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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氏想了又想,還是覺得兒子娶張雪琴這個女人虧了,可這是兒子自己做的決定,說什么張家人多,對自家只有好處沒壞處。 可人多又怎樣,也沒一個成才的,無論是張家還是張雪琴外家都沒一個拿得出手的親戚,最好的就是車間主任、汽車司機,哪兒比得上她兒子李敬明? “你說的張家,我也聽說過,我隔壁鄰居就跟他們家是拐著彎的親戚?!闭f起張家,稍微住得近些的本地人都知道,張家人能生,特別能生! 張雪琴這一代,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就有九個,她爸兄弟姐妹也有七個,她媽那邊更牛,加上同父異母、同母異父,足有十二個兄弟姐妹! 就像蕭氏說的,張家親戚沒一個拿得出手的,都是普通人,在各行各業(yè)干著最普通的工作。 但是,卻不能小看了這些人。 張家親戚這么多,隨便哪個單位,都能從里面找到七彎八拐的親戚。 像這樣的關(guān)系網(wǎng)如果運用好了,完全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木行軍又跟蕭氏說了會兒話,見天色已晚,他就不再多待,跟蕭氏祖孫告辭。 回去的時候他沒有往原路返回,走的是大路,還特意繞到原來的省政府現(xiàn)在的革委會家屬區(qū)轉(zhuǎn)了轉(zhuǎn),順便看了邵青一眼。 按照蕭氏的說法,她兒子比侄兒優(yōu)秀,畢竟她侄兒沒什么能力,現(xiàn)在的工作還是當(dāng)初散盡家財換來的政治資本。當(dāng)然,對有能力有野心的人來說,這是政治資本,對無能之人來說,這也就相當(dāng)于一個護身符吧。 要不是這道護身符,早在幾年前,李家就該跟那些喪盡良心的大資本家一樣,被抄家,被斗爭,最后送到最艱苦的地方進行勞動改造。 可無論如何,侄兒媳婦邵青的優(yōu)秀卻是有目共睹的,張雪琴拍馬也趕不上,這讓好不容易靠兒子出頭的蕭氏如何咽得下這口氣呢! 躲在暗處看了邵青幾眼,木行軍將帽子拉低,匆匆離開。 金秋已過,寒冬將至,田地里一片蕭條。 龍江省的冬天很少下雪,但田里也不再適合種糧食,只有地里種了許多耐寒植物,比如土豆、蘿卜、豌豆、大蒜、油菜等。 這時候,地里的紅薯已經(jīng)收回家,留一部分當(dāng)糧食吃,大部分都放進地窖里儲藏起來。家里沒地窖的,就在后面院子里挖個大坑,直接把紅薯埋進去,也能起到儲藏作用。 顧家是有地窖的,這個地窖還是顧春來爺爺當(dāng)年修起來的,里面不僅存放著大堆大堆的紅薯,還有好幾十個臉盆大小的黃南瓜、木桶大的冬瓜。 除此之外,還腌了兩大缸白菜和蘿卜干,角落里堆滿了從山里撿來的堅果和柚子,這種柚子不像是顧春來從外地帶回來的又脆又甜,而是微微帶著苦澀。 像稻谷和麥子這樣金貴的糧食一般是不放在地窖里的,都是鎖在沈樹枝房間的糧倉里。說是糧倉,其實就類似于一個放大的木桶,家里分到的糧食一般都是放在這里,被沈樹枝鎖起來。 今年家里的秋收兩個孩子也參與進來,看著家里的糧食越來越多,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 作為農(nóng)民的后代,顧瑾玉總算體會到收獲糧食時的那種快樂,盡管干活的時候辛苦,但收獲時的喜悅卻是無與倫比的。 她以前無法理解隊里那些上了年紀(jì)的老爺爺們對莊稼的熱衷,從犁地到播種,中間的澆水鋤草、施肥捉蟲,沒有一樣不辛苦,沒有一樣不費心。 打個不太恰當(dāng)?shù)谋确剑r(nóng)民對于莊稼的疼愛,絲毫不亞于自己的孩子。甚至有很多男同志,他們伺候莊稼比對自家孩子還要認(rèn)真細(xì)心。 顧瑾玉以前懵懵懂懂,現(xiàn)在自己上手后,卻有些懂了。 田地是農(nóng)民的根,莊稼就是農(nóng)民的孩子啊! “狼弟弟,我們也種塊地吧,種點你喜歡吃的菜,你想吃什么?”顧瑾玉用手托著下巴,在心里計劃著種地的事。 家里肯定是沒有地方給他們種的,但顧瑾玉有山谷啊,她還有海島,完全可以開墾一塊地出來,專門種她和魏琳瑯想種的莊稼! “我想吃豌豆苗和油菜,還有紅果。”魏琳瑯明白顧瑾玉的意思,他也極為贊同。就像他喜歡吃的油菜,一般是吃不到的,因為油菜是經(jīng)濟作物,等來年收了油菜籽,是要拿去收購站換油票的。 還有豌豆苗,是指豌豆開花前的嫩芽,用來炒菜或者煮湯,都是絕佳美味。魏琳瑯吃過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啦。 但這兩樣都不能算是蔬菜,至少不能任由他吃,只能偶爾嘗個鮮。 至于紅果,就是小小的番茄,只有拇指大小,生長在田野間,是一種野生果實。像這種口感酸甜的野果子,也是難得的零食,不僅小孩愛吃,就連大人也拒絕不了它的美味。 在紅果苗剛長起來時,沈樹枝就拔了幾棵,種在后院,到了秋天,紅果藤上掛滿了紅燈籠一樣的果子,讓魏琳瑯大飽口福。 可惜紅果都是野生的,要想種植,還得來年開春去地里找找幼苗,將幼苗移植。 顧瑾玉將魏琳瑯說的幾種植物寫下來,記在本子上,她不僅問過魏琳瑯,還問了家里其他人,收集大家的意見。 沒過幾天,她就寫滿兩頁紙,都是家人和小伙伴們想吃的蔬菜和水果。當(dāng)然,她也沒有忘記給柏青松和文姝去信,問問兩位老師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