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根馬yinjing
毓城大學的羅校長,最近一次看到他是在畢業(yè)典禮上聽他發(fā)言,自從獸妖們被清除記憶,這位美如妖孽的校長也變成平易近人的正經(jīng)校長,他的秘書雖然火辣的身材沒變,但也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暴露大半顆rufang迷惑人。 在酒店前臺聞見了狐貍的味道,若推測到狐妖校長,似乎也不無道理,但凌樹為什么要告訴她?像這種情況,他應該會自己跑去把嫌疑人抓回來的。 白語煙忽然被一種不祥的預感驚得心跳加速,立馬跳下床,但一想到隔壁房間還有住著個男人,她慌忙放輕腳步,輕輕打開房門往樓梯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兒?”隔壁的房間突然打開門,傳來地妖的聲音。 真是個敏感多疑的變態(tài)猥瑣男! 白語煙倒抽了口氣,在心里暗罵,真懷疑這地妖是不是安裝了什么精密裝置,只要她想偷溜出去就會立馬通知他。 “我……去廁所。”她隨口瞎扯。 “廁所在這邊?!钡匮硪粋€方向一指,并不打算揭穿她。 這下好了,她想半夜偷摸著去毓城大學查狐妖的計劃看來是泡湯了。 輾轉(zhuǎn)一夜,白語煙終于想到一個辦法,就是在早餐后地妖去取車的時候,她提前在網(wǎng)上叫了車,計算好時間百米沖刺跳上出租車。 這個計劃實施得非常完美,但她忽略了身后在車里全程看她表演的地妖。 料到她還是會去找羅治,地妖不打算再阻止她,畢竟羅治不會傷害她,只是他沒有估算到其他意外。 重返大學校園,白語煙并不覺得陌生,因為她幾天之前才剛離開。 狐妖秘書穿著正統(tǒng)的制服,禮貌而嚴肅,儼然一個普通的人類秘書,只有白語煙清楚,她是只狐妖,在適當?shù)臅r機會露出狐妖的獸性,制服是包不住那對巨乳的! “抱歉,羅校長去開會了,白同學不介意的話,可以先到會客室等候?!泵琅貢Ь吹匮埶齺淼綍褪?。 作為毓城大學里連續(xù)四年拿獎學金的學生,校長秘書不僅認識她,還對她格外欣賞。 會客室對于白語煙來說卻是個陌生的地方,在校長變正經(jīng)之前,她每次來這兒都看到狐妖在辦公桌上下或者沙發(fā)上“辦事”,從不會在會客室這個角落里的房間低調(diào)進行。 然而,當她走進會客室,那里還有另一個正在等待面見校長的人,對方背對著她站在窗戶旁,頎長的身影頓時令她想到馬妖,一時間,白語煙激動地跑過去喊道:“陽忱學長?” 對方慢慢轉(zhuǎn)過身來,目光炯炯地定在她身上:“你認識我弟弟?” “嗯,你是……”白語煙頓時意識到這個眉目間和陽忱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就是他提過的哥哥,對方身上嶄新而筆挺的西裝暗示主人身價不菲。 我哥哥和我一樣,擁有女人都喜歡的又黑又長又粗的yinjing……不要單獨和他相處…… 想起陽忱和地妖的話,白語煙突然有些后怕,悄悄挪著腳步想退出去,卻發(fā)現(xiàn)門不知什么時候竟關(guān)上了,如果她過去轉(zhuǎn)開門把手,那意圖也太明顯了。 “我叫陽泉,我弟弟臨死之前給我傳遞了一個信息,兇手和這個學校的校長有關(guān)?!?/br> 白語煙目瞪口呆,沒料到他會這么直接跟她討論兇手的事。 “你不會以為我們除了生殖器長就一無是處了吧?” “我……沒這么說過?!彼橆a一紅,再次被他的直截了當攻擊得措手不及。 “我在我弟弟的手機里看過你的照片,你和他的死有什么關(guān)系?案發(fā)前晚,你在他房間里做什么?”陽泉邁開大長腿逼到她跟前,居高臨下地逼問。 她臉色發(fā)白,腦子里迅速抹掉被馬妖caoxue的情景,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我在酒店前臺發(fā)現(xiàn)有狐妖……呃,狐貍的味道,校長這里也有那個味道,所以我想來確認一下。” “是嗎?我弟弟干過你?”陽泉再次逼近,又把話題拉回敏感露骨的性。 白語煙想搖頭,但又覺得那樣對死者太不尊重,想點頭,卻隱隱覺得眼前這只馬妖不會輕易放過jian污她的機會。 “我們來重溫一下當晚發(fā)生的事如何?也許可以推測兇手是在我弟弟何種狀態(tài)下動手的?!瘪R妖單手捉住她,不讓她有機會逃走,一邊扯下領(lǐng)帶團成一團。 他是認真的!他眼神里全是cao她的想法,好像不管她同意與否,他都會馬上掏出那根又長又黑又粗的馬yinjing來。 “不!我們也可以憑借想象來推測呀!”白語煙打了個激靈,她已經(jīng)隔著雙方的衣服感受到那根可怕的馬yinjing了! “我的原則是可以實戰(zhàn)就不要幻想!”馬妖的手移到她身后掀起她的短裙,大手掌用力拍在她的臀rou上,啪啪啪地響。 “嗚……不要!求求你,我今天來月經(jīng)了,不能做那件事?!卑渍Z煙好后悔今天又穿了裙子,衣柜里幾乎都是裙子,她沒有多想就直接穿出來了。 “是嗎?那我可得好好確認一下?!瘪R妖扒下她的內(nèi)褲,即刻搖頭冷笑:“騙人的伎倆倒是不錯,你就是拿這張清純的臉得到我弟弟的長yinjing的吧?” “你胡說什么?我戴的是衛(wèi)生棉條,是在里面的……啊!”解釋一半,粗大的guitou突然抵在她xue口,衛(wèi)生棉條吸收了她的月經(jīng)血,同時也阻止yin水外流,以致于xue口現(xiàn)在很干燥,馬妖正在用他guitou的分泌物涂抹她的xue口。 其實他早已看到她xue口的白線,那是為了便于拽出衛(wèi)生棉條的線,而衛(wèi)生棉條在國外是很常見的,只是他看到白語煙的第一眼就想馬上進入她的身體,這種迫切的性需要令他瞬間就勃起了。 “你這個小騙子,我要插進去看看才知道你有沒有說謊?!瘪R妖沒說完,就迫不及待把guitou擠進去。 沒有yin水的滋潤,摩擦和撐脹的疼痛令她流出眼淚來,那根一尺多長的rou棍卻無情地頂著衛(wèi)生棉條往yindao深處推。 “不要!你會把衛(wèi)生棉條弄到里面去的!”白語煙想放聲尖喊,好驚動美女秘書來救她,一張嘴卻被塞了團領(lǐng)帶,只能發(fā)出“嗚嗚”的鼻音。 “看來是真的,連例假期間都喜歡被異物插入,你可真是個表里不一的yin蕩女人!我要好好感受一下你yin蕩的zigong頸……”馬妖抽出來一段,又猛地沖刺,將衛(wèi)生棉條頂?shù)絲igong口。 “嗚!嗯呃……”白語煙痛得臉色發(fā)白,她的身體和馬妖一米九的身形比起來嬌小很多,他光用一雙手就能把她抱在腰上狠狠地干。 “快到了!痛快嗎?yin蕩的女人!”馬妖托著她的臀一下一下地頂撞,一尺多長的馬yinjing還有一半在外,他還要加倍努力深插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