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性?生活
從黑診所逃出來,白語煙仍覺得rufang酸疼不已, “回家等我,千萬不要回來,知道嗎?”地妖把車鑰匙給了她,嚴(yán)肅叮囑道。 穿過旁邊小區(qū)的那扇小門,她不禁想起地妖提醒過的話,他說這松樹的脾氣不好。 耳邊仿佛又響起他的聲音,她已經(jīng)情不自禁地抬手去觸摸枝頭的松針葉了。 難道這棵松樹也像北郊松樹林一樣邪惡?難道它也是景然的附身物? 然而,她所期待的并沒有發(fā)生,那只是一棵普通的松樹,無論她怎么捋那一根根細(xì)長的松針葉,都沒有任何異常的感覺。 “他騙我……”白語煙收回手,回頭望向診所的玻璃門,回想地妖剛才說話時的表情,好像道別似的,不禁后怕起來。 沒有遲疑,她即刻邁開腿奔向診所。 剛推開玻璃門,走廊深處就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地板也應(yīng)聲震動了一下。 白語煙沖到最后一間手術(shù)室,門卻從里面被鎖上了,她只好狂敲門吶喊:“快開門!開門啊!快開門……” 敲了半分鐘依然沒有動靜,她更慌了,后退到對面的隔離室里,準(zhǔn)備助跑一段路用身體撞開門,手術(shù)室的門卻突然打開了。 開門的人是地妖,他正皺眉揉著兩只耳朵,身上除了那張清秀俊俏的臉還算干凈,其他部位都被血糊糊的東西覆蓋,好像剛從一個血池里爬出來似的。 “你……”白語煙驚懼地哭出來,大步飛奔過去,想確認(rèn)他是不是還有意識,地妖卻舉著雙手急忙后退。 “唉唉唉,我身上臟!”他好心提醒道。 “我不管!我不管……”白語煙聽到熟悉的聲音,狂哭著直接撲到他身上,抱住他血糊糊的身體,任由污血和內(nèi)臟殘?jiān)吹阶约荷砩虾湍樕稀?/br> “嗨,我一點(diǎn)兒事也沒有,除了耳朵還轟隆隆的響。你再哭,我會誤以為你喜歡上我了呢!”地妖忍不住笑她,很想伸手替她擦眼淚,但看到膠手套上全是污血,還是放棄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白語煙聽出他聲音的戲謔,才微微推開他,環(huán)視手術(shù)室里的一切。 此時手術(shù)臺上還有半只胳膊歪放在邊沿,快要掉下來了,不遠(yuǎn)處的角落里,她一一看到了兩條腿和一個連著肩膀和半只胳膊的腦袋,那張臉雖然濺了一些血,但還能看出五官的輪廓。 那是剛才捏她rufang又用手指插入她下體的中年男人。 “根本就沒有什么利用五行元素的方法,你直接在他肚子里裝了炸彈?”她有些生氣,他竟為了把她支走而欺騙她,自己卻留下來當(dāng)英雄。 “好嘛,被你識破了。”地妖一邊從柜子里拿出干凈的毛巾擦臉,一邊笑嘻嘻地看著她:“知道我最喜歡你什么嗎?” 白語煙氣鼓鼓地瞪他,不想說話。 地妖看出她在生氣,但還是笑呵呵地繼續(xù)說道:“你敏銳的洞察力和精準(zhǔn)的推理能力?!?/br> “我還以為你被他……”她哽咽得說不出話來,不敢想象眼前這個高瘦的家伙被墓xue妖吞食的細(xì)節(jié)。 “好嘛,都是我的錯,大不了讓你看我的裸體當(dāng)作賠罪,好不好?”說著,地妖不等她同不同意,就解開身上的白大褂扣子。 白語煙愣愣地看著他把沉重的血衣丟在地上,里面的短袖也被血浸紅了,他捏住衣擺往上卷起,露出精瘦的腹部、胸膛。 “變態(tài)!停!你干嘛啊?”她終于喊出聲制止他,否則她馬上就會看到他赤裸的下半身了。 “這么多內(nèi)臟碎片,你總得讓我洗洗吧?”地妖不禁笑了,指著她沾了一身的污血跡調(diào)侃道:“還有你,剛才叫你別抱我的啦,看看你,臉上都是血,誰看到你都沒有獸欲啦。” “誰叫你之前不說清楚,害我以為你死了!”說到這里,白語煙又忍不住哭起來。 “對不起嘛,以后不會讓你擔(dān)心了?!钡匮贿叢林直凵系难?,一邊走近她,低頭輕輕在她臉頰邊上吻了一下,柔聲說道:“謝謝你這么在意我?!?/br> 白語煙一愣,即刻臉紅了,隨即緩緩開口問他:“四年前你的出現(xiàn)讓我的家人離開我,現(xiàn)在墓xue妖又讓我失去幾個朋友,我想知道這樣的變故是生活常態(tài),還是以后的日子都不用再擔(dān)驚受怕了?” “從此以后你就可以過上正常、性、生活了?!钡匮Z帶雙關(guān)地說著,笑得很邪惡。 “變態(tài)!你快回家洗洗吧!”白語煙羞罵道,一邊退出這間血屋向門口走去,地妖卻叫住她,他指著樓上說道:“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洗澡?!?/br> 通往二樓的電梯在化驗(yàn)室的一個柜子里,地妖說起司量的房間里有浴室,白語煙即刻問道:“他沒事吧?” “我告訴他你昨晚在你狗妖哥哥家里過夜,今天去他的醫(yī)院上班了,所以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毓城中心醫(yī)院和狗妖談人生吧。”地妖輕描淡寫地說著,他們已經(jīng)到達(dá)二樓,一踏出電梯,他就緊張地提醒道:“小心點(diǎn)喲,那只天鵝妖有潔癖的,要是弄臟了他的地盤,他會辭職不干的!” “哼,你居然也有害怕的人?!卑渍Z煙嘴上嗤之以鼻,但還是跟著他一起脫下鞋子,光腳走。 “我現(xiàn)在可是一個普通人,不然也不用犧牲四個人來取得墓xue妖信任,剛才我給他注射全麻之后終于可以對他的rou身為所欲為了,真是大快人心!不過,有件事我得跟你道歉?!钡匮谋砬橥蝗蛔兊贸翋灦载?zé)。 “什么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白語煙心里想著,跟他走進(jìn)司量的房間。 “本來想捏他的胸報復(fù)一下,可是我看到他居然長咪咪毛,嘔!”地妖夸張地做了個嘔吐的動作,回頭笑著對她說:“我當(dāng)場就什么性欲都沒了!” 她忍不住想笑,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事。 “玄雨和玄風(fēng)呢?她們……” “這事得怪馬妖的哥哥,昨天帶了十只天鵝妖來,把她們倆呃……輪jian了,所以她們今天休息,這樣也好,省得我還要編故事支開她們?!?/br> 說話的時候,他們穿過了司量的臥室,走到最里頭的浴室,yin邪的地妖當(dāng)然不會錯過這個機(jī)會,一把摟住白語煙,直接把她抱進(jìn)去。 “不要!” “一起洗嘛,節(jié)約用水?!?/br> 首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