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心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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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學習的日子枯燥無味,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個多月,天氣變得有些熱了。這天星期六,因為王世庸難得的回來了,所以平安在俞薇那里補習的時間就短了點,要走的時候,王世庸摟著俞薇的腰問平安:“我媳婦英語水平如何?” “那是,沒的說,真的能去我們學校帶班上課了,準是一把好手,俞老師不光是英語好,別的也挺棒的,我真是受益匪淺。唉對了,要不你們倆忙完了結婚,讓她去我們學校代課吧?” 王世庸笑了:“到時候你都考上大學了?!?/br> “嗨,這話說的。不能只顧著我啊,得為全市未來的考生前途著想,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不能做的太自私?!?/br> 平安一說,王世庸和俞薇都笑了,王世庸要留平安吃飯,平安說自己待會還有事,伸手在茶幾上拿了個蘋果咬了一口就走,俞薇將平安送到門口,王世庸坐在沙發(fā)上說:“我想起來了,我還欠你一面錦旗呢?!?/br> 平安咬著蘋果口齒不清的回答:“錦旗多沒意思,送棉被比較好,因為棉被比較值錢,還實用?!?/br> 俞薇在門口笑,看著平安下去了。 平安在樓道轉(zhuǎn)角站住,看著俞薇關了門,心里想著他們倆剛剛親密的樣子,就又想到了米蘭。 到了晚上,米蘭都沒有給平安打電話,這有些打破常規(guī)不同尋常,平安煮了面條胡亂的吃了,又等了一會,看看已經(jīng)快二十二點,跑到外面公用電話廳給米蘭家打了電話。 接電話的還是米蘭的mama,平安這次很老實的說,自己是米蘭的同學,請問阿姨米蘭在家不在,自己的一本書讓米蘭拿去了,問一下她看完沒有? “哦,你是米蘭的同學啊,她不在家啊,你叫什么名字,我讓她回來給你回個電話?” “哦,那算了阿姨,我家沒電話,我是在外面公用電話打的,我回頭到學校再問她吧?!?/br> 平安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也有些失望,說不清什么滋味。 自己和米蘭之間,這么快就有了裂縫。只是大家似乎都有些放任,也都有些不在乎,這樣的結果就像冬天房頂?shù)姆e雪一樣,太陽一曬,天氣變暖,一切都化于無形。 那從年前到現(xiàn)在,和米蘭發(fā)生的這一切,究竟算是什么呢? 到了半夜,平安模模糊糊的似乎聽到哪里有玻璃碎裂的聲音,接著又像是有人在喊叫,他腦子“嗡”地一聲響,一個激靈起來,一下跳到窗戶邊,伸手“嚯”地拉開窗簾,借著月光,果然看到對面的窗戶玻璃碎裂了。 王世庸家沒開燈,但很清楚的就能聽到王世庸在大呼小叫的不知道在嚷嚷什么。 平安沒有遲疑,光著腳丫跑過去拿起電話就報了警,而后胡亂穿了衣服,就跑了過去。 等他跑過去,通往俞薇和王世庸家的樓道上已經(jīng)站了一些睡意朦朧的鄰居,平安要上,這些鄰居都自動的讓開了。 王世庸的屋里面這會還是傳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像是什么在打擊什么,有些像鄉(xiāng)下農(nóng)民在河邊拿著棒槌洗衣服捶打衣服的聲響,還有就是間斷的似乎是王世庸在喊叫,聲音有些嗚咽。 到底怎么了? 沒人知道里面都發(fā)生了什么,里面的聲音一會聲音又消失了。這時馬犇帶人氣喘吁吁的趕到,他看到平安就問:“怎么回事?” 平安兩手一攤,馬犇擺手:“砸門!” 正在這時,門卻打開了,鄰居自動的往后倒了幾步,似乎里面要撲出來什么妖魔鬼怪,這就將平安和馬犇幾個凸顯了出來。 平安注意著門,王世庸鼻青眼腫的站在門口,渾身上下都是被什么東西毆打過的痕跡,他身上只穿著一個大褲衩子。 “出什么事了?”馬犇問著就往屋里進,平安也跟著進去,這下后面的鄰居要跟著進去看熱鬧,已經(jīng)被警察攔住了。 王世庸的家里亂七八糟,各種東西扔了一地,平安四下的搜索俞薇的影子,但是都沒見,這時馬犇掀開了對著平安家的那間屋子的門簾,平安看過去,屋里也是一片狼藉,窗戶玻璃碎了,風從外面吹進來,但是俞薇睡在床上蓋著被子,看起來睡得很香,而地上扔著一根搟面杖。 這個搟面杖是俞薇平時搟餃子片用的,這東西怎么會現(xiàn)在扔在臥室里? 馬犇和平安走了出來,到了廳讓人將門關住,問拿著毛巾擦血的王世庸:“到底怎么回事?” “我哪知道!”王世庸一臉的無辜,說著打了個寒顫,伸手將一條毯子披在自己身上:“好好的,我睡得正香,就……這樣了?!?/br> 平安和馬犇對視一眼,兩人都知道俞薇又夢游了,還在夢中拿著搟面杖將王世庸給打了。 “去醫(yī)院吧?”馬犇問。 王世庸搖頭:“沒事?!?/br> “真沒事?”馬犇追問了一句,王世庸有些惱火:“真沒事?!?/br> 平安卻覺得馬犇的這句話有別的意思,果然,馬犇似乎就想帶人離開。 這時,俞薇的聲音在屋里問:“王世庸!誰將玻璃打碎了?這搟面杖怎么放在地上?” 俞薇說著話醒眼朦朧的穿著睡衣站到了門口,手里拿著那根搟面杖,廳的幾個人頓時都齊刷刷的看著她。 俞薇一臉納悶:“干嘛?你們怎么了?世庸,你跟誰打架了?怎么臉上身上都是傷?” 屋里的人沒一個人吭氣,都眼神怪異的看著俞薇,俞薇惱火了:“你們都看我干嘛!馬警官,你倒是說怎么回事?平安,你怎么也在這?” 俞薇說著走到了王世庸跟前,伸手要摸他臉上的傷,王世庸躲過了,俞薇臉色一變,“噌”的一下轉(zhuǎn)過身:“神經(jīng)?。∈遣皇俏宜四阌智那某鋈チ恕銈兌伎次腋陕??難道他是被我打的!這屋里怎么亂七八糟的?” 還是沒人說話,平安覺得自己應該走了,俞薇皺眉進了廚房,將搟面杖放進去又走了出來:“王世庸!我說不讓你喝酒你偏喝,每次都喝暈了,你看看你,你說,是不是我睡著你又出去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世庸好半天的沒說話,對著馬犇說:“馬警官,謝謝你們,你們,先回去吧,啊。” 平安聽了第一個拉開門走了出去,外面還站著一堆的人,平安穿過這些人,到了樓下,仰頭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回到家洗了個臉。 他站在窗前,等了十幾分鐘,見馬犇帶著人離開了,而對面的窗戶里面燈光很久都沒有滅。 …… 這天班里有好幾些同學都沒有到校,包括了米蘭,平安聽同學們說,這些人覺得在學校耽擱下去沒意思,就不來了。 到了上課,老師公布了月清的成績,那些沒來的學生幾乎無一例外全考的很不理想,而平安的總體成績卻上升了,尤其是英語成績,在整個高三年紀的名次提升了有一百多名,班主任老師還在課堂上專門的點名,對平安提出了表揚。 平安知道這一切都歸功于俞薇,可是想想俞薇那個病,再想想可能真的已經(jīng)不來學校的米蘭,他心里怎么都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