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病嬌王爺不太監(ji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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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的胸膛緊緊壓著她的胸口,那削薄的一層睡衣根本已經(jīng)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白薇現(xiàn)在不僅喘不過氣,胸口被壓的好疼,她的臉色也瞬間變的通紅。 雖然在去到另外世界的時候,她早就已經(jīng)經(jīng)歷豐富,妥妥的老司機(jī)一枚了。 但那些都不是她自己的身體啊,就跟玩游戲一樣,真實性超乎想象的游戲,所以她根本不會產(chǎn)生任何的心理負(fù)擔(dān)。 然而現(xiàn)在呢,這可是實打?qū)嵉?,她自己的身體。 白薇現(xiàn)在真是覺得別扭極了。 “滄淼……我快要被你給壓死了……”她嘗試著溝通,“你能不能動動,往旁邊歪一點也行啊……” 很快的,低柔的聲線響了起來,“抱歉,人魚的身體,不像你們?nèi)祟惖纳眢w那么靈活。” “……是啊,注意到了……”只是不靈活而已,又不是完全不能動,難道往旁邊滾一下也做不到? 滄淼抬起了頭來,結(jié)實的胸膛完全以白薇的胸口為支撐。 他開口的時候,或者她說話的時候。 他們彼此,甚至都能感覺到聲音在胸腔里的震動。 于是,白薇聰明的選擇,不在這個時候與他討論這些。 滄淼的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不過我們現(xiàn)在的姿勢確實不好,萬一把你給壓壞了,對你對我,都將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br> 白薇“……”所以,你其實只是擔(dān)心任務(wù),擔(dān)心能量吧。 忽然之間,滄淼扶住白薇的腰身,帶著她就地一滾。 魚尾拍打著甲板,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眼前的一切旋轉(zhuǎn)了一圈之后,白薇頓時感覺輕松了許多。 不用在下面當(dāng)墊子的感覺,可真好。 白薇用手撐住滄淼的胸膛,打算起來。 滄淼一伸胳膊,勾著她的脖子,把她又給拉了下去。 “沒辦法了,你先借我一點能量吧?!?/br> “什么?” 冰涼的唇覆上她的,很清晰的,體內(nèi)有什么很重要的東西被掠奪了。 白薇想說這樣很不舒服,然而,在她閉上眼睛,腦袋砸在了滄淼的胸口之前,她都沒能開口…… …… 最先感覺到的,是身陷一片柔軟。 然后腦海中,大量的信息突然涌~入。 白薇被那洶涌的信息流給沖撞的頭暈?zāi)垦!?/br> 憤怒,哀痛,絕望,窒息…… 這具身體上殘留的意識,將所有曾經(jīng)遭受過的一切,就像是倒垃圾似的,一股腦,統(tǒng)統(tǒng)的傾倒給了白薇。 白薇大口的喘著氣。 這顆心臟,原本屬于另一個悲催的女人,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屬于她了的心臟,瘋狂跳動。 難受,太難受了。 這還是她自從開始任務(wù)以來,頭一回在接收身體的時候這么痛苦。 回想之前的幾次,白薇忽然有一種感覺。 似乎,在接收身體的這件事情上面,滄淼是有意的在不斷疊加困難度啊。 隨著那些信息逐漸被她所消化,瘋狂的心率也逐漸的趨于平穩(wěn)。 白薇捋清了頭緒。 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是左相府中的二小姐。 這位二小姐,是嫡女沒錯,不過卻顯然不如她大姐那般受寵。 所以,在挑選棋子的時候,她的父親,左相,在兩姐妹之中,選擇了她。 聯(lián)姻的對象是個王爺,二小姐絕對可是算是高嫁。 只是這位王爺?shù)娘L(fēng)評實在太差,若光是陰險狡詐也就算了,身在皇家,不這樣估計也不成,可如果再加上變~態(tài),尤其是喜歡折磨女人,這誰能接受得了? 其實說起來,這王爺曾經(jīng)也是個可憐人。 如今他之所以會變成這幅摸樣,完全是因為小時候被算計的得多了,活生生給逼得不得不這樣了。 就連變~態(tài)也是逼的。 據(jù)傳言,這位榮王爺之所以喜歡折磨女人,是因為他幼時遭受暗算后,就落下了個不舉的毛病。 不舉是什么? 雖然他身上沒少那二兩rou,但是卻跟真太監(jiān)差不了多少。 當(dāng)然這些傳言,目前也就只停留在傳言的階段,并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jù),能夠證明這位王爺確實是個……太監(jiān)。 但是二小姐可不管這么多呀。 人家好好兒的一個大家閨秀,又是左相的女兒,原本該有多少美好的憧憬啊。 現(xiàn)在,就是因為她爹左相的一句話,什么美好的憧憬都破碎了也就罷了,最主要的,人家二小姐氣她那個狠心的爹太偏心! 于是乎,這一氣之下,二小姐就做了傻事,一根繩子把自己給吊死了。 再然后…… 再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暫時,滄淼還沒有給她任何的提示呢。 終于,白薇睜開了眼睛。 眼前,漆黑一片。 黑得特別徹底,當(dāng)真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 她呼著氣。 氣流仿佛被困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面來回的旋轉(zhuǎn)。 得虧她沒有幽閉恐懼癥,要不然,這會兒就是她發(fā)病的時候了。 白薇想要抬起手臂,結(jié)果手肘卻是先撞到了什么東西。 撞得還挺疼。 她趕緊先從身邊兒摸起,然后沿著兩旁邊兒,慢慢的摸~到了上面。 摸出來了。 她現(xiàn)在,是躺在棺材里頭呢。 從頭到尾,白薇都淡定得不得了。 這大概就是經(jīng)歷豐富的紅利。 其實仔細(xì)想想,二小姐在自己的閨房里面掛了房梁,那現(xiàn)在可不是得躺在棺材里面嘛。 正常。 太正常了。 那么現(xiàn)在就只有一個問題。 這棺材的蓋子…… 要怎么打開? 白薇用力的往上頂了頂。 棺材蓋子紋絲不動。 所以,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釘過釘子了。 那可就,只剩下一個辦法了。 “咚!咚!咚!”白薇很有節(jié)奏的敲了敲棺材蓋子,“外面有人嗎?隨便是誰都可以,幫個忙,把蓋子打開吧,多謝。” 敲完之后,她停了下來,屏住了呼吸,聽外頭的動靜。 三秒鐘的絕對安靜之后。 她聽見了尖叫,然后是打翻東西的聲音,緊跟著,就有人質(zhì)問她是何方妖孽,居然膽敢褻瀆二小姐的尸身。 多么熟悉的臺詞。 只可惜,說這句臺詞的人,半點緋秋的氣勢都沒有。 他不僅沒有緋秋的氣勢,甚至還怕得要命,這么短短的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嗓子都破音兒了。 白薇躺在棺材里頭,一臉無奈而又惋惜的搖頭。 聽聲音,也該是個堂堂七尺男兒吧,怎么膽子就這么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