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對于牛二哥的叫罵,李野只是微微一笑,道:“我們不會走,我們倒要看看今天你是怎樣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的?!?/br> “行,你等著,你等著?!币娎钜皽喨徊缓ε?,牛二哥更加惱怒了,當即就轉過身撥打起電話來。 在牛二哥打電話的時候,李野側頭沖申屠峰問道:“真有個什么姓牛的大將么?” “有啊,現在混得還不錯呢?!鄙晖婪妩c點頭,道:“不過,倒也不用擔心,就算他是牛根申的孫兒也不打緊,咱們這兒可是有個陳老爺子的孫子,牛根申當年就是陳老爺子的下屬、一路跟著陳老爺子上去。他孫子再橫還能橫到哪兒去?” 申屠峰這么一揭底,李野僅剩的不安也一掃而空了。如今知己知彼,還愁百戰(zhàn)不勝? 牛二哥接連打了三個電話,一個電話說的比一個電話長,聲音姿態(tài)也一個比一個低。想來他也是摸不清李野的底細,怕著了道陰溝里翻船,所以盡量往請大神過來坐鎮(zhèn)。 三個電話打完之后,地上那女人也終于能發(fā)出凄厲的慘叫了。哪知道她剛將痛苦稍稍發(fā)泄出來,一旁的牛二哥便沒好氣的打斷了她:“閉嘴,有那么疼么?再吵我就把你扔這兒。” 牛二哥這么一喝,那女人哪里還敢叫疼?只得強行忍住,畢竟這位爺可是給自己榮華富貴的金主兒,自己要是惹他不高興了,他不再給自己花錢怎么辦? 女人乖乖聽話閉嘴后,牛二哥的心情也好了些,他要的就是這種立竿見影人人都聽話的效果。所以他很快便哼著歌兒坐到了李野對面的沙發(fā)上,居然還翹起腿哼起了歌兒??辞樾?,仿佛勝券在握似的。 對于他的自信,李野等人并不以為然,笑到最后的才是勝利者。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牛二哥喊來的第一批人馬過來了。是就近分局的陳局長,這人一過來,澹臺青璇剛想迎過去賠笑臉卻被李野死死摁住,道:“青璇,這樣的貨色身為女主人的你就親自出馬是不是太跌份了?” 李野這話說的霸道無比,澹臺青璇卻是心中樂開了花。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有一個強有力的臂彎能夠呵護自己啊,女強人還不都是被逼出來的么?哪個女人不想做溫良賢惠的居家女人呀,只不過沒找到能夠駕馭她的人罷了。而李野,正是能夠駕馭澹臺青璇的男人,也是這世上唯一能夠從生理心理都駕馭住她的男人。 “怎么回事啊?”陳局長一過來便官腔十足的向澹臺青璇問話道:“我說澹臺老板娘,你就不能讓我省點心么?怎么你這一天到晚的盡出問題?。恳?,必須得好好整改?!?/br> 若是平常,澹臺青璇肯定會低姿態(tài)的回兩句,畢竟做生意的人,以和為貴嘛! 但今日不同往昔,有李野撐腰,澹臺青璇也就放下了生意人的圓滑,硬邦邦的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仿佛陳局長的話壓根就沒進她的耳朵一般。 陳局長見澹臺青璇一動不動,頓時也惱怒了,心道平時我敬你是澹臺家的人不怎么跟你一般見識,今天你得罪了牛二少,我怎么可能還跟你客氣?牛二少那可是能讓我平步青云飛黃騰達的人。 所以,當即他便落下臉色,對澹臺青璇說道:“接到投訴你們這兒強買強賣并毆打顧客,所以,請幾位跟我去局子里一趟吧!” 說完,便對身后的警員一揮手,道:“全部拷上?!?/br> 他這話一出,李野當即冷笑出了聲,道:“呵。陳局長好大的官威嘛!比何子文那貨的排場可大多了?!?/br> 李野這話一出,陳局長當即有些慌:這人什么來頭,居然敢直呼何廳長的名諱,他難道不知道何廳長可是如今警界的當紅炸子機么?而且還用那貨作為尾綴。難道…他跟何廳長很熟?或者說他是跟牛二少同級別的紈绔? 陳局長這么一想,當即便喝止了已經出動的警員,道:“這件案子看起來有些復雜,我還需要繼續(xù)審問審問!” 陳局長這話一出,牛二哥當即有些傻眼了,連忙催促道:“陳局長,這案件已經很明顯了,你看,我的傷。趕緊抓人,絕不能姑息養(yǎng)jian、讓這些兇徒逍遙法外!” 牛二哥雖然催促了,但陳局長并沒有立即下命令。他是那種小心駛得萬年船的人,他一點也不想成為兩名大人物惡斗的炮灰,所以他必須得確定李野等人身份之后才能做出判斷。 這時,李野已經撥了個電話給何子文,簡單的將這邊的情況跟他聊了兩句后便將手機遞給了陳局長。 “趕緊回來,今天演習不知道么?不就是起民事糾紛么?留兩個民警在那兒調查就行了?!焙巫游牡呐叵娫掃@端的牛二哥都能聽見。 接完這通電話后,陳局長算是清楚了。這兩邊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神。幸好何廳長給了他一個絕妙的臺階下,所以他連忙跟牛二哥,李野等人道了聲別,留下兩名民警后便趕緊離開,跟逃難似的。他可不想成為炮灰! 陳局長都走了,留下的兩名民警還能干什么。問話也不是,不問話也不是。只能遠遠地站在一邊,等兩位大人物自己協(xié)商。這種事,能私了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幸運的。 牛二哥倒也沒將這兩位民警放在眼里,也沒故意找他的茬。 “這就是你叫來的幫手么?弱爆了?!崩钜叭滩蛔∞陕渑6缫痪洹?/br> “哼,你不就是認識個公安廳廳長么?連省級都算不上?!迸6绺遣恍?,他以為李野手中最大的牌就是何子文,所以不免自我感覺良好的扔下一句:“走著瞧,小子,我說過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就得兜著走?!?/br> “好,我走著瞧。我倒要瞧瞧你能有多大的本事?!崩钜耙粫r也來了勁,他倒要看看這位牛二哥還能請來什么大神。反正自己也知道他的底牌了,頂多把他爺爺請來嘛,他爺爺來了又能怎么樣?有陳浮生在這兒壓陣,他敢把自己怎么樣么?說不定還會抽自己不長臉的孫子兩耳光給李野出氣呢。 “哼!”牛二哥輕哼一聲表示自己仍然占據絕對主動后便不再言語,等待他的強援到來。 等了將近十分鐘,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傳來。李野抬頭一看,愣了,他怎么也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會是自己的師兄兼好友,羅克敵。 只見他帶了一幫特種兵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他一過來見到李野也愣了:怎么回事?。侩y道牛二叫我對付的人是李野? 在李野羅克敵兩人發(fā)愣的同時,牛二哥回頭對羅克敵喊道:“來來來,克敵,你來的正好。趕緊幫我收拾了他,這家伙在我面前囂張不是一下兩下了,讓他見識見識你丁彥雷鳴嫡傳弟子的厲害?!?/br> 牛二哥這話一出,申屠峰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心道這貨是不是太悲催了點啊?居然把羅克敵給叫來了,還說讓羅克敵這個丁彥雷鳴嫡傳弟子教訓教訓李野,他難道不知道他們是師兄弟么?而且李野還接管了丁彥雷鳴的雷鳴堂?我勒個去,這叫大水沖了龍王廟么? 申屠峰忍不住好笑,羅克敵卻一點都不覺得好笑,滿臉嚴肅的回道:“牛二,你這忙,我可能幫不了!” 羅克敵這么一拒絕,牛二哥當即訝異,連忙說道:“誒羅克敵你怎么能這樣呢?咱們小時候玩的多好??!哥們叫你幫這點忙你都不幫么?你不是最講義氣的了么?” “就是因為講義氣我才不幫?!绷_克敵堅定的搖搖頭。 “什么叫講義氣才不幫?”牛二哥被羅克敵這話說的居然有些火了,回道:“你別跟那些大人似的,說什么幫我是害我之類的屁話。我跟就你撂下這么一句話,你今天要是幫了我,你羅克敵還是我牛二的兄弟,你要是不幫,出了這個門,咱們誰也不認識誰?!?/br> 牛二哥將話說到這個程度了,羅克敵也只能交底,道:“首先,咱們并不是兄弟,我跟你道不同不相為謀,今天我過來也只是看在父輩的情分上。其次,我所說的講義氣不是跟你講義氣,而是跟李野講義氣,他才是我哥們。而且他才是我?guī)煾傅牡諅鞯茏?,我?guī)煾傅娘w刀絕技只交給了他一個人。最后,如果你不想我不顧父輩的情誼站在李野這邊與你為敵的話,你最好閉嘴?!?/br> 羅克敵這話一出,牛二哥再次愣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的望了望了李野,他現在終于開始有些覺得自己踢到硬石頭了:這家伙居然跟羅克敵是兄弟?而且還是丁彥雷鳴那禽獸的嫡傳弟子,天吶,這個世界究竟怎么了?我怎么出趟遠門就能碰見這樣的硬點子??! 感慨歸感慨,該說的狠話還是得說,他可不想這么早就服軟,自己的殺手锏還沒使出來呢。 “哼,你們別得意的太早。還有羅克敵,別以為你不幫我,我牛二哥就得世界末日了?!迸6鐞汉莺莸卣f道:“你們給我等著,等我?guī)褪职ち?,你們隨也走不了?!?/br> “好好好,我們不走,我們不走行了吧?”李野笑著回道,壓根沒有將牛二哥的威脅放在心上。 “牛二,做人千萬別太囂張了,這世界可不是圍著你一個人轉的。比你牛逼的人多得是,什么事情該道歉道歉該賠款賠款,別搞得到時候自己長輩都受牽連遭罪?!绷_克敵善意的提醒一句。 可此時牛二哥哪里聽得進,在他看來,如今的羅克敵就是背叛革命的叛徒,跟李野狼狽為jian,一丘之貉,他的話自然大大的不可信,他肯定心懷不軌,想要迫害自己。 見牛二不把自己的善意提醒當一回事,羅克敵也不再多說什么自討沒趣,只是沖身后的兄弟擺擺手,示意他們先回部隊,自己則撿了一把椅子坐在李野的身邊,近距離密切關注事情的動態(tài)。 等了十來分鐘,仍然不見有什么動靜,李野索性偏過頭與陳浮生等人聊起了天。聊了一陣天,牛二的幫手終于姍姍來臨,隨著腳步聲的越來越近,李野等人終于看清來人的模樣:朱文奇。江南省副省長,黨委副書記。 牛二見這人過來,當即淚眼汪汪的撲過去喊道:“朱伯伯,您可算是來了。侄兒都快被這幫jian商打死了?!?/br> 牛二哥這么一訴苦,朱文奇當時便臉色大變,道:“竟有這事?還有沒有王法,做生意都是講究公平公正,童叟無欺,怎么可以強買強賣還打傷顧客?劉秘書,你好好查查,待會兒通知工商部門過來?!?/br> “好的?!币慌缘拿貢B忙點頭稱是。 “朱省長,您可要給咱們一個公道喔。您看看這一地狼狽的,這些東西可都是牛二哥砸壞的。還有,我們可沒有強買強賣,咱們這兒四處都有攝像頭,到時候看錄影帶就行了?!崩钜暗f道:“至于牛二哥被打,誰讓他侵犯了我的朋友?我朋友的保鏢出手也只是出于他對工作的認真負責?!?/br> 李野這么一說話,朱省長當即有些錯愕,他哪里不知道牛二這些紈绔的秉性。他原本就不打算過來的,但面子上實在抹不過去,只能過來隨便看看,到時候不重不癢的給這大豪城一個處罰也就算了。 但現在看李野這口氣,可沒有半點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 朱文奇在官場摸爬滾打半輩子,一眼便看出李野等人不是等閑之輩。首先敢打牛二哥這種囂張跋扈紈绔子的,肯定是有底氣的人才敢這么做。其次,打了人還不走等著他喊幫手來,更是證明了他底氣雄厚。最后,他見到了我,并知道我是副省長還那么得理不饒人,那肯定是有比我還要強大的靠山才敢這么做。綜上所敘,朱文奇不由有些如履薄冰起來,為官者,越爬到上面就越小心翼翼,越知道高處不勝寒。誰都不想因為一點小事著了道,半輩子道行一朝全毀。 所以,朱文奇當即滿臉堆笑的沖李野說道:“哦,竟然有這事?” 語氣轉折完畢,當即便偏過頭故意拉著臉佯裝憤怒的對牛二哥說道:“小牛啊,你這個,伯伯就要批評你了。怎么可以砸東西呢?哪怕收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待遇,也不能砸東西啊?砸東西可不是什么好事,下次千萬別這么做了?!?/br> 朱文奇這教訓雖然不痛不癢,但牛二哥聽了卻很不是滋味,心道:你這是怎么了???我是請你過來罩場子的,不是讓你過來打官腔批評教育老子的,老子的屁股用不著你擦,你把眼前這些混蛋的腦袋全部砸破就行了。 雖然肚子里滿是腹誹,但嘴上還是十分和氣的說了句:“朱伯伯,砸東西是我不對。但您可千萬別放過這幫jian商惡霸,我不能白白挨打?。磕仨毜媒芯爝^來把他們抓走,讓他們停業(yè)整頓。我一個人受害了倒還好,日后危害百姓就大大不妙了?!?/br> 牛二哥這話說的冠冕堂皇,但句句把朱文奇往火架上趕。朱文奇聽后心中一陣不舒服:你這個二世祖犯了事還得討回個理?你是蠻橫慣了么? 不舒服歸不舒服,但父輩的關系擺在那兒,自己也不好直截了當的拒絕。只得開口問話道:“你們可真的存在強買強賣的行為?” “沒有,大豪城打開門做生意,向來是誠信為本,怎么可能有強買強賣的現象?”澹臺青璇連忙矢口否認,她清清白白做生意,如今被牛二哥潑了一身泥,心中哪里是滋味? 澹臺青璇這么一否認,牛二哥連忙辯駁道:“怎么沒有?那瓶紅酒你偏偏要算到我的賬上,還不是強買強賣?” “你都喝了三分之二了,還不算到你的賬上么?” “那么難喝,你當我們是傻逼?。俊迸6绠敿疵摽诙?。 他這話一出,一旁的朱文奇連連搖頭,心道這可真是個扶不上墻的紈绔子。自知理虧的他也不想繼續(xù)說什么了,只是對牛二哥擺擺手說道:“牛賢侄,我突然想起市里還有兩個重要會議,就先走了?!?/br> 說完,便揚長而去。這趟渾水他才不想蹚,對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他要是因為這事被自己的對手抓住了把柄,那政治前途可是全毀了。為這么一個紈绔子毀掉政治前途,那是最劃不來的事情。 “朱伯伯,朱伯伯,朱伯伯……” 無論牛二哥怎么喊,朱文奇就是不回頭,他是鐵了心要走了。 而空喊了十幾聲沒人應答后,牛二哥也不由破口大罵起來:“朱文奇你算什么東西?你以為你牛逼啊,當年還不是我爺爺門下的一條狗,如今出息了,不認識主人了,真有你的,我了個草,什么玩意兒~” 牛二哥罵了一陣,李野等人也笑了一陣。待到牛二哥罵完,李野笑著說道:“牛二哥,你不是說要我吃不了兜著走么?來啊,讓我看看,什么東西讓我吃不了兜著走?!?/br> “你…………”牛二哥舉起手指,抖動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你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人是誰啊?”李野當即臉色驟變,冷冷說道:“剛剛是誰欺負我女人來著?是誰在這兒不依不饒砸東西來著?你是欺負她男人沒用是吧?我還就告訴你了,你今天不賠錢,不賠禮道歉,別想走出這個門。今天就是誰來都不管用,哪怕是胡boss來了,我還是這句話?!?/br> “你什么意思?。渴裁唇匈r錢,什么叫賠禮道歉?”牛二哥李野這么一說,居然也惱了,指著李野的鼻子說道:“我牛二還從來沒賠過錢,更沒有道過歉。” 被牛二這么一指鼻子,李野當即惱了,一把抓住他的食指猛地一發(fā)力,蹦跶,當即手指便已被掰斷。還沒等他發(fā)出慘叫,李野已經迅速的卸掉了他的下巴。頓時他凄厲的嚎叫就變成了搞笑的依依呀呀,并且還口水四流。 見老大被這么打,身后那幾人剛想出手相助。但一聯(lián)想到剛才老大請來的強援救兵一個個鎩羽而歸,外加這人武力值這么變態(tài),當即便蔫了下去,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掰斷手指卸掉下巴并沒有讓心里感到舒服,于是手指又在他身上紛飛點動幾下,心情這才平復下來。 回到沙發(fā)坐了一陣,牛二哥的下面果然不受抑制的往外流血,這一幕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 “咦,小野。這個是師父教給你的新招么?怎么點幾下就會流血不止呢?”羅克敵第一個問出疑問。 “是我上一個師父教的,這叫大姨夫。對人體沒有傷害的,只不過每個月會有那么幾天罷了?!崩钜拔⑽⑿Φ馈?/br> 這話一出,全場爆笑。一個男人來了大姨媽,這是一件多么黑色幽默的事情啊。 別人覺得好笑,別卸掉下巴的牛二哥卻覺得無比驚恐,換做是誰都會驚恐的,畢竟老二可不是一般的器官,那可關系到終生性福。 為了不錯過牛二哥的震驚,當即就伸手將他的下巴恢復原狀。下巴這么一恢復,牛二哥也顧不得手指的疼痛,直接驚恐的嚎叫起來,嚎叫了好一會兒才指著往外飚血的下面對李野說道:“你對我使了什么妖法,趕緊把我變回來。快點??!” 對于牛二哥的焦急,李野卻是滿臉悠閑,道:“你以為我是孫悟空啊,說變就變。還有,你別這么緊張嘛,這個對身體好喔。” 李野的悠閑讓牛二哥更加緊張,如同見了惡魔似的。連忙開口向李野求饒道:“大哥,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你別讓它往外飆血了行不行?我賠錢,我賠禮道歉,我什么都愿意,你別讓它在飆血了行不行?” “那你先賠個禮道個歉給我看看?”李野微微一瞇眼睛,說道:“要誠心誠意的那種?!?/br> 李野這話剛落,牛二哥便走到澹臺青璇面前深深的一鞠躬,道:“老板娘,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一回吧?!?/br> 澹臺青璇尚未回答,李野便搖搖頭,說道:“不夠誠心怎么行呢?你這語氣完全就像是趕鴨子上架,硬逼出來的?!?/br> 若是平常,李野這么說,牛二哥肯定發(fā)飆。但今時不同往日,自己的jj還在我往外飚血,只能憋著脾氣繼續(xù)裝孫子。于是,又鞠了一躬,道:“對不起,這次冒犯了您,真的很抱歉。我知道錯了,請您原諒我。我一定悔改,肯定不會有下次了。” “情緒還是不夠飽滿啊!”李野再次挑了刺。 牛二哥聽后,強忍著不快,繼續(xù)道歉。 如此來回將近十次,終于過關。道歉完畢后,李野又讓經理拿出賬單,一清算之下,居然砸了八十幾萬,牛二哥先是一愣。剛想賴賬,下面又飆血了,沒辦法,只能拿出信用卡,刷出去八十六萬七千四百三十二元人民幣。 道歉賠錢都完成后,牛二哥可憐巴巴的望向了李野,手指指了指下面仍然在出血的jj,道:“大師,麻煩您大顯神通放我一馬吧?!?/br> “好。”李野點點頭,當即伸手輕輕地點了兩下,頓時鮮血驟然停止。 鮮血停止后,牛二哥連忙撒開腳丫子往外跑,一邊跑一邊罵:“王八蛋,你給老子記住,老子會回來找你們的,今日之恥,來日加倍奉還……” “就這么放過他了?”陳浮生滿臉疑惑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剛剛只是替他止了血而已,他自己要走我有什么辦法?”李野聳聳肩膀,道:“就讓好好嘗嘗大姨媽的滋味吧?!?/br> “啊哈哈哈?!北娙艘魂嚧笮?,腦海中不斷冒出骯臟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