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 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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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應(yīng)對藍(lán)水湖可能出現(xiàn)的突發(fā)情況,丁勤讓所有人就地休整,明天一早再出發(fā)。鑒于傳說中這里也是所謂的萬年雪獸活動區(qū),丁勤又在營地四周各三里處,建立觀測哨,確保發(fā)現(xiàn)情況,及時報(bào)告,有效應(yīng)對。 好在他們這次運(yùn)氣沒有那么差。一直到天亮,除了天氣極寒,附近都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動。眾人吃過早飯,整隊(duì)向前行進(jìn)。 走出去二十來里,果然一片水域出現(xiàn)在眼前。 水域縱橫不下百里,水面上不見一塊浮冰,水面碧藍(lán)如玉。風(fēng)一吹來,浪濤拍岸之聲清晰可聞。在這樣極寒的地域,居然有如此大的水域絲毫不凍,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奇跡了。 在湖岸不遠(yuǎn)處,零零散散有些樹林,但是都不算大,像是一簇一簇的點(diǎn)綴。向湖中心望去,由于有一層霧氣逐漸變濃,根本無法看見是否有小島。 丁勤走到藍(lán)水湖邊,見在水岸相接處,也有絲許的薄冰,但是水一沖即融。他用手沾了些水放在口中,有一種奇怪的味道,但是體內(nèi)并無排斥反應(yīng),說明水沒有毒。 再往一側(cè)看,這里的樹木也不是松樹。樹上長著針葉和闊葉兩種葉子,針葉顯得顏色暗些,而闊葉則是翠綠如新。樹下掉的葉子并非黃褐色而是灰白色,與雪地的顏別不大。 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前方不遠(yuǎn)處,突然忽啦一下,跳下來一個人。 一個姑娘。 這個姑娘大概二十歲左右的樣子,身高一米七上下,一身綠色的衣服上濃下淡,與樹林和雪地有種天然的默契感。 她身材苗條,氣質(zhì)高雅卻又不乏溫柔的底蘊(yùn),五官十分精致,整個面部顯得十分秀氣,頭發(fā)不長,明顯精心梳理過,沒有半絲的雜亂。 丁勤很自然地作出了防御的表現(xiàn)。不過,他發(fā)現(xiàn),從她的身上,卻感覺不到半分的威脅,就如同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子一般。 但問題在于,她剛剛從樹上跳下來的動作干凈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并且,獨(dú)自出現(xiàn)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說她沒有修為是不可能的。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丁勤先行了下禮,“在下丁勤,從北冰湖而來,若有冒犯姑娘,尚請見諒。不知姑娘該怎么稱呼?” 綠衣女子看著丁勤,一臉的驚訝,甚至嘴都成了半張開的狀態(tài)。她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說什么,可是又沒有說出來。丁勤以為她沒有聽清楚,又問了一遍,“請問姑娘芳名,是否對我們的出現(xiàn)有不滿意的地方?” 綠衣女子臉上的肌rou微微抽動了兩下。她看向丁勤的目光突然變得非常親切,幾步上前,拉住了丁勤的手。 丁勤本能地想保持一定的距離,但是這女子用勁不小,似乎不想讓丁勤掙脫。之后,他用聽起來非常悅耳的聲音道,“哥哥,哥哥!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想你!” 哥哥? 丁勤的腦袋里嗡地一聲響。難道說,這是自己的meimei?難道說,他找到家了? 可是,為什么對她,自己沒有一點(diǎn)兒的親切感? 是自己忘了她,還是根本自己就沒有這個meimei? 丁勤弄不清楚。謹(jǐn)慎起見,他稍用力一掙,把手抽回來,“姑娘請說清楚,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叫我哥哥?” “我是你的青兒啊。青兒,你忘了?我是你的青兒!”女子眼中流露出一種特殊的依戀,“你不記得青兒了?” 青兒?丁勤在記憶中使勁兒搜索,可是沒有任何的印象。 在這愣神的功夫,宋仁情和成鶯,聽到這邊的動靜,也都跑了過來。剛剛到達(dá),就聽見青兒又道,“哥哥,難道你真忘了?你說好的要一輩子保護(hù)我的,你怎么能食言呢?” 這句話讓宋仁情和成鶯都睜大了眼睛。 他們的第一反應(yīng)是,丁勤的身世有眉目了。 但是丁勤,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這種驚訝和興奮期。他眉頭微皺,看著青兒道,“實(shí)話實(shí)說,我失憶了。我不記得你。你要告訴我關(guān)于你的事情,還有關(guān)于我的事情,看我能不能想起來?!?/br> 青兒臉上浮上些失望,“什么?你說你忘了?你居然把我忘了?我跟了這么久,又等了你這么久,你怎么能把我忘了呢?你……” 說著說著,她居然急得哭了起來。 丁勤只覺得一頭霧水。他給成鶯使了個眼色,讓成鶯小心點(diǎn)兒過去安慰一下。不料,成鶯剛剛過去遞了一個手帕,青兒就非常謹(jǐn)慎地向后一縮,用略帶敵意的眼神看著成鶯,“你又是誰?你怎么會在哥哥身邊?” 成鶯覺得自己眼皮直跳。我是誰?問題是你又是誰? 青兒這時看向丁勤,“哥哥,說,你是不是又找了這個女人了?你是不是出了軌了?” 丁勤一臉的迷惑。而宋仁情和成鶯看向他的眼神,也都充滿了怪憤。 他們表達(dá)的意思非常明確。丁勤什么時候有了這么一個女人?而且,看起來,還是已訂終身那種。 宋仁情只是心里奇怪,而對于成鶯,現(xiàn)在則是有些吃醋了。她輕哼一聲,甩手把遞去的手帕收了回來,對丁勤冷言道,“人家用不著我?!?/br> 丁勤當(dāng)然比誰都更希望把事情弄清楚。他想了想,問道,“那你說,我是誰,叫什么?我的身份是什么?” 他這樣問,一來是想把事情弄清楚,二來也想知道,是不是這個姑娘能說出些什么與自己身世有關(guān)的東西。 “你就是哥哥啊。你的名字和身份……我忘啦?!鼻鄡赫f得一本正經(jīng)。 你,你忘了?你難道跟我一樣失憶了? 丁勤很是意外,又問,“你為什么會忘,你失憶了?” “失憶?”青兒歪了歪頭,“我不知道。我怎么不記得我失憶了?” 丁勤更是迷惑了。怎么還有不知道自己什么情況的?難道連是否失憶都不知道?可是,當(dāng)失去記憶,腦子里一片空白,那種什么也想不出來的感覺,絕對會讓任何一個人通苦! 想了想,丁勤又問,“那好吧。我問你,你是在哪兒認(rèn)識我的?” 青兒用手在太陽xue附近撓了撓頭,“在……在床上!” “吭!”丁勤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了。這算怎么回事?在床上認(rèn)識我?莫非我去了什么花柳之地? 而宋仁情,這時更是沒有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成鶯則是皺了皺眉頭,一臉的不悅,“宋隊(duì)長,我們先走吧?!?/br> 宋仁情不解,“去哪兒?” 成鶯道,“人家郎情妾意的,誰知道你們丁隊(duì)長是不是因?yàn)椴缓靡馑迹幌氤姓J(rèn)自己認(rèn)識她。” 宋仁情作出恍然大悟狀,但是被丁勤直接叫住了?!澳銈儍蓚€干什么?我不認(rèn)識她!我一點(diǎn)兒印象都沒有!她也不認(rèn)識我!” “我,我怎么會不認(rèn)識你呢?你是哥哥!”青兒聽丁勤這么說,馬上就不愿意了,“你這是想甩了我嗎?你這是……” 她舉起手作出了攻擊狀,這讓丁勤等三個人迅速進(jìn)入了戒備狀態(tài)。 因?yàn)?,先套近乎,再出其不意突然攻擊的事,他們一路上?jīng)歷過不下一次了。 但是,青兒卻沒有攻擊,而是像一個小孩子一樣突然蹲下大哭起來,“哥哥不要我了,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這又是哪出?眾人都迷惑了。 不過,丁勤卻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線索。如果送她回家,說不定就能弄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認(rèn)識她,這樣一來,不僅兩個人的關(guān)系能真相大白,自己的身世說不定還能有更多信息。 “你家在哪兒?我們可以送你回去?!倍∏诳戳丝此稳是楹统生L,也蹲了下去。 青兒抬起頭,“我忘了,我不知道!我只記得,我家在礦脈守護(hù)者部落,那里有好大好大的大石頭,我和哥哥都是從那兒出來的!” 礦脈守護(hù)者部落?這是哪兒?冰菱部落的人沒有提起過,在這一片區(qū)域,基本從沒見到過人,更不可能聽說過。 “除了大石頭,還有什么?”丁勤知道,僅憑這個描述,似乎很難找到她家。 “就是大石頭!特別大的石臺!你不記得?”青兒反而反問起了丁勤。 丁勤越來越覺得,自己不認(rèn)識這個人。因?yàn)樗?,所有他有印象的人或事,一旦真正提起來,他一定能想到些東西。 “你跟我來?!毕肓讼?,丁勤先站起來,“你跟我來,去我們的營地。你的家在哪兒,你再想想。” “好,只要你不讓我離開你就行?!闭f完,青兒慢慢站起來,然后居然瞟了一眼成鶯,“這個jiejie不可愛?!?/br> 成鶯這會兒是氣不打一處來,“我可不可愛關(guān)你屁事?” 青兒居然又哭了,轉(zhuǎn)身向丁勤告狀,“她兇我!” 丁勤也是無奈,只能道,“算了算了,她是無意的。走吧,去營地,給你吃點(diǎn)兒東西?!?/br> “嗯?!鼻鄡阂贿呎f,一邊跟在丁勤身后。不過,沒走幾步,她突然停下,微微側(cè)著頭,“你們聽見了嗎?” 丁勤馬上又進(jìn)入了戒備狀態(tài)。宋仁情和成鶯也是馬上屏息靜聽,但是很快三人互視之后搖了搖頭。 丁勤不由得問青兒,“聽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