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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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遠(yuǎn)“嘖”了一聲,感慨道:“有個meimei在身邊就是不一樣?!?/br> 他伸長了頭往后望,“西西meimei,你覺得我怎么樣?” 鄭西西:“嗯?” “要是我來挖顧允的墻角,把你挖走,勝算多大?!?/br> 鄭西西抽了抽嘴角,比出一根手指。 “一成?”陳明遠(yuǎn)說道。 “異想天開?!?/br> 陳明遠(yuǎn):“……” 他幽幽嘆了口氣,“你說得對,我鋤頭揮晚了,挖鄭淮的墻角要容易多了。敢挖顧允,他能跟我拼命?!?/br> “你和顧允很小就認(rèn)識嗎?”鄭西西問道。 “差不多,我、鄭淮和顧允,都是幼稚園就認(rèn)識了?!?/br> 陳明遠(yuǎn)回憶了一下,“那時候顧允還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 不知道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他突然笑起來,一笑就停不下來,跟抽風(fēng)似的。 “他剛上幼稚園的時候特別紳士,很有禮貌,衣服每天穿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茍的,特別守紀(jì)律?!标惷鬟h(yuǎn)笑得肚子都要疼了,“看看他現(xiàn)在,判若兩人。” 鄭西西還想再套點(diǎn)話,陳明遠(yuǎn)卻沒了聲音,倒在副駕駛上睡著了。 車子先回渦明公館。 陳明遠(yuǎn)從車上下來,和鄭西西一起將顧允搬到樓上顧允的房間。 鄭西西將顧允的鞋子脫掉,征詢的視線看向陳明遠(yuǎn):“明遠(yuǎn)哥,要不,你幫顧允哥換個睡衣?” 要是一晚上這么睡肯定不舒服。 陳明遠(yuǎn)就沒這么細(xì)致的照顧過人,以前有人喝醉,最多把人弄回去往床上一扔就了事了。 不過鄭西西還在看著,陳明遠(yuǎn)只能說道:“好?!?/br> 鄭西西出去,陳明遠(yuǎn)把顧允衣服脫了,脫了上衣脫褲子,脫得只剩內(nèi)褲,目光不小心瞥向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隔著內(nèi)褲也能看到尺寸驚人。 男人對這個都比較在意,陳明遠(yuǎn)下意識和自己的比了比,感覺自尊心受到了打擊,連忙給他套上了睡衣。 等陳明遠(yuǎn)換完了衣服,鄭西西才進(jìn)來。 顧允睡得很死,這么折騰都沒醒過來。 “顧允接下來就拜托你照顧了?!标惷鬟h(yuǎn)說道,“真是麻煩,每年都這么喝,也不怕喝去醫(yī)院?!?/br> 鄭西西聽出了其中的關(guān)鍵詞:“每年?” “沒什么?!标惷鬟h(yuǎn)摸了摸鼻子,“西西meimei,我回去了?!?/br> 鄭西西送他到了樓下,林叔去送他。 她去廚房給顧允倒了杯溫水。 顧允沒醒,她只能將水放在床頭,幫顧允蓋上被子,又去洗手間拿溫?zé)岬臐衩韼退亮四槪缓竽妹藓炚毫诵┧康剿齑缴?,避免他醒來的時候太渴。 做完這些,鄭西西才有時間好好端詳顧允。 顧允的頭發(fā)變短了一些,應(yīng)該是去剪過頭發(fā)了,發(fā)型依舊沒變。 他醒著的時候是一個氣場很強(qiáng)大的人,無論是他的長相還是性格,都帶著侵略性。但是此時闔著眸子,卻顯現(xiàn)出了些許脆弱感。 顧允很少提起自己的家事,其他人也都諱莫如深。鄭西西只知道他母親很早就去世了,和父親也處于不相往來的地步,顧爺爺去世后,顧允就出了國,今年九月底才回來。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也知道那肯定是一段不太愉快的往事。 “哥?!编嵨魑飨胝f句什么,但絞盡腦汁也沒想到什么適合安慰的話。 她幫他掖好被子,輕聲道,“我會陪著你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的更新會放到晚上十一點(diǎn),之后還是上午更新,感謝大家的支持~~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悠5瓶;歡喜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2章 、22 顧允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家里的床上,身上換了睡衣,床頭還放了兩杯水,上面貼著一張便利貼。 左邊是蜂蜜水,鄭西西在網(wǎng)上看到的,宿醉后喝蜂蜜水可以解頭痛,右邊是普通的溫水。 顧允伸手拿起來,摸上去還是溫的,剛放在這里不久。 顧允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喝了多少酒,但他體質(zhì)特殊,很難喝醉,而且醒來后很少宿醉,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 他將兩杯水都喝了,起身去衛(wèi)生間洗漱。 今天是顧允母親的祭日,也是他一年中心情最糟糕的日子。 所有平時極力壓制的情緒,都會在今天跑出來亂竄。 看著日歷上的日期,顧允閉了閉眼睛,將腦子里各種混亂的畫面壓下去。 他換好衣服下樓,鄭西西已經(jīng)親手做好了早餐坐在樓下等他。 “哥,你起來啦?!编嵨魑鲗⑹掷锏淖x物放下,朝顧允彎了彎眼睛。 顧允的心情也因?yàn)檫@個笑容下意識放松了不少,“嗯,meimei早安?!?/br> 兩人在餐桌前坐下。 “我今天……要出去一下?!鳖櫾收f道,“可能要過幾天才能回來?!?/br> “嗯?!编嵨魑鞑]有多說什么。 該問的她昨天都找鄭淮問過了,此時只是點(diǎn)了下頭便繼續(xù)吃東西。 吃完早餐,顧允回了一趟房間,出來的時候,他看到鄭西西也在樓下,手里捧著一束百合花。 他腳步微頓,鄭西西很自然地說道:“哥你快點(diǎn),林叔在外面等我們了?!?/br> 今天是顧允母親的祭日,他每年這一天都會去掃墓,哪怕在國外這幾年也沒有間斷過。 這件事情他本來沒打算告訴鄭西西。 不是一件多讓人愉快的事,他自己去一趟就行了,沒想到鄭西西還是知道了。 鄭西西抱著花,百合是新鮮摘下來的,上面還有露珠,是顧母最喜歡的花,顧允以往每一次去掃墓都會帶一束百合。 顧允走了過來,視線短暫地在這束百合花上停留了一會,說道:“那走吧?!?/br> 鄭西西松了口氣。 林叔打開車門,鄭西西鉆了進(jìn)去。 顧允今天比較沉默,上車后一直沒說話,鄭西西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沒說話,就在他旁邊坐著。 墓地在郊外,林叔將車停在了墓園的入口。 鄭西西捧著花下車。 顧母的墓地是找風(fēng)水先生看過之后才選定的,墓地在山上,依山傍水,風(fēng)景很好。但風(fēng)景再好也掩飾不了這是一處傷心之地的事實(shí)。 山路需要爬坡,兩人走了十幾分鐘才走到目的地。 鄭西西將手里的百合花遞給顧允,顧允接過去,放在了顧母的墓碑前。 “這是鄭西西?!鳖櫾式榻B道,“我給自己找的meimei,是不是很可愛。” “伯母您好?!编嵨魑鲗χ贡狭藗€躬。 “如果我媽還在,肯定也會喜歡你的?!币娻嵨魑饔悬c(diǎn)緊張,顧允安撫地說道。 顧允的母親是個很溫柔的人。 她是段家唯一的千金,卻沒有被寵壞,大學(xué)學(xué)的護(hù)理專業(yè),曾經(jīng)去非洲等落后的地區(qū)進(jìn)行過醫(yī)療援助。 她性格好,很容易就能取得病人的信任,和他們打成一片。顧允看過很多母親年輕時的照片,拿著白色的護(hù)士服,站在簡陋的病房里,身后站著各色皮膚的病人,笑得很開心。 年輕時的顧母,家世好,長得漂亮,國際知名護(hù)理學(xué)校畢業(yè),而且性格很好,追她的人特別多。 顧允的父親顧正緯就是她的追求者之一。 年輕時的顧正緯同樣一表人才,長得帥又會撩人,曾經(jīng)追著顧母滿世界跑。兩人的結(jié)合可以說是男才女貌、門戶相當(dāng),一時被傳為佳話。 顧允曾經(jīng)也覺得自己特別幸運(yùn),出生在顧家這樣的豪門,父母卻非常恩愛,而且不管是顧父還是顧母,都對唯一的兒子非常寵愛。 那時候的小顧允紳士、可愛,總能輕易逗得長輩開心。生活如在云端,根本不懂陰霾為何物。 顧允小學(xué)二年級的時候,顧母再次懷孕了。 顧母懷孕是件大喜事,全家人都非常高興,顧允也很高興。 他準(zhǔn)備了很多禮物給未來的弟弟meimei。雖然每次有人問他想要弟弟還是meimei,他都會堅(jiān)決地說meimei,但是為了以防萬一,給弟弟的玩具他也同樣準(zhǔn)備好了。 一家人都在等著一個新寶貝的到來。 后來發(fā)生的事情就像噩夢一樣。 先是顧母被人綁架,對方索要一個億的贖金,否則就要撕票。 對于顧家而言,只要能把人平安救回來,多少錢都愿意付。 他們按綁匪的要求準(zhǔn)備好現(xiàn)金,為了顧母的安全,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激怒綁匪的舉動,然而錢交出去,顧母卻被撕票了。 這件事情徹底觸怒了顧家和段家,一查之下才知道,綁匪不是其他人,而是顧正緯現(xiàn)任情人的親哥。 顧正緯,這個在家里扮演著好丈夫和好父親的人,早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出軌。 他結(jié)婚前本就風(fēng)流,當(dāng)初和顧母剛在一起的時候,段家本是不同意的。他再三保證以后一定一心一意,而且他追人時的表現(xiàn)確實(shí)不錯,為了追顧母,一大堆少爺脾氣都改了,段家看在眼里,也就答應(yīng)了。 兩人剛在一起時,段父還特意查過他,看到他一改往日的作風(fēng),是真的收心了,才讓他倆結(jié)的婚。沒想到好日子不長,婚后他還是故態(tài)復(fù)萌。 而他的現(xiàn)任情人有個賭徒哥哥,知道自己meimei和顧正緯搞上后,為了能從meimei手里要到更多的錢,將主意打到了顧家身上。 他打算把顧夫人綁架了,先要一筆贖金,然后撕票,讓自己meimei趁虛而入,找機(jī)會上位,這樣他就是顧正緯的大舅子,何愁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