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美男在二樓
馬妖今天沒來上班。 白語煙本來還憂慮著以后和陽忱抬頭不見低頭見該怎么辦,一直到中午輪班去吃飯的時候仍沒有見到他。 “陽忱是不是請假了?”她忍不住問地妖,卻見旁邊埋頭吃飯的司量停頓了一下,原本冷酷的臉更加陰沉。 地妖狡黠地斜了司量一眼,刻意挨近白語煙,低聲說道:“暫時聯(lián)系不上他,如果下午還不見他來,下班我陪你一起去他住的地方看看?!?/br> “你愿意陪我去?”白語煙眼睛一亮,激動地扭頭看他,說最后一個字時她的嘴型正噘著蹭過地妖的臉頰。 一時間,餐廳里的空氣仿佛凍結(jié)了,白語煙還沒退開就聽到旁邊桌上重重放下筷子的聲音,轉(zhuǎn)臉看過去,司量已經(jīng)起身風(fēng)一般地走出去。 “他……”想起四年前同居的時光,白語煙不禁有種犯錯的感覺,她竟當(dāng)著司量的面不小心親了另一個男人,但那天早晨他看她的眼神分明就像陌生人一樣。 “習(xí)慣就好,單身狗就是這樣,見不得別人親親我我的。”地妖咧著嘴靠近她,笑得像個癡漢。 白語煙嫌惡地退開些,惡狠狠地瞪著他:“你還沒告訴我,他為什么不記得我了!” “拜托,你瞪我干嘛,這件事真的跟我沒關(guān)系。也許他遇到壞蜀黍被刪除記憶,也許他受不了自己的醋意給自己來一針失憶了?!钡匮桓笔虏魂P(guān)己的模樣令人又氣又無奈。 不管怎樣,司量真的忘了她,但他似乎像在迷欲森林第一次見面時一樣,對她產(chǎn)生莫名的青睞,那應(yīng)該就是一見鐘情吧? 可是她現(xiàn)在哪有心思談兒女私情呢?她的首要任務(wù)是找到殺害房東的兇手,撇清自己的嫌疑,光明正大地回到毓城中心醫(yī)院! 正當(dāng)胸腔里志氣滿格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瞄見地上溜過一條細長的綠影,白語煙頓時蹦起來:“??!又是那條蛇!” “別怕別怕,他是小池。”地妖趕緊站到她身側(cè),沖著地上的綠蛇說道:“蛇妖現(xiàn)身吧,喜歡人家何必鬼鬼祟祟?” “蛇妖?”白語煙渾身打了個激靈,人蛇性交的經(jīng)歷又在記憶里發(fā)酵,只見地上的綠蛇從頭部漸漸扭曲脹大,變成一張稚氣俏皮的男性臉孔。 她震驚的反應(yīng)被地妖看在眼里,他低頭在她耳邊提示道:“還記得大一呆過的宿舍嗎?那個一直空著的床位就是他的,你還跟他在那張床上度過刺激的夜晚,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沒有那段記憶了,所以你可以不用表現(xiàn)得那么尷尬?!?/br> “還不是因為你!”白語煙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偷偷瞟向小池,此時的他剛從蛇形變成人形,身上一絲不掛,雪白光溜的軀體就像一塊純潔的玉石,散發(fā)著刺激人前去玷污染指的欲望。 “好嘛,都是我的錯,讓你打一下?!钡匮驍嗨囊暰€,賤笑著伸出手掌要讓她打。 蛇妖不甘被冷落在一旁,急急走到白語煙跟前,羞澀地說道:“嗨……我叫小池,你喜歡我做的菜嗎?” “呃……”白語煙臉頰一熱,緊張得暗自握緊拳頭,腦子里全是蛇妖那一身粗糙的蛇鱗摩擦她yindao的感覺,可又無法將那一夜的變臉蛇妖和眼前這張看起來天真無瑕的臉聯(lián)系到一起。 相比稚嫩的面孔,他的身體就成熟多了,該有的胸肌腹肌一塊不少,白語煙無意間看到他腿間異常的雙生殖器,頓時驚得張大嘴。 “你不喜歡我做的菜嗎?”蛇妖一臉委屈地看著她。 白語煙哪里受得了這個同齡美少男哀求的語氣,當(dāng)即機械地回應(yīng)他:“喜……喜歡喜歡!” 原來這兩天的午飯就是他準(zhǔn)備的,雖然不及地妖的食物那么抓胃,但比起外賣好吃多了,想想以后叁餐都有美好的供應(yīng),白語煙突然覺得好幸福。 蛇妖看出她真誠的回答,又走近一步,不依不撓地追問:“那你喜不喜歡我?” 他下面兩根yinjing差點就甩到她肚子啦!地妖站在旁邊幸災(zāi)樂禍地看戲,白語煙真想當(dāng)場逃跑,可又不能這樣狠心對待以后還要天天見面的同事,何況蛇妖并沒有惡意,他已經(jīng)失憶了,還能對她有什么傷害呢? 想到這里,她坦然地笑了:“我們是同事,而且你做的飯這么好吃,我當(dāng)然喜歡你啦!” 蛇妖激動地看看她,又看看吧。地妖:“店長你聽到了嗎?她說喜歡我!” 他不會當(dāng)成表白了吧?白語煙的笑容僵在臉上,眼前的裸體白嫩美男猝不及防地摟住她,捧著她的臉親下來。 “唔?嗚嗚……”兩個舌頭?白語煙驚恐地忘了掙扎,口腔里異于往常的舌吻體驗令她震驚不已,兩根細長的rou條靈活地掃過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試圖竄向她喉嚨深處。 這時,樓下診所傳來司量不耐煩的叫喚:“實習(xí)生,下來干活!” 蛇妖聞聲變色,惶恐地收起長舌退開,白語煙如獲大赦,解脫似的奔向樓下,留下地妖安慰哭喪著臉的蛇妖。 “店長,她不愛我……” “來日方長,性愛這種事講求你情我愿才能盡興而歸,別著急?!?/br> 此時,樓下等待白語煙的是一只傷情極其恐怖的小寵物。 遠遠就看到寵物主人在接待臺處哭哭啼啼,白語煙跑進第一間手術(shù)室,司量已經(jīng)戴好手套等著她,手術(shù)臺上一只田園犬雙眼外凸,眼瞼周圍有些許撕裂傷口,一對眼珠子幾乎要脫離眼眶。 “眼……眼球脫出?”她咽下口水,試圖把惡心的感覺壓下去,機械地套上膠手套。 “塞回去?!彼玖亢喍痰卣f道。 “我……我塞嗎?”白語煙臉色發(fā)白,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司量回瞪了她一眼,懶得開口,白語煙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 所幸小狗的眼珠完好,只需輕輕推回原位,沖洗后縫合即可,但這些對于只拿人尸做過實驗的臨床醫(yī)學(xué)畢業(yè)生來說還是極大的難度。 司量最后檢查了一遍,淡淡地說道:“縫得還可以。” “還可以?”白語煙開心得兩眼放光,能從高冷的天鵝妖口中聽到這句話就等于稱贊了。 然而,他突然轉(zhuǎn)移話題說道:“陽忱這個……人,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店長也不是吃素的?!?/br> 呃,如果他知道她昨晚被馬妖強插,并且正和地妖住在同一屋檐下會是什么反應(yī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