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迎親
“明公,容還有一件事,斗膽問明公。” 陳容面部嚴(yán)肅的道。 如果說王玢接納臧旻的賜予字,算成為陳容一伙,那他這一問就是考驗王玢。 王玢笑道:“德宗兄,你我之間還需要這么客氣嗎?直說便是?!?/br> 陳容嚴(yán)肅依舊,目光直直盯著王玢,道:“如果朝廷調(diào)明公他任,明公會不會去?” 其實陳容的意思就是王玢是不是要割據(jù)在此? 其實王玢也考慮過這事,是在平定鮮卑后跟漢庭死磕,還是聽從朝廷調(diào)派前往它地。 為保住自己在朔方的大本營,王玢甚至可以提前引爆黃巾起義,可一年后呢? 朝廷還得調(diào)派王玢,就像董卓一樣,在靈帝臨死前不也想把他調(diào)回中樞嗎? 硬頂,只會引發(fā)一場又一場戰(zhàn)爭。 可若聽從朝廷調(diào)遣呢? 朔方得以維系利益集團(tuán)核心是青鹽跟甲械,尤其是在黃巾起義后,甲械就是朔方系橫行天下的利器。 朔方甲械出自系統(tǒng),王玢離開朔方,朔方太守?fù)Q別的人,就得得到系統(tǒng)出產(chǎn)的甲械嗎? 不會。 王玢扶植起的商會及既得利益者絕不會答應(yīng),再加匈奴胡騎在此,完全可以把有野心的朔方太守留在此。 既然王玢在不在此,朔方都會按照自己的意愿發(fā)展,王玢為何不多去幾個地方,為自己統(tǒng)一天下打根基。 看曹cao,袁紹等人,無不是出任多方地方官才有割據(jù)一方的勢力。 劉備跑遍大半個天下,才能從一白身割據(jù)蜀地稱帝。 只要根基在,王玢隨時能殺回來。 就如袁術(shù),仗著袁氏嫡子,只身從雒陽返回,不過旬年就成為天下第一諸侯,這還不是袁氏四世三公打下的基礎(chǔ)。 “玢乃漢臣,朝廷所命,無有不從。” 王玢誠懇至極的道。 調(diào)任它地,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王玢能在那里修建要塞、軍營,甚至分城,尤其是分城,一旦建了分城,王玢就能瞬間掌控一大片領(lǐng)地。 陳容聞言松了口氣,看來王玢對漢室還是有希望的,北伐也只是為朝廷消滅隱患,而不是擴(kuò)大自己的實力。 由不得陳容不cao心,實在是王玢在朔方干的太過活,私募兵馬,到處安插屬吏、官員,大肆販賣朝廷禁售的鹽鐵、戰(zhàn)馬等戰(zhàn)略物資,這怎么看怎么不像溫順的臣子。 陳容不會因一句話而不懷疑王玢,可有王玢這句話在,至少能安心片刻。 王玢看到陳容的表情知道自己這關(guān)過了。 “我欲騎馬去迎親?!?/br> 王玢岔開話題。 陳容聞言當(dāng)即不同意。 王玢道:“德宗兄,北伐在即,朔方商隊不絕,鮮卑的探子更是不計其數(shù),如果不是將這些探子鏟除,你我北伐必會步臧公之后塵?!?/br> 陳容面色一變,道:“那也不能拿你做誘餌,這太危險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測,還如何進(jìn)行北伐,不行,堅決不行?!?/br> 王玢早已料到陳容是這個態(tài)度,當(dāng)下道:“仁義為我找了個替身,由他去騎馬迎親,這可以吧!” 陳容這才妥協(xié),非要親眼看看那替身才可。 王玢招來宋艷,一個跟王玢身高、身材差不多的年輕漢子出現(xiàn)在二人面前。 陳容嘀咕道:“這也不像啊!” 王玢道:“騎馬迎親再畫上妝,有幾個人能認(rèn)清他不是某,如果有人要害某,在精神高度緊張下更看不清?!?/br> “那就試試?!标惾菀鈩?,不過還是叮囑王玢道:“你絕不能親身冒險?!?/br> “這個自然,我還想青史留名呢!” 王玢有點開玩笑的說道。 幾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轉(zhuǎn)眼來到王玢迎親那天。 整個美稷城萬人空巷,幸好早有安排,甲士手拉手站在街兩旁,依然擋不住當(dāng)?shù)匕傩盏臒崆椤?/br> 王玢在朔方這幾年,百姓安居樂業(yè),吃得飽穿的暖,最重要的是活下來,相比中原都沒這么好,這些從中原遷移過來的百姓怎能不為王玢叫好。 這么多人,如果真混著大批刺客,肯定就是一出大型的流血事件。 刺客是真有,可卻沒施展開。 為此王玢特意空出數(shù)百親衛(wèi)騎的名額,全程開系統(tǒng)視野,凡是有不對勁的地方及人,親衛(wèi)騎就會凌空出現(xiàn),將他們拿下或殺掉。 拿下的人,統(tǒng)統(tǒng)送到美稷令的縣獄內(nèi),而此時蹲守在縣獄的是王或。 宋艷打聽消息或許行,可是統(tǒng)領(lǐng)不良人對他來說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王玢只好將繡衣出身的王或從江東調(diào)來,為北伐先打情報戰(zhàn)。 一時間縣獄人滿為患,王或看著這些人,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這兩年他才江東找竇瓔可是找的好苦,仍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息。 只能說鐵錚不愧是他們的老大,隱藏起來讓人摸不著絲毫信息。 王或看著王玢的正室換人,不由為竇瓔感到可惜,王玢在朔方打下好大一片基業(yè),再北伐成功,完全可以為竇公平反。 竇瓔錯失一個絕佳的機(jī)會。 王或看著這幫妄圖刺殺王玢的人,恨不得將他們千刀萬剮,頓時將自己在繡衣學(xué)來的本事一一用上。 硬骨頭當(dāng)場就被親衛(wèi)騎干掉,留下來的都是軟骨頭,被王或一陣大刑伺候什么都撂了。 王或看著長長的名單,冷笑道:“有些人真是貪心不足?。 ?/br> 名單上,有鮮卑胡人、逃走的醯落、十常侍的人,甚至還有本地士族的人,他們真是喪心病狂??! 王或再見到王玢時,王玢已將皇甫縈從皇甫府娶回來,在城主府內(nèi)大宴賓客。 王玢做完最后的禮儀出來,看到王或精神一震,待看到名單上的名字眼中殺氣騰騰,道:“去做吧!就用鮮血拉開北伐的大幕?!?/br> 王玢敷衍完何方賓客,再回到婚房的時候,皇甫縈正坐在婚床上一動不動。 王玢的衣服被侍女褪下,舉步走到皇甫縈身前,看著皇甫縈那白里透紅的臉蛋,不由想起幾年前自己看過的另一張白皙臉蛋,只是竇瓔比皇甫縈更美,還摻雜著一絲嬌羞,皇甫縈則沒有,眼里都是好奇。 一夜春宵,桃花朵朵開。 美稷城乃至朔方區(qū)域則連夜掀開一陣陣腥風(fēng)血雨,使王玢領(lǐng)地得到一次大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