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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大紈绔在線閱讀 - 第137節(jié)

第137節(jié)

    上車之后沒多久,司徒爭鳴的‘病’便發(fā)作了,回到司徒大宅,立即讓人將李野等人鎖了起來。緊接著又趕緊送往醫(yī)院,在司徒爭鳴上醫(yī)院的途中,李野四人則被司徒爭鳴的心腹老管家悄悄的放了出來,并貍貓換太子關(guān)進去四個體型差不多的人。李野四人出來后立即開了輛車往醫(yī)院疾馳而去。萬一殺手去的早,真被干掉,李野就有理說不清了。

    李野這個擔(dān)心完全是多余了,因為他們快要到達醫(yī)院的時候,那路文濤才得知消息。此時他正坐在長島一家鄉(xiāng)間別墅的沙發(fā)中,聽著心腹給自己的匯報。上午當(dāng)他得知李野能治好司徒爭鳴的時候,他便覺得一陣天昏地暗,三十年來的安排全部打了水漂。下午當(dāng)他得知司徒爭鳴恢復(fù)良好,李野并一舉擊敗了諸多踢館高手時,他更是一陣蒼涼,感覺老天都站在了他的對立面,他甚至于覺得李野就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隱隱間,他竟然有股放棄所有計劃的心思。但是晚上,當(dāng)他得知司徒爭鳴突然暈倒,李野被關(guān)押的消息后,頓時一陣狂喜。這是他最愿意看見的情景。

    為了擔(dān)心這是自己的夢境,他不止一次問報信的心腹:“是真的嗎?你確定司徒爭鳴那家伙真的暈倒了,丁彥雷鳴的徒弟被關(guān)押進了司徒老宅的地牢?”

    每一次他得到的答案都是:“是的,我們的內(nèi)應(yīng)阿文與阿丘親眼看見的,而且醫(yī)院方面?zhèn)鱽淼南⑹?,司徒爭鳴肌rou遭受嚴重刺激,加速了萎縮步伐,很有可能影響到生命。”

    “醫(yī)院可靠嗎?”路文濤依然小心翼翼的求證道。

    “可靠,那可是紐約最大最專業(yè)的運動專科醫(yī)院?!?/br>
    “好,你立馬派人去醫(yī)院悄無聲息的干掉司徒爭鳴。然后將一切栽贓在丁彥雷鳴那徒弟身上,我總覺得他徒弟是個威脅,我不能讓任何危險出現(xiàn)在我前進的道路上?!甭肺臐谏钏际鞈]良久之后,終于下達了這個命令。

    “是,我立馬安排。”

    “噢,對了,老爺子那邊呢?”路文濤末了開口問了句。

    “老爺子明天回去?!?/br>
    “好,那就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讓他老人家久未活動的心臟狠狠跳動幾下。”

    “呵呵。”

    “哈哈哈!”路文濤的笑聲囂張而又猖狂。

    ——————————————————————————————————————

    哎,沖擊失敗,昨晚敲著敲著半夜睡過去。

    第207:一網(wǎng)成擒

    路文濤在這邊精心安排刺殺計劃的同時,李野已經(jīng)將司徒爭鳴來了個掉包計。來到醫(yī)院他第一件事便是讓龍五穿好防彈衣假扮司徒爭鳴躺在病床上,冰冷異常的冰魄則被他安排躲在窗簾后面,隨時等待出擊。安排他這個工作之前,李野特別問了他能不能留個活口,他思考了五秒鐘,給了一個答案:我盡量吧。對這個答案,李野倒也沒說什么,畢竟殺人不留口是冰魄的原則,原則性問題哪里是一下兩下就能改變?

    至于狐貍,李野沒有讓她參與整個行動。本來是打算讓她扮演個護士什么的,但危險性實在太大了,她的身手可比不上龍五,冰魄二人,同時也沒有經(jīng)過什么生死考驗。這樣的危險性工作還是不讓他參與的好,她這清冷性子還是適合做執(zhí)刑人,扇扇耳光,捅捅刀之類的。

    司徒爭鳴本來李野是準(zhǔn)備送他回去的,但他自己執(zhí)拗的要留下醫(yī)院,他想看看到底會是誰來刺殺自己。對此,李野也拗不過這個師伯,畢竟輩分擺在那兒了。只好帶著他去監(jiān)控室,隨時密切關(guān)注情況。

    李野、狐貍以及司徒爭鳴三人在監(jiān)控室坐了整整上半夜,盯著各個屏幕也看了大半夜,始終沒有半點蛛絲馬跡可尋。到了午夜時分,司徒爭鳴打一個哈欠,小聲問道:“他們今天晚上應(yīng)該不會來了吧?”

    “不,今天晚上肯定會來?!崩钜皵蒯斀罔F道:“如果今天晚上他們不動手,等到老爺子回來,他們會難下手的多?!?/br>
    “會不會預(yù)計錯誤?”司徒爭鳴再次發(fā)問道。

    “不可能。”李野搖搖頭,滿臉自信,他站在路文濤的角度換位思考過,換做是他,也會選擇在今晚動手,這可是最佳時機。而他不動手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不夠心狠手辣。一個三十年前敢下毒駭人,十幾年前敢殺人全家,并栽贓嫁禍他人的家伙怎么可能不狠?所以,今晚必定回來。就在此時,狐貍指了指最上面那個小熒屏,說道:“主人,你看那輛車?!?/br>
    李野抬頭一看,是輛環(huán)衛(wèi)車,幾個看不清臉的環(huán)衛(wèi)工人正在那邊來回搬著垃圾。從表面上來看,看不出任何蹊蹺,但是李野的眉頭卻越蹙越緊,連忙向司徒爭鳴問道:“師伯,紐約的環(huán)衛(wèi)工人一般都是凌晨工作嗎?”

    “不是,一般都是清晨以及傍晚。”司徒爭鳴如是回道。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六個環(huán)衛(wèi)工人消失在了第一塊熒屏之上,再也找尋不見。這時,狐貍又從下面一塊小熒屏上發(fā)現(xiàn)環(huán)衛(wèi)工人的蹤影,他們正朝著醫(yī)院內(nèi)部走來。李野見此,連忙對狐貍囑咐道:“告訴龍五冰魄,準(zhǔn)備戰(zhàn)斗。”

    “是!”狐貍連忙應(yīng)聲,然后通過微型對講機將消息發(fā)給龍五冰魄,此時那幫環(huán)衛(wèi)工人正一步一步接近,李野摩拳擦掌將飛刀都抽了出來,現(xiàn)在就等戰(zhàn)斗了。就在這時,原本很小心翼翼走路的環(huán)衛(wèi)工人,突然為首那人抬頭看了一眼攝像頭,然后六人打了一陣手勢,分成兩隊朝走,一邊走向特護病房,另一邊則……居然是朝著監(jiān)控室來的。

    “怎么回事?”頓時司徒爭鳴有些驚慌,說道:“難不成他們知道我們的計劃了?”

    “不是?!崩钜爱?dāng)即給予否定答案,回道:“他們是來銷毀這段監(jiān)控錄像的。狐貍,你快帶著師伯躲到里面小屋子去,這里就交給我了。”

    “是!”狐貍應(yīng)諾一聲,連忙推著司徒爭鳴進了隔壁員工休息的密閉小房間。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叩,叩,叩!

    敲了好幾下,李野趕緊披上旁邊那件安保人員的衣服,確定司徒爭鳴,狐貍二人已經(jīng)進入房間躲好之后才伸了個懶腰,故作沒清醒,含含糊糊的開口問道:“誰???”

    “我們是清潔工人,前來收垃圾的?!蹦侨诉B忙自我介紹道。

    他這般說話,李野還能不知道他們是殺手嗎?他正等著他們進來呢,于是連忙打開門,頓時便進來三個華人。李野故意揉了揉睡眼,說道:“今天怎么這么晚才來?不過你們下午不是來過了嗎?我這兒沒有垃圾?!?/br>
    “哦,這樣啊?!鼻鍧嵐?yīng)諾一聲,走到了李野身后,突然抽出一柄手槍,頂著李野的腦袋,惡狠狠的說道:“給你十秒鐘的時間刪除今晚錄影帶,否則,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br>
    “好的,好的,先生,別著急,千萬別著急?!崩钜肮室庋b著害怕的說道,身體都被他故意震的直抖。李野這表現(xiàn)落入三個殺手眼里自然是一陣嘲笑,同時也放松了警惕,他們以為李野是膽小鬼。

    見他們放松警惕,李野心中笑開了花兒。但表面上還是誠惶誠恐的說道:“你們能不能先把槍放下,我這就刪,絕對不耍什么花樣?!?/br>
    “哼,看你還算老實,趕緊,快點?!睘槭啄侨水?dāng)即便將槍放了下來。

    李野見此,慢慢的挪步向控制臺,準(zhǔn)備找個機會甩出飛刀解決掉這三個討厭的殺手。

    在他正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外面?zhèn)鱽硪魂囀煜さ哪_步聲,當(dāng)即那三個殺手便緊張起來。紛紛掏出手槍,對準(zhǔn)外面。就在這時,外面那人說話了:“堂主,殺手全部被擒,就等您過去了?!?/br>
    這話一傳來,三個殺手當(dāng)即就轉(zhuǎn)過身來,沒等他們開槍,李野的飛刀已經(jīng)如迅捷的甩出,砰砰砰!

    三只持槍的右手同時墜落在地,在他們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李野的又是三柄飛刀齊出………砰砰砰,又是三只左手同時墜地。

    飛刀這三位殺手雙手之后,李野這才走過去,撿起飛刀。然后搜身確定他們身上沒有什么殺傷性武器之后這才將他們?nèi)缘揭贿叄缓髮π∥堇锏乃就綘庿Q喊道:“師伯,出來吧,一切搞定。”

    不一會兒,狐貍便推著司徒爭鳴走了出來。這時,冰魄又將那邊三人一同提了過來,此時那三個殺手跟死也沒什么分別了,四肢禁廢,全身扎滿了鋼針,唯一能證明他們還活著的東西只有他們還在依依呀呀的亂叫了。

    李野見此,不由皺著眉頭向龍五問道:“你覺得這跟死了有什么區(qū)別嗎?”

    “沒有!”龍五搖搖頭,但還是替好兄弟冰魄說了句話:“他已經(jīng)盡力了,讓他不手下留情,真的很難?!?/br>
    “額……”李野呆若木雞,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遇見這么個極品下屬,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悲傷,只能擺擺手,說道:“冰魄,你送他們一程吧,也算是緩解他們痛苦行善積德了?!?/br>
    “好!”冰魄點點頭,領(lǐng)到命令之后第一時間動手,將三人的脖子全部給擰斷。手段狠辣殘忍無比,看的還活著的那三個殺手一陣戰(zhàn)栗,殺人不眨眼的人他們見過,也能做到。但是這么狠,這么平靜,他們都是首次。他們的殺人的時候永遠都不敢看死者的眼睛,冰魄殺完人居然還盯著他們的眼睛惡狠狠地瞪幾眼,直到他們眼簾閉合為止。這種行為很難用常理去推斷,正常人也不會理解,因為冰魄壓根就是個不正常人。

    “師伯,麻煩你趕緊叫人來把這幾個人送去你們的絞rou場吧。有點滲人。”李野淡淡說道,他也不怎么敢看那三個死狀極慘的殺手,太tm悲慘了。李野都覺得慘不忍睹,更何況司徒爭鳴。他立即叫人進來將三坨身體用黑色塑料袋包著提了出去。

    搞定這事之后,李野見地上六只手分別插進那三個清潔工人的口袋,接著命人刪掉錄像帶,最后才帶著三個活口悄悄地回了司徒爭鳴在附近的別墅。一回到別墅之內(nèi),李野直接將三人扔到大堂,然后非常平靜的對他們說道:“說吧,幕后主使人是誰?!?/br>
    “…………”三人都沉默不語,作為殺手,他們有他們的原則。

    對此,李野倒也不急,只是搖搖頭,對一旁坐在輪椅上的司徒爭鳴說道:“師伯,不好意思啊,可能又要把你們家的好毛毯給弄臟了?!?/br>
    “沒事,不介意?!彼就綘庿Q擺擺手,這點毛毯算什么?臟了就臟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到底是誰想要他的命。

    得到司徒爭鳴首肯之后,李野偏過頭對身后站著的冰魄問道:“冰魄,借兩根針給我行嗎?”

    “要淬毒還是不淬毒的?!北侵苯恿水?dāng)?shù)恼f道,然后從撩起衣服,將綁在腰間的針囊解開下來,攤成一塊,針頭露在外面密密麻麻,大小不一,李野估摸著數(shù)了數(shù),至少不下萬根,看得人頭皮直發(fā)麻。這時,冰魄又冷冷的解釋道:“這些泛藍光綠光的都淬了毒,那邊原色的都沒有?!?/br>
    “哦?!崩钜包c點頭,隨手抽了一根沒有淬毒的細軟長針,約莫有二十厘米長,抽出來后李野仔細看了看,很滿意。把玩著長針繞著那三人走了兩圈淡淡說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吧,說,還是不說?!?/br>
    李野這么一問,中間那人嘴皮動了兩下,終于還是跟同伴一道忍住。

    “好吧,你們個頂個忠肝義膽,寧死不屈。我很佩服你們,我真想知道你們腦漿的密度跟普通人有什么不同,是不是忠肝義膽的人腦漿會特別濃稠一些?!崩钜班洁煲痪?,將針遞給狐貍,說道:“狐貍,去把這根針從這些好漢們的頭頂插進去,抽取一些腦漿出來,我想見識見識。嗯,就從左邊那位大俠開始吧?!?/br>
    “是!”狐貍聽后,當(dāng)即領(lǐng)命,拿起針便走了過去。一走過去,狐貍半點都不遲疑,找準(zhǔn)位置,直接下針……?。?/br>
    當(dāng)針扎穿頭骨的那一刻,左手邊那位殺手頓時就發(fā)出如殺豬一般凄厲的嚎叫。叫聲之凄慘讓司徒爭鳴都忍不住扭過頭去,不忍細看。

    司徒爭鳴不敢細看,狐貍這個執(zhí)行者卻半點都沒有覺得異狀,她只是在完成主人交代下來的使命而去。穿破頭骨,針繼續(xù)往腦袋里面塞,那殺手卻是疼痛撕心裂肺,全身抽搐哀嚎不已。將針扎入腦部后,狐貍又是一陣攪拌,當(dāng)即那名殺手實在是忍受不住,硬生生的咬舌自盡了。

    見那人咬舌自盡后,旁邊那兩位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這樣的命運也輪到自己身上。此時,他們的心防已經(jīng)開始松動,他們不想死,事實上沒有人想死。

    “嘖嘖,這位好漢寧死不屈的精神值得我們學(xué)習(xí),實在是太可歌可泣了?!崩钜芭牧伺氖终疲又f道:“可是我依然沒有看到腦漿,哎……可惜啊可惜!”

    李野這話敢剛落音,身后的冰魄便淡淡開腔了,說道:“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讓堂主看見腦漿?!?/br>
    原本李野那話也僅僅是為了嚇人而已,沒想到冰魄這個冷血人卻上了心,但李野還是回頭向他征詢意見道:“噢?是什么方法?”

    “把這兩個人活埋至脖頸,待到他們頭部充了足夠多的血,然后再用銀針一扎,腦漿與鮮血便會如噴泉一般噴灑出來,到時候堂主就能看見腦漿了?!北钱惓F届o的說道,就好像在說早餐該吃豆?jié){還是油條一般簡單自然。

    他說的自然,那倆殺手卻是聽得毛骨悚然,畢竟要被這樣殘忍對待的人可是他們不是別人。作為當(dāng)事人毛骨悚然倒也無可厚非,但一旁的旁觀者司徒爭鳴毛骨悚然就有那么一點心理素質(zhì)不夠堅強了,畢竟這也不是對他施加如此暴力啊。當(dāng)然,他的想法也是正常人的想法,在李野,龍五,狐貍,冰魄這樣的怪胎看來,自然是有些不夠堅強了。

    此時,司徒爭鳴腦袋里不停嘀咕:“雷鳴師弟啊雷鳴師弟,你怎么教出了這個惡魔徒弟?。侩m然說亂世用重典,但…這也太狠了吧?這跟古代那些剝?nèi)似ぃ柽t剮rou的酷吏又有什么區(qū)別……”

    司徒爭鳴無法理解,李野卻是看透了,這年頭,你不對別人狠,別人就會反過頭來對你狠。所以,李野對待敵人的手段態(tài)度向來都是除惡務(wù)盡,他可不想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婦人之仁這個詞永遠都不會出現(xiàn)在李野的字典,他是霸王,也是那心狠手辣的霸王!只有這樣,他才能維護自己,才能保護家人,才能為普羅百姓做一點實事。

    “既然這樣,那就拉一個出去埋了吧。我想還真挺想看腦漿四溢的場景,至于這兩個殺手,不說也就算了,我還能不知道是誰么……”

    李野這話還沒說完,那兩位殺手便迅速匍匐在地,顫抖而又迅疾的招供道:“我招,我招,我什么都說,只要你不殺我們?!?/br>
    見這兩人愿意招供,頓時司徒爭鳴心中一喜,現(xiàn)在他終于可以知道究竟是誰要謀害他性命了。但是,李野卻橫插了一桿子,淡淡說道:“你們說要招供,我們就會信嗎?你必須得拿出點什么證據(jù)才行?!?/br>
    “有,有,有。”中間那殺手連忙應(yīng)聲道,當(dāng)即便用光禿禿被削掉手掌的手指了指懷中的物事,然后開口說道:“我貼身衣服口袋里面有路總的印鑒,是他送給我的?!?/br>
    李野聽后,連忙沖狐貍打了個眼色,狐貍當(dāng)即從他懷中一陣搜索不一會兒,果然搜出一個藍田玉石做的印鑒,遞給李野,李野看了兩眼便交給了司徒爭鳴,司徒爭鳴接過一看,當(dāng)即一拍輪椅,罵道:“果然是路文濤,居然想要置我于死地,狼子野心,何其毒也!”

    司徒爭鳴罵完一陣后,李野接著向地上那兩個殺手說道:“說吧,趕緊竹筒倒豆子,將你們知道的,全部給我原原本本的說出來,我考慮放你們一條性命,并給你們時間去醫(yī)院接手?!?/br>
    “是是是?!敝虚g那殺手連忙點頭開口說道:“我叫張海泉,他叫陳一帆,我們都是中國大陸的偵察兵出身,退役后便來到了美國,再后來就遇見了路總……”

    “說重點,說今天晚上的事,我沒心情也沒時間聽你們扯你們是如何相遇的。”李野揮了揮手很不耐煩的說道。

    聽見李野這般說,張海泉連忙掐斷之前多余的部分,直接進入今晚的事情:“今天晚上,張總給我們下命令……”

    “慢著,張總是誰?”李野又挑出了刺,連忙追問道。

    他這么一追問,張海泉兩人還沒回答,后面的司徒爭鳴一臉冷笑的先說了:“張新武是吧?!?/br>
    “對對對,就是張新武張總,我們都是莆田……”張海泉這話還沒說完,李野便再次警告了他:“張海泉,你要是再走題,別怪我不客氣??!說今晚的事?!?/br>
    被李野一警告,張海泉當(dāng)即就老實了下來,并迅速進入正題:“今天晚上,張總打電話給我,將醫(yī)院地址已經(jīng)一個殘疾人的病房告訴我們,他讓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藥麻死那個病人,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出來。事成之后,給我們一人五十萬美金,于是我們六個人就過來了……”

    “藥呢?”李野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馈?/br>
    “在王長貴手里?!睆埡H侠蠈崒嵒氐?。

    “王長貴呢?”李野接著問道,他實在是不喜歡張海泉這踢一腳回一句的脾性,就不能一五一十的全說完?如果不是留著他還有用,李野早就將抽他大耳光了。

    “死了,被你們拉去絞rou了?!?/br>
    “cao!”李野得到這個答復(fù)不禁怒罵一聲,這不廢話嗎?

    在李野氣憤的時候,張海泉突然又想起什么,連忙說道:“大哥,您先別cao,我身上還有點?!?/br>
    “媽的,剛剛怎么不早說?!崩钜傲R咧一句,直接讓狐貍搜身,此時張海泉則是滿臉尷尬的回了一聲:“剛剛被嚇著了?!?/br>
    “…………”李野算是無語了,這貨到底是個階下囚還是個講相聲的?。烤退@尿性也能干殺手?

    第208章:撥亂反正

    接下來,司徒爭鳴又審問了一番細節(jié),兩人回答的毫無缺點,不像是作偽,更不像是栽贓陷害,有些細節(jié)東西不是經(jīng)常打交道的人根本不知道。比如路文濤背后紋了一個雄鷹,他的左邊腳掌有六個腳趾頭,這么隱秘的東西,沒有跟他親密接觸過,誰會知道?

    確定幕后指使人之后,李野倒也沒有卸磨殺驢,而是讓司徒爭鳴連夜請來最好的外科醫(yī)生前來為這兩殺手續(xù)上手掌,他們還有用處,到時候指正路文濤的時候,還能派上用場。如果沒有證人,只有物證,單憑李野司徒爭鳴單方面之詞,根本不可能讓老爺子信服,更加不可能擊倒路文濤。

    醫(yī)生前來給兩個張海泉兩人接手的時候,司徒爭鳴說自己有些話想對李野說。李野聽后,當(dāng)即便推著司徒爭鳴來到了外面,就著朗朗星空,輪椅行至無人角落處時候,司徒爭鳴開口對李野說道:“師侄,師伯說句不該說的話啊,你的戾氣跟殺氣實在是太重了,這樣不好,很不好?!?/br>
    “呵呵,戾氣與殺氣也分人,對您我就很溫和,對敵人自然是施展雷霆手段,趕盡殺絕?!崩钜拔⑽⑿Φ溃炔环裾J司徒爭鳴的說法,也不肯定他的意思,巧妙的打了個一個敲邊鼓。

    “還有一點啊,做人做事,有十分力千萬別出十分力,更別出十二分力。你必須留有余力來迎接反沖,不然臨了功虧一簣就大大地不妙了?!彼就綘庿Q繼續(xù)教導(dǎo)道,作為師伯,他覺得自己有義務(wù)教這個師侄一些為人處世的道理。

    “嗯,知道了?!崩钜包c點頭,他知道這不是什么敷衍話,更不是什么客套話,這是大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