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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華燃這樣說了,阮皓和秋高遠(yuǎn)還是有所顧忌,手里有大牌的時候,也硬是放了何錦走。 華燃握著手里的牌沖著阮皓笑了笑:我說了,你鉚足了勁打,不必謙讓。你手里最少還有兩個王和兩套炸,你不該給何錦讓這一道。不出意外,你讓了她一道,她下輪就得走,你們必輸無疑。 阮皓暗恨自己放水過于明顯,也驚詫于,華燃居然把他手里的牌記得這么清楚。所以,阮皓只好先將兩個王拋了出來。 華燃手里有炸,直接壓死了阮皓的王,隨后示意阮皓繼續(xù)。 阮皓計(jì)算了一下剛剛出過的所有牌,隨即,又拋出了手里最大的牌,他認(rèn)為這一把是一定能壓得住華燃的,絕對不能讓華燃占這一道。 華燃笑了笑,丟出了手里最后的王牌,然后沖著阮皓問:你管的上嗎? 阮皓一臉懵,在他的計(jì)算里,華燃不該有這么大的牌才對。 華燃這才將手里的一套順子丟了出來,問他:管不上,我可走了啊。 阮皓看向?qū)γ娴耐锴锔哌h(yuǎn),秋高遠(yuǎn)直接攤手:我一手小牌,出不去。 華燃這一走,何錦手里只剩一個炸,也很容易就贏了這一局。 等牌局結(jié)束,阮皓還在一臉懵的去看秋高遠(yuǎn)的牌,隨即嘟囔道:華總手氣真好。 華燃搓了搓手,接過了阮皓手里的牌,又開始了花樣洗牌。 重新開一局的時候,華燃沖著阮皓挑了挑眉,揶揄道:這投胎好的人,運(yùn)氣都不會差。你要相信,我今天一定會打哭你們兩個。我說了,鉚足了勁贏我,贏了我,我給你個一番大男主戲,你看看怎么樣? 說完這話,華燃又指了指秋高遠(yuǎn):要是你們兩個贏了,你們?nèi)齻€都有份,最次也是給男二。 拋出誘餌之后,華燃和秋高遠(yuǎn)果然鉚足了精神開打,可是一連五把下去,他們連連敗退,每一把都輸?shù)暮軕K。 直到阮皓發(fā)現(xiàn),每一次華燃都搶著洗牌的時候,他這才按住了撲克牌,一臉嚴(yán)肅地瞅著華燃:華總,您會洗牌? 華燃點(diǎn)頭承認(rèn):當(dāng)然,洗牌就是為了耍帥給何錦看啊。 阮皓猛地?fù)u了搖頭,一口咬定:不對,你洗牌的時候一定做手腳了,把好牌都洗到自己手里了。 華燃嗤笑一聲:每把你都上牌,會打亂牌型,我怎么有機(jī)會動手腳? 秋高遠(yuǎn)反應(yīng)遲鈍,好一會兒又質(zhì)疑道:難道出老千了? 不僅是秋高遠(yuǎn),就連華燃對面的何錦都覺得有些不對勁,華燃的牌,實(shí)在是好的有些過分了。 華燃眼角的笑意更深了:就玩?zhèn)€撲克,不至于。我是真的運(yùn)氣好,我還會算牌。你看,你們還不信。 阮皓咬了咬下唇,徑直道:這回我洗牌,一把定輸贏,您看怎么樣? 華燃無所謂地?cái)偭藬偸郑何覜]意見,我說了,我不會輸。 不得不說,華燃這種莫名的自信,連何錦都覺得詫異。 這種游戲,運(yùn)氣成分居多??善门?,卻都跑到華燃那里去了?若說沒鬼,何錦還真的不太信。 而這一把,不是華燃洗牌。雖然華燃贏得不如前幾把輕松,但是他還是贏了。 阮皓將手里的殘牌丟出去的時候,還一臉無奈的表示:我這輩子可能,沒有一番大男主的命了。 華燃難得柔和的沖著阮皓笑了笑:慢慢來,我剛?cè)胄械臅r候,我爹媽都不管我,我也是從配角做起的。 華燃說著話的功夫,便拿起了手邊的點(diǎn)心,吃了一口之后,他便沖著何錦問:你晚上有什么安排,要不要一起吃個晚飯? 這話剛出,何錦的手機(jī)便響了。 從華燃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兩個字程暮。 更讓華燃詫異的是,何錦看見來電的時候,神色明顯愉悅起來。 程暮:我剛回公司才發(fā)現(xiàn)你不在,去哪了?我去接你。 何錦:宸星會所。 程暮:好,我三十分鐘之后到,你在那等我。 兩個人的對話倒是十分簡單,何錦掛掉電話之后,才婉拒了華燃的邀約:下次吧,我晚上有別的安排。 華燃挑了挑眉,倒是也沒有強(qiáng)求,反而是沖著何錦問:男朋友嗎? 何錦喝了一口江飛揚(yáng)剛剛遞過來的溫水,搖頭:不是,我經(jīng)紀(jì)人。 華燃這才恍然松了口氣,隨即才起身道:行吧,沒準(zhǔn)我明天就去眾成找你了,你準(zhǔn)備好接駕吧。 幾把牌局下來,兩個人說話明顯自在了不少。何錦也笑意滿滿地回他:放一百個心,我肯定給你別人都沒有的待遇。 華燃神色悠悠的,他盯著何錦好一會兒,才又低低柔柔的開口:那明天見。 何錦本以為是真的明天才能再見的,可十分鐘之后,她帶著Z 3去車庫取車的時候,又碰見了華燃跟一個穿一身黑的男子在角落里起了爭執(zhí)。 何錦一開始離得遠(yuǎn),聽不清他們說什么。 她的車就停在華燃車的旁邊,等她走近的時候,她才看見那男人手里拿了一個碎啤酒瓶子,作勢就要往華燃身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