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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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三章你難道忘了我們的曾經 坐在車里的嚴令勛看著柳承明帶人沖進了洛軒庭的別墅,卻沒命令身邊的人立刻行動。而是關上車門,把所有車窗搖上,對著車里的人小聲命令, “我們慢慢把車開到別墅外面,看情形再說!” “嗯?!?/br> 柳承明在院子里轉了一圈,把周圍的情形看了看。就見別墅外面時有時無的晃過早起看熱鬧的人,他們大多用手指著他小聲嘀咕什么,讓他看著心煩!扭頭對著陳寧生大喊, “陳寧生,你去把門關上!免得這里的長舌婦讓人看著心煩!” “哦?!眹谒磉叺年悓幧ゎ^掃了一眼別墅大門外,邊輕應他,邊轉身到了門口,把門外看熱鬧的人狠瞪一眼, “還不快滾!這熱鬧有什么好看的?小心老/子······” 站在門外若即若離的那些人看見他這副模樣,嗤之以鼻的哼了句,“哼!不看就不看!不就是被人搶了女人來營救!我還以為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 這話也讓陳寧生聽著心煩,還沒等他說完,立刻就接口,“那你們不想看,還不快滾?” 他這話換來一陣悻悻然的目光,接著那目光被重重的關門聲擋在門外。柳承明先他一步踹開客廳大門,卻沒看見一個人影,只有客廳正面的一個小門還赫然在哪。他心里暗叫不好!抬腳就往里鉆,嘴里還大聲叫道: “清蓮剛才還在大喊,一會就不見了!肯定被綁她的人帶走了!快追!陳寧生,如果這次你們還讓她被人帶走,那個個都該去死!” “是!”剛走進客廳的陳寧生一聽他這狠話,立刻答道。接著快步跟進到他身后,朝身邊的人一使眼色,“快點追!這次一定要找到清蓮小姐!” “嗯。” 洛軒庭命人扛著昏迷的清蓮在狹小的地道中穿行實在有些困難,好一會,才來到別墅的后面。剛推門出來,就看見別墅周圍停著兩三輛車,還在愣神間,就看見其中一輛車門拉開,嚴令勛探頭朝他招手, “快上車!” 沒分清敵我關系的他聽見嚴令勛的喊叫并沒上前,轉身就命令,“別理他!我們立刻出去,打車回青峰!” 嚴令勛見他對自己的招呼不理不睬,一挑濃眉,在他身后大聲調侃,“怎么?洛軒庭,你既然有膽綁架柳承明的女人,還害怕嚴令琪的哥哥會加害你!” 他故意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在洛軒庭面前,讓洛軒庭聽后心里一陣疑狐,怎么我綁架柳承明女人這事他會知道?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嚴令琪的哥哥?這萬一要是他虛報自己的名字,和著柳承明里應外合的算計我,那我就死翹翹了!所以,為了確保自己不上當,他根本不把嚴令勛的招呼當回事,直接命令身邊的人, “還愣著干嘛?還不快走!” “哦?!彼瓦@樣和嚴令勛擦肩而過,帶著人朝公路飛奔而去。嚴令勛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帶上車門的同時,無奈搖搖頭, “這個洛軒庭,真是的!怕我害他不成?怎么說我們都有共同的敵人柳承明要對付?” 昏迷的清蓮被人杠在肩上,因為急速的奔跑影響,神智開始緩慢復蘇。當她艱難睜開雙眼,卻看見自己已經被人弄出別墅,而且還扛著狂奔,也不知道她會被他們再弄到什么地方去?心里頓時焦急如焚,手腳不住翻騰,嘴里不覺大聲尖叫,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想把我弄到哪去?柳承明,你這混蛋,在哪?到底在哪?為什么都不來救我?救我啊······” 她這叫聲在人跡稀少的鄉(xiāng)村公路上如此響亮!讓在狹窄地道中穿行的柳承明突然心驚,停下腳步,大聲在過道里對陳寧生他們命令, “我們兵分兩路,陳寧生你帶人去后院,我從這里退回客廳,到別墅大門看看!如果出去以后情形復雜,見機行事!” “嗯?!彼拿钜幌?,陳寧生立刻答了他,接著就用眼神安排身邊的人。 柳承明吩咐完,卻不管他,直接按原路折回客廳,狂奔著推開大門而去。一出去,就看見不遠處的公路上一群人正使勁跑著。他立刻坐上停在門口的車,還沒帶上車門,就踩下油門,朝那伙人緊追而去。 隨著彼此之間距離的縮短,他終于看見清蓮被人扛在肩上。她的滿頭青絲在急速奔跑中被風搖曳,宛若游絲般到處飄逸。朝下垂墜的嬌顏扭過來看見他的瞬間,一股驚喜在清澈的眼波中流淌,大聲朝他叫嚷: “柳承明,你,你這混蛋!怎么才來?怎么才來?” 她這話說完,被人狠狠折磨的情形突然涌上腦海,晶瑩頃刻在眼眶中泛濫。股股溢流過嬌媚的面頰,隨風急速而下,最后垂落到塵土飛揚的鄉(xiāng)間公路上。 柳承明開車而來,自是比洛軒庭那些人的腳力要快,沒一會,就追上他們。他立刻推門下去,拔腿跑到扛著清蓮那人面前,飛起一腳就踢去,“快把她放下!不然,老子揍/死你!” 他這邊威脅他,跑在前面的洛軒庭也轉身威脅他,“快跑!不準把她放下來!否則······” 那扛著清蓮的人被他們這么一威脅,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再加上肩上扛著人,無力反抗柳承明的進攻,被他狠狠踢了幾腳,心里自是氣惱!也管不了洛軒庭的威脅,就把肩上的清蓮放下,抬手還擊柳承明的攻擊。 柳承明見他把清蓮放下,邊抬手迎上他,邊朝身后的兩人大聲吩咐,“你們來對付他!我?guī)迳徤宪嚨戎!?/br> “嗯?!彼捯粢宦洌砗蟮膬扇肆⒖躺锨昂湍侨恕班栲枧九尽睂Υ蚱饋?。柳承明見他們應付他,轉身就去拉清蓮,“清蓮,走!我們先上車!” 清蓮見他伸過來的手,心里突然一暖,殘淚未干的眼眶再次涌出晶瑩。剛想伸手回應,卻被身后一雙大手狂攬而去,驚愕瞬間,不覺扭頭大聲尖叫,“柳承明,柳承明,救我!救我!” 那雙手攬過她之后,立刻把她攔腰抱起,跑了沒幾步,就鉆進一輛飛馳而來的汽車。這突然的一幕,讓柳承明瞬間木訥,好在下一刻,他立刻回過神來,迅速折回自己的車坐好,踩下油門,狂追而去。 清蓮也被這突然一幕驚呆!坐在車里的她剛扭頭想要看清這伙人是什么來頭?就迎上郭震林陰沉的面龐,頓時大驚失色,“郭震林,你,你,怎么是你?” 郭震林對于她的驚訝倒是不足為奇!扭頭看了一眼身后柳承明急速追來的汽車, “怎么?清蓮,你心里就掂著柳承明會來救你!是不是從沒想過我郭震林也會在這出現(xiàn)?而且還先柳承明一步把你救上車!” 他的情她并不領!還沒等他說完,她就扭頭拽門,邊拽邊不時回頭看他,“哼!郭震林,我不相信!你會這么好心救我?我看你是想再次傷害我?” 郭震林被她這話瞬間激怒,伸手就挽過她光滑的玉脖,狠烈在鏡片后面的眼眶中突然泛起。低頭俯覽著她憔悴的嬌顏,薄唇突然在她面頰上游走, “清蓮,看來,你對我的印象是不會再改變了!那好!反正我郭震林現(xiàn)在在你眼里已經是大壞蛋一個,又何須在乎你相不相信我的話?我真搞不懂!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你就把你曾經親密叫著的夫君看成了勢不兩立的敵人了?難道柳承明對你真有那么大的魔力?讓你忘了我們曾經的種種過往?” 第兩百五十四章逆轉的結局 郭震林這話突然打翻清蓮心里的五味瓶,她朝他抬起的嬌顏上,纖細的峨眉深沉皺褶,水眸瞬間婉轉著復雜的情愫??戳怂靡粫?,干裂烏紫的薄唇突然輕啟, “郭震林,我們之間的一切我都沒忘,只是不想再提起!因為一提起,就會讓我的心被無邊的痛苦緊緊糾纏。我記憶中的那個郭震林,是個讓我滿溢感動的男人,是他把暈倒在街上的我救回家,是他教我識字,又是他答應當我夫君,好好照顧一輩子!那時,我也把自己看成是他的女人,期盼著他能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 說到這,她突然停頓,深吸一口氣,就迎來他皺起濃眉,深邃眼眶中蘊含著絕望的大聲回應, “清蓮,我也沒忘!一直沒忘對你許下的承諾!可你自從被柳承明搶去以后全變了!全變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算在我身邊心里也想著他!前幾天,我承認對你是做得過火!可你,如果不是把我惹急了!我又怎會忍心對你下那么重的手?” 他的話讓她無法贊同!還沒等他說完,立刻奪過他的話接口辯駁,“郭震林,你胡說!我被柳承明搶去,你一兩個月都不來救我!讓我被他欺負得好慘!后來,你把我搶回去,卻只知發(fā)泄/身體的獸欲,根本不關心我!不關心我!” 她話音剛落,后面追來的柳承明就和郭震林的車并駕齊驅。還搖下車窗,騰出左手使勁敲打緊閉的車窗,“郭震林,你這混蛋!放開她!放開她!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他被他這么一激,心里的怒惱自不用說,還伸手扼緊清蓮的脖頸。他這舉動讓她突然寒心!盡管被他扼著呼吸,她纖細的柳眉卻深深凝結,一雙清澈的水眸泛起無窮的厭惡,艱難的朝他鄙夷道: “郭震林······你,你······現(xiàn)在是惡魔······柳承明他要我生······你,你卻想我死······你自己說······你不是惡魔是什么······” 她的話讓他的心瞬間痛如刀絞!他傾注全部心思愛著的女人,竟然極致厭惡的把他評價成惡魔!他低頭瞅了一眼她逐漸嫣紅的嬌顏,心一橫,抬頭朝柳承明狠狠一瞥,“哼!柳承明,放開她?我告訴你!既然我得不到她,那,你,也休想如愿擁有她!” 他們就這樣開著車在鄉(xiāng)村公路上牽扯起來。洛軒庭見清蓮被他們搶走,知道大勢已去,招到出租,叫上自己的人立刻逃離。 跟在后面的嚴令勛倒興致盎然的想要看郭震林和柳承明這二虎相爭的最后結果,也加快車速,在郭震林左邊并駕齊驅。向右瞟著柳承明伸手敲打車窗,郭震林卻對他不理睬,反而把清蓮的脖子勒得更緊!突然無奈搖搖頭,“看這架勢,柳承明也沒多少便宜可占!不知道他最后會不會反敗為勝?” 柳承明看著清蓮的脖子被他越肋越緊,擔心她的生命安全,突然加快速度,把車在郭震林面前一橫,徹底擋住他的去路。車一停,他立刻推開車門下了車,朝跟在后面的陳寧生他們大喊一聲,“陳寧生,這下看你們的了!上!” “是!”陳寧生的車隨即在他身后停下,推開車門下車的同時,大聲答了他。接著朝身邊的人一使眼色,“上!這次再不能失手了!不然,我們大家都玩完!” “嗯?!逼渌顺刂攸c頭以后,立刻轉身把郭震林的車包圍起來。考慮到踢爛前排的車窗玻璃會傷及清蓮,他們眼眸交匯之下,一人抬腳就朝清蓮身后的車窗踢去。只聽得“噼噼啪啪”的一陣聲響過后,玻璃殘渣鋪滿后排座位。那人伸手摸進去,打開車門,低矮頭顱鉆進去,立刻伸手把另一邊的車門也打開。 這下,站在車邊的柳承明立刻把頭鉆進去,伸手就去掰郭震林的手,可他負隅頑抗,拼盡全力把清蓮勒得更緊!俊朗面容一片嗜血的狂囂,嘴里大聲嚎叫,“柳承明,既然我得不到她,那么,你想讓她生,我今天偏要讓她死!讓她死!” 因了他的大力,清蓮的嬌顏已經嫣紅如霞,柳眉在眉心糾結成大大的“川”字,一汪水眸中的神采明顯渙散,而且還有無數(shù)晶瑩瞬間滾落在面頰上,呼吸也在起落之間徘徊。盡管如此,她還是艱難的扭頭看著柳承明,強張開干裂的薄唇,“柳承明······救我······你說過······要救我的······” 她臉上的這番場景,讓柳承明痛徹心扉!他突然發(fā)狂的大吼一聲,“陳寧生,你們這幫混蛋!還磨蹭干嘛?還不把他的手給我掰開!我的小公主如果死了,你們就給她陪葬!好好在地下懺悔自己的失職!求她原諒你們這群笨蛋!” 柳承明情急之下的這句話聽得陳寧生寒徹入骨!他很清楚她在他心里的地位是他們這幫人根本無法比擬的!何況,以他以前的手腕來看,他完全有可能讓這句話兌現(xiàn)。 他情急之下也不管不顧,直接朝著郭震林挽著的胳膊狠狠咬下去。這一招,那是把全神貫注在清蓮身上的郭震林痛得眼神凝重,可他就是不放手,還負隅頑抗到底, “好!柳承明,來吧!我們拼個你死我活!看清蓮最后到底屬于誰?屬于誰?” 柳承明見陳寧生把郭震林的手臂緊咬,趁著他分神瞬間,伸出雙手緊緊扼住他的脖頸,“郭震林,放手!放手!我警告你!你如果再不放手,就不要怪我不顧我們從小的情分,對你下狠手了!” 郭震林被他扼住脖子,卻心不甘的斷斷續(xù)續(xù)的憤恨,“哼······柳承明······反正從小到大······我都輸給你······以前是毛云霓······現(xiàn)在是清蓮······你身邊的女人那么多······你偏偏要跟我搶······你偏偏要奪去我僅有的女人······我告訴你······我才是她夫君······我才是和她拜過天地的夫君······” 他話音剛落,在他身后的柳承明立刻回了他,他的聲音中帶著太多對他的怨恨情緒, “郭震林,你是她夫君!沒錯!可你,你對她都干了些什么?你明明知道她才十八歲,你卻逼她吃春藥來滿足你!我知道她心里其實一直有你的位子,只是你對她的所作所為太讓她寒心!所以我要努力爭取她的心,我要讓她的心只被我獨占!” 郭震林對他的話極度不滿,扭頭看他的瞬間,陳寧生瞅準機會,突然伸手打開前面的車門。這車門一打開,圍在周圍的其他人立刻揮拳朝郭震林英俊的面龐而去,“他/媽的!放開她!不然,我揍死你!揍死你!” 郭震林這下算是面臨三面的攻擊,柳承明掐著他脖子,陳寧生咬著他胳膊,旁邊還有人揮拳朝他的臉狠狠揍來。他在這種三重夾擊之下,苦苦支撐一會,終于敗下陣來! 他這一松手,被他緊扼著脖子的清蓮呼吸瞬間通暢,嫣紅的面頰也逐漸恢復正常。柳承明見他放開清蓮,也隨即松手放開他,從后排把頭退出窗外。剛想繞到清蓮身邊,就看見旁邊一輛行進的車突然斜轉,朝著他停在郭震林前面的車快速沖撞過來。 一時之間,柳承明突然愣神,就見那輛車已經逼到他車前。站在車邊朝郭震林揮拳的那人一見這危險情形,立刻攔腰抱起清蓮脫離汽車。他的后背還倚在郭震林的汽車上,就被急速沖來的那輛車撞得血rou模糊!好在他在生命終結的瞬間,拼盡全力把清蓮的身體高高拋向空中,“老板,快點接住清蓮小姐!” 在他身后站著的陳寧生看見他把清蓮高高拋起,迅速往旁邊跑去,接住清蓮的同時,慶幸的躲過一場生命的劫難!而坐在車里的郭震林卻在撞車瞬間打開車門跳車而逃。 郭震林的車被那輛車沖撞過后,沒一會,就升起沖天的火光,接著沒多久,就是一聲“轟”的巨大爆炸聲響起。艷陽下的天空頓時一片黑煙彌漫,陳寧生和柳承明還有郭震林都還在回頭注視著那一片的狼藉,根本沒注意到危險已經再次逼近清蓮。 而清蓮本人也在回頭注視那黑煙,根本沒發(fā)現(xiàn)不知哪鉆出一輛車朝自己開來,等她聽見身后悉悉索索的聲音回頭,突然大聲尖叫,“啊······柳承明······救我······救我······” 哪知,她還沒等到柳承明的回答,就被那輛車敞開的車門中伸出的一只手攔腰抱起。下一刻,她的雙腳被另一雙手拽起,在汽車行進中就被人堂而皇之劫走。 柳承明簡直無法相信這突然逆轉的一切,就見那輛車已經開出了五米開外。他立刻飛奔到公路邊攔出租,坐上車以后,朝著那輛車直追而去······ 第六卷 第兩百五十五章突然的邂逅 三年后。 春天總是讓人覺得有些困乏,柳承明一早來到辦公室就開始忙碌。吃過午飯以后,突覺倦意nongnong,頭靠在椅背上,沒一會,就陷入了沉睡狀態(tài)。 睡夢中,他再次夢見了他的小公主。她穿著一襲白色的職業(yè)套裝,白皙的嬌顏已經一掃過去的幼稚,顯得高貴嫻雅。她纖細如絲的娥眉盡情舒展,一彎如泓的清泉嫵媚多情,顧盼生輝!玲瓏的嬌俏鼻尖微微上揚,桃紅的柔軟唇瓣竟給人性/感的錯覺。 她有些瘦弱的腰肢不知何時變得豐盈,纖纖玉足上踢踏著一雙黑色高跟鞋,慵懶隨意的步履中竟有萬千撩人的風情浮現(xiàn)。她飽滿的嬌挺也在這風情中將他的眼眸緊鎖,讓他渾身突然緊繃,呼吸急促間,他瞬間蘇醒。 睜開深邃的眼眶,他才發(fā)覺剛才的那一切只是一場夢。他雙眼死死瞪著辦公室雪白的天花板,心里卻在暗自嘆問,“那夢境中的她怎會變得如此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