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寶貝,我很想你?!彼緡佒f,雙手按著我的腦袋,往他的嘴唇上送, “你想不想我?” 我忍不住想笑,“當然,萊斯?!?/br> “還害怕么?”他問,手不安分地到處摸索,“害怕的話咱們再來一遍?” 我打掉他的手。今天還要處理事情,可不想做到下/肢癱瘓。 “真的不來一遍,我功夫很好。”他誘惑地說。 “就是因為你功夫太好,我下面快裂了?!?/br> 萊斯先是得意地嘿嘿笑了兩聲,緊接著意識到不對,急忙來剝我褲子,嘴上說,“快讓我?guī)湍愦荡??!蔽沂呛f的,怎么能真叫他得逞,我叫著不要不要把自己裹在被窩里,防備地在床上的角落里瞪他。 萊斯尷尬地松開手,“e on,別把我當強/jian犯啊?!?/br> 我漲紅著臉,他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那你起碼得告訴我那個監(jiān)視你的人渣是誰。” 我趕緊把那個人渣供出來,“是亞力達斯?!?/br> 他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會。 “哦,就是你曾經(jīng)喜歡的那個家伙?”他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我訕訕地盯著他。 他的拳頭“嘭”地一聲砸向床,木架床似乎凹進去了。 我一看情況不妙,趕忙阻止他,“萊斯,你可不能亂來?!?/br> “我知道?!彼闹业哪X袋,笑得詭異,“我不會對他亂來的?!毕肓讼?,又來剝我褲子,“寶貝,你下面真的得讓我看看,確實裂了?” 早上我去學校查閱資料的時候被杰弗瑞看到,他大呼我是被野獸咬了。真見鬼,他的眼睛是瞎了么,我明明是被野獸捅了。萊斯除了負責接送我去上下班,還開始找起了工作,按照他的意思是不能讓我養(yǎng)他。 我花了三天時間把所能找到的資料都發(fā)給了達斯律師,希望他能盡快做出決定,很快,他的秘書打電話給我,告訴我達斯律師想和我談談。見面的內(nèi)容很簡單,達斯律師覺得我的提議很可行,但他的行程排不開,所以愿意幫我從自己的律師事務所找一個律師替萊斯翻案。那個律師我從沒聽說過,但據(jù)達斯律師說是個很不錯的人才,凡是經(jīng)過他手的案子沒有不勝訴的。為了他的聲譽,他也要好好對待萊斯的案子。 達斯律師不愿意涉入這件案子的原因我也理解,一是他沒有精力和時間,最近他在競選州議員。二是經(jīng)過兒子的這么多事,他不愿意在明面上和我有過多牽扯,一旦被媒體知道,想必又會有不少風言風語,這對他的競選很不好,還是減少些負面流言比較明智。 如果達斯律師不愿意,我也不能強迫他。我考慮了半晌,答應了。達斯律師事務所愿意承擔大部分金額,還有的一小部分我只要努努力,也能負擔得起。 萊斯開始在附近找工作,他每天接送我去學校,完了就開車在亞特蘭大市里亂轉(zhuǎn),很快,他告訴我自己找到了活干。他在一家意大利牛排店當服務生,為此今天和杰弗瑞開車去phipps plaza后我特地挑了墨西哥餐館。 “兩位客人,我叫萊斯,是你們今天的服務生,請問你們要喝點什么?” 我:“……” 杰弗瑞:“……” 今天我跟萊斯說不回去吃飯,理由是要泡圖書館找資料,沒想到就被當場抓到和異性朋友一起吃飯。我沒告訴他是因為實在找不出合適的理由不回去啪啪啪了。 萊斯皮笑rou不笑地盯著手里的小本子,“客人?” 我:“……冷水,非常感謝?!?/br> 杰弗瑞緊張的,“我……我從不喝液體。” 我瞪杰弗瑞,他只好苦著臉說,“不,我的意思是,是啊,給我液體就行?!?/br> 萊斯面無表情地在本子上劃了兩下,等他轉(zhuǎn)身走了。 杰弗瑞掐我的手臂,“你不是說他在意大利餐館嗎?現(xiàn)在怎么辦,捉到我們兩個在一起,會不會生氣?” 我強作鎮(zhèn)定,一開始撒謊是我不對,現(xiàn)在謊言被戳破說不心虛絕對是繃面子。 “沒事的,萊斯會相信我!” “可他明明生氣了?!?/br> 我慌張,“那怎么辦,要不我馬上去道歉?!?/br> “對,他一上來給我們飲料你就去道歉。” 商議完畢,我們正襟危坐,和對方保持有效距離。 沒多久他就端著盤子走了過來,一一把杯子放了下來。 他給了我一杯熱水。 “那個……” “熱水對身體好?!彼蝗菸曳纯沟卣f,接著把盤子上的另一杯黑色液體取了下來,砸到杰弗瑞面前。 杰弗瑞哭喪著臉,“我最討厭喝可樂了。” ……誰叫你說什么液體都行的。 “客人,你們想開始點餐了嗎?”他冷冰冰地問。 “萊斯,有沒有人說過你穿白背心特別帥?”我立刻拍馬屁。 他瞪我,但臉慢慢紅了。 “請不要性/sao/擾服務生?!彼舶畎畹卣f,“不然我可以投訴你?!?/br> 我無視他,試探地問,“萊斯,你的笑容很美,要不你笑一個?” 他深吸一口氣,隱忍地低下頭,“客人,請問你要什么?” “芝士奶油意大利面。” 萊斯從小本子上沿抬起頭,“墨西哥餐館沒有意大利面?!?/br> “可是你會做呀?!蔽矣懞玫卣f,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萊斯最近在跟著餐館的大廚學習做菜,一旦有成功的就送到我嘴邊讓我品嘗。所以我已經(jīng)連續(xù)吃了三天芝士奶油意大利面,這次不想回去的原因之一就是實在吃不下了,又不好意思明說,只能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本來想點菲里牛排的,反正是杰弗瑞請客。 萊斯瞥了我一眼,我趕緊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他臉上的線條這才緩和了一些,“小姐,要辣醬嗎?” “要!” “辣醬對腸胃不好。” “不要了!” “要洋蔥嗎?” “不要?!?/br> “洋蔥殺菌,對口腔好?!?/br> “那我要了!” 他滿意地點點頭,又問杰弗瑞,“客人,你呢?” 杰弗瑞yin/笑兩聲,“菲力牛排,六分熟?!?/br> “好的,大約等二十分鐘?!比R斯說,轉(zhuǎn)身準備走。 “等等!萊斯?!蔽壹泵凶∷澳悴皇窃谝獯罄宛^工作嗎?” 他回過頭,臉色很壞,“我是在意大利餐館學做菜,但是在墨西哥餐館工作?!?/br> 我哭喪著臉,“萊斯,很抱歉,我沒聽清楚,那個,我要和你解釋!” 他露出了一個恐怖的微笑,“甜心,沒事的,我理解你。” “不,你真的要聽我解釋?!?/br> “寶貝,那我們回去算賬?!?/br> 等萊斯走了,我青著臉回過頭。 “你沒聽錯?!苯芨ト鹦覟臉返湹卣f,“他的確說了算賬這個詞?!?/br> 我癱倒在餐館的桌子上。 過了大概三分鐘,杰弗瑞推我的胳膊,“噢茱莉,快看,是誰來了!” 我有氣無力地抬起頭,在看到來人是誰后,一開始沒認出來。 是亞力和他的女伴,他的嘴唇腫的斜吊了上去,眼睛一個青一個紫,臉頰上擦了藥,但明顯是擦傷了。 想想也知道是誰做的。我的心被憂愁所淹沒,如果亞力的父母知道萊斯毆打他們的兒子,會不會…… 不會的!萊斯做事雖然沖動,但他并不笨。 “矜持些茱莉?!苯芨ト鹌沂直?,“你想人人知道你就是揍他的那個家伙么?!?/br> “我才揍不動他?!蔽曳瘩g。 亞力看到我們,陰沉地朝我們這個方向走來。 “他想干嘛?”杰弗瑞驚愕道,“又不是我打他的?!?/br> 他在我旁邊的桌子上坐下了。 我:“……” 杰弗瑞:“……” 亞力隨手翻了翻菜單,就開始沖我冷笑。 “茱莉,為什么我每次遇到你都倒霉。” “……”我故作驚訝地回過頭,“啊,亞力,是你啊,你也來這里吃飯?” 如果被萊斯看到亞力也來了,他會不會覺得我們是商量好的?我的胃一陣翻騰,如果到了必要時間,我就去廁所避避風頭。 亞力死死地盯著我,“知道我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嗎?” “天哪,亞力,你看起來傷得很重?!蔽覔鷳n地說。 傷得重好,大快人心! 亞力懶得再和我說話, 他的女伴倒開始朝我們解釋了起來,“今天亞力起床去開車,結(jié)果沖過來一個男人把他揣在地上,用麻袋套了臉,然后……” 亞力惡狠狠地吼道,“夠了!看你的菜單!” 我的心漸漸定了,原來沒人知道是萊斯干的,那就好,亞力平時結(jié)怨也多,他被報復也正常。只要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暗示是萊斯干的,就不會有人妨礙律師事務所的案子。 我和杰弗瑞對視一眼。 他無聲地,“萊斯做的?” 我齜牙咧嘴,“大概吧,不清楚?!?/br> “會不會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