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病嬌王爺不太監(jiān)?。?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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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開始交代,“好吧,我老實(shí)坦白,我確實(shí)不是原來的那個(gè)寧薇兒了。我叫白薇,本來也是一只孤魂野鬼,修煉了差不多快有一百年,稍微有了點(diǎn)道行,所以才能借了寧薇兒的身體,來跟你再續(xù)前緣?!?/br> 真真假假摻和在一起,編起故事來還挺容易。 好半晌,南睿都沒有吭聲,如果不是他手上仍舊享受地,很有節(jié)奏地捏來捏去,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被嚇暈過去了。 白薇看不清南睿的臉色,等了又等之后,幽幽地嘆了口氣,“看吧,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br> 南睿不由嗤笑一聲,“既然知道,還費(fèi)什么力氣瞎編?” “你信我,我就不是瞎編了?!卑邹闭裾裼性~,“而且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事實(shí)就是這樣。至于為什么你一直沒有感覺到明顯的好轉(zhuǎn),那應(yīng)該是因?yàn)槲以诮枋€魂的時(shí)候損傷太大,以至于現(xiàn)在靈力不足,自然沒辦法一下子就讓你恢復(fù)?!?/br> 又等了一會兒,南睿還是沒有開口。 白薇只好敞開來問他,“所以呢,王爺你到底怎么想的?就剩十來天了,你都不能再等等?” “等?!蹦项S挠牡拈_口,“自然要等。本王可不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左右也沒多久的日子了,本王就再留你多活幾天?!?/br> 聽著他那陰陽怪氣的聲調(diào),真是讓人很是不爽。 “真的,王爺,你別嚇唬我了?!卑邹逼财沧?,淡淡開口,“我本來就是孤魂野鬼,你就是殺了我,大不了,我就再回去做鬼,繼續(xù)修煉唄?,F(xiàn)在,我之所以還跟你解釋這么多,完全是念在前世的情分。前世你對我不錯(cuò),這一世,我不想看你受苦,所以才特意過來幫你的好吧?!?/br> 南睿聽著聽著就笑了。 只是那笑聲之中,并沒有多少的歡快,完全是一種蒼涼的感覺。 他用力將她推開,“那你倒是幫我呀!你幫??!” 白薇跌了出去,立刻又爬了起來,也來了脾氣,“幫就幫??!我現(xiàn)在就幫!” 心里面堵著氣,南睿猛地站起身來,動作利索地解開衣衫。 白薇頭腦一熱,跑到外間去拿了盞油燈回來,往架子上一放。 昏暗的光線之下,他的眸光陰郁。 定定地注視著那小小的火苗半晌,南睿一件件地褪去衣衫。 她在他的面前,這樣寬衣解帶好幾回了。 他在她的面前,這樣寬衣解帶倒還是頭一回。 白薇就那么靜靜地看著。 看著他,將小心翼翼隱藏著的秘密,完全地暴露在她的眼前。 看著他,神色復(fù)雜而又別扭地別過臉去,在榻上趴了下來。 白薇深深地呼吸,褪去外衫,只著一件柔軟的絲質(zhì)肚兜,爬上榻,在他的身邊跪坐下來。 “拜托!”她看著自己的雙手,在心中默念,“這一次,管用一些吧!” 她是女人。 她完全理解不了,一個(gè)男人,如果不能人道,將會承受怎樣的心理壓力,跟身體上地打擊。 她只是替他感到惋惜。 那么完美的身體,腰~腹精壯,肌理勻稱流暢,如果只是個(gè)中看不中用的,簡直是暴殄天物。 所以,現(xiàn)在她也沒有多余的想法。 只是想盡力地幫助他,想要盡快地完成這一次的任務(wù)而已。 奇異的能量自十指間流淌出來。 在白薇略有些貪心地驅(qū)動下。 那些能量,從潺~潺的小溪,變成嘩嘩的小河,再到滾滾的長江…… 很快的,她便覺得有些累了。 可她已經(jīng)厭煩了總是這樣地徒勞無功。 她把自己當(dāng)成了吸滿了水的海綿,不斷地壓榨著剩余的能量…… 此時(shí)的南睿,正在希望與絕望的夾縫中游走。 也就是那一瞬間,他忽然感覺到了明顯的不同。 不敢在這個(gè)過程之中去打擾白薇,他悄悄的轉(zhuǎn)過了頭去。 只見白薇的眼神有些奇怪,好似沒有聚焦一般。 她好像很吃力,緊緊地?cái)Q著眉頭,嘴唇都被她給咬得鮮紅鮮紅。 南睿定定地凝望著她。 以前,他從來沒有在她替他按摩的時(shí)候,回頭看過她一眼。 所以,白薇為何會變成這幅模樣? 他完全沒有答案。 對于白薇,南睿感覺自己其實(shí)一直都一無所知。 然而對于他自己的身體,南睿此刻卻清楚得不得了。 原本游走在他全身的那種感覺,舒暢溫暖的感覺,居然非常明顯的,逐漸的向著一個(gè)方向集中起來。 他的身子也越來越熱,仿佛被丟進(jìn)了一片滾熱的巖漿,灼燙得他意亂神迷。 出于男子的本能,他知道那意味著什么。 可是對于一個(gè)從未有過那種體驗(yàn)的男人來說,那種感覺,實(shí)在太過陌生。 陌生的竟然令他心生退意。 退意…… 退? 他怎么能退?! 轉(zhuǎn)身,一把將白薇拉下,他翻身而上。 那僅剩的一件小小肚兜,他都覺得礙眼無比。 細(xì)細(xì)的絲帶,可禁不住他大力地摧殘,只兩下,就被扯斷,扔在了地上。 白薇震驚地反應(yīng)過來之時(shí),她身上那細(xì)膩柔~滑的肌膚,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你……” 難道,他這是恢復(fù)了?! 比起南睿,白薇居然更加欣喜。 她眼中那愉悅的笑意,發(fā)自內(nèi)心,騙不了人。 南睿心口微微一跳,大掌沿著那柔軟的曲線輕觸,終于認(rèn)同那日太子所說,他這位榮王妃,當(dāng)真是個(gè)傾國傾城的尤~物。 好奇的視線略微向下瞥去,白薇吃驚地微微張口。 南睿略挑眉頭,片刻都不想再等。 這就覺得吃驚了? 他還有更讓她吃驚的在后頭呢。 雖然一血,已經(jīng)被他用手指奪取。 可嚴(yán)格意義上算來,這才是他們倆真正的頭一回。 南睿初次,任性,莽撞,還又霸道。 白薇眼淚汪汪,叫苦連天,她可真是被這嬌弱的身子給害慘了。 那樣銷~魂蝕骨的快樂,他一次一次又一次,根本就沒個(gè)夠的時(shí)候。 從半夜,到天明,哪怕白薇中途因?yàn)樯碜訉?shí)在承受不了,而短暫的暈過去幾回,都沒能讓他適可而止。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耀進(jìn)來。 鋪灑在白薇白~皙的背上,像是蒙了一層淡金色的薄紗。 南睿仍舊清醒著,心頭仍舊火熱,手中仍舊握著她纖細(xì)柔韌的腰~肢。 他生怕一松手,那些幸運(yùn)的失而復(fù)得的東西,就會立刻消失不見。 他怕這一切只是一場夢。 夢醒了,他還是……那個(g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