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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在收拾東西。地理老師見了他們,對他們做了個“進來”的手勢。他們站在教室后面,因為班上沒有空余的位置。地理老師正在說臨別感言,囑咐離去的同學要注意些什么,說了不知有多久,隨著等在門口的外班同學越來越多,他終于發(fā)下話,說散會。“都進來吧,先隨便坐,下午我再排座位。”眼看著人都已經(jīng)來得差不多了,地理老師對照了分班表,確認沒有少人時,就拿著粉筆,在黑板上寫了自己的名字。“譚春水。”接下來就是常見流程了,譚春水介紹了自己,又說了些對十二班的期許,隨后就讓同學們做自我介紹。大部分都是一個樓層,樂悠看見了好些熟面孔,比如夏曉磊。除此之外,他還看到了當初帶人壁咚秦嶺的女孩子。叫什么來著……等到了她介紹,樂悠才想起來。黎辛睿。自我介紹也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排座位,下午一節(jié)地理,一節(jié)體育。譚春水說:“你們占了一節(jié)課的時間換座位和自我介紹,地理課就順延到第二節(jié),沒毛病吧?”“那體育課呢?”“地理課占了呀。”同學:“?”你一定是在逗我。“體育課為什么不順延到自習課?。俊?/br>譚春水一本正經(jīng):“體育老師第三節(jié)課時就走了,誰等你們啊?!?/br>“???”氣!“好好想想吧孩子們,無論你們學習到多晚,等你們的都是我,你們親愛的班主任?!?/br>新的十二班就這樣構(gòu)成了。班級的座位布置和十一班一樣,都是中間四列桌椅連在一起,也許是老師看他們是一個班的,把蔣川和樂悠分在了一起。樂悠的右邊坐著黎辛睿。原有的十二班同學基數(shù)大,對于他們來說,樂悠等人才是外來的。他們熱鬧地討論著,而一些新到的同學明顯有些生疏感。黎辛睿卻不一樣,她捧著手機聊Q,勾起的嘴角顯得有些甜蜜,聊天間隙,她抬頭看了樂悠一眼,隨后越過他,看向蔣川。“同學?你原來是十一班的吧?”“是,怎么?”蔣川見她眼熟,況且這樣一個美女到哪里都會引人注目的。“那你和秦嶺的關(guān)系怎么樣……”蔣川了然:“還行吧。”“哦……”黎辛睿低下頭,看起來有些羞澀,她問:“他最近在班里乖不乖啊,有沒有背著我去勾搭別的小姑娘?”蔣川:“?”樂悠:“???”臥了個大槽!蔣川道:“你、你、你……”“咳,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崩栊令Uf:“噓,不要聲張啊?!?/br>“我他媽的……”不是說秦嶺是被壁咚了嗎,那么丟臉的情況下,他竟然還能和黎辛睿在一起……看著像抖S,原來這么悶sao的嗎?這秦嶺挺會玩呀!蔣川仿佛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這要是擱以前,他得管眼前這個黎辛睿叫一聲嫂子??伤F(xiàn)在和秦嶺關(guān)系也不太好,這聲嫂子輪也輪不到他來叫。說到這,蔣川也老實交代:“秦嶺吧,在班里也不隨便和女生說話,都是女生去找他的?!?/br>是噻,以前以為他是高嶺之花,現(xiàn)在人設(shè)全他媽崩了!就很享受被女生倒追的感覺吧!賊悶sao!蔣川腹誹了一通,黎辛睿若有所思:“那個總?cè)フ宜呐?,就是長得挺白的那個……叫什么無雙吧?”這問題關(guān)乎自己曾經(jīng)隊友的名譽,蔣川正色道:“他們就是清清白白的同學關(guān)系,這點我可以作證,牛奶她就是性格比較開朗……”“哦,原來叫牛奶啊?!崩栊令7磻?yīng)了一會兒,會心地一笑:“確實挺貼切的?!?/br>晚上,晚自習依舊,譚春水回了家,囑咐班長看好這些學生們。樂悠下課去廁所,在衛(wèi)生間洗手時,就被夏曉磊堵住了。夏曉磊看起來流里流氣,脖子還有點兒歪,但長得不差,不然當初田無雙也看不上他。此時,他攔著樂悠,樂悠往左走,他就往右走,始終擋住他行進的路。“讓一下?!睒酚普Z氣不善。廁所里的煙味兒太大了,熏得他很不好受。男廁所里有一片空間是靠窗且寬闊的,那里很干凈,是一些學生抽煙的固定場所之一。樂悠莫名地很煩躁,每次晚自習看見外面漆黑一片,他就會躁動不安,血液中不安分的因子跳動,人似乎也比白天更果敢了。夏曉磊推了他肩膀一把:“來,咱們嘮嘮?!?/br>“我和你沒什么好說。”“怎么也是同學吧?!毕臅岳谄ばou不笑:“說幾句話還不能說啊。”“我說了,我不想。”夏曉磊笑容頃刻間不見了,他盯著眼前這小家伙看:“你別他媽給臉不要臉啊,我就是想和你說幾句話沒什么別的意思?!?/br>樂悠的耐心已然要耗盡了。他怨恨唯唯諾諾的樣子,一半身子埋在泥土里,他站在這里往回看,會看到一路的枯骨和被纏繞的自己。一半的靈魂在叫囂,有什么可怕的呀,打死那些爛人。另一半的靈魂則在冷眼旁觀,時不時發(fā)出嘲笑說,“算了啦,算了啦,他不敢呢?!?/br>當初被夏曉磊帶人拳打腳踢的畫面重現(xiàn),那種感覺他當然忘不了,可他卻在強迫自己忘掉?;貞浺坏┧洪_口子,可怕的猛獸就會將他吞噬,他已經(jīng)嘗試過一次了,不想再嘗試第二次。所以他不可以發(fā)泄。如果去報復,去以牙還牙,就證明他還在意那種感覺,而他承認了這一點,就沒辦法阻擋被他關(guān)在角落里的猛獸破土而出,再將他打回原形。樂悠深吸了一口氣,他的眼圈有些發(fā)紅。夏曉磊湊近了他,哎呦叫了起來。“哎呦喂,眼睛紅了啊,哭了啊?你別是個娘們兒吧?”他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自己的左臉被打了一下,一瞬間天旋地轉(zhuǎn),他跌到水池邊,眼前冒著星星。“臥槽你媽?!毕臅岳诤韲道锇l(fā)出低吼,可那一拳的沖擊太大,他甚至看不清是誰打的。等他終于緩了過來,才看到站在他面前的人。是秦嶺。秦嶺的指間夾著一截即將燒完的煙,他一只手拽起夏曉磊的領(lǐng)口,將他從水池邊拖了起來。上課鈴響了,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人在,樂悠急忙道:“秦嶺,別!”而他卻眼看著秦嶺抬起了膝蓋。夏曉磊發(fā)出了痛苦的叫聲,他面目猙獰,看樣子……是被秦嶺的膝蓋頂?shù)搅宋?。原本剛才他還想和秦嶺較量較量,可現(xiàn)在卻全無還手之力了。秦嶺的煙頭也在過程中掉在了地上,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