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湖畔狂想曲(微H)
女王自幼愛策騎,養(yǎng)著一匹叫羅拔的良品好馬,每隔兩叁天必來騎馬跑圈,給牠餵吃梳毛。 她跟羅拔人馬合一,馬上英姿叫人傾注;看著羅拔時眼內(nèi)溫柔喜樂,是平日難得一見放松的面貌。 加特看她如常地策騎、餵馬,如常地向馬伕了解馬匹健康狀況。 看她如常地向馬場內(nèi)的下仆微笑道別,走回向城堡的道路,他也肯定了。 她在想著什么。 緊隨在她身后叁步距離,他默默打量她穿著白恤,杏色貼身長褲和黑色長皮靴的身影,未有打擾她思緒的打算。 騎馬服穿在她身上叫他百看不厭。 修長帶曲線的雙腿交叉踏步、圓渾的美臀婀娜擺動,隨每步微抖一下叫他忍不住就要捏一把緊致彈性。雖然一寸肌膚不露,仍盡現(xiàn)女性嫵媚。皮靴的強(qiáng)悍與白恤的飄逸的韻味,總讓他有伸手一觸的沖動。 秋風(fēng)吹送熟悉的香氣,是她天然體香,軟化他胸口。 盤在腦后的金髻在馳騁中稍為凌亂了,幾絲金縷垂落,輕撫在雪白的頸后、他愛吻的位置,隨性撩人。 秋意之下,林道兩旁一排樹轉(zhuǎn)翠為絳,右面是廣大草坪,左邊一澄平湖在夕陽下閃爍,而眼前的她使如劃風(fēng)景變成仙境。 「加特,我有點累,想歇一會兒?!?/br> 遠(yuǎn)眺湖面的波光映出星星光輝,她比仙女更美。 說完了,向湖水悠然踱步前去。加特從目眩呆獃間回神,應(yīng)一聲,跟著她走。 她一邊走,一邊扯下束縛住脖子的圍巾,隨手讓它飄落樹邊,繼而脫下長靴。 加特十起圍巾再抬頭之時,她已退下長褲,身上只剩長及大腿的白恤,兩條光溜白晳的長腿帶她小奔著,步入沁涼的湖水中。 欣賞她白玉般的雙腿沒入青藍(lán)的湖水中,他藏住內(nèi)心的激情,稍息站立在樹旁,靜靜看她如風(fēng)中柳絮一樣飄然游在水中。 怎么孩緹嬉水時從沒發(fā)覺她這般迷人? 自從登上皇位,她再也沒下水,似乎只要學(xué)會游泳一次,一輩子也會記住的說法,是真的。 頭發(fā)和衣料飄盪在湖中,讓她融入在水影間。 暢泳須臾,她盡興地將頭發(fā)往后捋,撥動手臂回岸邊,站身步上岸。 身體離開水面的一刻,奪去了加特的氣息。 「陛下。」他遏抑著嗓子因激動而來的微顫:「您沒穿束胸衣。」 濕淋的白恤貼服在她的胴體上,透出底下的象牙膚色;胸脯、肩膊、腰肢、大腿,以及大腿之間若隱若現(xiàn)的幽秘,盡收他眼下。 「我以為……」她羞澀地別開目光,難為情的苦笑,雙手互握在身前,卻無意蔽體:「這是你希望看到的……」 輕咬住嘴唇,纖細(xì)的手指不安地相互撩弄,雙腿也不自覺地緊緊并攏了。即使如此,她仍堅持用身體邀請他來親近。 「我視女王的安危為首要,怎可能同意您擅自作出如此引人暇想的打扮?!顾较蛎媛妒乃?,捉住她白恤領(lǐng)口:「但衣服濕透了,不脫下會著涼?!拐f完,著手解下鈕釦,更將她節(jié)節(jié)逼去背靠樹榦。 一排金色鈕釦解開來,她象牙白的肌膚在布料后羞澀泛紅。他將輕黏在她皮膚上的白恤打開來脫下,觸感有如把禮物解封一樣使人興奮。 她的胴體于他并不陌生,但這般被邀請,卻是第一次。 不用逼迫,不需任何手段,她主動地誘惑,劇情的變改使他心跳加速。 但他不會讓她看見他的喜悅。 不能讓她知道,他只要看見她,頭腦便有一半失控了;不能讓她知道,她有牽動他情緒的力量。 肌膚凈白通透,從底下泛上的粉紅使她胸脯看來如水蜜桃般可口。湖水洗滌下,她全身散發(fā)清新的香氣。他禁不住埋頭嗅嗦她腮脖,她便發(fā)出了滿足的低嘆。 兩手蓋過她軟綿綿的脯rou,慢慢按摩,一片疙瘩在他掌下欣然冒起??v然她已羞得別去了臉,但雙手仍乖巧地背在身后恭迎他的每下愛撫。 「你很美麗?!顾H吻她的同時偷空說:「這么可愛,又這么性感。」雙膝跪落地上撫摸她的小腹:「你的身體,令人著迷?!?/br> 羞得快要頭頂冒煙,她緊瞇了眼,小聲道:「少說些無謂的話……」 「我可不認(rèn)為這是無謂?!顾⑿μь^。她張眼瞥他一眼,四目交接的一瞬,她驚慌地別開目光。 他重新低下頭,虎視張羅眼前這一叢遮蔽私處的金黃油亮,既野性又單純。 伸手撩摸,他感到底下滲出的體溫,還有淡淡的女性麝香。 這一片,是每個女性最寶貴的資產(chǎn)。婦女只會為自己的丈夫修剪;妓女亦只會為最重要的客人保持款式。 這一片,象征了女人對男人的承諾。 他湊上唇,在她私處輕吻,引她嬌咽。 舌頭入侵柔軟的陣地,里面的濕潤流進(jìn)他口中,滑進(jìn)他喉間。 「這不是湖水呢?!顾B嗓音也帶魔力。 她沒有回應(yīng),在他舌唇挑逼間垂了手,如尋找支柱般按住他頭頂,不由自主地將手指埋藏在他深棕的發(fā)堆中。 扶在她冰涼的大腿上,掌下的皮膚起了一層疙瘩。他貪婪地再親吻她一下,才問:「冷嗎?」 嫣紅布滿了她腮頰,帶著微弱的喘息聲,她困難地看他一眼。 冷嗎?火焰正從體內(nèi)燃燒蔓延,火舌所到之處,理智蒸發(fā),只剩下被擁抱的渴望。 眼睛濕潤,嘴唇也布著一層晶瑩剔透;眼眸迷離半張,她輕咬圓潤的下唇:「……嗯……」 于是,他如她愿地把她納進(jìn)臂彎。但他也再忍不下去,拉下褲頭拉鏈,便把她整個人抱起。 她下意識便攬緊他脖子,用雙腿纏在他腰間以防滑下。 對準(zhǔn)了甜蜜的洞口,他慢慢滑進(jìn)她體內(nèi),二人rou體相連,再沒有一寸隔閡。 她柔軟的rou壁喜悅地擠動,恰到好處地包圍著他;他溫?zé)岬男坌蕴竭M(jìn)專屬于他的領(lǐng)土,深入地取悅對方。 第一晚以后,他執(zhí)意抑制著要與她結(jié)合的渴求,未讓雄性進(jìn)入蜜xue半分。 但今天,在她的邀請下,他可以將一切愛意全傾倒她體內(nèi),他要她的身心從內(nèi)里散發(fā)他愛慕的溫度。 抱住她,只要她仍允許這擁抱,他便能擁有她。 「就是這感覺……」他在她耳畔輕嘆:「白蘭瓷,我愛——」 「加特,我有點累,想歇一會兒?!?/br> 仍走在路中央,身穿完整騎馬服的女王回過頭,接上加特倉促地從湖面收回的目光。她俏麗的臉容閃過一絲困惑:「你還好?臉色很紅?!?/br> 看進(jìn)她眸中,他平淡道:「回陛下,只是秋風(fēng)刮著而已?!?/br> 她轉(zhuǎn)回身去,走向草地,在路邊的長椅中坐下。加特站在她身后,立正站崗。 「不是秋風(fēng)吧?」她忽然開口。 身后傳來不滿的假咳,才有他的回應(yīng):「不,陛下,不是秋風(fēng)?!?/br> 聞言,她側(cè)了身子,抬頭定睛打量他良久:「你在想什么?」他嘴巴抿成一小線:「我想陛下很清楚答案?!?/br> 她不可置信地睜了睜眼,呆瞪著木無表情的他。 深深吸入一口氣、呼出,她才轉(zhuǎn)回身去,遠(yuǎn)眺草地另一端的小教堂:「拜讬,這是公務(wù)時間?!?/br> 「您想我停止嗎?」 她沒有即時回答,從她身后打量她,他沉默看著一陣嫣紅蓋過她耳背,徐徐蔓延到頸背。 一陣風(fēng)吹過,那抹紅漸漸退去。 待風(fēng)聲不再掩蓋嗓音,她才開口:「我沒有那意思,沒妨礙到工作便可?!?/br> 她雙手放膝上搓兩下:「原來維克?加特是這樣的人?!?/br> 他已有足夠心理準(zhǔn)備接受她嫌棄的目光、失望的表情。 自皮鞋跨過寢室門檻的那刻,他已作好了準(zhǔn)備。 但她此刻的臉容,竟是釋懷。 「您說的沒錯,陛下?!顾吃谏砗蟮碾p手緊緊互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