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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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功夫小姐戲總裁 作者:暖手扶香 第一卷 第一章悲催的穿越 一襲大紅的嫁衣把烏拉納拉清蓮婀娜的身姿盡情展現(xiàn),從傲挺的飽滿到平滑的腹部再到圓/翹的臀部,透露著成熟女人的無限風(fēng)韻。 她的青絲順滑垂墜到了腰際間,嬌好的面容上,纖細的娥眉盡情舒展,璀璨的清眸婉轉(zhuǎn)著羞澀,嬌挺的鼻尖處有微微的細小晶亮閃爍,如火的烈焰邊伸出了嫵媚的笑意。 “公主,今天你好漂亮!”一旁侍候她的卓雅帶著滿眼的羨慕望著她。 她的話音剛落,撩開的帳篷外,就走進來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卓雅立刻朝那男人躬身低頭行禮。 “啟稟王爺,公主已經(jīng)穿戴整齊!” “好!清蓮,你嫁過去以后,千萬不要再像在家里那樣粗魯了!整天只知道打打殺殺的!要為夫家添子添福,知道嗎?”烏拉納拉慶博拉著女兒的手,俊朗的面容上帶著些淺笑吩咐道。 “嗯,父王,我知道!你當(dāng)我還是小孩子!我今年可十八了!就算我平時喜歡打打殺殺!可還是懂得皇上賜的婚不可違抗的道理!”清蓮的嬌好面容上溢出隱隱淺笑。 “嗯,我知道!我女兒是最懂事的孩子!走!父王陪你出去!看看你的王子!” “嗯?!?/br> 清蓮纖細的雙手微微牽起席地的長裙,緊跟在父親身后出了帳篷,一眼望見站在春日艷陽下的一個青年男子。 他飽滿的天庭,濃密的黑眉微微蹙立,幽深的眼眸中帶著如海的笑意,堅毅的鼻尖讓他俊美的面龐更加深刻,緊抿的菲薄嘴唇蠢蠢欲動,似有無數(shù)話語要向她傾訴! 他站在帳篷邊的身軀高大健碩,帶著男人的英猛氣質(zhì)!看見她出來,立刻激動迎上來,到了她面前,一把抓起她的手,沉穩(wěn)著聲音說道: “清蓮,今天你就是我的新娘!你放心!以后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 她被他放肆的拽著手,嬌媚的羞紅了面頰,多了些女兒的柔情,輕聲回道: “嗯?!?/br> 她的輕應(yīng)讓他一直緊張的情緒突然放松!轉(zhuǎn)身就拉著她往自己的馬隊而去。 “哎,你放開我!放開我!我還想最后看一眼這里的草原!”她被他拽到半路,突然大力掙脫他的手,定立在原地,把水眸昂頭望向了清朗遼闊的蒼穹。 看著在天上自由翱翔的蒼鷹,她的清眸中蕩起無窮的眷戀,雙手放在嘴邊護著,對著天空大聲高喊:“再見了!我的朋友!再見了我的草原!不管我走到哪里,我都會想你們的!都會想你們的!”她尖利的嬌嗔在遼闊的草原上空久久回蕩,蔓延到了腹地深處。 他似乎也被她的情緒感染!同樣伸出手把薄唇護著,對著遼闊的草原大聲許愿:“清蓮,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一定會的!” 話語過后,他扭頭看著她笑得燦如朝陽,寬厚的手掌把她纖細的小手緊緊盈握,黑色瞳仁中多了些堅定的意念!清蓮扭頭朝他羞澀淡笑,以是回應(yīng)。 緊跟而出的烏拉納拉慶博看著攜手朝他走來的他們,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好了!清蓮,你已經(jīng)跟草原道過別了!現(xiàn)在也該跟著他去屬于你的那片草原了!”見他們到了跟前,他一把拽住自己的女兒,大聲催促道。 “嗯?!鼻迳徳谒拇叽傧?,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他一眼,通紅著臉輕輕點頭。 放開父親的手,清蓮扭頭婉轉(zhuǎn)出了眼淚,被他拉著依依不舍的往前走,到了他的馬隊前,磨蹭了很久,終于還是在父親期翼的目光中,無奈抬腳跨上他的駿馬,從背后緊緊攬住他結(jié)實的腰際,跟著他在遼闊的草原上縱橫馳騁,飛奔向了自己未來的家園。 一切的婚禮儀式都按照步驟有條不紊的舉行完了,天色也慢慢暗了下來。帳篷外面點燃的熊熊篝火,把人們歡樂的情緒推向了高/潮!載歌載舞的歡笑在草原幽靜的蒼穹上徐徐飄蕩······ 相比于外面喧鬧的喜慶,帳篷里的氣氛就顯得沉悶多了!一身紅衣的清蓮靜坐在床頭等著他掀開自己的蓋頭,可久等不見他有什么動靜,怒惱之下,想要自己掀開蓋頭,卻被他有力的寬厚手掌按住,柔聲問道: “清蓮,準備好了嗎?” “嗯。” 他心里期翼的回答總算明了!下一刻,她的蓋頭突然掀開,嬌軀被他緊緊摟抱,一起倒在了床上。他小心翼翼的從她嬌媚的面頰一路吻下,戰(zhàn)抖著輕輕解開她的大紅嫁衣,深情流連在她嬌挺的雙峰上。 “清蓮,別緊張!我會很溫柔!”感覺到她身體的輕微戰(zhàn)抖,他溫軟如絲的聲音在她耳畔輕輕漂浮,讓她心里突然竄起暖意。 “嗯?!彼o繃著的嬌軀在她的輕聲回答中慢慢呈現(xiàn)在他眼前。 他粗重的喘息瞬間從胸腔中竄起,激動的褪去身上的束縛,剛想沖進她體內(nèi),虛掩的帳篷外突然刮進來一陣大風(fēng),把里面的燈火吹熄,接著他就感覺身下空蕩蕩的冰涼一片,低頭趁著黑暗一瞅,清蓮卻沒影了! 他立刻心驚的把自己的衣服穿好,跑到帳篷外面卻看見人們依舊喜悅的舞蹈著,再折回帳篷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一片光亮,寬大的床上哪里還有清蓮的影子? “不會的!不會的!清蓮,清蓮,你怎么會突然消失了?你去哪里?去哪里了?”他急速在帳篷里轉(zhuǎn)了幾圈過后,終于潰敗在了床邊······ 寬敞的浴室里,柳承明正享受著自頭頂蔓延的陣陣溫?zé)帷饷艿拿碱^微蹙,幽深的黑瞳中閃著些許的詭秘,堅毅的嘴角微微上揚起一個小弧度。 “剛才那女人還真夠熱情的!讓我都有點招架不?。∫皇俏叶愕每??說不定,今晚就栽在她那套子里了!”說完,他甩了甩被溫?zé)崃鑱y的頭發(fā),無奈搖搖頭。 沐浴過后,他頓覺剛才的疲憊已經(jīng)恢復(fù),整個人清爽了不少!伸手扯過搭在浴室門背后的白色浴巾裹在腰間,直接拉門回到臥室。 “奇怪?我進去之前明明開了燈!怎么一出來,就變得黑咕隆的了?”他光滑的腳尖剛踩在臥室的第一塊地板上,就感覺臥室的詭秘氣氛,邊走邊往黑暗的四周瞅了瞅。 眼看著他就要走到床邊,從床上突然卷起一陣風(fēng)!只見乳白色的床單被人猛然掀起,接著就是一聲女人的嬌嗔狂吶:“大膽狂徒?好大的膽子!竟敢偷看本小姐的洞房花燭夜?還不快快拿命來?” 話音落下,就是一陣利索的拳腳襲來。好在迷茫中的他反應(yīng)迅速,才避免被對方踢到下身的關(guān)鍵部位!等他暗中使出自己那三腳貓的功夫匆忙應(yīng)對,嘴里卻暗自嘀咕: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覺這像是和惠永紅的現(xiàn)場對打版?哎,不對呀!我柳承明也沒這樣好的運氣?能夠和當(dāng)紅的打星來個公開的對壘啊?” “惠英紅?是誰?”和他對打的那女人突然含糊的接過他的話茬大聲反問。 “不會吧!你不會這么老土?連惠英紅這樣紅偷半邊天的著名武打明星都不認識吧?”邊和著那女人的疑問回過去,柳承明邊大聲調(diào)侃了一句,接著就聽見那女人不滿中帶著微怒的聲音。 “哼!本小姐只知道康熙那些男人的功夫了得!可沒聽說過惠英紅那樣的女人也能有出頭之日,當(dāng)上了那著名的武打明星?我只不過在洞房花燭夜里待了一晚,這怎么就變了天下了?哎,你告訴我,現(xiàn)在是康熙幾年?” “康熙幾年?哎,小姐,等等,你,你剛才說什么?能不能再重復(fù)一遍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柳承明越聽越迷糊,停下和她對打的手,直視著黑暗中她晶亮的眼眸,眼底是無盡的迷茫與困惑。 “大膽狂徒!你是什么身份?也敢跟本小姐這樣說話?簡直目無王法!” 第二章這是哪里 “我是什么身份?哎,小姐,你等等!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對本少爺這般無禮!”柳承明被她的話氣炸了肺!狂妄的接口一句,反手按下身后墻上的開關(guān),頓時臥室里一片通亮!他這才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一身乳白的床單把她玲瓏的嬌軀緊緊包裹,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瞬間進入他眼簾,他瞇起深邃的眼眸斜瞟著她。 “小姐,你是誰?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 他的眼神和態(tài)度讓清蓮心里怒惱!伸手把身上的床單緊緊捻了捻,昂頭對他高聲傲慢道: “哼!你又是誰?本公主也從來沒見過你這般無禮之人!竟然恬不知恥的闖到了人家的洞房花燭夜來偷看?” “哎,小姐,你是不是發(fā)神經(jīng)了?什么洞房花燭夜?你自己睜大眼睛好好看看,這哪里是什么洞房花燭夜?這里只是本少爺寬敞的臥室!”柳承明一步跨到她面前,伸手輕挑的抬起她嬌媚的面頰,眼底彌漫著嘲諷的意味。 清蓮隨著他的話扭頭,把寬敞的臥室全部掃視一遍。只見這里的裝飾和自己的新房完全不同,她白皙的面頰突然通紅,低頭一瞅身上裹著的被單,突然掀開他的手,轉(zhuǎn)身慌亂的在臥室里緩緩?fù)瞬剑瓦B剛才尖細的嗓音也變得有氣無力! “怎么回事?這到底怎么回事?我明明還和他洞房花燭,現(xiàn)在怎就在這人地生疏的地方?而且身上還裹著床單遮羞?” 柳承明看著她木訥的一步步往臥室門口退去,眼看就要撞在厚重的防盜門上。突然疾走兩步,伸手把她大力狂攬在懷,卻接觸到她幽靜眼眸中的怒惱! “滾!滾!我不要你扶!不要你扶!我明明是和他在洞房花燭夜,明明是的!轉(zhuǎn)瞬就在這,就在這鬼地方了!父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她的語氣先是強硬,接著就漸漸萎靡,說到最后,她竟然大力推開他,蹲在地上大聲啼哭。 “好了!好了!小姐,你這話什么意思?哎,我可告訴你!我是清白的!我沒把你從你說的那個洞房花燭夜里搶出來!你要跟你那父王說清楚!不然,他找人到我公司里來胡攪蠻纏!會影響我公司的聲譽!”柳承明把她完全打整成了瘋子,看著她哭得稀里嘩啦的,深怕她家里人到他公司來鬧,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清蓮聽他這話也迷糊了!公司?我只知道部落這詞,這公司是什么時候的叫法?我怎么沒聽說?難道這地方把部落都叫成公司? “我父王到你公司來鬧?”她哭了一陣,突然抬頭,看著柳承明一臉的無辜。 “嗯,小姐,你告訴我!你父王的家在哪?我現(xiàn)在就送你回家!”柳承明聽她的話依舊迷糊,又怕自己被她那父王找上門來收拾,慢慢蹲下身子,伸手輕輕按在她微微喘息的雙肩上。你是不知道?這瘋子說個什么父王,那純屬正常現(xiàn)象!可就是她那父王之類的人,動不動就仗著自己有個智力殘缺的女兒,對欺負她的人胡攪蠻纏!我惹不起!躲總躲得起吧! “我父王的家在遼闊的草原上!有很多馬!”清蓮聽他說要送自己回家,嬌媚的眉眼突然破涕為笑,立刻對他說道。 “草原?不會吧!你這瘋子怎么一個人跑這么遠來了?”柳承明想著自己這里離新疆內(nèi)蒙古那樣的大草原可是隔著十萬八千里,這一時半會想送她回去還破費周折,立刻從地上起身,低頭看著她,大聲訓(xùn)斥道。 清蓮卻不依他這話,從地上起身,伸手就扯著他的胳膊。 “哎,我告訴你!我不是瘋子!我明明就是和他在洞房花燭夜,我的家也在廣闊的草原上!我父王也是一個部落的頭領(lǐng)!我是他女兒!有公主的頭銜!” 柳承明聽著她越來越離譜的話,簡直厭煩至極!撇開她的手,走到床邊的衣柜拉開,從里面扯出一件睡衣,砸到她身上,大聲無奈道: “好!小姐,現(xiàn)在你先把身上的床單換下來穿這件,等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大草原!” 清蓮對他的這話倒是感激,伸手拽起懷里的睡衣看了看,接著微紅著臉,對他小聲說道:“嗯,你,你能不能把身子轉(zhuǎn)過去?我,我要換衣服了!” “去!浴室啊!小姐,你難道瘋到這種程度?連有男人在場,換衣服要進浴室都不知道嗎?”柳承明被她徹底打敗了!一步跨到她身邊,伸手揪住她的胳膊,就拽到了浴室門口。 “自己鎖上門!免得以后你那父王說我偷看你!要挖我眼珠!” “哦?!鼻迳忋躲兜某c點頭,走進了浴室。一進去,她就傻了眼!好奇的東摸摸西搞搞,她不僅把洗手盆的水龍頭擰開,而且還把浴室的噴頭也擰開了,最后一腳跨進白潔的浴缸,站在里面亂蹦亂跳,嘴里還發(fā)出爽朗的笑聲。 “呵呵·······呵呵······好好玩!好好玩!” 柳承明趁著她進了浴室,趕緊拉開衣柜,給床上重新鋪上干凈床單,還在牽牽扯扯那些邊角,就聽見浴室里傳來她的爽朗笑聲。剛開始他還沒怎么在意,可后來他意識突然靈動!沖到浴室門口使勁敲門。哪知,她根本沒鎖門!推門過后,此時的浴室已經(jīng)成了一片汪洋大?!ぁぁぁぁぁ?/br> 柳承明光著腳在浴室濕滑的地板上緩慢穿行,把洗手盆和沐浴噴頭的水都關(guān)掉,又用浴室里的拖帕把水順進地漏,看著地板的水位慢慢恢復(fù)正常,這才走到浴缸邊把還在亂跳的清蓮大力拽出來。 “哎,你,你在干什么?干什么?我叫你進浴室是來換衣服的!而你,你這瘋子卻把這里弄得一團糟!一團糟!難道你以為我家是開自來水公司的?用水全免費?真是的!” “換衣服?我本來是進來換衣服的!不過,看著里面的東西好精致,哪知動手摸摸?它就自動流出水來!”清蓮被他大力拽著嬌嫩的手腕,吃痛的想要從他手里抽離,撅起薄唇朝他小聲嘀咕。 第三章十萬火急 “你本來是要換衣服的?小姐,公主,要不要我來侍候你換衣服?”柳承明邊拽著她往浴室門口走去,嘴里邊怒惱的大聲嚷嚷。 “你?不要!不要!”清蓮想著以前在家都是女人侍候自己,從沒聽說過男人也能侍候人?以為他這么好心要侍候自己更衣,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極力推脫。 柳承明扭頭看著她的搖頭晃腦,幽深的黑瞳中突然閃過狡黠。放開她的手,把她嬌好羞紅的面頰輕輕抬起抵在眼皮下,痞笑著對她說道: “公主小姐,不要?你也太臭美了吧!我告訴你!本少爺從小都是被人侍候著長大的!我隨便說說,你該不會信以為真吧?我敢打賭?誰肯侍候你這瘋子?那她就是個瘋子!” 清蓮純凈的眼眸被他的話氣得淚珠滾落,扭頭撇開別過自己的臉,大聲對他辯駁著。 “你胡說?誰是瘋子?誰是瘋子了?我本來就是草原上的公主!本來就是!本來就是!” “好!你是公主!公主!那你現(xiàn)在是落難了!是不是?”柳承明見她越哭越來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飛流直下三千尺,徐徐落入地板中,頓時覺得惡心!把她的頭掰過來,盯著她大聲反問道。 “嗯······我現(xiàn)在就是落難了······就是從洞房花燭夜······落難到了這個鬼地方······鬼地方······還遇到你這個壞蛋······大壞蛋······” 清蓮精致的妝容上,疾馳而下的眼淚把她的臉分割成了道道溝渠,脂粉隨之掩埋在那些淚水中,哭得更是天昏地暗! 她飽滿的嬌挺隨著涕零急速起伏,在柳承明眼皮底下無限誘惑著他。他頓時感覺身上僅有的一塊浴巾已經(jīng)無法遮掩他yin/亂的思想了,大力推開,轉(zhuǎn)身就往浴室門口走去,邊走邊大聲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