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顛覆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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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帝君此時卻開口了,“去吧。有許總督在,不會有事?!?/br> 曹總管這時慢慢點了點頭,“遵帝君意旨。”之后,他一招手,帶著眾仆人原路退出。 許之諾這時上前,將帝君扶起,從懷中拿出此前讓何秋配制的解藥,“帝君,這便是我尋來的解藥。為防有毒,我已經(jīng)先行試過,不會對人體產(chǎn)生傷害。但是,是否真是能解這四方有難之毒,我心里也沒底?!?/br> 沒有外人之后,許之諾說話的語氣和態(tài)度,似乎明顯沒有了那些拘束。帝君也是微微一笑,“無妨,如果不行,就是天命了。” 許之諾道,“只可惜,制此毒藥的人,昨天晚上被刺殺了。整件事情,可能是有人cao縱的。” 帝君道,“果然,和我們原來預(yù)想的一樣?!?/br> 說到這里,許之諾開始給帝君服藥。不過,丁勤卻受到了很大的震動。 帝君和許之諾,居然此前就想到了有人cao縱這一點! 一時之間,丁勤的觀念上有了改變。他原以為,皇室與他們的區(qū)別,只在于身份上的區(qū)別。但是現(xiàn)在看來,在高層所掌握的信息量,所能達(dá)到的視野,確實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比。 服下藥之后,帝君的身體明顯一顫。很快,從他的四肢處,出現(xiàn)了灰黑色的霧氣。 許之諾見狀,立即坐到帝君身后,以靈力注入帝君數(shù)處大xue。帝君的面色變得更白,但是表情卻沒有什么痛苦的表現(xiàn)。 隨著時間的延長,帝君四肢上的霧氣開始慢慢減淡。丁勤也發(fā)現(xiàn),他的手指居然幅度很小地開始活動。 解藥有效! 不知為何,丁勤的心底也泛起了一陣欣喜。 大概過了三四個小時,帝君四肢的灰黑霧氣突然之間一散而盡。同時,帝君全身一顫,一張嘴,“哇”地吐出一大口黑色的陳血。 許之諾慢慢將帝君放下,蓋了蓋被子。帝君現(xiàn)在氣息急促,顯然剛剛也有極大的消耗。 許之諾看向丁勤,輕聲道,“毒已經(jīng)解了。只不過,帝君需要休息一段時間。等他醒來,你就可以向他詢問了。我此前讓曹總管帶人離開,主要也是怕你們之間的談話內(nèi)容,給你帶來麻煩?!?/br> 丁勤點點頭,深懷感激地向許之諾行了一禮,“謝過總督?!?/br> 許之諾想了想,“對了,我此前給你的中路軍將軍令牌,你要妥善收好。此物可用于進(jìn)出皇室直屬省。雖然有可能,你在此后一走就再不回來了,但是,萬一有什么事要來帝都,至少你能進(jìn)四層門?!?/br> 丁勤再謝。二人從些開始陷入沉默,直到一個小時之后,帝君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醒來的第一件事,是抬起了自己的手。 可以看得出,他的眼中也是充滿了喜悅。不過,可能是歷來的身份,讓他不會喜形于色。他深吸了口起,自己慢慢坐起,還把腿放到了床上,“許總督,我確定毒已經(jīng)解了。此行辛苦你了,待后續(xù)我會重賞?!?/br> 許之諾上前行了一禮,“多謝帝君。不過這賞賜,微臣不敢受。因為此行,能夠如此順利拿到解毒,全靠他?!?/br> 說著,許之諾指向了丁勤。“若不是丁勤,我不僅無法識出此藥名稱來歷,更不可能這么快回來。在取解藥,甚至消滅叛軍這件事上,丁勤功不可沒。該獎的人,是他?!?/br> 帝君微微一愣。他把丁勤上下看了兩遍,道,“似乎,你年紀(jì)不過二十吧?” 丁勤行了一禮,“回帝君,剛剛滿十九歲?!?/br> 帝君微微一笑,“好時候,好時候。年紀(jì)輕輕有如此大功,日后定是帝國的棟梁之材。許總督,那就由你安排丁勤的官職吧。他有什么要求,能滿足的,由你辦。不能滿足的,報告給我?!?/br> 許之諾趁熱打鐵,“帝君,丁勤并不求功名。他是另有所求。” 帝君微訝,“另有所求,是什么?” 許之諾道,“帝君可知他的來歷?” 帝君又把丁勤打量兩遍,“我看不出。他可是什么名門之后?” 許之諾道,“說是名門,卻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名門。說不是名門,卻多少也是小有名氣。因為,他父親的名字,帝君您一定還記得。” 帝君面上疑色漸重,“是誰?” 許之諾道,“北方十三鎮(zhèn),開元城,前守城將軍,丁守義?!?/br> 帝君的手明顯一抖。他慢慢站起,走到丁勤身前,“丁守義?你是丁守義的兒子?” 丁勤點了點頭,“是?!?/br> “丁守義……丁守義的兒子。”他長長地嘆了口氣,繼而苦笑道,“沒有想到,是丁守義的兒子。你父親失蹤,快四年了吧?你們丁家,也被譴散快四年了。而從你離開開元城,也是三年多了。沒有想到,你在這里出現(xiàn)了?!?/br> 他一邊說,神情不由得黯淡了下去,明顯情緒也很復(fù)雜。 讓丁勤意外的是,帝君居然對丁家的事記得這么清楚。特別是連自己離開開元城一事也知道。如此看來,帝君當(dāng)時對丁家還是很關(guān)注。 許之諾站在丁勤身邊,拍了拍丁勤的肩膀?!澳愕氖?,你自己向帝君說吧。” 丁勤上前一步,向帝君再行一禮,“帝君。丁勤此次專門到帝都,就是為我父親之事而來。此前,我在家中密柜里,發(fā)現(xiàn)了直屬省寫與父親的密函,得知父親被派往赤炎山執(zhí)行任務(wù)。但我多方打聽,均無人知曉赤炎山的位置。所以,我的要求就是……” “想知道赤炎山在哪兒,然后去找你父親。”帝君的語氣現(xiàn)在聽起來很是平靜。 丁勤點了點頭,“沒錯?!?/br> 帝君道,“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如果真的打算去赤炎山,那你走的,也必然是極為兇險的一條路。而且,我們玄天帝國,在這件事情上,已經(jīng)無法幫你了?!?/br> 帝君說到這里,許之諾明顯有些疑問,“為什么?” 帝君又坐回到床上,道,“現(xiàn)在屋內(nèi)只有我們?nèi)?。有些事情,我就告訴你們吧。此前,我懷疑給我下毒,還有昌茂叛軍突然崛起之事,有人cao縱,不是沒有理由的。事情還要從靈遠(yuǎn)大帝時期說起?!?/br> 靈遠(yuǎn)大帝! 一聽這個名字,丁勤不由得渾身一顫。 帝君道,“當(dāng)初,靈遠(yuǎn)大帝橫掃整個玄靈大陸,幾乎要將所有存在的帝國統(tǒng)一,功績可謂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可是就在靈遠(yuǎn)大帝最輝煌的時刻,他卻突然死了。而他的死因,外界沒有任何人知道。” “不過,每一代的帝君,卻都知道這個秘密。那就是,靈遠(yuǎn)大帝得罪了大陸主宰?!?/br> “大陸主宰?”聽到這個詞,丁勤和許之諾均是十分震驚。 帝君道,“沒錯,大陸主宰。人們都認(rèn)為,大陸上的各個帝國,各個帝國皇室,是大陸上最強大的。曾經(jīng),我也這樣認(rèn)為。但是,直到十幾年前,我發(fā)現(xiàn)不是。關(guān)于玄靈大帝死于大陸主宰的說法,我開始信了。” “十年之前,正是我年輕氣盛之時。那幾年,我四處征戰(zhàn),并且與天烏帝國間發(fā)生了大戰(zhàn),我國大軍長驅(qū)直入,幾乎就已將整個天烏帝國殺滅。可是這時候,我接到了一封匿名信?!?/br> “信中說,如果我再敢進(jìn)軍一步,便將我的親衛(wèi)軍之中所有修為二階以上的人員斬殺怠盡?!?/br> “開始,我只是以為這是天烏帝國的詭計。我沒有理會那封信,親率大軍,攻下了天烏帝國的都城,并將皇宮洗劫一空??墒俏一貋砗缶桶l(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 說到這里,帝君明顯還是心有余悸?!鞍l(fā)現(xiàn),留守親衛(wèi)軍中,靈力修為二階以上者二十八人,全部死亡,無一人幸存!每個人幾乎都是一擊斃命,下手干脆利落。而是誰殺的他們,沒有有價值的線索?!?/br> 聽到這里,許之諾道,“當(dāng)年,親衛(wèi)軍將領(lǐng)們,居然不是在對敵時陣亡?” 帝君點了點頭,“當(dāng)然不是。說是陣亡,只是我回來安撫軍心的一個說法。而從那次之后,我便不再外出征戰(zhàn)了?!?/br> 帝君緩緩?fù)鲁鲆豢跉?,接著道,“本來,單憑此事,我也不相信什么主宰一說??墒?,后來在整理天烏國的戰(zhàn)利品時,我發(fā)現(xiàn)了一口精致的寶箱。寶箱之中,有赤炎山給天烏國的書信。” “原來,是赤炎山一手幫助天烏國建的國,并且一直加以保護(hù)。而天烏國不能將此秘密外露,一旦泄出,就會遭到滅門之禍。在那些書信之中,赤炎山完全就是以大陸主宰的身份存在。而且部分書信也表示,其他帝國,均是在他們的控制之下。他們有能力,讓任何一個帝國覆滅,決定帝國存亡。換句話說,” 帝君苦笑了笑,“不管是新興帝國,還是我們這種老牌帝國,在我們之上,還有一層勢力!而這層勢力,從暗處cao作,左右著各個帝國的命運。有些帝國突然之間就被某個小勢力滅國,不排除便是這些人的cao縱。甚至我覺得,包括當(dāng)年的靈遠(yuǎn)大帝,都極可能是死于他們之手!因為鼎盛時期的靈遠(yuǎn)大帝,可能觸及了他們的利益了?!?/br> 震驚之余,丁勤不由得又問了一句,“那,赤炎山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