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態(tài)度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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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兵極為不悅地轉(zhuǎn)過身,“你還有什么事?如果是需要什么鑄造材料之類的小事,讓刁德痕給你找。如果你提出什么天價材料,對不起,我沒有。反正你要是完不成,就等于一個條件沒有達成。” 丁勤道,“并非是材料事。所需材料,我來出。只是,軍令讓我完善兵器,那你至少應(yīng)該把劍留下?!?/br> “???”林兵一愣,很快又哈哈大笑起來,“也是,也是。好,這把劍就在你那里留上一晚,明天完成時,一并交還與我?!?/br> 丁勤將林兵扔過來的劍一把接住,“軍令放心,明天此劍原物奉還?!?/br> 林兵又是哈哈大笑,一步三搖地走了。 刁德痕帶著丁勤和梅清,去了院子里另外一間房子。房子不大,進去就是臥室,里面還有個室內(nèi)廁所,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你們就住這里吧。臭皮樹島,條件有限,有這么間屋子不錯了?!彼壑袔е靡獾男σ?,“反正你們兩個是私奔,住一塊也理所當(dāng)然,只不過晚上別搞得太大聲就行,省了院子里的弟兄們心神不寧?!?/br> 丁勤暗暗叫苦,怎么才從船上離開,到這兒又是只有一個臥室。梅清更是開口道,“我們想要兩個房間?!?/br> 刁德痕嘿嘿一笑,“兩個房間?這可不太容易。只有這一間房了。難不成,你們不是私奔的,還有內(nèi)情?” 梅清似乎也明白此時不宜再生枝節(jié),他們說是私奔就私奔好了。她靈機一動,“他睡覺打呼嚕,我睡不著!我們完事,都是分開睡!” 刁德痕哈哈大笑,“男人幾個不打呼嚕?你要是堅持想不跟他睡,跟我睡也可以,我不打呼嚕?!?/br> 梅清皺起眉頭,“想得美。算了,你可以走了?!?/br> 刁德痕逞了些口舌之快,似乎也是非常滿意,哼著小曲兒就去了。梅清往床上一坐,“這事弄的?!?/br> 丁勤只是無奈地笑了一下,便坐到了桌子前。他其實是在想兵器的事。 梅清很快也想到了這件事,“我原來看我爸爸打制兵器,往往需要的設(shè)施和材料都非常復(fù)雜,你這樣一口答應(yīng),一晚上能完工么?” 丁勤道,“這件兵器,已經(jīng)完成了,只不過缺少一個啟動連接的橋梁。在它的主人手上,可能是一件首飾,或者一個紋身,或者一件衣服,總之什么都可能。我只要參透它上面的十八羅漢坐鎮(zhèn)陣,便可以用另一個相關(guān)陣法與它相接,自然就能完成。” 梅清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萬一有什么差池呢?另外,我怎么都覺得,這林兵不像是好人,你為什么還要答應(yīng)他這件事?” 丁勤道,“林兵不是好人,我也知道。但是,以他這種性情,即使我把這件武器完善了,他也用不到極致,反而更可能由于總想著以防為攻,打亂自己的進攻節(jié)奏,適得其返?!?/br> “換句話說,你這也是屬于坑他?”梅清突然笑了,“我沒想到,你也這么壞啊?!?/br> 丁勤搖了搖頭,“我并不是壞,也不是坑他。我只是想把這件武器完善。而且,我知道這武器在他手里,不會助紂為虐。” 梅清笑得更開,“那好吧,就當(dāng)你是秉公辦事好了。不過我決定,今天晚上,非要好好整整他不可?!?/br> 丁勤沒有怎么表態(tài),“那隨你。不過我提醒你,不要激惹了其中任何一個人。明天我們離開,基本已經(jīng)能夠確定,別再生枝節(jié)了?!?/br> 梅清點頭,“你放心。包在我身上?!?/br> 丁勤沒有再說什么,便已經(jīng)開始構(gòu)思陣法的問題。梅清則是在這屋里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不過沒過多久,林兵便已經(jīng)派人來請她了。 她一反此前見林兵時的那種態(tài)度,跟著來人直接離去。 她再回來時,已經(jīng)二更。丁勤沒有在屋里睡,而是自己去了屋頂。不過,由于他習(xí)慣晚睡,對梅清回的時間摸得很清楚。 梅清回來,同樣也沒有找丁勤,自己在屋里活動了一會兒便關(guān)了燈。兩個人再次見面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 梅清對武器的進度顯然非常關(guān)心,“你昨天晚上,沒有制作武器?” 丁勤把劍往桌上一放,“做完了?!?/br> “做完了?在哪?”梅清所見的,只有桌上一把劍。 丁勤指著劍尾加上的一條絲穗道,“這就是。” “這個?”梅清又是驚訝又是好奇,把劍拿起,仔細(xì)觀察了一番,“你不會是騙我吧?看不出有什么特殊啊?!?/br> 丁勤道,“這是用土蠶絲所制。在編織的時候,每一條我都進行了特殊處理。使用時,只要稍加輸入靈力,便能啟動在絲墜之中隱藏的陣法?!?/br> 丁勤停了一下,“其實,這也更適合這把劍的氣質(zhì)。以守為攻的劍,加上一條掛帶,更顯得秀氣。畢竟,這本來就是給女人用的劍。” “噗”,梅清沒忍住笑了出來,“其實我覺得,你要是花心思去研究和討好女人的話,一定能成一個情場高手。” 丁勤沒有說話,也不想發(fā)表評論。沒過多久,林兵便帶著刁德痕來了,見到劍后,表現(xiàn)與梅清類似。 不過,當(dāng)丁勤將使用方法教給他,并且他成功用出一記威力可觀的以守為攻招式時,歡喜之心直接溢于言表。他連聲夸贊丁勤是不可多得的年輕人才,加以時日,必會成為一代大師。 對他的話,丁勤并不在意。倒是解決了劍的事,梅清直接走到林兵的對面,“我說林大軍令,你的事我們都解決了,我們的事兒呢?什么時候出發(fā)去黑水堂?” 林兵居然完全沒有了昨天那種盛氣凌人的架勢,滿臉堆笑地對梅清道,“馬上,馬上。車我都已經(jīng)派好了,四馬大車,里面墊了三層軟被,絕對舒服?!?/br> 梅清瞟了他一眼,“誰說我們要坐車了?車太慢,不坐。我們要自己走?!?/br> 林兵愣了一下,“自己,自己走?路不近呢,那得多累……” 梅清皺了皺眉頭,“是我去黑水堂還是你去?你要是去,你說了算,坐車。我和丁勤去,我說了算,走路!” 如果梅清昨天是這個態(tài)度,林兵肯定會大為不爽。不過今天,林兵完全像換了一個人,一點兒怒意沒有,“行行行,你說了算,你說了算。走路,走路,我送你們到路口?!?/br> “你好歹也得讓人跟我們隨行吧?這里是你的地盤,你放我們走,萬一有不識相的不給你面子呢?”梅清的每一句,似乎都是在嗆著林兵說,這讓丁勤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 萬一這林兵突然發(fā)作了反悔怎么辦?現(xiàn)在,劍也拿了,飯也吃了,他可是什么目的都實現(xiàn)了,現(xiàn)在一點兒負(fù)擔(dān)沒有。 沒有想到,林兵還是一臉笑瞇瞇的樣子,“行行行,你說了算。我派人跟你們?nèi)ァ!?/br> 梅清得意地一笑,“嗯,這還有點兒軍令的樣子。這樣吧,我們是刁大隊長請回來的,就讓他去送我們吧。你覺得如何?” 林兵這時面色才稍稍沉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復(fù)了笑容,“可以。刁德痕,你就跟他們兩個走一趟吧?!?/br> 刁德痕的臉色馬上不好看了。他知道自己的修為比梅清低,若是趕起路來,肯定會累個半死,于是找借口道,“軍令,我今天還要去巡防呢,我……” 林兵見他推脫,臉馬上一黑,“你,你什么你?讓你去一趟,不愿意了?你是翅膀長硬了,不想聽使喚了?” 刁德痕嚇得一哆索,“沒沒,軍令言重了。好,我一路護送兩位客人去黑水堂?!?/br> 梅清偷偷一笑,“那就辛苦刁大隊長了。這樣,我到了黑水堂,從黑色水道出發(fā)之前,會給林軍令寫一封親筆信,到時候還要麻煩你帶回來?!?/br> 刁德痕的眉頭快皺成了花卷。他當(dāng)然知道,這是梅清不想讓他半路折回??墒窃诹直媲?,他又不好拒絕,只能是頻頻點頭,“好,好,好?!?/br> 梅清對這樣的結(jié)果似乎非常滿。她沖林兵笑了笑,轉(zhuǎn)向丁勤,“我們可以走了?” 丁勤點點頭,“可以?!?/br> 兩人這樣一說,林兵有些意外,“現(xiàn)在就走?不再休息一會兒?” 梅清冷哼了一聲,“我們要事在身,哪有時間休息?林軍令,再會!” 話音未落,她人已經(jīng)到了屋外。丁勤也是拔腿就走,根本沒有等刁德痕的意思。 刁德痕當(dāng)時愣在了那兒。 隨著林兵一聲暴喝,“你還愣著干什么?”刁德痕才回過神來,向外追去。 可是,他的修為不過靈力二階八層,哪里能跟得上丁勤和梅清? 出了院子,他釋放靈力,全力追趕,出去四五里才見到丁勤和梅清的身影。 梅清也是有意整他,發(fā)現(xiàn)他趕上來之后,稍稍降了些速度,但是剛剛好保持在刁德痕的極限。如此一路下來,刁德痕精疲力盡,上氣不接下氣。 到了黑水堂門前,梅清直接拿出一封信,“好了,帶回去吧?!?/br> 刁德痕呼哧呼哧喘著氣,“姑娘,你倒也讓我跟你們進去歇一會兒……” 梅清冷冷一笑,“我不想帶。要歇,你自己找地方歇?!?/br> 剛剛說完,就聽黑水堂門口處有人道,“梅姑娘居然來得這么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