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誰會愛上你,臭不要臉的死流氓?!眳呛毯瘫焕钜耙凰砷_,頓時就跺腳大罵:“哪個女孩子要是看上你這個臭流氓,絕對是她祖上沒積德行善?!?/br> “潑婦?!崩钜奥柭柤绨?,扔下兩個字的評價,快步走遠。 哪知道李野還未走五步遠,那吳禾禾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招攬圍觀群眾:“大家?guī)臀以u評理啊。那個臭流氓,不但背著我偷人,還當著我的面勾搭我閨蜜,前幾天,居然還在外面沾上了花柳。我昨天才為他流了第十三次產(chǎn),他今天就不要了我了啊!負心人,臭流氓……” 吳禾禾的大嗓門很快就為她招攬來了一幫‘正義之師’,由于這里地處菜市場附近,所以這群正義之師大部分是由婦女組成的。婦女,從來都是不講邏輯的生物,她們完全不會去推測流產(chǎn)十三次的合理性,她們只曉得同情眼前這個水嫩的小姑娘。于是她們紛紛征討起李野來—— “怎么能這樣呢?人家小姑娘這么水嫩,你舍得在外面胡來?”這還算比較平和的勒。 “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生來就是禍害女人的害人精?!边@大媽顯然是有前車之鑒。 “小姑娘,別哭了,為這種男人不值得,亂搞亂搞他早晚得艾滋?!边@大媽沒少收聽‘婦女之友’。 “臭男人,天下就沒一個好男人。”這大媽顯然是個知識分子,會下定義。 “………………” 罵聲越來越激烈,隨著罵聲的激烈,正義之師越來越‘憤慨’。在2004年物價還不怎么高漲的時機下,有慷慨者甚至掏出三毛錢一個的雞蛋以及五毛錢一把的青菜往李野頭上招呼過去……砰砰啪啪! 打架,李野毫無疑問是高手。但面對眼前的這幫正義之師,李野實在是下不了手,他從來都沒有與婦女搏斗的習(xí)慣。 李野的不還手政策很快就為他換來了渾身青菜雞蛋的后果,李野狼狽不堪的同時,吳禾禾卻在一旁竊笑冷哼:哼,跟我斗,你還愣著呢。 吳禾禾的愜意沒有維持很久,李野可不是一大度的人,更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他很快就想到了始作俑者,只聽他一聲嚎啕,大叫一聲‘老婆,我知錯了’便沖向吳禾禾。 吳禾禾見李野帶著滿身青菜葉子以及雞蛋汁朝著自己狂奔而來,連忙想要躲開。但此時,正義之師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強大的包圍圈,她哪里能躲得開? 噗! 被李野一把抱住的時候,吳禾禾能夠清晰的看見雞蛋汁從兩人熱切擁抱的縫隙中濺出。 ??? 頓時,愛干凈的吳禾禾便發(fā)出了崩潰的尖叫。李野見此,頓時高興了,心道我被你整的如此狼狽豈能讓你獨善其身。于是一邊干嚎‘我知錯了,我不是人’一邊不停的往吳禾禾身上蹭青菜蛋汁,在李野的磨蹭下,吳禾禾很快也跟李野一樣成為了‘雞蛋超人’——渾身掛著蛋汁,青菜,很有丐幫范兒。 “放開我,流氓,放開我。”吳禾禾不停的掙扎高吼,她的皮膚都感受到了雞蛋清的濕潤、用另一種說法來講,除了下面,她渾身都濕透了。 李野哪里會放開?一邊緊抱著磨蹭,一邊朝外面的正義之師討好:“各位街坊,各位叔伯,在你們的教育下,我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我以后我以后肯定不出去鬼混了,我再也不亂來了,我肯定也不會再讓她流第十四次產(chǎn)了。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俗話還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門婚,你們大發(fā)慈悲幫我勸勸她吧?我向大家發(fā)誓,她以后要是不出門亂咬人,我肯定會對她好的?!?/br> 李野這么誠摯的一發(fā)言,街坊大媽們頓時又感動了。她們平時在家就喜歡收看肥皂劇,所以他們很愿意相信這世界是存在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于是,她們紛紛調(diào)轉(zhuǎn)槍頭,以知心大媽的口吻向掙扎崩潰的吳禾禾勸說。 “姑娘,我看你男朋友也知錯了,他認罪態(tài)度還是不錯的。要不,你就再相信他一回?”一馬大姐裝扮的大媽很知心的勸說道。 “姑娘,男孩子結(jié)婚前犯些錯誤也行。結(jié)婚前野慣了,結(jié)婚后就安分,我男人就這樣。好男人,都是慣出來了的?!币粋€滿臉幸福的女人如是說道。 “孩子,我看著男孩長得也挺好的,也挺懂事的。兩口子有什么事情可以講嘛,還有什么事情是講不清的嘛?” “………………” 掙脫不能,外加婦女幫的逆襲,吳禾禾只覺整天天空都晦暗了。 “跟我玩,你還嫩著呢?”李野的話語悄悄的傳入?yún)呛毯痰亩?,他用的是鼻音,因為他的嘴巴還得用來向那些婦女微笑示好。 “哼!”吳禾禾怒哼一聲,突然眼前一亮,張開大嘴狠狠地朝著李野環(huán)抱自己的手臂咬去……啊! 李野感覺到疼痛,尖叫一聲連忙放開。而吳禾禾見李野放開,連忙松開嘴,快步跑遠。此時,李野被她咬的口印以及紅腫起來,部分地點甚至出現(xiàn)血印、涔出血來。 “快去追啊,小伙子。”連忙有婦女給李野支招。 “是啊,快去追啊,她這是耍小性子呢。” “再不追就要跑遠了喔?!?/br> 在一眾婦女的支招下,李野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問道:“我要先去打狂犬育苗嗎?” “不用,她又不是狗?!边B忙有懂行的大媽給出答案。 李野聽后,長松一口氣。然后迅速跑出人群,不過沒有往吳禾禾方向跑,而是往家的方向跑。 他才不會去追吳禾禾那個潑婦呢。 回到家中,李野直接竄入洗手間,脫光衣服將水量開至最大拿著著刷子不停的蹭起來。 與此同時,吳禾禾也在自己下榻的賓館浴池里不停的搓,一邊搓一邊罵:“死流氓,臭流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最毒女人心……” 快要罵累的時候,那天仙般的女子滿臉微笑的走了進來,道:“禾禾,什么人惹得這么生氣呀?” “還有誰,還不是昨天猥褻你的那個臭流氓。”吳禾禾沒好氣的說道。 吳禾禾這么一說,天仙般的女子低下頭抿了抿嘴,沉默好一會兒才很是慎重的問道:“禾禾,昨天那人到底對我做了什么?我昨天想了想,他好像并沒有作案的時間?而且我的衣服也沒有被解開的痕跡?!?/br> 問完,女子慘白的臉上立即顯現(xiàn)一抹若有若無的紅暈,顯然,這種話題她羞于啟齒。 吳禾禾聽后,這才明白昨天豆豆暈死的原因。頓時一陣無語,道:“豆豆,你想到哪兒去了呀?你以為臭流氓那個了你呀?怎么可能,他沒那個膽。他只是……” 說到這兒,吳禾禾又猶豫了,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她知道自己這閨蜜可是傳統(tǒng)到了極致的女人,萬一她覺得自己既然被他摸了那里非得嫁給他怎么辦?那豈不是便宜了臭流氓? “他只是怎么了?”豆豆連忙發(fā)問道,她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昨天那人對自己做了什么?自從醒來之后,她便覺得自己輕松愉快了許多,這是她懂事以來前所未有過的。 “哎……”吳禾禾嘆了口氣,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反正他就是個臭流氓?!?/br> “禾禾,你就說嘛?!倍苟惯B忙請求道:“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難道你想要我因為這個晚晚睡不著覺?” 見閨蜜苦苦相問,吳禾禾更加糾結(jié)了,好半響,才說道:“我說是可以,但你可不可以保證自己千萬別亂想?!?/br> “亂想什么呀?你再不說,我可真的就要亂想了。”豆豆沒好氣的說道。 “好吧?!眳呛毯躺詈粢豢跉猓溃骸八蛱烀四愕男夭?,而且摸了很久?!?/br> “噢?!倍苟孤牶蠛芷届o的點了點頭,呢喃道:“就這個嗎?” 此時,吳禾禾已經(jīng)滿臉駭然:向來珍愛名節(jié)的她怎么會這么平靜?難道臭流氓對她施了法下了咒? 第四十章:三個麻煩女人 “摸了我的胸部,而且很久?”豆豆嘟囔一句,心里不由泛開了嘀咕:怪不得我覺得軟了一些了呢?難道這跟我的病有關(guān)聯(lián)? 一念至此,豆豆連忙偏過頭向滿臉駭然的吳禾禾問道:“禾禾,那他還做了什么沒有?或者說了什么沒有?” “還做了什么?說了什么?”吳禾禾眉頭緊蹙,思考了好一陣,突然變得緊張兮兮來。她這才想起李野也曾給豆豆做過人工呼吸的事情來,在她看來,隔著衣物摸胸部比人工呼吸可要‘規(guī)矩’多了。 吳禾禾的驚慌,豆豆自然一眼便看穿,連忙發(fā)問道:“禾禾,是不是他還做了什么?” “沒有,沒有。”吳禾禾連忙擺手,在她看來,隔著衣服摸胸部已經(jīng)讓豆豆異于平常了,若是讓她知道自己的初吻被一個臭流氓奪走,還不得發(fā)瘋?吳禾禾肯定是不想自己的閨蜜發(fā)瘋的,所以她已下定決心隱瞞此事。 “真的沒有?”豆豆眼睛一瞪,追問道。 吳禾禾被豆豆一瞪,原本想要放棄,但一想到豆豆因此而發(fā)瘋又硬著頭皮頂了下來,并開口回道:“真的沒有?!?/br> 豆豆聽后,不由有些絕望,原本恢復(fù)絲絲希冀的眼眸也重新變回一潭死水,她哪里曉得平日里半句謊話都不說的吳禾禾今天會在自己面前破例。 吳禾禾見豆豆恢復(fù)往日神態(tài),立即高興起來,心里也暗暗夸贊自己:吳禾禾你做的真棒,這只是一個善意的謊言,它不會影響到你高尚人格的。 她哪里曉得自己的好意讓自己的好友徹底拋卻僅有的一絲求生欲,她還以為自己做了件好人好事呢。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李野已經(jīng)洗好了澡,披著浴袍剛想要回臥室睡覺的時候,杜斌回來了,剛想打聲招呼,卻發(fā)現(xiàn)他后面站著的是白玫瑰。 ??! 李野尖叫一聲,當一個男子以赤身裸體的姿態(tài)突然迎接一位女性到來時所發(fā)出來的聲音跟一名赤裸女性突然遇見一名男性是沒有區(qū)別的。 而李野的尖叫頓時便將白玫瑰的目光吸引了過去,白玫瑰眼睛一瞄,頓時面紅耳赤起來,然后發(fā)出一聲同種類型的尖叫:?。?/br> 白玫瑰這么一叫,李野頓時更加手足無措了,也不知道該跑回房間還是捂住下體。在他手足無措的同時,白玫瑰又多欣賞了兩秒鐘李野充滿雄渾男性氣息的赤裸身體,當然,下面那碩大的甩棍也沒能逃脫白玫瑰的視線,并迅速的傳達至其腦海,留下極其深刻且難以磨滅的記憶印點。 “我先走了?!?/br> 手足無措將近四五秒后,李野終于還是決定回房間。此時白玫瑰已經(jīng)可以改名字叫紅玫瑰了,她臉上的潮紅早已蔓延至脖子以下胸部以上的區(qū)域。 李野以沖刺速度跑回到房間后,大廳里的杜斌與白玫瑰更加尷尬了。杜斌完全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白玫瑰更是如此。發(fā)生如此意外,兩人總不可能很坦然的對李野的身體進行探討研究吧?杜斌可沒那個勇氣,看了李野的甩棍后他原本讓別的男人艷羨不已的自豪也變成了自卑。白玫瑰更沒有那個膽量,雖然她三不五時的初入自己的夜場,且沒少與三教九流的人士打交道,但她本身卻還是個如假包換的雛兒,這些話題哪里那么容易啟齒。 兩人尷尬的坐在沙發(fā)上喝白開水,喝了三四杯后。杜斌終于忍不住站起來,然后朝房間里的李野喊道:“小野,我實在受不了了。你快些出來,我先出門了,她是來找你的,你們慢慢聊。” 說完,快步出了門。 杜斌走的豪邁,白玫瑰卻更加尷尬且坐立難安,要知道此時房間里就只剩下兩個人了,剛剛還看了他的裸體。 一聯(lián)想到李野那肌rou分明充滿爆炸性力量的身體,白玫瑰就一陣面紅耳赤心跳加速,這是她有生以來經(jīng)受過最大的誘惑。 “完了完了,為什么我腦子里全是他的身體呢?” 白玫瑰握緊拳頭渾身發(fā)抖嘴里嘟囔不已的同時,李野房間里傳來一句話語:“白小姐,今天看來我們二人不宜商談事情,不如改天彼此心情平復(fù)些后再談,行嗎?” “嗯,好,我也是這么想的?!卑酌倒暹B忙同意。 “那我就不送了。” “再見,咱們改日再談!” “好好好!” 很簡短的隔空交流完后,白玫瑰迅速離開了這塊讓她面紅心跳的房間。 雖然‘嘭’的關(guān)門聲傳來,房間內(nèi)握著堅挺昂立甩棍的李野長舒一口氣,指著甩棍罵道:“臭小子,怎么這么不淡定呢?好端端的硬什么硬?要節(jié)制,知道嗎?” 他剛剛確實是想出門,但昂然挺立的甩棍卻讓他提不上褲子更遑論拉上褲門拉鏈了,沒辦法,他總不可能握著甩棍走出去跟人交談吧?等下人家把自己當做是臭流氓怎么辦?有一個吳禾禾就夠了,再來一個白玫瑰,李野還要活嗎? 罵歸罵,但還是得慢慢等待它消火。 李野是一個極其不喜歡自己動手擼管子的男人,所以他花了一個小時等待它自然軟化。 甩棍疲軟下去后,已經(jīng)是晚飯時間,吃了晚飯,看了會電視,倦意襲來,爬上床便呼呼大睡。 晚上,久未做春夢的李野居然再一次做了個春夢,春夢女主角讓李野很意外,既不是看了自己身體的白玫瑰,也不是與自己磨蹭了半個小時蛋汁的吳禾禾,而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豆豆。嚴格來說,這一次的春夢并不算春夢,因為兩人在夢中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持續(xù)了一個小時的李野不停的重復(fù)同一個動作:揉捏她的rufang。待到將其完全摸至正常時,才悠悠醒轉(zhuǎn)。 醒來后,滿頭是汗的李野長舒一口氣,很是費解的嘟囔一句“怎么做了個這么奇怪的夢?難道是我腦神經(jīng)發(fā)生錯亂了?”,嘟囔完成后接著睡覺,現(xiàn)在的李野倒是淡定的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他都能夠全盤接受。畢竟甩棍被流星砸他都接受了,還有什么事他無法接受的呢? 李野做完夢后能夠繼續(xù)呼呼大睡,女主角張豆豆可就沒這么坦然了。怪夢醒來后,張豆豆同樣滿臉是汗,且呼吸急促滿臉紅潮:“怎么回事?我怎么會赤身裸露跟他在一起?還讓他不停的摸我的……咦,為什么我的胸部似乎軟了一些些,呼吸也順暢了些,難道夢境成了現(xiàn)實?為什么會這樣? 張豆豆?jié)M腦子都是疑惑,直到天光大亮仍未想明白,但她的精神卻勝過往日任何一天。 “如果能夠在遇見他,我一定向他問個清楚明白?!睆埗苟拱蛋迪露Q心——當面問一個男孩子有關(guān)胸部的事情,這絕對是張豆豆有生以來最勇敢的決定。 李野可不知道張豆豆下定了個什么決定,他只知道自己得背著書包去上學(xué)了,畢竟距離高考就那么十來天了。 來到學(xué)校,久未來上課的李野也未能引起大家的關(guān)注,畢竟現(xiàn)在到了高考沖刺階段,誰也沒有閑工夫去管他人。對此,李野樂得清閑。整整一天時間,李野將高一至高三的課本完完整整的看了一遍。 看完后,所有的知識完全排列整齊進入庫房。此時的李野不敢說包上清華北大,但重點本科肯定沒有問題。 下午放學(xué)后,劉若涵將李野再一次叫去,但李野果斷的拒絕了去辦公室的提議。他現(xiàn)在很害怕劉若涵的辦公室,他一點也不想再在里面發(fā)生半點什么事情。 李野堅持不去辦公室,劉若涵也沒有為難。她在李野面前壓根提不起半點班主任老師的威嚴,感覺就像小女生一樣。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但這種感覺是無法阻止的。 “最近在忙什么呢?”一開始,劉若涵盡最大的努力保持教師身份很嚴肅的問道:“怎么沒來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