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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一盞,我還要喝顧萱無語道,醒酒湯。至于嗎?這也太夸張了吧,昨天阿英喝了多少酒還能打架,而我才算了,沒可比性,不強迫自己了,顧萱安慰自己道。 這事就這樣掀篇了,只要榮華不生氣就好了。窗外陽光看著都暖暖的,我們吃完早飯去蕩秋千吧。 吃完飯,立馬付諸實踐的顧萱,正在秋千上悠哉悠哉,時不時吃點遞過來的水果,真是陽光正好,適合玩耍。 郡主,門口有兩位自稱顧府的小姐來訪。一個丫鬟進來稟告道。 顧府的小姐?哪個顧府,顧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是郡主大伯家的兩位小姐。丫鬟解釋道。 大伯家的姊妹什么時候進京的?顧萱剛進京就已經(jīng)知道,還在外面駐守邊疆的大伯這次沒有進京。不是說大伯母也跟著大伯,沒到京城嗎?難道她的兩位jiejie獨自進京的。 快去請。顧萱把葡萄放到了旁邊,從秋千上下來,整整衣服。 這邊顧府的兩位小姐在松露的帶領下,進了后院。meimei在忙嗎?其中一個問道。 沒有,郡主此時在后園,兩位小姐請隨我來。松露回道。 顧萱迎面走來,一眼便看見了走在前面身著桃紅的小姑娘,濃眉大眼,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神情。后面的穿的素雅了點,是淺藍色的顏色,顯得嬌小玲瓏。想必走在前面的便是大伯家的大姐顧艷,而后面的應該是二姐顧馨。 她們兩個顯然也抬起頭來打量著顧萱,顧萱今日在家,就隨意穿了件雪青色的羅裙,頭上也只是隨意戴了個根銀點翠花式的花簪。雖然穿的比較隨意,但是 依然難掩姿色。 這還是長大后第一次見meimei呢。大姐顧艷走過來,熱絡道。 我這也是,長大后第一次見兩位jiejie呢!顧萱笑著回道。 兩位jiejie,我們進屋里聊。顧萱又吩咐道,上茶。 聽聞伯父伯母還在邊關,兩位jiejie是自己獨自進京的嗎?一路可好?顧萱關心道。 父親因為職責所在,要駐守邊疆,母親要陪著,便囑托我們兩個進京。一來,替父母給陛下慶祝,二來,也看看meimei。顧艷道。 兩位jiejie是什么時候到的?我竟然不知道,也沒去迎接jiejie。 也就是昨日剛到,并不想驚動旁人,也就沒告知meimei了。顧艷回道。 伯父,伯母在邊關身體怎么樣?她大伯這些年都沒離開過邊疆,在顧萱的記憶里,大概只有那次安平王戰(zhàn)死沙場后,他來了一次,顧萱依稀記得,顧萱,從今天起,你就長大了,以后,安平王府就交給你了,知道嗎? ☆、第十七章 那時的顧萱還只是一個剛剛失去雙親的小女孩,僅僅四歲,懵懵懂懂。她根本不懂得不在了是個什么概念,自然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突然之間一夜就長大了。 以前盼著長大,現(xiàn)在成長仿佛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這背后的代價卻是無比巨大。顧萱覺得,比起從來沒有見過父母的自己,顧萱卻是得后失去,想來更是難過。 這個伯父是顧萱唯一的親人,雖然原書中的顧萱飛揚跋扈,但對自己的親人卻還不錯。因此,顧萱來到這后,逢年過節(jié)也都親自備足禮物,送去邊疆。每年通信到未覺得有什么感情,但看著這兩位jiejie,竟然也有了一絲親切感,血緣真是個奇妙的事情。 父親身體還可以,母親身體雖弱些,到也無什么大礙,meimei每年都寄信過問,不用擔心的。顧艷回道。 兩位jiejie嘗嘗,這個是我從青州帶的沱茶。初晴端了茶水上來,顧萱拿起杯子,倒了兩盞。 meimei客氣了,我自己來就可以。顧馨走過來幫忙。 兩位jiejie是長,卻來看我,本來就很不好意思了,這些小事還是我來吧。顧萱笑道。 怎么樣?顧萱端起茶問道。 不瞞meimei說。顧艷忽然湊過來,抬起手,小聲道,我這些年在邊關,雖然也在母親那學會了沏茶。又用手指比比茶盞,但還是沒能體會到茶的真髓,到是覺得酒更好喝些。 這兩天遇到的都這么與眾不同嗎?昨天的阿英剛喝暈,她的大姐自幼跟在伯父伯母身邊,看來深受伯父豪爽的影響?。?/br> 這個倒是我疏忽了。顧萱也小聲回道,不過,我這并沒有酒?。∷@里根本就沒酒,又來了一個擅長喝酒的姐妹,這讓不會喝酒的她可怎么活呀! meimei,別總是聽大姐說。顧馨雖然沒聽見她們嘀咕什么,但是也能猜到一二,大姐,母親這次來京可是讓我好好盯著jiejie的,不想今天剛見meimei你就又忘了來時的承諾了。 顧萱是知道她這位二姐的,和大姐不同,顧馨小時候體弱,受不了邊疆風沙,因此在京城的的親戚里寄養(yǎng),學的自然也是京城的禮儀,顧萱隱約記得大概是十歲左右才跟伯父伯母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