,可北伐?” 北伐牽扯東西太多了,三將出塞就是因為準備不充分才全軍覆沒,他們可不能再赴前車之鑒。 “我需要支持,尤其是來自朝廷的?!?/br> 王玢目光堅定的道。 陳容明白,今年王玢征拓拔部,朝廷就拖他的后腿,差點就有家不能回。 “這件事某去辦。” 王玢挑明說,其實就是要試探一下黨人的實力,畢竟?jié)h庭是閹黨掌權(quán),如果黨人不表現(xiàn)出點實力,誰愿意跟你走。 “北伐需要時間,鮮卑此戰(zhàn)傷筋動骨亦需要時間,聯(lián)姻之事可重提?!?/br> 陳容又道。 其實這也是一種試探。 王玢去提親,其實就暴露出自己的虛弱來。 如果鮮卑有心撲滅王玢,就會趁機殺來。 而如今的鮮卑主力大敗,士氣正處于低谷,若檀石槐一意孤行,王玢承受的壓力還小點。 反之,則聯(lián)姻必成。 “德宗兄,此計甚妙,只是誰去合適?” 王玢皺眉道。 “明公不棄,秀愿前去?!?/br> 自陳容掌權(quán),吳秀越發(fā)覺得自己不善處于政務(wù),如今正好交權(quán),省得以后尷尬。 “文實兄愿去,必能馬到成功?!?/br> 王玢心里也屬意吳秀,可聯(lián)姻有戲,今年大部分都得來回奔波于美稷與彈汗山,指名道姓讓吳秀去有點收權(quán)的意味。 吳秀主動去,倒讓王玢對其更看重幾分。 吳秀跟陳容又匯報一下王玢不在時處理的政務(wù),主要是郝萌占據(jù)整個上郡請王玢派出治理人員。 陳容的意思是上表朝廷,請朝廷派人前來。 吳秀則是想自己派人,然后上表朝廷。 二者字面上看不出不同,可實際則天差地別,陳容是將地盤還給朝廷,吳秀則想據(jù)為己有。 王玢當然也想,可黃巾還沒起義,董卓尚未作亂,天下諸侯還都在老老實實的做官,王玢也不好明目張膽的侵占大漢的領(lǐng)土。 王玢沉吟良久,道:“上郡,羌患不斷,恐朝廷派遣的人還沒到任就跑了,比如上一任上郡太守,不如咱們先派人去,等朝廷派遣人到了再回來就是?!?/br> 陳容也明白,如今朝廷用人只為錢,像上郡這等苦寒之地,又經(jīng)年戰(zhàn)亂,沒人愿來,只能同意王玢的提議。 陳容私下里想寫信給袁紹,請其運作一番,派遣黨人到這么地方來。 三人一直到深夜,陳容才跟吳秀離開。 王玢回到住處,只有嚴蔓的侍女替其寬衣解帶。 王玢看著空蕩蕩的房子心中悵然若失,好像他還沒女人緣,交一個,沒多長時間就走了。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根據(jù)地不穩(wěn)定。 擴軍,必須得擴軍。 然而一味的擴軍,勢必會引起陳容的反感,進而引起朝廷的忌憚。 如果不想引起朝廷的忌憚,就得另辟蹊徑。 開分城。 這分城開在哪? 頹當城,還是受降城。 受降城北靠草原,南臨并州,一向不被朝廷重視,挺不錯。 可受降城經(jīng)過瘟疫、大火的侵襲,如今的百廢待興卻不利于原住民的居住,怎么也得經(jīng)過一兩年的沉淀。 頹當城近彈汗山,如果只為攻擊鮮卑可以,如果長久來看,并不利于發(fā)展,離美稷太近了。 這么一看,受降城也是如此? 至于別的地方,中原不可以,起碼在黃巾起義前不可以。 那還有什么地方可以種田,王玢腦補著地圖。 江東,太遠。 益州,地方是好,同樣,漢庭不會輕易放棄。 剩下的遼東,地形不錯,還靠海,就是有些鞭長莫及。 西域,到時很近,而且羌胡、鮮卑混雜,朝廷無力監(jiān)管,到是個好地方。 只是自己如今可能面臨的壓力是來自鮮卑的傾國之戰(zhàn),把分城建在西域,好像有點用不上。 難道只能是頹當城? 王玢拿不定主意,突然水聲響起,一只冰涼的小手搭在自己肩上。 王玢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從系統(tǒng)空間里取出一把龍雀大環(huán),扭頭劈手砍去。 “??!” 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 王玢才看到一個臉色蒼白的小女娃驚恐的看著自己,王玢回過神就看到刀快劈到小女娃的頭顱上,忙將龍雀大環(huán)收到空間內(nèi),手臂卻不可止打在少女蒼白的臉上。 少女蒼白的臉頓時虛腫一片,眼淚嘩一下的落下來,小巧的瓊鼻一張一吸之間帶著哭音。 “你,你是誰?” 王玢誤傷少女有些不好意思。 少女強忍著哭聲,哽咽道:“婢子紅昌?!?/br> “我怎么沒見過你?” 王玢很是納悶。 紅昌道:“婢子是新來的?!?/br> “新來的?” 嚴蔓被挾持,府里還會新進婢女,王玢正要發(fā)怒。 紅昌見狀,忙跪下道:“主人,婢子是被關(guān)軍侯送來的?!?/br> “關(guān)羽?” 王玢更驚詫,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托左豐打聽一個人的下落。 王玢再看少女,瓷娃娃般的肌膚,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唇,瓜子臉,這就是一個美人坯子。 “你姓任?” 任紅昌點頭道:“婢子姓任,父親原本是小吏,因鮮卑攻城而丟官,婢子被充為宮奴,是主人把婢子買了下來?!?/br> “好。” 王玢看著任紅昌大叫好,心里卻想到:王子師,王司徒,我把貂蟬提前收在麾下,你,還怎么施美人計?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