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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也是為了杜絕丟書丟文具的情況發(fā)生,公社初中不比高橋小學(xué),小學(xué)人少好管理,就算把書本放在教室里也丟不了,但初中就不行了。 為了避免麻煩,自上了初中,顧瑾玉和魏琳瑯就不在學(xué)校寫作業(yè),都是拿回家寫。 見孩子們相處融洽,大人們也都松了口氣,開始為接下來的計劃做準(zhǔn)備。 等沈樹枝風(fēng)塵仆仆回到家,才發(fā)現(xiàn)短短幾天家里就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好在無論是木行軍還是柏青松都不是沒良心的人,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文姝總歸是有依靠的,哪像她那個糟心的meimei! 說起這個meimei,她真是滿腹牢sao!正好顧春來問到這事,她也不管什么家丑不家丑的,連忙將沈家最近發(fā)生的事說出來:“你三姨家里過不下去,跑到大高橋投奔你舅舅去了。” “不是我說,她跟咱們都多少年沒聯(lián)系了,這突然拖家?guī)Э诘卣疑祥T來,真是一點(diǎn)不為你舅舅著想!”沈樹枝恨恨說道。 “我三姨?”顧春來先是一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他媽說的這個三姨,很早以前就離開大高橋大隊(duì),他見都沒見過。 這個三姨認(rèn)真說起來,其實(shí)算不上沈家人,她跟沈家沒有血緣關(guān)系。早在幾十年前,沈家老爺子也就是顧春來他外公還在的時候,沈家的日子正經(jīng)不錯。 沈老爺子是屠戶出身,有一股子蠻力,再加上他腦子活,跟誰都能打好關(guān)系,即使在戰(zhàn)亂年代也沒吃啥苦頭。只可惜沈家老太太身體不是很好,在沈樹枝即將定親那年就過世了,那時候沈老爺子身體還很硬朗,在婚嫁市場上還是很有看頭的。 隔了兩年,沈樹枝出嫁后,沈老爺子又娶了個妻子,那女人只比沈樹枝大十歲,還帶了個小女兒過來。而那個小女兒呢,也就比沈木頭小兩歲而已,名叫“金枝”,至于姓什么沒人知道,后來改姓沈,就叫“沈金枝”。 沈老爺子后頭這個,也就是沈樹枝她繼母,長相很是不俗。大家背地里都在說三道四,說這女人肯定不是什么良家婦女,說不定就是大戶人家的妾室,因惹怒正室所以被攆出家門。 這世道,一個頗有姿色且?guī)е⒆拥呐撕茈y活下去,只能再嫁。而沈老爺子呢,雖說不是什么大戶人家的老爺吧,但沈家不缺吃穿,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因此才被女人選中。 不管怎么說,依沈老爺子那時的年紀(jì)肯定是要再娶的,所幸兒女們都大了,大女兒已經(jīng)嫁出去了,小兒子也長大成人,他早先就把財產(chǎn)分作三份,大頭留給兒子,另外兩份一份給女兒,一份給自己。至于后頭嫁進(jìn)來的女人,他還能繼續(xù)干活,當(dāng)然養(yǎng)得起老婆。 說實(shí)話,沈樹枝對她這個繼母吧,沒好感也沒啥惡感,反正她是嫁出去的女兒,好壞都影響不到她。對于沈木頭來說也是一樣的,繼母對他的影響不大。 本以為這事兒就算完了,哪知道沒過兩年,繼母前頭的男人就找過來了,想把他老婆孩子給接走。這事兒具體是個什么情況,就連沈樹枝也不太清楚,等人走了,沈老爺子也徹底歇了再娶的心思。 至于繼母那邊,頭兩年還能聽到一些消息,后來就徹底失去聯(lián)系。 “這一晃眼二三十年過去了,我都快忘記還有這個人,猛不丁地看到她,那就跟看到鬼沒什么兩樣。”沈樹枝皺了皺眉毛,繼續(xù)說道,“我這邊倒沒啥,我是外嫁女,任她沈金枝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跑我家里來。就是你舅舅家……” “她都走了二三十年,誰知道她這些年都干了啥!媽,這事兒你別管了,我去跟舅舅說?!奔依锿蝗幻俺鲆婚T親戚,這事兒怎么看怎么怪異! 木行軍因?yàn)槁殬I(yè)關(guān)系比他們想得更深一些,他直言:“如果你們信得過我,這些人就交給我去查。身份和經(jīng)歷可以造假,但‘雁過留痕,風(fēng)過留聲’,他們好幾個人總能露出馬腳。” 但沈家就是個普通農(nóng)戶,真有啥秘密也不可能等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更不可能花費(fèi)大量人力物力僅僅是為了欺騙沈家人! 這些人要么真如他們所言,是日子過不下去才來的,要么就是別有所圖,但圖的肯定不是別的什么,應(yīng)該就是錢財利益。木行軍更傾向于后者,沈家或許沒什么可圖的,但是顧家呢? 也就沈樹枝一心以為她是個外嫁女,她那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三妹沈金枝肯定不可能找上門來??蛇@人吧就是經(jīng)不住念叨,第二天上午,沈金枝就帶著她大兒子焦向陽找過來了。 這母子二人確實(shí)跟他們講述的一樣,過了挺久的苦日子,兩人都長得面黃肌瘦,明顯的營養(yǎng)不良。 沈金枝一上來就開始訴苦:“大姐啊,我的親jiejie誒!真是做夢都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見到大姐,還能跟大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你們,我想回來,可是回不來??!” 她擦擦眼淚,看沈樹枝的眼神仿佛在看失散多年的親人,“早些年我就一直勸我娘,讓她別走別走,我那親爹就不是個靠得住的人,她非不信!結(jié)果呢?被我說中了吧!他要是個靠得住的,當(dāng)初就不能任由家里那惡婆娘把我們娘兒倆趕出去,可他也不想想,他那個繡莊還不是靠我娘的一手絕活才給撐下來了,沒了我娘,他那生意根本就做不下去!” “你說說,這樣的人,他能靠得住嗎!他靠不住??!”說到傷心處,沈金枝險些哭倒在沈樹枝身上,幸好沈樹枝眼疾手快把她兒子給拉過來了,這才免于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