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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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勤沒有多想,第一時間釋放了自己的靈力。同時,補天盾在內(nèi),水行訣護盾在外,把自己結(jié)結(jié)實實地武裝了四層。 隨著屋中機關(guān)的聲音,四面八方射出不下百支短箭,呼嘯著飛向丁勤所在的位置。 在這種全方位的攻擊之中,想要規(guī)避是可不能的。丁勤盡量退到中間桌子位置,借以找到一些依靠抵擋,之后又抽出銀月,以最大的輸出,在自己身前一劃。 離水刃以其犀利的攻擊,劃出一個半圓,擊斷的短箭不下有二三十枝,足以見此處的機關(guān)的密集。但是,依然有三四枝劍,在離水刃的攻擊之外,直接射向丁勤的身體。 三層水行訣護盾,就如紙糊的一般,“啪”一聲全部破碎。而遇到了補天盾之后,短箭力道被抵消,勢盡落地。 這種短箭居然有如此的威力! 丁勤畢竟是靈力二階二層的修者。他的水行訣護盾,盡管不是什么極品護盾,但是,三層護盾用來直接抵抗一個靈力二階一層修者的一次普通攻擊,應(yīng)該是問題不大。而這短箭,并未附加靈力,居然就能將三層護盾直接擊碎。 丁勤也是驚出一身冷汗。若是沒有這補天盾,怕是今天自己就要交待了。 稍稍回神,丁勤赫然發(fā)現(xiàn),地上除了自己剛剛擊斷的那些箭,居然并沒有多余的箭矢! 這是什么情況? 就在這時,又一波飛箭發(fā)出。 丁勤按照剛剛的方法防御,再次奏效。而這次他也發(fā)現(xiàn),原來此屋之中,機關(guān)設(shè)計極為精妙。 每一支箭,都是計算好了飛行軌跡。箭從這邊射出,如果沒有擊中目標(biāo),就會直接飛入屋中另一邊的回收孔之中。在回收孔之中,箭觸動機關(guān),自動轉(zhuǎn)向,進入發(fā)射機簧,再次射出,如此往返。 也就是說,機關(guān)一經(jīng)啟動,若是沒有人為干預(yù),它是不會停的。 丁勤當(dāng)然想得出,這人為停止的開關(guān),絕對不會在這屋內(nèi)。 恰在此時,第三波短箭已經(jīng)射出。 丁勤突然笑了笑。 有補天盾幫自己擋著,還怕什么? 如果把這里所有的短箭都折斷了,估計,這機關(guān)不停也得停了吧? 想到這里,他直接躍起,進入空中短箭最密集的地方。 唰唰唰三聲,離水刃毫無顧忌地激射而出,在三道離水刃的攻擊之下,二三十支箭應(yīng)聲而斷,落地時有一種滴滴嗒嗒下雨的感覺。 丁勤也不知道現(xiàn)在內(nèi)心之中是憤怒,還是平靜。在第一波攻擊之后,他的想法又變了。 他開始控制自己的攻擊。 此前的幾擊,都是打面,自然攻擊效率不高。 如果,用離水刃來精確應(yīng)對這些箭呢? 帶著這樣的想法,丁勤變換了一個身形。 果然,在新的角度,離水刃可以擊中的飛箭的數(shù)量更大。 一擊之后,便有十二三支箭被擊斷,比此前效率提高大概有三分之一! 隨著丁勤的出手,實際上屋內(nèi)的箭矢密度也在減少。丁勤可以防御和活動的范圍越來越大,這也讓他后續(xù)的出擊更加得心應(yīng)手。 離水刃,空氣刃,甚至連銀月直擊,他都用上了。 再到后期,箭矢密度進一步減小,他已經(jīng)開始研究如何更加有效地規(guī)避。 對于竇之的憤怒,悄無聲息地被他研究攻防的專注所掩蓋。 大概過了一刻鐘的功夫,屋內(nèi)最后一支箭,被丁勤擊落。 滿地全是斷箭殘矢,這種感覺卻是讓人有一種蒼涼感。 丁勤一時之間,略有些失神。他還沒有從剛剛的戰(zhàn)斗狀態(tài)中解脫出來。 因為剛剛這一戰(zhàn),讓他受益匪淺。雖然說,他現(xiàn)在也說不清是哪兒受益了,但是他知道,自己進步了。 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他的目光落在中間那個盒子上。 這個盒子是個機關(guān),那里面絕不會有靈藻。 而且,就算有靈藻,竇之在逃走時,也會把它帶走,不會留在敵人面前。 丁勤心中的怒火又起,一抬手,一道空氣刃擊出。 “咔嚓”一聲,盒子被擊得粉碎,里面的各種彈簧等物滿屋飛濺。 丁勤轉(zhuǎn)身,看著把自己封住的鐵門。 這種東西,在混亂之中,對于靈修有限制作用,但是一旦沒有了那些暗器的干擾,不可能困住一個靈力二階的靈修。 丁勤走上前去,手執(zhí)銀月,一發(fā)力,直接刺入了鐵門的聯(lián)接處。 之后,離水刃在銀月刃上激發(fā)。轟一聲響,爆炸的力量,從鐵門聯(lián)接處內(nèi)部把鐵門炸出一個大口子。 四個聯(lián)接之處,四下爆炸之后,整個鐵門轟然倒地。 后面的磚石和木頭兩層,對于丁勤來說,更是如摧枯拉朽一般。 當(dāng)木制門窗被丁勤突破之時,剛剛好聽見外面一聲狼嗥。 這是胖墩! 而且,只有他在遇到危險時,才會發(fā)出這種嗥叫。 丁勤心中一緊,暫時收了靈力,向著狼嗥發(fā)出的方向躍去。 幾個起落之后,胖墩和何嫣便進入了丁勤的視野。 胖墩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逼到了死角,面對著近二十個守衛(wèi)。而何嫣,則被竇家堂的老三竇福所劫持,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看來,胖墩之所以在這些普通守衛(wèi)面前還如此被動,也是何嫣被竇福劫持之后,它有所顧慮。 丁勤無聲無息地從他們背面靠近,居然沒有人注意到他。 但是,胖墩看見了。 胖墩低低地吼了一聲,像是在對丁勤報屈。 竇福這時的兩腿開角依然很不自然,用一種有點細碎的聲音道,“上,給我上,抓了這只土狗,晚上燉rou吃!” “有本事就給我一對一地去打,拿我當(dāng)人質(zhì)算什么本事?不是我說,你連只狗都贏不了,狗都不如!”盡管形勢危急,何嫣的嘴上卻依然不吃虧,沒有半分服軟的意思。 竇福的刀又往緊里貼了貼何嫣的脖子,“給我閉嘴,你個臭*。你以為我不知道?我一放你,你又在那兒放什么毒,你那點兒心機,我是看透了。放心,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等收拾了這條狗,我就把你扒光了,送我房里去慢慢享受!” 何嫣略帶饑諷地一笑,“得了吧,就你?還享受?估計你以后都再起不能了!” 她自小學(xué)醫(yī),所以對于人體這些生理構(gòu)造,卻也沒有多少避諱,這與普通女子之間確實不同。 竇福臉色一沉,“你!好,現(xiàn)在我就扒了你!” 說著,另一只手在何嫣的肩上一抓,“哧”地就在外衣上撕開了一條口子。 見此景,丁勤落在離他們?nèi)拿椎牡胤剑舐暤?,“誰敢動他們倆兒!” 這一聲,猶如晴天霹靂,讓竇家堂的人身子都是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震。 說實話,他們對丁勤是有所畏懼的,特別是見到竇將被一擊重傷之后。 循著聲音,竇福攜持何嫣轉(zhuǎn)過了身。 在竇福轉(zhuǎn)身的過程中,胖墩已經(jīng)突然發(fā)力,連續(xù)幾個跳躍,擊倒七八個守衛(wèi),從那個包圍圈之中突圍而出,到了竇福的身側(cè),作出隨時進攻之勢。 那些守衛(wèi),現(xiàn)在已經(jīng)亂了陣腳,一個個不敢上前。 丁勤面色陰沉,目光冰冷,盯著竇福,用平靜但是堅定的聲音,以命令的口吻道,“放了她?!?/br> 竇福說話時顯得很沒有底氣,“你,你說放就放?你們這么鬧我們竇家堂,這事兒絕不能就這么算了!” 丁勤還是用一樣的語氣,“我再說一遍,放了她?!?/br> 竇福還是不肯服軟,刀又往何嫣的脖子上逼了逼,“有本事,你就來,但可別怪刀不長眼睛!” 丁勤正在考慮如何動手,才能確保何嫣的安全時,就聽邊上有人道,“沒想到,你還真逃出來了。” 這句話說得同樣也是一點兒底氣沒有,但是明顯比竇福還要沉穩(wěn)。 丁勤不用看都知道,這是竇家堂的堂主竇之。 竇之的臉色并不好看。他知道,一旦丁勤從那個暗器間中出來,他們竇家堂,就沒有什么可以抵擋的了。 更何況,現(xiàn)在的丁勤,毫發(fā)無傷,甚至衣服都沒有半分的破損。這更讓他忌憚丁勤的實力。 待他走近之后,丁勤才轉(zhuǎn)過身,同樣用命令的語氣道,“放了她。” 竇之顯然不想在下人面前丟面子,擺出一副堂主的架勢,“這位貴。如果你此次來,真的只為那靈藻而來,那我竇家堂為了上下老小的安危,可以把東西給你。但是,你也要保證,今天這些恩怨,全部一筆勾銷,如何?” 丁勤沒有對他允諾,“先放了她。你們要是敢傷她半根毫毛,我今天就踏平你竇家堂?!?/br> 竇之見丁勤沒有半分商量的意思,心里也是涼了半截。本來,他是想交出靈藻,把丁勤和何嫣打發(fā)走。這樣一來,丁勤便不會追究剛剛被關(guān)入密室一事,他們也能安寧一下。 可是,丁勤不允諾,他知道事情不會就這么結(jié)束。 而且,現(xiàn)在何嫣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放了何嫣,他們手中便沒有了任何的倚仗,少了和丁勤談判的資本;不放何嫣,又不能殺她,若真是殺了她,估計這竇家堂,百分百真會被踏平,而不殺她,這么僵持下去,總會有因為精力和體力失神的時候。丁勤的修為肯定比他們高,瞬間就可能抓住機會,救下何嫣。 那樣的話,他們會更被動。 一時之間,竇之也是騎虎難下。 “原來今天竇家堂里這么熱鬧啊?!卑橹曇簦粋€白衣人從墻角處信步踱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