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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為我尋來了幾味靈藥,暫且續(xù)命而已。宗垣溫和地笑了笑,拱手道:那宗某就先告辭了,今日之事還望前輩不要往心里去,我這幾個師弟師妹不懂事,我定會責(zé)罰管教他們。 君雅點了點頭,天眼下能看見他面上蒙了一層灰氣,提點了一句:別再碰因果,否則什么靈藥也不能再吊你一次命。 宗垣怔了怔,似乎沒想到她會出言提點,笑容更加柔和了幾分:我心中有數(shù),多謝前輩。 君雅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既然對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也不再多言,跟著原野二人離去。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漸漸消失不見,站在宗垣身旁一名穿鵝黃色旗袍的嬌俏少女,聲音細(xì)細(xì)地問:剛才那位小姑娘當(dāng)真這般厲害? 她不是厲害,是強大,同道中人才能感受到的強大。宗垣咳嗽了一聲,嘴角溢出一絲血跡,他從袖管里抽出手絹擦掉,仿若無事地對她回以一笑,季小姐,尋到了師弟師妹,我們也該回去了。 一個小姑娘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去?恐怕是宗垣心軟,給對方留面子臺階下。 季秋璐對他所說雖是不以為然,卻不會表現(xiàn)在面上,笑道:回吧,我母親也等你很久了。 為了隱私考慮,張衡拒絕了飯店安排的引路人員,親自帶著他們進(jìn)去。 一推開門,君雅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靈藥味,這味道跟中藥極其相似,但是她能分辨出來。 人參靈芝還有回魂草? 黎小姐,這就是我父親。張衡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 君雅抬眼看去,只見偌大的包間里,靠里側(cè)的軟塌上躺著一名瘦弱干枯的中年男人,當(dāng)真枯瘦得只剩一把骨頭,雙目緊閉,骨架五官依稀能看出曾經(jīng)是個英朗男兒。 明明他看上去并沒有多么老邁,卻給人一種油盡燈枯之感。 張叔怎么病成這樣了?原野也是第一次見到記憶中那個爽朗愛笑的叔叔變成了這副模樣,不敢置信地擰起了眉。 張衡苦澀地說:我也是半年前才知道他的病情,那個時候開始他就長時間處于昏迷當(dāng)中,即使每天輸營養(yǎng)液也日漸消瘦,直到上個月器官開始出現(xiàn)衰竭,什么檢查都做過了,沒有辦法,連是什么病都查不出來。 他懇切希冀的眼神看向君雅,外人眼中魁梧冷酷的副局長,這一刻神情露出了少年般的脆弱:所以我的希望都放在了黎小姐身上只要能治好我爸,什么代價我都可以接受! 君雅負(fù)手走上前,微微俯身看了一眼張父的面容,淡聲道:令尊的確時日不多了。 張衡的表情一瞬間破碎,渾厚的嗓音不停顫抖:真的回天無力了嗎? 君雅眼中金光流動,細(xì)細(xì)打量閉著眼睛的中年男人,說:什么代價你都能接受? 對!就算拿我的命換都可以!張衡立刻道,他曾經(jīng)聽過傳聞,玄門有換命數(shù)一說。 行,我知道了。君雅點了點頭,抬手拍了一下張父的頭頂,隨著她的動作,躺在榻上的中年男人竟然砰地化為一蓬灰色霧氣,憑空消失不見。 這你張衡驚得愣住了。 這不是令尊的真身,一縷魂魄的投影罷了。君雅擺了擺手說,伸手在空中抓了一把,一縷灰色霧氣被她握在手中,感應(yīng)到其他消散的霧氣方位,走吧,飯是吃不上了。 話雖這么說,她還是從桌子上拿了一盅燕窩一飲而盡,確實美味,除此之外還感覺到一絲絲微弱的靈氣。 對她來說雖然微弱,換成普通的凡人,已經(jīng)是大補之物,對體內(nèi)有頑疾的人很有好處,怪不得一頓飯這么貴。 張衡和原野走在前頭,看她還在戀戀不舍地看那一桌子菜,哭笑不得地道:快走吧姑奶奶!只要救回了我爸,我把這小院買下來送給你都成! 一路上根據(jù)君雅指引的方向,三人來到了郊外的一片廢棄住宅區(qū)。 四周一片荒涼,泥路凹凸不平,車窗很快蒙上了一層黃沙,最后停在了一棟極其老舊的老宅門口。 這一片據(jù)說之前被規(guī)劃為開發(fā)區(qū),這些住宅已經(jīng)定為拆遷區(qū)域,不知道后來為什么方針發(fā)生變化,開發(fā)區(qū)改了位置,這一片莫名其妙荒涼了下來。 三人下了車,抬頭看天,不知什么時候,天空也陰沉了下來,像要下雨一般。 君雅看向眼前死氣沉沉的宅子,明明看不到鬼氣,卻給她一種詭異之感。 連她都能感到異樣,更別說原野二人了。 張衡雖然相信鬼神,還是第一次直面這種情況,臉色難看地問:我爸是被卷進(jìn)什么靈異事件了? 原野亦是神情嚴(yán)肅,手搭在腰間,站在君雅斜前方一個護(hù)著她的姿態(tài),都小心一點。 進(jìn)去一看便知。君雅雖然感覺詭異,并不代表她會怕,抬手將原野扯到身后擋住他,當(dāng)先推開大門走了進(jìn)去。 年久失修的大門被推開,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