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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懷里的大號娃娃好像溫度不太對的幸村精市:……??? 從懷里把木之本鳶的腦袋挖出來,捧在掌心,幸村精市擔憂地問他,“小鳶,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木之本鳶:? 用手背試了試額頭,木之本鳶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好像確實挺燙的,但他知道,這并不是發(fā)燒所致。 “沒有,我這……應(yīng)該是熱的。”他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退,爭取離幸村精市的胸膛遠一點。 幸村精市納悶地看了眼室內(nèi)的溫度,明明是很適合睡覺的溫度,而且他也并不覺得熱啊。 “那你要不要把睡衣脫掉?”他問木之本鳶。 木之本鳶連忙抓住胸口的布料,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幸村精市,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淡定一點,“不用不用,我少蓋點被子就可以了。阿市你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去比賽呢。” “好吧。”雖然覺得小鳶好像有哪里怪怪的,但明天的比賽確實很重要,幸村精市也確實很困了,很快便沉沉睡去。 身后的呼吸聲漸漸均勻,木之本鳶緊繃的身體這才慢慢放松了下來。 想到自己片刻前那么緊張的樣子,忽然覺得有點好笑。 幸村精市的床其實很大,足夠兩個人在上面打滾還有剩。 以防萬一,幸村精市睡熟后,木之本鳶悄咪咪滾到了床的另一端,這才終于安心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木之本鳶是被熱醒的。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又被幸村精市抱在懷里了,只不過這次是背對著幸村精市。 木之本鳶:……我這難道又夢游了? “小鳶,早上好?!鳖^頂忽然冒出幸村精市的俊臉,木之本鳶不動聲色地眨了眨眼睛,很快也微微彎起唇角,“早啊,阿市。” 然后,等幸村精市下床去洗漱了,木之本鳶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明明還睡在床角。 ——所以說,這次夢游的人換成阿市了嗎= =? 洗漱完畢又換好衣服后,木之本鳶和幸村精市吃完早餐,很快去立海大與其他正選集合,驅(qū)車前往東京。 這天是全國中學(xué)生網(wǎng)球大賽的冠軍爭奪賽。 立海大能否成功衛(wèi)冕,實現(xiàn)三連霸,青春學(xué)園這匹黑馬又是否真的能爆出冷門,意外奪冠,牽動著許許多多人的心。 因此,比賽還未開始,賽場里的應(yīng)援聲就已經(jīng)此起彼伏。 立海大的觀眾席上,木之本鳶戴著帽子坐在第一排。 今天是全國大賽,他自然不可能還像昨天一樣坐在場內(nèi)。 比賽快開始時,出門了兩天的錐生零終于姍姍來遲。 錐生零的臉色不怎么好,但他的敏銳并沒有消失。 落座后沒多久,錐生零就發(fā)現(xiàn),木之本鳶今天對幸村精市格外關(guān)注,整個人也比平日緊繃了許多,當即想到了什么,“幸村這兩天又出事了?” 木之本鳶簡單把昨天的事跟他說了下。 錐生零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也有些沉,緊盯著幸村精市的木之本鳶并沒有注意到。 哨聲響起,這一年的冠軍爭奪戰(zhàn),終于拉開序幕。 “跡部,你覺得今年誰會贏?”觀眾席上,前來觀戰(zhàn)的忍足侑士問跡部景吾。 周圍來自其他學(xué)校的網(wǎng)球選手們聞言,頓時豎起耳朵,打算聽聽跡部景吾有什么高見。 跡部景吾:…… 若是往年,跡部大爺沒準還真能給這些家伙分析出個一二三來,并且結(jié)果八|九不離十。 但今年…… 手指卡在眼前,跡部景吾嫌棄地瞥了忍足侑士一眼,就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智障,“你怎么會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 圍觀群眾:??? 這問題哪里愚蠢了???! 知道跡部為什么這么說,忍足侑士無奈地推了推眼鏡,終于不再撩閑,專心觀起戰(zhàn)來。 仍是一頭霧水的圍觀群眾:…… 你們倒是把這個瓜說完??! “喂喂,向日,你知道跡部為什么那么說嗎?怎么好像已經(jīng)知道了比賽結(jié)果一樣?”有好事的人見狀,忽然湊到向日岳人身邊小聲打聽。 向日岳人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們是不是覺得,青學(xué)今年很強,很有可能真的動搖立海大的地位?” 圍觀群眾們一齊點頭,畢竟青學(xué)今年開掛一樣的情況,大家都有目共睹。 向日岳人自然也知道。 但,“即使青學(xué)真開了掛,今年也不可能勝過立海大?!?/br> 他面無表情地道出了所有冰帝正選都極為肯定的結(jié)論。 圍觀群眾:…… 這……冰帝未免太看好立海大了吧?! 雖然立海大前兩年確實是冠軍,但今年幸村精市可是動過手術(shù),身體是否恢復(fù)至巔峰還未可知,青學(xué)卻高手云集,如日中天,怎么看這兩個學(xué)校奪冠的可能性都五五開吧? 冰帝這……該不會是因為輸給了青學(xué),所以刻意貶低青學(xué)吧? 見眾人一臉質(zhì)疑,向日岳人也懶得和他們爭辯。 只是,望著賽場的臉不禁更臭了幾分——一看就是群沒被立海大教育過的傻白甜! 青學(xué)今年就算真的開了掛,也絕不可能贏得過立海大那群超!級!大!變!態(tài)! 立海大!那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