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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在回家的路上暈倒了。” 綠谷引子簡單的說了一句,又看到他身上出了這么多汗,連忙放開了綠谷出久,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fā)燒……” “只是有一點熱?!?/br> 綠谷出久向她笑了笑,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mama我餓了,有吃的嗎?” “我正在做晚餐。” 綠谷引子點了點頭,從床上站了起來:“出久先去洗澡換身衣服吧,然后來餐廳吃飯?!?/br> “嗯,好。” 綠谷出久笑著目送著自己的母親離去,在她關(guān)上了門之后,也掀開被子走到了書桌旁,打開臺燈照亮了小片天地。 他翻開了那本記錄著自己所見所聞的英雄分析筆記本,看到了最后面占了兩頁的【All Might】的簽名,忍不住捂住了嘴,眼中有淚光閃動。 “不是夢……” “啊……忘記告訴出久了!” 在廚房做菜的綠谷引子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苦惱的托住了下巴:“是勝己那個孩子把他背回來的呢?!?/br> 爆豪勝己是綠谷出久從小的玩伴,綠谷引子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至于其他的事知道的卻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自家兒子總是跟在對方的身后。 想起了他,她就想到了把一臉怒氣把綠谷出久背回來,就頭也不回轉(zhuǎn)身離開的金發(fā)少年把他扔到床上粗魯?shù)膭幼骱湍樕吓で谋砬椤?/br> ……真的相當(dāng)?shù)膰樔耍?/br> 思考了一番之后,綠谷引子也點了點頭,繼續(xù)了自己的晚餐事業(yè):“等一會再跟出久說吧!” —— 綠谷出久洗好了澡換了身干凈的居家服來到餐廳的時候,綠谷引子已經(jīng)把晚餐端上了餐桌。 他穿的是一件領(lǐng)口比較低的小v領(lǐng)T恤,所以綠谷引子很容易就看到了那枚被他用銀色鏈子串起來掛在脖子上的戒指。 “那枚戒指,出久你好像戴了很久了吧?” “嗯,是呀?!?/br> 綠谷出久聞聲點了點頭,抬手托起了戒指,低頭看了過去:“因為是很重要的東西?!?/br> “是很重要的人送的,不過我不太記得是誰了……” “當(dāng)時出久還小嘛?!?/br> 其實就連綠谷引子都不知道,這枚戒指究竟是誰送給綠谷出久的,只是看見他格外的珍惜,所以也想著可能是哪位長輩送的。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樣子的戒指不只有一枚,只不過綠谷出久覺得兩枚都掛在脖子上太麻煩了,所以另外的那枚是一直隨身揣在兜里的。 這是他大概五歲的時候得到的戒指。 綠谷出久依稀記得是一個對自己非常重要的人親手交給他的,可是想不起來是誰。 他和綠谷引子一起在餐廳吃過了晚餐,再把碗筷收到了洗碗池里面之后,也在母親的示意之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綠谷出久打開了自己書桌右手邊的抽屜,從里面又拿出了兩個四角尖尖像是匣子一樣的正方體,還有一柄從未被拔出的大概三十多厘米左右的短刀。 這兩個匣子和短刀是連同兩枚戒指一起交付給他的。 他的潛意識里有這個畫面。 “按理來說,應(yīng)該能夠打開的才對……” 綠谷出久拿著匣子,找到了圓形的凹陷口,將其中一枚戒指上面的寶石對準(zhǔn)按了下去。 可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讓他不由的嘆了一口氣:“我明明記得是可以打開的……” 綠谷出久在五歲的那一年曾經(jīng)失蹤過一段時間,后來又被警察給找了回來,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只是,他卻不記得那段期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不過對于大人們來說,孩子平平安安的被找回來,這件事情比什么都重要,綠谷引子也不希望他去回憶那段時間,害怕他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是,綠谷出久卻并不這么認(rèn)為。 雖然已經(jīng)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他認(rèn)為那可能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讓他有一種,想要去懷念的感覺。 綠谷出久放下了匣子,小心翼翼地?fù)崦鹆四前芽瓷先ゾ傻亩痰丁?/br> 他每次看到這把刀的時候,都會感覺非常的熟悉,這明明只是一把拔不出鞘的刀而已,卻讓他覺得就像是擁有生命力一樣。 非常的溫暖。 “我究竟忘記了什么事情呢……” 綠谷出久拿起了那把刀,放在臉邊輕輕的蹭了蹭它的刀身:“可以告訴我嗎?” “……我又做了蠢事?!?/br> 他像是在自問自答,又有一些泄氣的把它放回到了桌子上:“刀怎么可能回答我的問題?!?/br> “我是真的累了……” 綠谷出久把那把刀和匣子一起,重新放回到了抽屜里面,用掌心用力的拍了兩下自己的額心,回憶起了今天遇到歐爾麥特的事情。 “為什么沒有能夠再好好的和他說說話,而是問了這么愚蠢的一個問題呢?” 他一邊問著自己,一邊關(guān)上了臺燈,走向才離開不久的床鋪。 整個人用力的摔到了被子上面,瞪著眼睛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久久都不能夠入睡。 歐爾麥特白天所說的話一直在他的腦海中回想,告訴著他作為一個【無個性】的人,堅持做著想要成為英雄的夢想有多么的不切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