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有戲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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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經(jīng)理白眼一翻感覺胸口有些悶,她在音浪大半年了對丁巍唯一的印象就是被警察帶走的那一刻,現(xiàn)在這貨明知道她是女的也不抽煙丁巍還假裝客氣的遞煙就不說了,在音浪里打客戶鬧到被拘留還有臉來要工資?徐經(jīng)理表示活了二十多年就沒見過這種人。 丁巍想的正相反,遞煙只是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工資是一定要的,不能白干是不,何況他現(xiàn)在又極度缺錢。再者說了打人鬧事酒吧也有責(zé)任,老外和俞老師兩幫人都是客戶,哪有厚此薄彼的道理? 徐經(jīng)理直接放大招“因為你鬧事造成的影響很惡劣,你被開除了,扣你一個月工資就當罰款了?!?/br> 又是罰款,丁巍怒了“哼,我看是有些人崇洋媚外太過了吧,都要進入新世紀了,有些人在洋人面前跪的太久站不起來了吧。欺負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欺負洋人去??!” 徐經(jīng)理氣的臉都紅了,怒目圓睜“說誰崇洋媚外呢?就是因為你才讓我被……讓別人看我笑話??勰愎べY怎么呢,你再攪和信不信我叫警察人抓你?!?/br> 丁巍無所謂“好啊,讓警察也來評評理,哪有白干活不給工資的?” 徐經(jīng)理氣的敲敲桌子,白干活?你干什么活兒呢?正要發(fā)脾氣呢,辦公室外面?zhèn)鱽砬瞄T聲,徐經(jīng)理一拍桌子“進來?!?/br> 門口探出一個女服務(wù)生,弱弱的道“經(jīng)理,3號包客人找你?!?/br> 徐經(jīng)理重重哼一聲,知道了,又沖丁巍道“趕緊滾,不要影響我們做生意?!?/br> 丁巍倔脾氣上來了,我今天還就不走了,表示你走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結(jié)果當然是徐經(jīng)理進了3號包廂,丁巍站在門口當警衛(wèi),還沖服務(wù)生指手畫腳冒充大拿。 正裝模作樣的時候包廂門開了,從里面出來一個人,兩人轉(zhuǎn)頭對視一眼,嘿,真巧,認識。 楊亞洲是個沒什么名氣的影視劇導(dǎo)演,雖然入行早有資歷有經(jīng)驗,可他的導(dǎo)演之路一直不太順暢。直到兩年前參加了一場聚會,認識了某位頂級大拿。通過那位的引薦介紹,楊亞洲同央視電影頻道簽訂了導(dǎo)演合同,為電影頻道拍攝系列電視電影?,F(xiàn)在他手上就有一部正在制作中,因為拍攝的是京劇團題材,有個女性角色遲遲找不到人,楊亞洲從大興趕來就是來找演員的。他先去了戲劇學(xué)院結(jié)果不太理想,又聽說有個有京劇功底的女演員因為接連報考電影學(xué)院兩年未果發(fā)狠租房住在電影學(xué)院附近一幅非要考上的決絕模樣。早上先去了那塊兒,出來買了兩包煙發(fā)現(xiàn)還是假煙,然后就遇到了丁巍這個奇葩,感覺很有意思。 他突發(fā)奇想,感覺電影里可以再加一段兒沖突,凸顯一下主人公,所以才給丁巍留話,想著丁巍既是電影學(xué)院的學(xué)生,算是校友了,挺好的。 再次相遇楊亞洲挺高興,行啊,小伙兒挺上進,有些尊重師長的意思,這就來了。他笑道“來了,兄弟。” 丁巍還挺驚奇,這東北漢子說的看來是真話啊,不忽悠。怔怔的回了句“啊,來了?!?/br> 門半掩著,徐經(jīng)理看見丁巍還以為他在糾纏客戶,板著臉出門“你怎么回事?還有完沒完?趕緊走!” 丁巍才不怵她,嚷嚷道“你給錢我就走。” 楊亞洲一陣奇怪問這是怎么了,丁巍有理梗著脖子添油加醋說一番,臨了想博得楊亞洲的認同“是不大哥?她就是軟骨頭欺負我,有本事找洋人去啊?!?/br> 楊亞洲有心同意到底沒好意思點頭,包廂里面又出來一高一矮兩人,高的一個長頭發(fā)挺瘦,矮的一個戴個眼鏡,問怎么回事。丁巍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希望人越多越好最好鬧到徐經(jīng)理羞紅了臉當場掏錢。 徐經(jīng)理有些尷尬,今天這幾位是經(jīng)人介紹專門來找她的,介紹人是挺有名氣的大人物,其中戴眼鏡的那位還算認識。丁巍這般瞎嚷嚷確實有些難堪。 戴眼鏡的那位見徐經(jīng)理氣的臉都紅了,便自作主張讓所有人都進包廂,免得影響不好。丁巍無所謂只要給錢哪兒都行,徐經(jīng)理覺得這樣最好。 進了包廂戴眼鏡的那位問清楚事實,聽丁巍是電影學(xué)院的學(xué)生,扶了扶眼鏡,雙發(fā)各打五十大板,讓丁巍道了歉再息事寧人,讓徐經(jīng)理補了丁巍一個月工資扣上剩下的十來天總共兩百八十塊錢。 徐經(jīng)理憤恨的掏出三張百元大鈔扔給丁巍,無賴,不用找了。丁巍見還有多余樂呵呵的撿起來還沖徐經(jīng)理道謝。 徐經(jīng)理白他一眼低聲嘟囔一句丁巍就當沒聽見,笑嘻嘻的收好將其中一張放進俞老師的包里,剩下兩張揣進自己兜里。站起來對著戴眼鏡的那人拱了拱手“謝了大哥,講究人兒!” 正要拉開門往外走,楊亞洲拉了一下他“哎……” 包廂門又開了,進來一個身材高挑的嫩妹子,狐疑的看丁巍一眼“呀,丁巍?” 丁巍看著有些眼熟的妹子,遲疑一句“額,姜,姜洪波?” 戴眼鏡的那人一聽都認識,給楊亞洲遞了個眼神,再朝徐經(jīng)理笑道“哎呀,都認識啊,來,徐經(jīng)理再給我們上點吃的果盤,我請客?!?/br> 徐經(jīng)理應(yīng)下臨走還瞪了一眼丁巍。等徐經(jīng)理走了,眾人坐定楊亞洲笑哈哈的說了如何認識丁巍的糗事,引得幾人都樂了,旁邊姜洪波妹子掃了一眼丁巍一直不離手的黑色手提包,眨了下眼睛。 笑鬧之后,丁巍才知道楊亞洲是個電影導(dǎo)演。戴眼鏡叫董平,是電影制作人,影視大腕兒姜聞的御用班底之一。旁邊長頭發(fā)的瘦高個兒叫王謙元,戲劇學(xué)院表演班畢業(yè),出道很早已經(jīng)參演了好幾部影視劇了,跟楊亞洲已經(jīng)合作過一次。至于姜洪波,早先就認識,妹子跟丁巍是電影學(xué)院同屆同系學(xué)生,不過妹子在高職班,丁巍在本科班,而且妹子最近幾個月也在這家音樂酒吧唱歌做兼職,算是暖場歌手。在學(xué)校里打得交道少,倒是在這地方兩人還曾說過幾句話。 閑聊幾句,楊亞洲湊近一點,拍了拍丁巍肩膀,道“丁兄弟,想不想拍電影?我這兒正好有個角色,挺適合你的。” 丁巍有些遲疑,主要是自己感覺沒有這個天賦,之前的原主就表現(xiàn)平平,重生后的自己那就更不會了,在這幾位面前要是再拿出那種氣的俞老師想打人的表現(xiàn),怕是丟人就丟大發(fā)了。于是丁巍緩緩開口“楊導(dǎo),謝謝你的好意。說實話我是真不會,學(xué)校里小品作業(yè)都是能蹭就蹭不能蹭就混著排的,一下子就進您這大劇組,我怕耽誤您事兒。不信,你問姜洪波?!?/br> 姜洪波既滿心的疑惑又摻加著些許羨慕,她渴望參演影視劇很久了,想紅,可就是沒這機會。為什么偏偏還有人強拉硬拽般的邀請表現(xiàn)一般的丁巍參演電影,那是電影啊,大銀幕! 聽到丁巍拿她開脫聞言趕緊收斂神情,措了下詞,道“額,你那個劉四姐的那一輩子不是挺好的嗎?” 丁巍難得臉紅一下,劉四姐的那個小品是繞不過去了。腦海中的記憶很深,因為那是這孩子在學(xué)校里最巔峰的發(fā)揮了,盡管是因為陰差陽錯的忘詞。當初拍這個小品的時候,全班一起上陣,他分到了一個角色,就是斧頭幫的一個打手混混,欺負劉四姐的時候被巡捕抽了一棍子。苗圃扮演的是劉四姐,丁巍扮演打手跟著馮國眾扮演的斧頭幫老大,丁巍有一句臺詞是小娘子你長得很俊嘛跟我們老大樂呵呵去,結(jié)果在臺上表演的時候他緊張忘詞了,吭哧半天沒想起要說什么,扮演劉四姐的苗圃由于側(cè)對著臺下觀眾便大膽的沖他翻白眼,于是丁巍就喊了句,我還沒說話你就敢瞪我,結(jié)果臺下爆笑。因為當時時整個九七級新生的學(xué)年匯報演出,整個表演系里本科高職兩班都在,所以姜洪波對這個也有印象。 楊亞洲問姜洪波說的這個劉四姐的梗,樂的連連咳嗽,還一邊拍丁巍肩膀。就是董平和王謙元也咧開了嘴,董平?jīng)_他笑笑,王謙元倒是不認生,哈哈一笑沖他舉了杯酒。 丁巍無語的看了一眼姜洪波,楊亞洲笑夠了道“可以哈,兄弟。行,就當幫我一個忙,給錢的?!闭f著還沖他挑了挑眉。 丁巍一聽給錢,倒是有些松動,主要是他現(xiàn)在極度缺錢,只要能掙錢的什么活兒都可以。在他的意識里,電影演電視劇那都是老掙錢的行當。便點點頭跟楊亞洲碰了一杯“好吧,不過演砸了可不要怪我?!?/br> 董平見兩人說完,扶了扶眼鏡,問丁巍“丁先生,會說hn話不?” 丁巍奇怪的看他一眼,道“簡單一些的倒是會說?!编牛@句就是hn駐馬店口音。他是西北人不假,重生之前娶得老婆確是駐馬店的,大學(xué)同學(xué),那次出事就是開車去hn的時候發(fā)生的。 在座幾位都不是丁巍這樣的愣頭青,聽董平那樣問都大體明白,這是有了選角考教的意思了,幾位都眼神飄忽一下。尤其是王謙元,不著痕跡的瞟了一眼楊亞洲,對方回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董平聽了呵呵一下,點點頭沖丁巍和王謙元道“好,丁先生,王先生,姜導(dǎo)正在籌備一部電影,我是制片兼?zhèn)€執(zhí)行導(dǎo)演,其中有個角色邀請兩位試鏡。兩位,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說著遞過來紙和筆。 哦,剛才那是選角呢?這么……隨便的么?他砸吧下嘴,看了眼王謙元示意讓王謙元先來,主要是他現(xiàn)在貌似沒什么聯(lián)系方式,就是個固定電話都沒地方。他看了看手提包,碰了下姜洪波“額,姜,姜同學(xué),那個,你知道,嗯,你知道俞老師的傳呼號嗎?”說著還從包里拿出那個傳呼機遞給姜洪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