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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宜斯:“請他們上來?!?/br> 秘書彎腰鞠躬假裝不經(jīng)意間露出自己開的極低的衣領(lǐng), 聲音極其嫵媚的道, “好的, 老板~” 帕宜斯收回目光不再看她。秘書不甘心的輕咬下唇這才起身離開。 “等等?!本驮诿貢鸵x開房間的時候, 帕宜斯突然開口喊住了她。 秘書一愣, 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轉(zhuǎn)過頭一臉期待的看著帕宜斯。 帕宜斯:“你請他們上來之后, 就可以去找財務(wù)結(jié)算工資了。我們會依照合約以及法律來賠償你?!?/br> 秘書渾身一僵, 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帕宜斯,“你··!” “怎么?”帕宜斯抬起頭, 冷灰色的眼里一片冷意, “你是對我的決定有什么不滿的嗎?” 秘書張嘴還想說什么, 突然兩名身材高大的保鏢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面無表情的請她離開。 在她離開之后沒多久, 又有一名身著職業(yè)裝的女性走了進來, 面無表情的就開始匯報剛才那位秘書上來本應(yīng)該匯報卻因為過于激動而忘了匯報的事情。 帕宜斯沉默著聽完, 示意她把文件放到一邊。 看著這位在他身邊干了許多年卻始終如一對他毫無感覺的女子,忍不住嘆息一聲,終于是問出了自己長久以來的疑惑, “艾達,你說她們到底是為什么先開始都還是一副正常的模樣。結(jié)果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就會突然變得···變得宛如有病一樣?!?/br> 艾達面無表情的推了推眼鏡,反光的鏡片擋住了她眼里的情緒,“老板你這么聰明,難道還想不到這一點嗎?” 帕宜斯皺起眉:“什么?” 他看了看桌旁的照片,挑眉問道,“難道是因為米蓮的照片?!?/br> 艾達毫不留情的冷笑一聲,“看樣子,老板是在充分的利用自己證明‘一個人的智商和情商是成反比’這件事啊。要是她們是因為米蓮的照片,那她們又為什么要過一段時間。” 帕宜斯:“·····”是啊,這我也想知道啊!要是我知道我還需要問你嗎? 艾達在帕宜斯執(zhí)著的目光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真是想立馬辭職,這什么破老板。 但是老板終究是老板,艾達最后只能不甘不愿的說道,“老板,難道你就沒發(fā)現(xiàn)她們都是在您與斯圖亞特教授見面幾次之后才會這樣的嗎?” 帕宜斯的腦袋上冒出一個巨大的問號,“德維特?這和德維特有什么關(guān)系?” 艾達:“····”斯圖亞特教授知道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狗崽子老在背地里未經(jīng)允許喊他名字這件事嗎? 艾達克制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欲望,不想再理會這個人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但是在背對著帕宜斯走出門的剎那,艾達的眼里卻忍不住閃過一絲黯然。那是因為沒有人會不被你看向斯圖亞特教授那充滿愛意以及占有欲的眼神所吸引啊···當然這也包括她,但是也幸虧她醒悟的早,她早就在那個人還沒有明白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明白什么替身、什么補償全部是騙鬼的東西。 艾達收拾好表情,走到樓下的休息室,推開門微笑的看向里面的兩名FBI,“你們好,我們的老板有請?!?/br> 多米尼克和亞倫跟著秘書來到帕宜斯的辦公室,這里可以說是位于這座城市的中心位置。但是就算如此,一座如此巨大的商業(yè)大樓會選擇建造在這座城市在當初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不過結(jié)合這次他們聽到的那件事,對于這位白手起家以一己之力在如此年輕的年紀就能建造此等規(guī)模的商業(yè)帝國的帕宜斯·唐納德之所以會選擇在這所看起來沒有任何發(fā)展前途的城市落戶的原因似乎已經(jīng)明了了一二。 帕宜斯看到二人進來并沒有起身和兩人打招呼的打算,只是坐在那里抬起頭看著二人,語氣極其不耐煩的問道,“請問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嗎?” 亞倫上前:“不好意思,唐納德先生。我們是FBI的BAU想就十年前的一個案子咨詢你一些問題。” 帕宜斯冷笑一聲,“十年前?我怎么不知道還有什么案子需要到十年之后還會要麻煩傳說中的BAU來解決?” 亞倫并沒有在意帕宜斯的嘲諷,他知道若那位班主任給他們說的事屬實,那也不怪這人對他們警察如此的敵視了。 亞倫:“是這樣,我們聽說十年前你的一位好友曾因為大學(xué)老師的欺騙而被迫退····” “欺騙?。俊迸烈怂雇蝗惶Ц呱ひ舸驍嗔藖唫惖脑?,猛地錘了一下桌子,狠狠的看著二人問道,“是誰告訴你們這是欺騙的?” 二人對視一眼,眼里閃過一絲了然,果然那個班主任有問題。畢竟若這件事真的是在連德維特這個受害者的親人都沒有知道真相的情況下,身為在資料全部銷毀之后才過來這里當老師的班主任到底是如何得知這些真相的呢? 亞倫說了一下那位班主任的事情,帕宜斯聽罷沉默了一會,嘲諷的笑了一聲,“果然是那個女人?!?/br> 帕宜斯又恢復(fù)了自己面無表情的模樣坐了回去,一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模樣,“你們可能不知道。那個女人就是當初那名老師的原配妻子?!?/br> 多米尼克:“?。。。?!” 亞倫皺眉,他早就對班主任為什么會了解這么多而有所懷疑,更何況那女人的描述的語氣其實充滿了即是同情也是憎恨的矛盾感。她同情那個女生也是一名同樣的受害者,但她也克制不住自己憎恨著,憎恨著這樣一個奪走了她的丈夫甚至還懷上了她的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