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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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周忽然放開她,轉(zhuǎn)身回了小區(qū),他的脊背筆挺,使得他的背影在街燈下越加修長清俊,楚楚穎看著他消失在小區(qū)門口,靠著樹干長長松了口氣,面對凌周她真覺得很累。 她緩了會兒,才站直身體,抬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坐了進去,本來她還有點兒怕碰上認(rèn)識她的人,雖然john幫她預(yù)備了能遮住半邊臉的大墨鏡,但大晚上戴墨鏡,不是更此地?zé)o銀三百兩,所以墨鏡現(xiàn)在躺在她的包里。 開車的是個頗有些年紀(jì)的老司機,人很好,而且很幽默,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笑道:“這么漂亮的姑娘,大晚上可不能瞎跑,容易出事。” 楚穎不禁露出一個笑意,她的運氣不錯,這個老師傅不知道她是誰,她說了地址,雖然時間不算很晚,畢竟是郊區(qū),老師傅還是有些猶豫。 楚穎也不想為難人家:“師傅,如果不想去,我另打一輛車。” 老司機道:“算了,跑一趟吧!你一個小姑娘,回頭再遇上壞人?!薄靶」媚铩背f不禁好笑,自己距離小姑娘都不知多遠了,難得遇上這樣的好人,楚穎異常誠懇的說了聲:“謝謝?!?/br> 車子出了市區(qū)開了一會兒,楚穎才想起從攝影棚被周自寒sao擾的關(guān)了手機之后,就忘了開手機。 想起周自寒那男人,還是從包里拿出開機,剛開機,周自寒的電話就頂了進來,楚穎接了起來,幾乎立刻,話筒里就傳來周自寒的吼聲:“楚穎,你他媽手機是當(dāng)磚頭使喚的?。 ?/br> 楚穎懶得搭理他,直接問他:“有什么事兒?”周自寒差點把手里的手機給砸了,他容易嗎,剛下飛機就巴巴的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到了,其實也沒指望楚穎跟別的女人似的,跟他說兩句貼心的話兒,但楚穎就一句簡單的知道了,就把手機撂了,然后關(guān)節(jié),把周自寒給郁悶的,臉頓時就黑了。 跟他一塊的許助理,一看老板那樣兒,就知道肯定被楚穎給厥回來了,要不能跟踩了大便似的一臉不爽,忙給自己擰了兩把弦,把警惕值提到了最高級別,以免被周總抓到錯遷怒一頓,得不償失。 周自寒自己生了會兒悶氣,到了酒店,一想,楚穎可不就這個脾氣,什么時候給過他好臉兒,說話難聽的能噎死人,可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如今就稀罕楚穎這樣兒,想著那張冷淡的小臉兒,周自寒就覺跟自己生氣實在劃不來,尤其跟他家大寶兒,真認(rèn)真生氣,他早氣死了,那還能活到這會兒。 估摸剛才那會兒,她正在攝影棚拍廣告,待會兒再給她打一個得了,周自寒給自己開解了半天,才算順了氣,接著就忙活公事,這一忙活起來就忙活到了晚上,推了個邀約的飯局,在酒店下面餐廳簡單吃幾口就回了房間就給楚穎打電話,誰知道還關(guān)機,給john打電話也關(guān)機。 john也不傻,就他們周總那個脾氣,他可惹不起,楚穎是不怕,可他怕,楚穎跟著那什么凌局走了,到時候周總問他,他怎么解釋,這替罪羊可不好當(dāng),干脆把手機關(guān)了,來個不接,等回頭周總問他,他就說不小心手機掉馬桶里進了水。 理由想好了,john很心安理得的關(guān)了手機,周自寒找不著john只能接著打楚穎的手機,從回酒店房間就開始打,足足打了一個多小時,終于接通的時候,周自寒還能有好脾氣就拐了,沒破口大罵已經(jīng)盡量壓了怒火。 可他這些怒火到了楚穎這兒,就跟一拳頭打進棉花里似的,根本無處著力,還顯得他貌似有那么點兒無理取鬧了。 周自寒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問她:“在哪兒呢?”楚穎抬頭看了看:“快到門口了。”周自寒低頭看看腕表,不禁咬著牙笑了:“楚穎,你可真夠準(zhǔn)時的啊,時針正好指著九點,怎么這么長時間都不開機,跑哪兒瘋?cè)チ??”周自寒這口氣跟教育剛成年的親閨女似的。楚穎按了按抽痛的額頭,她能說因為嫌周自寒煩,所以才關(guān)機的嗎。 周自寒聽她半天不說話,猜到一個自己都不想娶相信的理由,試著問她:“你不是因為嫌我總打電話才關(guān)機的吧!” 楚穎自然不會正面承認(rèn),她又不是腦抽了,周自寒雖然現(xiàn)在對她不錯,可本質(zhì)上來說還是一頭禽獸,不知那會兒獸性上來一瓷牙,她第一個倒霉:“那個,我得下車了,一會兒再說?!敝苯訏鞌嗍謾C。 拿出錢包給了老司機車錢,老司機瞄了眼她身后的豪華別墅,沒跟她說什么,但那目光中的含義,楚穎相當(dāng)清楚,肯定以為她是那種給富人當(dāng)情婦的女人了,不過想想,自己難道不是周自寒的情婦嗎,當(dāng)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哪有這樣的事。 楚穎進了別墅,阿姨在客廳里舉著座機說:“先生,楚小姐進來了……”然后把電話遞給楚穎:“小姐,是先生的電話?!背f接過來,拿著直接上了樓梯。 “楚穎,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答呢?”楚穎翻翻白眼,這男人有毛病,非這么較真兒做什么? 楚穎只能裝傻:“嗯?什么?我不記得了,周自寒我很累,你能不能放過我……”隔著話筒,周自寒都能聽出她語氣里的疲憊,估摸她拍了一天廣告是真累壞了,又一想,自己問她這樣的問題的確有些可笑,心一軟,怒氣就散了不少:“好,好,那你去泡個熱水澡,睡一覺,我明天一早再打給你?!闭f完痛快的撂了電話。 周自寒就這么放過她了,楚穎還有點不大習(xí)慣,看了眼電話,隨手扔到床上,拉開拉鏈把裙子甩開,內(nèi)衣褲都褪下來,裹上浴巾進了浴室泡澡,水已經(jīng)放好了。 她整個人縮進溫水中,不禁舒服的哼唧了一聲,想想周自寒其實也不是太惡劣,有時也能講點而道理,不過,總覺得今天的周自寒有點詭異,是自己多想了嗎。 周自寒放下電話,立馬把筆電從包里拿出來打開,找到遠程監(jiān)控系統(tǒng),別墅的監(jiān)控設(shè)施相當(dāng)現(xiàn)代化,周自寒當(dāng)時讓人設(shè)計成這樣是想三百六度無死角,他習(xí)慣掌控一切,不過這功能用到他家大寶身上也順理成章,雖然有點卑鄙之嫌,但也沒便宜外人,再說他就是想她了,看看也不為過吧!,所以說周自寒這男人無恥的程度已經(jīng)到了一個無人可及的高度。 他一打開,就看到楚穎躺在浴缸里,她并沒有放沐浴液,因此能清楚看到她在水下比例完美的身體,她輕輕張開手臂放到兩側(cè),整個身體攤開在水中,舒展的仿佛一朵在水中盛放的白蓮,胸前兩團挺翹,頂端鮮嫩的紅櫻……周自寒還清楚記得它們自己手里的觸感,纖細(xì)柔軟的腰肢……下面兩條修長勻稱的雙腿,中間郁蔥蔥密林間藏著粉嫩蚌,殼細(xì),縫,溫暖,緊致…… 周自寒忽覺鼻孔一熱,有什么東西仿佛流了出來…… 36、三十六回 周自寒本來想抬手摸摸,哪想這時候畫面里的楚穎忽然睜開了眼,定定跟他對視起來,周自寒心里不禁敲了幾下鼓,難道她看出頂子上裝了攝頭,應(yīng)該不會,這是一個高科技跟頂燈幾乎達成完美一致的隱蔽攝頭,就是專業(yè)人員都很難分辨,何況楚穎。 果然,楚穎也不過盯著自己看了幾秒就垂下頭,頭剛垂下,一條修長長腿就高高抬了起來,兩只手順著腿緩緩揉搓……嘀嗒……周自寒的鼻血終于不負(fù)眾望的落在了電腦屏幕上,在液晶屏上迅速暈開,依然阻擋不住屏幕上楚穎那撩人的姿態(tài)…… 周自寒忽覺身下某一處蹦就跳起來,硬邦邦的頂住筆電下面,他不禁痛苦的悶哼一聲,最后依依不舍的看了屏幕一眼,抽了面紙擦干凈屏幕放到一邊,去洗手間,處理自己的鼻血。 對著鏡子一照,周自寒自己都差點認(rèn)不出自己,鏡子中映出的哪是他周自寒??!鼻子下掛著兩管鼻血,分明是一個猥,褻的老色鬼。 周自寒打開水龍頭處理了好了鼻血,急忙出來,一看見筆電屏幕,眼睛忽然瞪大,鼻腔一熱,急忙用手捏住鼻子,免得剛止住的鼻血又滴下來,屏幕中楚穎正好從浴缸出來,熏蒸的熱氣使畫面有些朦朧,卻更具美感,楚穎光溜溜從浴缸出來,身上連浴巾都沒裹,就這么直直站在偌大的鏡子前面發(fā)呆。 周自寒還真沒這么全角度清晰的看過他家楚穎的身體,這會兒一看,除了覺得美之外,就剩下不可忽視的生,理反應(yīng),下面腫,脹的仿佛要爆開,他不禁琢磨,要是自己現(xiàn)在沒出差就好了,進去把他家大寶按在大理石臺上…… 把她兩條修長的玉,腿盤在自己腰間,狠狠的插,進她里面,肯定特爽,嗯……周自寒不由自主伸手去握住自己下面,剛握住還沒動,手機就響了。 周自寒皺著眉煩躁的瞄了一眼是許助理,有心不接,可許助理今天不知抽什么風(fēng),沒完沒了的打。 周自寒只能放棄打手,槍的想法,騰出手接了起來,口氣自然不怎么好:“大晚上的,有什么急事,不能明兒再說?” 許助理看了看酒店大廳上的鐘,還不到十點,對于習(xí)慣夜里活動的周總來說,這個點兒應(yīng)該還算挺早吧,他也知道今兒周總心情不好,恨不得能躲就躲,可瞄了眼那邊坐在沙發(fā)上的孫婷婷,不禁暗嘆一聲。 孫婷婷算周總的老相好,不是娛樂圈的人,是個做時裝生意的女老板,當(dāng)年嫁人一年,她丈夫就車禍死了,留下連鎖的時裝生意大悅服飾,全便宜了孫婷婷,孫婷婷跟周總相識一個飯局,兩人關(guān)系挺有些撲朔迷離。 大悅服飾店大本營在深圳,周總每次來,都是她陪著,大約是在生意場混久了,孫婷婷頗通事故,明明有周總的私人號碼,還是先打到他這里來。 要擱以前,許助理連招呼都不用打,只要周總身邊兒沒帶著女人,孫婷婷肯定就是入幕之賓,可如今就有點兒拿不準(zhǔn)了,周總跟楚穎那個協(xié)議上可寫的明明白白,楚穎跟周總的期間,如果周總找別的女人,人楚穎拍拍屁股就走,所以,真沒敢直接放孫婷婷上去,而是硬著頭皮給周自寒打了一電。 聽到周總明顯欲求不滿的語氣,不禁琢磨,今兒弄不好這事兒就成了,雖說有那個什么協(xié)議,周總在外頭的事兒,只要想瞞,楚穎哪會知道,想著這些忙道:“周總大悅的孫總在下面,想邀你一起宵夜?!?/br> 這么一會兒功夫兒,屏幕里的楚穎已經(jīng)套上浴袍出去了,周自寒只能闔上電腦,拿著手機看了看自己下面精力旺盛的兄弟,心里不禁sao動了一下,這里是深圳,他偶爾松散松散也不為過,反正楚穎也不知道,這么憋著自己干嘛,而且孫婷婷比別的女人懂事,她也要維持良好的公眾形象,所以跟她最保險的。 周自寒給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設(shè),對手機里的許助理道:“你告訴婷婷,我馬上下去?!痹S助理心想,得,就知道,周總這和尚當(dāng)不了幾天,成天大魚大rou的吃慣了,忽然吃素能習(xí)慣才奇怪。 周自寒撂下手機看了看筆電,忽然想起楚穎跟他簽合同時的樣兒,這妮子可不是別的女人,能哄哄就好了,真要是讓她抓住把柄……估摸她真能掉頭就走。 周自寒換了衣服搖搖頭,自己都有點兒鄙視自己,這是怎么了,真被楚穎那妮子給拿住了,就是他真另外有一個半個女人,不過逢場作戲,楚穎敢給他撂挑子試試,他有的是招兒制她。 孫婷婷兩條長腿交叉,風(fēng)情萬種的坐在沙發(fā)上,掃了眼許助理道:“自寒這次的新歡,仿佛換了口味,那個楚穎是你們星輝的新人?形象的確不差,你們這次也挺會經(jīng)營,保持了神秘度,使她的知名度節(jié)節(jié)高升,下個月我在b市有個秀,請她來站站場子,上回自寒身邊哪個徐雅詩幫著在賣場走了場秀,給了十萬出場費,這個楚穎也給這個價吧!” 許助理一愣:“孫總,這恐怕不行很,周總已經(jīng)親自交代下來,除了歐菲的廣告和電影《青蓮》楚小姐不再接任何工作。” 孫婷婷頗意外的笑了:“怎么?自寒這回玩真的了……”正說著,見那邊周自寒從電梯出來,孫婷婷站起來迎了過去,手自然的跨在周自寒臂彎里親熱的道:“來了深圳,也不給我打電話,可見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兒,有了新歡就想不起舊愛了?!?/br> 周自寒笑了:“我是怕你忙的沒空招待我……”兩人直接去了頂樓的粵式餐廳宵夜,孫婷婷喝了不少酒,兩人從餐廳出來的時候,孫婷婷已經(jīng)半醉,周自寒只能圈抱著她,往客房那邊走。 孫婷婷整個人小鳥依人一樣靠在周自寒懷里,時不時湊近周自寒耳邊,相當(dāng)親密,孫婷婷在這里有自己的固定包房,周自寒找出她包里的房卡,剛刷開進門,就被孫婷婷勾住脖頸親了上來…… 孫婷婷這女人看上去蠻干練,私下里也夠sao夠浪,不然,也不可能跟周自寒維持這么多年的關(guān)系,周自寒卻略偏頭避開了去,他不怎么喜歡跟女人接吻,尤其,他一看見孫婷婷嘴上鮮紅的唇膏以及噴出的酒氣,就有些抵觸的皺了皺眉,幾乎不能控制的想起了楚穎。 在家定楚穎基本不化妝,淡妝都不化,更別提唇膏了,她的嘴唇總呈現(xiàn)出那種輕粉色澤,親上去既飽滿又賦予彈性,而且,有種很干凈的味道,清涼涼的相當(dāng)好吃…… 孫婷婷的一條腿已經(jīng)跨上來掛在周自寒腰上,身體扭動起來,妖,嬈的上下蹭動,胸前的雪,白乳,溝緊緊貼在周自寒身上,嘴里嬌,喘了幾聲,一只手圈在周子寒的脖頸上,另一只手伸下去…… 可惜還沒摸到要害,就被周自寒突然推開,孫婷婷滿腔的欲,火被周自寒的動作澆滅,有些愕然看著他。 周自寒也不想在這時候推開她,可真沒忍住,楚穎那張小臉兒一個勁兒的在他眼前晃悠,跟中了什么符咒一樣,即便剛才被勾起了欲,火,可到了孫婷婷這兒,不知怎的,就提不起勁兒了,心里有種古怪而詭異的負(fù)疚感。 周自寒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淡淡的道:“不早了,你休息吧!我明天我還有事兒先回了?!睕]等孫婷婷再說什么,拉開門走了。孫婷婷愣了好久,才悻悻的去浴室洗澡,雖然不滿,可也知道周自寒的脾氣。 周自寒回了自己房間,比孫婷婷還郁悶,這都什么事兒啊,自己還真成柳下惠了,雖然有些郁悶,可還有一種松口氣的感覺,想到今晚在孫婷婷面前還能全身而退,他自己都覺不可思議,他家大寶的魅力實在不小。 想著楚穎,拿起手機撥了過去,手機響了好幾聲,才接起來,那邊傳來楚穎有些迷糊的聲音:“周自寒,你有毛病啊!大半夜不睡覺打什么電話?” 周自寒哪管幾點,忙著邀功表白:“寶貝兒,我這是讓你放心,你看,半夜了還給你打電話,說明你男人沒干別的壞事?!?/br> 楚穎打了個哈氣,翻了翻白眼:“周自寒你要是想女人想的睡不著,不用跟我打電話報備,直接去找就得了,我還巴不得呢。”說完,直接切斷電話,周自寒再打,關(guān)機。 周自寒拿著手機咬牙切齒了半天,自己不禁嗤一聲樂了,這才是他家大寶的性子,她要是跟他特溫柔特體貼的來兩句,估摸周自寒自己都不大適應(yīng)了,不過讓他卻找別的女人這話,真挺刺耳的,回去得好好教育教育,這哪兒行啊,總想著跟他掰了,門都沒有。 自己這都為了她當(dāng)成柳下惠了,她那是什么態(tài)度,周自寒這信誓旦旦的想回去教育楚穎,可惜他還沒回去呢,就被第二天從網(wǎng)上流出的照片給氣了個七竅生煙,這女人真敢,明目張膽的給他去勾搭男人,真當(dāng)他周自寒是死的。 37、三十七回 許助理也是看到了網(wǎng)上流出的照片才過來周自寒這里,其實楚穎雖然躥紅的快,卻因為曝光率低,知名度還比不上公司熱炒的新人,很多人對楚穎的認(rèn)識僅止于歐菲的廣告,雖然歐菲的廣告黃金時段滾動播出,畢竟歐菲壟斷的是高端市場,客戶群和關(guān)注度都有一定局限性,大眾對楚穎的印象也大都停留漂亮,有點眼熟的程度,即使媒體因為周自寒的私下介入,對楚穎的新聞也大都采取低調(diào)處理。 可惜最近正趕上“青蓮”的宣傳期,因為李川電影界的地位,“青蓮”備受關(guān)注,連帶楚穎也被很多人熟知,而楚穎,以許助理看來,根本沒有當(dāng)明星的自覺,想想也是,楚穎從一開始就是被周總趕鴨子上架,人本雖然長得挺漂亮,可行動一向低調(diào),沒有作為藝人最基本的防備,加上如今網(wǎng)絡(luò)信息過于發(fā)達,總有人會湊巧的看見,拍下來,傳到網(wǎng)上,為了吸引目光,往往標(biāo)題弄的頗有噱頭。 楚穎這張照片其實相當(dāng)模糊,看得出來是手機拍下的,而且有一段距離,卻依然能看出明顯地點,正是新落成的高檔住宅型社區(qū)世紀(jì)新苑的大門口,也然能分辨出五官,靠路邊樹干上的正是楚穎,而楚穎身前站著一個男的。 照片是從對街拍下的,楚穎的臉卻正好遮住那個男的,兩人的姿態(tài)卻相當(dāng)曖昧,男的背影年輕挺拔,不難猜出是個出色的男人,標(biāo)題上寫的是青蓮的男人們,旁邊還特意p上了一張周自寒的照片。 因為知道周自寒有一早瀏覽新聞的習(xí)慣,加上星輝的關(guān)系,自然不會放過娛樂版,所以他急忙就跑過來,免得一會兒被周自寒召喚,就顯得過于被動了。 許助理是覺得,楚穎就是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的爬墻,這不找死嗎,再說,她也不是這種女人,肯定有什么誤會,就不知道周總是不是也這么想。 徐助理一進來就敏感覺出房間內(nèi)的緊繃氛圍,暗暗警醒了一下,周自寒并沒有看他,也沒預(yù)想中的勃然大怒,而是很陰很沉的盯著電腦屏幕,但熟悉他的許助理還是從他抿成一條線的嘴唇看出,這會兒的周總絕對是風(fēng)雨前短暫的平靜,或者說正趨于爆發(fā)前夕。 周自寒并沒有抬頭看他,事實上,從剛才看到這則新聞開始,眼睛就沒離開過電腦屏幕,他是真沒想到楚穎有這么大膽子,他三令五申加嚴(yán)防死守的情況下,依然給弄了頂綠帽子,別管戴沒戴上,至少這綠帽子是有苗頭了。 楚穎什么性子?周自寒最清楚,別說跟男人大街上有這種曖昧的姿態(tài),就是自己車?yán)锵胗H她一下,都會別扭半天,而這張照片雖然模糊,但兩人之間那種熟悉的張力,即使沒看見正臉兒,幾乎一眼,周自寒就認(rèn)出了這個男人就是楚穎那什么老同學(xué)凌周。 周自寒對凌周有一種直覺的抵觸,因為他能敏感的覺出那個凌周跟楚穎有過去,而且這過去相當(dāng)不簡單,所以他向楚穎要了承諾,楚穎說過去了那就好,他也不是非翻舊賬的人,雖然心里有點兒不爽,過去了就算了,可這又是怎么回事,趁他不在的時候,兩發(fā)生了什么,想舊情復(fù)燃,還是一時情動無法自已,這兩種那一種他都不能接受,尤其他都沒出軌,楚穎敢給他找別的男人,是有點兒活膩了。 “許助理,覺不覺得這個男人有點眼熟?”許助理右眼連著跳了好幾下,他也早看出來了,跟楚穎一起的男人辨識度太高,畢竟如此挺拔的背影并不多見,他都看出來了,更別提周總了。 許助理硬著頭皮道:“背影有點像文化局的凌局。”周自寒道:“你說他跟楚穎到底什么關(guān)系?”徐助理愣了一下:“聽說是老同學(xué)……”“老同學(xué)?你見過有老同學(xué)深更半夜大街上抱一塊兒的嗎?” 許助理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可嘴角真忍不住有點往上走的趨勢,首先這深更半夜太夸張,照片標(biāo)注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半而已,至于抱一起,兩人撐死了也就只算離得有點兒近,明明那個凌周的胳膊還撐了楚穎身后的樹干上,不過給許助理吃了老虎膽,自然不敢這時侯笑出來,真笑出來,估摸今兒就是他的忌日了。 “那個,周總,我覺得這件事兒您還是親自問問楚小姐,或許是誤會?”周自寒哼了一聲:“誤會?最好是,你給我訂最快一班的機票,馬上?!?/br> 許助理答應(yīng)一聲,急忙轉(zhuǎn)身出來,出來后,不禁長長松了一口氣,不過以周總平常對楚穎的在乎勁兒,這事兒能這么輕易就平息了,難道周總轉(zhuǎn)性了?不,不可能,許助理非??隙ǖ膿u搖頭,估摸是琢磨怎么秒殺情敵的陰招兒呢。 要說許助理還真是周自寒肚自里的蛔蟲,周自寒是很暴躁,想大怒,想殺人,可稍微冷靜下來以后的周自寒,又非常清楚,不管自己大怒也好,殺人也罷,都得弄明白之后再說,而且,傷自尊點兒說,楚穎對自己不能說一丁點兒感情沒有,但有的那點兒感情,實在經(jīng)不起折騰,回頭真把那妮子折騰急了,給他來個寧死不屈,他也真沒招兒。 想起來也夠憋屈的,混了這么多年,到了楚穎手里,他怎么就瞻前顧后跟個娘們似的了呢,所以這事兒他還真的緩著脾氣處理,不過那股嫉火真有點壓不住的往上冒,恨不得嗖一下飛回去,抓住楚穎好好問問她:“對得起我嗎?” 可惜周自寒再急,老天爺偏不開眼,從早晨就開始下暴雨,訂好了機票,依然被迫滯留機場,雨停了,到了晚上八點多,才上了飛機。 周自寒中午從酒店出來,進家門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周自寒沒提前打電話回來,進了別墅,直接上了樓,整個二樓悄無聲息,他伸手推開臥室門,屋內(nèi)壁燈的柔和光線一瞬間傾瀉而出,楚穎側(cè)躺床上,睡的很熟。 周自寒繃緊的神經(jīng)不由自主一松,這會兒他得承認(rèn),這一路他有點怕楚穎跟那個凌周跑了,他倒不是怕收拾不了凌周,他是不知道,真那樣他該拿楚穎怎么辦,面對楚穎,他一向狠不下去,即使那些脅迫的手段,說白了,也是嚇唬的成分居多,可她是不是過于沒心沒肺了,這時候睡的跟頭小豬似的。 周自寒立在床前,看著氣息勻稱,顯然進入深睡眠中的楚穎,越看越覺得自己憋屈,憋屈了看著楚穎就越發(fā)不平衡,不平衡了,就得變著法兒的找回平衡,這是周自寒的座右銘。 他眼里的光芒嗖嗖閃了兩下,抬手把脖子上的領(lǐng)帶扯下來,開始解襯衣扣子,皮帶,褲子拉鏈,四角褲,都被他撇到地毯上,伸手掀開被角就邁上床被里去,跨在楚穎身上,俯身,張嘴,就啃了下來,大手三兩下就把楚穎身上的浴袍剝開,膝蓋頂開楚穎的腿兒,扶著自己已經(jīng)興奮到極致的兄弟狠狠插了進去……“嗯……嗚……”楚穎疼的哼了一聲,卻被周自寒的嘴堵住。 楚穎今天很累,跟凌周第二天的實景拍的有些不順,凌周不配合,冷著一張臉,跟她欠了他多少錢一樣,兩人一天都沒說話,甚至見了面連招呼都沒打,冷漠的比陌生人還不如,雖然很累,但楚穎覺得這樣蠻好,她還真有點兒怕凌周跟昨天晚上似的,激動起來根本不考慮現(xiàn)實因果,她們早就過了可以率性天真的年紀(jì),她不希望,重逢把兩人之間那些曾經(jīng)美好的東西,一點一滴全部消磨掉,對她來說,那些彌足珍貴。 因為疲憊,也因為輕松,楚穎今晚上睡得很沉,可再沉,忽然有個男人壓在身上,也會徹底清醒過來,即使她知道是周自寒,身體跟意識也會本能地排斥,可惜今晚上的周自寒就是一頭不折不扣的野獸,而她就是他唇齒下急于撕扯入腹的獵物,掙扎,反抗,根本無濟于事…… 周自寒的唇舌兇猛,仿佛要把她整個人吞吃下去一般,含住她的唇,在她口腔里吞吐,旋轉(zhuǎn),用力攪動起她的舌,勾住吸吮,吞咽,簡直要活嚼了她,被他親的楚穎舌根都發(fā)麻,她開始懷疑,等周自寒盡興放開自己的時候,是不是舌頭已經(jīng)沒了…… 而他那下面的東西跟他的舌頭一樣,霸道的頂進,退出,每一下都頂?shù)阶钌钐?,開始楚穎真覺得挺疼的,可漸漸的干澀被濕潤代替,被周自寒這么激烈的親吻擺弄,身體開始本能去適應(yīng)…… 周自寒卻仿佛八輩子沒碰女人了一樣,對著楚穎又親又啃的折騰,越親越興奮,越折騰越狠,沒完沒了…… 楚穎被他以一種詭異姿勢對折起來狠弄的時候,終于撐不下去,開始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