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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清鶴算算時間,覺得那時候,這位靖王爺,應(yīng)該就是在為趙川被冤枉一案翻案,心底感激還來不及,怎么會怪罪。 兩人一來一往的客氣幾句,蔣明臻言道:“宓大人快別和本王這么客氣了,這倒讓本王待會兒不好不客氣的去上門蹭飯了?!?/br> “嗯?”宓清鶴摸不著頭腦。 蔣明臻輕笑,“不瞞宓大人說,本王從您家離開后,便對那魚茸粥念念不忘,竟然對其他飯菜,有些食之無味了,故而今日厚顏來,便是想再去蹭一次呢?!?/br> 宓清鶴見過蔣明臻是如何喜歡那一砂鍋的魚茸粥的,可沒想到,蔣明臻會惦記著,一個王爺,什么珍饈美味吃不到啊。 但瞧蔣明臻的樣子,竟然不似開玩笑,他真有些詫異了。 萱娘做的菜,味道是還可以,但也只是一般水平,別說比御廚了,便是一些大酒樓的廚子,也比萱娘做的好。 至于念了這么久么? 后來,宓清鶴才知道,這混賬念不是那一砂鍋的粥,而是做粥的人,當時,宓清鶴恨不能拿那砂鍋,扣在他頭上。 然此刻,宓清鶴什么都不會到,所以他難以相信,但也不能不信,因此,進了城,到了秦瑯為他租下的宅子之后,宓清鶴便讓萱娘去做一砂鍋粥來。 至于其他的菜,早有秦瑯從酒樓定了,讓人送來。 ———— 感覺沒什么人看,所以就慢慢更,既然有親親說要看,我今天就多寫了一章。 第十八章聞香 正是六月中旬,自是月光明亮。 京城里不比泉河縣這般的小縣城,街上巡邏的武侯多又密,若要采花,總是有些不方便。 但這也難不倒蔣明臻,早在秦瑯為宓清鶴租下現(xiàn)在的宅子的時候,他便也用外地一個商賈的名義,在隔壁租下另一個宅子。 至于隔壁宅子的布局,蔣明臻也已經(jīng)打探的非常清楚,兩進的院子,并不大,前院一眾仆婦住著,二進院子正中自然是宓清鶴夫妻住,左右兩個跨院,剛好給一兒一女住下。 左邊跨院無甚好景色,書房倒是布置的極為妥當,右邊跨院雖然也有書房,但著意添了盆景,幾盆海棠開得正好,又有一個魚缸,養(yǎng)了蓮花,閑暇時候,可以喂喂魚,澆澆花。 這就好認的很了,右邊的跨院定然是給他的萱娘的。 當夜,蔣明臻翻墻而過,直入了右跨院。 秦瑯只為宓清鶴準備了幾個粗使的仆婦,至于貼身伺候的,當然是要主人家自己來決定的,所以身邊依然只有文秀一個,且萱娘也不習慣文秀值夜,是讓她睡在了跨院的廂房的。 這更方便了蔣明臻,他入了內(nèi)室,迷暈了萱娘后,脫了衣裳上了床。 上次時間緊迫,他自然只能匆匆吻了吻這想念已久的人兒的身體,用她的手幫了自己一回,就和囫圇吞棗一般,這次時間充裕的很,蔣明臻便也不那么急色了。 他先是捧著萱娘的臉,細細兒的從額頭吻到唇角,而后撬開她的唇瓣兒,勾住藏在里面的小香舌,纏綿嬉戲,而后一邊親吻著,一邊去揉搓那雪峰上的紅梅。 便是在昏迷中,萱娘還是被弄得動了情,低低呻吟起來,蔣明臻低笑一聲,他的萱娘可真好伺候呢,他還不曾做什么,便已經(jīng)動了情。 一路沿著脖頸往下。 蔣明臻太知道萱娘身體的弱點了,那都是他上輩子,一點一點試出來的,只是今夜里畢竟是偷香,弄得太過,難保萱娘晨起不會發(fā)現(xiàn)破綻,故而蔣明臻只能遺憾放棄其他處,只一路從脖頸親到了肚臍。 然后,他親上了渴望已久的艷麗花瓣,溫柔舔舐,間或輕輕咬一咬…… 讓花蕊滲出了蜜。 萱娘,他的萱娘……蔣明臻心底,溢滿了酸楚的情緒,激動,又難受,又歡欣…… 這些復(fù)雜又激烈的情緒,漲在心間,宣泄于口舌上,讓那蜜,更多更甜。 蔣明臻有些得意,抬起頭,凝視那更加艷麗的花瓣兒,許久之后,才把自己脫下的衣服,放在萱娘身下,避免待會兒弄臟了床鋪,又把自己的脹痛,輕輕置于那花瓣外面,淺淺戳刺起來。 自然是不敢深入的,免得萱娘第二日發(fā)現(xiàn)了不對,但是讓他一點兒甜頭都嘗不到就離開,蔣明臻廢了這么大的力氣,才讓她和離又上京,怎么會樂意呢。 ———— ※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 。 來點留言啵~~~ 第十九章承諾 小小的花瓣兒,被鐵杵碾碎了,紅艷艷的煞是好看。 上輩子萱娘去了之后,他過繼了旁枝子嗣,教導(dǎo)了八年,待得他能當一個不錯的帝王了,便隨了他的萱娘而去。 今生醒來,前前后后,又是一年的時間,除了中間實在忍耐不住,去親了她一回,算下來,他已經(jīng)有九年時間,不曾有過歡愉。 這會兒猛然間得了,蔣明臻極為激動,卻又不敢發(fā)出太大聲音,便把低吼壓抑在了嗓子里,舒暢到額頭青筋賁起。 事后,蔣明臻用自己帶來的水囊和帕子,擦拭干凈了被濃濁覆蓋的花瓣兒,摟著萱娘便睡下。 九年了,他沒睡過一個囫圇覺,總是一次一次的被噩夢驚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