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一切行動聽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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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魂不守舍的,你在干嘛?虧我這么大老遠(yuǎn)的來看你?!?/br> 我讓你來找我來看我了? 平安搬了椅子放在風(fēng)扇下面讓她坐,而后開了一瓶梨罐頭。這罐頭是彭佩然給他的,在開的時候平安想這里面的梨子果rou怎么那么像彭佩然的屁股呢?她的屁股肯定也是飽滿圓潤的,什么時候才能一睹為快呢…… 這樣平安又想到了剛剛見過的彭佩然的胸。 平安將罐頭給了米蘭,而后坐下,覺得自己挺沒勁:“我有什么值得你瞧的,這么熱的天你不熱。我還值得你留戀?”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對我,我知道你會這樣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再糾纏你了,我也不逼你和我結(jié)婚了,我只是單純的看你?!?/br> 米蘭說著話,一口氣將半罐子罐頭連吃帶喝的消滅了:“我認(rèn)識一臺灣老板,倍有錢,我倆特對脾氣,她在南方有個企業(yè),我準(zhǔn)備去南面工作去,在走之前,特意的來看你……我不能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走了,我不能,我覺得要是不給你告別,我心里肯定會難過的。咱兩別這樣了,像打仗似的,就不能好合好散嗎?” 米蘭又要離開了。 平安嘆了口氣站了起來,看著窗外,米蘭將罐頭吃完,過來也看著窗外,說:“你看什么呢?” 米蘭離平安很近,她身上那股讓平安熟悉的味道刺激著平安的嗅覺,她的胸貼著平安的背,讓平安有了一種久違的沖動,他不知道這種沖動是不是還是剛剛冥想彭佩然讓自己醞釀的,但是此刻米蘭就在眼前,就在身邊,這個人是真實的。 外面是那么的生機(jī)勃勃,這讓平安此時也興致勃勃,他讓米蘭站在了窗前,從后面將米蘭抱在懷里,說:“米蘭,我真的喜歡過你?!?/br> 米蘭沒說話,用嘴過來找平安的嘴,平安不讓她轉(zhuǎn)身,兩人就這樣吻著。 親熱了一會,平安過去將門關(guān)上將窗簾拉住,等他轉(zhuǎn)過身,米蘭已經(jīng)熟稔的將自己的衣服脫光了扶著椅子站在電扇的下面。 這個姿勢太誘人,她總是這么的直接和囂張,完全的隨心所欲。 平安過去就和米蘭糾纏在一起。 兩人正你來我往的彼此癲狂的時候,外面有人在叫:“平安,平安老師,在不在?” 彭佩然? 我cao,這時候你過來干嘛? 平安立即停住了動作,但是米蘭不讓,這時彭佩然又叫:“平安?在不在?!?/br> 彭佩然顯然是洗完了頭發(fā),但不知道她來找自己干嘛。 彭佩然又敲了一下門,嘴里咦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今天難道他回家了? 這個小插曲讓米蘭和平安越發(fā)的瘋狂,平安將米蘭幻想成了彭佩然,米蘭因為要離開本市,有些舍命陪君子最后一戰(zhàn)的架勢。 等一切結(jié)束,米蘭說:“我很后悔,要是那時候不鬧,你也不會跑到這個邊緣地帶來當(dāng)教書先生?!?/br> 平安說:“沒什么不好,這都是人的命運,是我該經(jīng)歷的。” “你也信命運?我真的不會纏你了,你都放棄了市里的工作跑到這來了……我會找個人嫁出去的,只是今后,要是想你了,你別裝作不認(rèn)我?!?/br> “那不會,肯定不會。” “要是我在你們學(xué)校找一個男的結(jié)婚呢?天天就能見你。” 米蘭明顯的是調(diào)侃,但是平安已經(jīng)不在意了,他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讓身上的汗水落,說:“這里的人都配不上你。人之初,性本善,黃狗咬住先生蛋,先生疼的直叫喚,學(xué)生說我沒看見?!?/br> 米蘭咯咯的笑,笑的花枝亂顫:“包括你?” “是的,包括我。你其實是很多人青春的夢境中的那個夢,但是你卻自己不知道?!?/br> “我那么好?” 平安認(rèn)真的說:“真的好。” “那你干嘛不要我?”米蘭有些費解。 “不是我不要你,我連自己都不想要?!?/br> “這么深奧?”米蘭對平安的話不能理解:“那你慢慢想你該干嘛吧,好了,還是回去吧,你爸媽上了年紀(jì),他們需要你。” 米蘭難得的說了一句替他人著想的話,平安心說他們需要我?可是我現(xiàn)在不需要他們,我誰都不需要,我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誰要知道我需要什么,麻煩告訴我。 米蘭走了。 往常,米蘭都是在沒事干生活找不到目標(biāo)的時候就來找自己,這會她有了新的去處,有了目標(biāo),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糾纏自己了。 米蘭真的走了。 日子驟然的愈加無聊了起來,和米蘭糾纏了這么幾年,自己已經(jīng)做好了打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可她說不打就不打了,她放棄了戰(zhàn)爭舉了白旗撤離了戰(zhàn)場留下了空兀的空白和形影相吊的自己。 那自己能干什么?俞薇在哪?江雨?和劉可欣的五年之約?考研究生?想法子回市里?還是繼續(xù)扎根二中實施義務(wù)教育混吃等死? …… 平安在cao場上對著球網(wǎng)不住的投著球,落日的余暉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空曠的校園這會只是他一個人,噗通噗通的,聲音單調(diào)又沉悶,這時從大門外開進(jìn)來一輛桑塔納,車子一直的駛向了校長住的地方,沒一會,這輛車又開了過來,停在一邊,車上的司機(jī)下來,是個和平安差不多的年輕人,只是稍微的有些啤酒肚,他對著平安喊了一句:“玩兩把,”平安就將球傳給了他。 這人打球還行,不過似乎不經(jīng)常運動,一會就汗流浹背還帶著氣喘吁吁,他讓平安暫停,到車上拿了兩瓶水過來,自己擰開一瓶,另一瓶給了平安,問:“你是學(xué)校的體育老師?” “不是,教政治的?!?/br> 這年輕人就笑了:“我老覺得教政治的老師應(yīng)該是戴著幾百度的近視鏡,年齡絕對一大把的老頭呢?!?/br> 平安也笑笑,開了水喝,接著兩人又開始玩。 過了一會,張校長和教導(dǎo)主任陪著一個女人往這邊走了過來,和平安打球的年輕人來了一個三分球,但是沒進(jìn),他擺手說:“不玩了,你慢慢打?!?/br> 平安和他說了再見,自己投進(jìn)了幾個球,這時李主任三個已經(jīng)到了車跟前,那個女的看起來也不大,也就二十六七的模樣,留著普通的齊耳學(xué)生頭,衣著光鮮,看上去還比較精神,有那么幾分的好看,也有些像俞薇——平安覺得自己心里犯邪,見到苗條好看一點的女人就幻想是俞薇——這女人不知道是什么人,不過肯定是一位領(lǐng)導(dǎo)。 這女人到了車跟前又和校長李主任說了幾句,瞄了一眼打球的平安,沒太在意,校長為她拉開了車門,等她上去,又為她關(guān)上了。 這女人將車窗放下,和兩位送行人員再見,車子駛出一截,李主任喊:“平安,球扔過來,讓張校長露一手?!?/br> 車?yán)锏呐寺犃嘶仡^看了一眼。 平安帶著球過來遞給張校長,張校長投了幾個球,平安負(fù)責(zé)撿球,張校長感嘆自己不行了,老了,而后和李主任離開,平安也不玩了,和兩人一起往宿舍走,陪著他們在路上說說話。 …… 接連下了好幾天的雨,放晴之后空氣特別的好,平安正往樓上宿舍走,彭佩然從后面急匆匆的過來,平安問候了一聲,彭佩然不像往常那樣慢下來和他說話,倒像是做賊偷了人似的嗯啊著上了樓。 平安覺得彭佩然今天走路的姿勢十分的古怪,回到屋里坐了一會,彭佩然過來了,這下倒像是自然了很多,換了一件衣服,手里提著一個袋子,說是煮好的嫩玉米,自己家地里產(chǎn)的,讓平安嘗嘗鮮。 “你家還有地?彭老師心系群眾,親自登門送溫暖,鄙人十分感謝,誠惶誠恐,”平安說著在彭佩然身上瞄,彭佩然問:“我家這么就不能有地?看什么看?”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今天特別不一樣,總而言之可以歸結(jié)為兩個字:好看?!?/br> 彭佩然臉紅了一下笑了:“我給你說個笑話,剛剛路過王炳正的課堂,他站在講臺上正講解凸透鏡,說,同學(xué)們,我往這一站,你們看,我好比就是那個p點……” 平安笑笑讓彭佩然坐,心說她這就是在打岔,拿著玉米棒子咬了一口,說:“真香,絕對的有機(jī)綠色食品,我也借花獻(xiàn)佛,給你講一個,我上大學(xué)那會,我爸給我學(xué)費,說,給你錢是讓你上大學(xué)的,不是上大學(xué)生的,??顚S冒?!” “結(jié)果呢?”彭佩然話里有話。 “哪有結(jié)果,只有如果。我厭倦了貞潔又郁悶的日子,又沒有勇氣過墮落的生活?!?/br> 彭佩然聽了調(diào)侃:“沒變壞是因為誘惑不夠。到了該墮落的時候,十頭牛都扯不回?!?/br> “金玉良言。絕對經(jīng)典。問一下,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彭佩然說:“沒怎么啊?” “長定的眉毛生成的骨,你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啊彭大總管?!?/br> 彭佩然站起來要走,說:“一個長的很帥的小伙子上了公交車,掏出餐巾紙將座位擦干凈,剛要落座時,沒控制好放了一聲響屁。恰巧被旁邊的一個女生聽到了,這大姐說,怎么!真干凈,擦完了還要吹一口?!?/br> 平安哈哈的笑:“行,我話多了,算我什么都沒說?!?/br> 彭佩然撇撇嘴,眼睛骨碌著說:“你有話就說,就你!誰能擋住你的嘴!” “好好好,話說澡堂里一大嫂,在屁股上紋了一只蒼蠅,十分逼真,眾人皆納悶。女搓澡師傅問:人家身上都紋龍、虎或者紋關(guān)公花卉什么的,最不抵的也紋一個愛或者恨字,你為什么紋了一蒼蠅啊?這位大嫂聽后語重心長地說:沒文化真可怕,不懂了吧?這叫一定(腚)贏(蠅),一贏(蠅)到底!” 彭佩然臉一紅,就要反駁,外面樓下有人叫:“平安老師,平安,平老師?!?/br> 彭佩然借機(jī)走了出去,站在欄桿跟前往下看,問那人:“誰找平安啊?” “是張校長,讓他趕緊去?!?/br> 彭佩然說我轉(zhuǎn)告他,而后看著屋里抓緊了啃著玉米棒子的平安笑:“你急什么?” 平安滿嘴玉米粒,擠眉弄眼含糊不清的低聲說:“我不趕緊消滅罪證啊?哪能出去出賣你,我跟你可是一個戰(zhàn)壕的?!?/br> 彭佩然心說你倒真是機(jī)靈:“你聽到了,趕緊去啊,張校長有請。” “張校長請我我哪用急,彭老師叫我,在屋里咳嗽一聲,我立馬眨眼就到,準(zhǔn)比火燒屁股還急。” “火燒屁股可不就是猴屁股?” 平安聽了站起來,將玉米穗往垃圾桶里一丟,看著彭佩然的臀部,說:“我還真就是猴屁股?!?/br> 彭佩然見他總是注意自己那里,懵然臉又紅了一下,轉(zhuǎn)身就走。 平安心說這女人到底今天怎么了,動不動臉紅,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了?那干嘛來我這臉紅? 難道她想跟我做臉紅的事情? 學(xué)校接待室里坐著三個人,李主任不說,一個是女的,那天見過,就是坐桑塔納的那個短頭發(fā)女人,臉色冷峻,像是苦大仇深的勞苦大眾代表,眼神不斷的在平安身上掃射,宛如丈母娘挑女婿。 另一個人四十來歲的樣子,頭發(fā)灰白,看著比較和藹,看到平安笑著說:“我姓謝,叫謝樂迪,她姓俞,我們是縣政府辦公室的,找你了解一下情況?!?/br> 這女的姓俞? 他們是縣政府的,找自己了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