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洗rufang
“是他欺負(fù)你?”地妖神色凝重地站起來,遠(yuǎn)遠(yuǎn)就能感受到門板被拍得震動。 白語煙抿嘴不語,雖然是事實(shí),但她怎么有臉把自己被強(qiáng)迫的事說出口呢,何況性交之初她還很主動,直到她喊了“景然”的名字,才把凌樹的狼妖獸性觸發(fā)。 見她只是縮著肩膀不說話,地妖輕輕摟了她一下,高瘦的身軀走出去,一邊扭頭沖她微笑:“呆在這兒,別動?!?/br> 過了幾秒鐘,白語煙就聽到地妖開門沖來人說話:“嗨,凌警官,又見面啦!” “你……”乍見地妖身上的睡裙,凌樹瞪得兩眼發(fā)直:“這不是她的衣服嗎?白語煙呢?” 聽到狼妖喊出自己的名字,白語煙頓覺渾身一顫,xue口猛地一縮,rufang上的咬痕又隱隱作痛。 再下幾個臺階就到一樓了,她僵在樓梯口不敢出聲,只聽到地妖答非所問地回應(yīng):“喲,凌警官腦袋受傷啦?是不是干了什么強(qiáng)搶民女的壞事被反擊了?你們警察把這個叫什么來著?正當(dāng)……防衛(wèi),對吧?” “少廢話!白語煙是不是在你這兒?”凌樹急躁地想往屋里沖,但地妖把在門口,他沒有搜查令又不能硬闖,看著這房主一臉“她在又怎樣”的欠抽表情,他忍著揮拳的沖動說道:“我告訴你,她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xiǎn),需要保護(hù)!” “保護(hù)女人這種事嘛,我最在行了?!钡匮⑽⒖拷谒叺吐曆a(bǔ)充道:“就算保護(hù)到床上也不會弄出血或受傷的?!?/br> 白語煙突然聽不清兩人的交談,豎著耳朵想走近玄關(guān)傾聽,但幾秒之后,一個高瘦的身影就來到她身邊,她一抬頭就碰到對方的唇。 “呃……”唇上感受到的溫軟令她無意識地低吟了一聲,隨即羞赧地退開一步,不敢置信地問道:“他真的走了?” “你是不是忽略一個寵物醫(yī)生制服大型狼狗的能力了?”地妖露出兩排白牙,無害又陽光,和早上黑診所里的口罩男判若兩人。 “狼狗?噗……”白語煙頓時展顏,這個略帶鄙夷的稱謂把他和她拉到了同一個陣營。 地妖看著她燦爛的笑臉,笑容也放大了:“他頭上的傷和包扎都是你的杰作吧?” “嗯……”白語煙突然止住笑,想起凌樹獸性大發(fā)的一面,不禁疑問:“他不是忘記我了嗎?為什么……” “沒錯,但他仍是狼妖,吃生rou喝血水的獸性可不會變,所以……”地妖的表情突然變嚴(yán)肅起來:“你身上的傷處理過了嗎?” 白語煙皺眉看他,從他眼里看不出玩笑的成分,隨即瞪大眼睛:“我該不會需要打狂犬疫苗吧?” 看她緊張的表情,地妖又笑開了:“那倒不用,但是傷口深的話,還是需要沖洗消毒的?!?/br> 說著,他攬住她往旁邊的衛(wèi)生間走。 “呃,一樓也有廁所?。俊卑渍Z煙呆呆地發(fā)問,心里不由得猜想他是不是要幫她沖洗傷口,可是傷口位置在她的隱私部位啊! 四年前四大神獸迫使她受孕生下了他,當(dāng)時他就通過吸食她的乳汁瞬間長大,現(xiàn)在她可不能再讓他碰她的身體了,而且體內(nèi)還有莫名的力量抗議異性接觸她。 想到這一點(diǎn),她驚詫地低頭看他搭在她肩上的手,她的身體竟沒有刺刺麻麻的感覺,難道景然離開了她的身體? 失落感籠罩在心頭,腦子里想的都是景然那張憂郁俊美的臉,就連他難得的一笑也掩不住眼里的憂郁,好像一開始就注定他和她會保持無法觸及的曖昧。 走神的半分鐘功夫,地妖已經(jīng)將她脫得一干二凈,連他看到她rufang上的咬痕時的震怒,她也沒注意,直到溫?zé)岬乃畤姙⒌叫夭?,白語煙才回過神來。 這時,地妖已經(jīng)搓著香皂在手心打出一堆泡沫,在她驚叫抗議的時候直接將雙手的泡泡蓋在她兩顆rufang上。 “我自己來,你出去!”白語煙羞得扯開他的手,地妖卻開心地笑著繞到她身后,俯身以下巴抵在她肩頭,雙手從后面伸過來,如胸罩般貼合地扣在她rufang上。 “別激動,我保證只是清洗傷口。”他低頭俯視著一對rufang在自己手中被泡泡覆蓋,隱約還能看到白色泡沫底下紅紫的牙印,不禁后悔剛才沒對狼妖下重手。 “可是你衣服濕了?!卑渍Z煙羞恥地往前挪,想躲開貼緊在后背的男性身軀,淋浴頭的水灑在她身上,也濺濕了他一身。 “沒關(guān)系,反正家里還有睡衣,你不必?fù)?dān)心晚上要裸睡?!钡匮贿叞矒嶂?,一邊小心搓洗她的rufang。 先不說裸睡,她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裸體在他面前了,奇怪的是,她的身體竟沒有提出抗議,他的手那么溫柔,每一下都摸得她渾身酥軟,不像狼警官那樣野蠻的抓撓。 然而,舒服的感覺一下子就被柔軟的浴巾取代,白語煙還微閉著眼享受rufang愛撫時,地妖已經(jīng)用浴巾將她的胴體裹住,看著她迷醉的小臉笑道:“需要我抱你出去嗎?” “嗯?”白語煙略微回過神,睜開眼看到景然暖心的笑容,無意識地點(diǎn)頭,但立馬又清醒過來,迅速搖頭沖出浴室。 雙腳滑溜溜地踩在瓷磚地板上,絲絲涼意從腳底傳來,白語煙才想起鞋子和衣服應(yīng)該在浴室里,但這時,地妖已經(jīng)拎著一雙拖鞋從浴室走出來。 “在找這個嗎?”他彎身把拖鞋放在地上,直起身看她遲疑不穿,便聳聳肩澄清道:“別謝我,這也是你那位千年第二名準(zhǔn)備的?!?/br> 白語煙半信半疑地盯著他,抬腳塞進(jìn)拖鞋里,想起景然在樓上房間里給她準(zhǔn)備的一柜子衣服,又想到那個房間里的攝像頭,頓時驚恐地沖回衛(wèi)生間,果然,一抬頭就看到門框頂上安了一個微型攝像頭。 “剛才……都錄下來了?”她激動地揪住他,手指從他胸前的肌rou滑過,只揪到他身上的睡裙吊帶。 “安全起見,這個房子里里外外都有攝像頭?!绷系剿姆磻?yīng),地妖一邊用干毛巾給她擦拭濺濕的馬尾辮,一邊平靜地糾正她:“剛才我們在里面可是一本正經(jīng)地清洗傷口,別的事可沒做,而且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正經(jīng)事你也別當(dāng)成色情動作片。” “什么事?”白語煙生著悶氣,明明是自己吃虧,卻被他冠冕堂皇地說服了。 地妖沒有直接回答她,轉(zhuǎn)身在旁邊的門外按下幾個數(shù)字密碼,他并沒有刻意遮擋,反而側(cè)著身讓白語煙看清楚他按的數(shù)字。 “這兒本來是間客房,我改裝成私人手術(shù)室,相信那家伙應(yīng)該沒有意見,有意見也拿我沒辦法?!闭f著,他嘿嘿地笑著推開門。 白語煙往里一看,手術(shù)桌、各種儀器,藥品柜一應(yīng)俱全,這里簡直可以稱得上小型診所了。 “你弄這個干嘛?”而且哪兒來的錢買那些昂貴的設(shè)備。她在心里默默加了個問號。 “為你準(zhǔn)備的?!钡匮种炻冻鰞膳鸥蓛舻陌籽?,燦爛的笑容令他一雙大眼顯得更加明亮清澈,卻令白語煙心里發(fā)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