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那如果你當了洪門總舵主,你會怎么做?”當即有人站起來問出了所有人心中所想。 “問得好。我的做法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大家完全獨立行事,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大家都是土皇帝。每年也不需要再向洪門總舵主繳納花紅?!崩钜斑@般說道。 “那你這樣不是等同于分散洪門嗎?”又有人起立問道。 “當然不是,我們可以自行成立一個管理會,每個地區(qū)推選出一名會員進入這個管理會,有糾紛了大家討論解決,有合作大家私下解決,只要不對大家的利益產(chǎn)生損害,我們都維護?!崩钜拔⑿φf道。 “那這樣,你這個洪門總舵主還有什么意思?”又有人問道。 “洪門總舵主本來就沒什么意思?無非是權(quán)力大一點點,每年的收入多一點點。但是我根本不缺錢,而且也不缺權(quán)。所以…我的目的就是把全世界各地的洪門聯(lián)合起來組成一個大聯(lián)盟,大家平日里各干各的,占山為王。遇見什么事情了,就一擁而上,踏碎對手?!崩钜暗f道。 好!好!好! 當即,下面掌聲雷動,對于李野的提議,他們沒有不同意的,哪怕那些被路文濤收買的人都覺得李野的提議非常不錯。畢竟,誰不想當山大王啊?誰想被人管制啊?李野這番下權(quán)的政策無疑會得到他們最大的支持,因為這意味著壓在他們頭頂?shù)哪亲匠兜袅?,大家都是王,不再受約束的王,不再是以前需要中央朝拜的諸侯王。 “好了,我的演講結(jié)束了,希望大家投我一票?!崩钜罢f完這話便鞠躬下臺,李野這么一下臺,沒有人再上去,因為李野已經(jīng)給出了最好的方式,誰繼續(xù)上去還不是一樣?約莫過了十分鐘,司徒老爺子走上臺,并讓旁邊的小弟將所有的貼牌送了下去,每個人一塊。辦完這事,人人手中都拿了塊貼牌后,司徒老爺子宣布道:“好了,請三位候選人上臺,大家支持誰就將貼牌貼到誰身上?!?/br> 說完,李野三人便站上了臺。司徒老爺子宣布開始之后,眾人紛紛上前,沒有任何意外,李野獲得了最多的貼牌,就連候選人之一的吳格森都將貼牌給了李野。而路文濤表現(xiàn)的不驚不喜,他花錢收買的六個人全部將票投給了他,但是除此之外,他獲得了0票支持。也就是說,如果他不是事前收買了六個人,連進入候選人的資格都沒有。呵,由此可見,李野的殺傷力有多么的巨大。當然,這樣僅僅是因為他抓住了人性弱點罷了,誰不想在自己的地盤當無法無天的王,沒人管轄??? 投票完畢之后,司徒老爺子走上臺,接著說道:“好,投票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候選人分別是上海分部的李野,以及美國分部的路文濤。我們當總舵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人和。這一點,李野與路文濤做的都不錯,他們得到了選票,得到了大家的支持。這對將來他們開展工作是極其有效。而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比試武藝,作為洪門總舵主,武藝不行自然難以服眾。歷來洪門總舵主之爭,武功切磋不必點到即止,也就是說站上擂臺,兩人便是生死之敵,自動締造了死生契約。” 司徒老爺子這話一出,當即路文濤便愣了,這不是要他命嗎?他哪里是李野對手?五個他綁一塊也不夠李野打的呀。 路文濤發(fā)愣的時候,李野卻沖他勾了勾手,道:“師伯,來吧,咱們再真打一番,那天的游戲一點都不過癮!” 李野不說那天還好,一說那天,路文濤便氣不打一處來。那天回到家中,到了晚上他便感覺到了一陣一陣的抽搐疼痛,連忙請來醫(yī)生診斷,最終醫(yī)生給出的結(jié)論是右睪丸爆碎,可能無法再行夫妻之好。這個結(jié)論一出,那一瞬他都快要崩潰了。最終他還是撐了過來,但對李野的仇恨卻是與日俱增,他現(xiàn)在每天晚上做夢都是拿油鍋烹李野的情景,是的,路文濤恨不得連李野的rou都吃下。 氣歸氣,但路文濤還是沒有下場比試,游戲一番都打掉一顆蛋了,真的生死對敵他哪里還會手下留情?當即他便主動投降了,當然投降的他說的極其冠冕堂皇:“本人最近受了點傷,實在不適合出戰(zhàn)。更何況李野是我親師侄,萬一傷著他了也不好,所以我決定放棄這次比試。贏者,是李野!” 瞧,他這話說的多么的義正言辭吶!不知情的人還為他的大度而鼓掌呢。有感情充沛者甚至還呢喃自語道:路文濤,果然仁義無雙??! 對于路文濤的這般作秀,李野只是冷冷一笑,并沒有落井下石,犯不著。他還不想就這么簡單的殺了他呢,他要的是他身敗名裂,而不是死的不明不白。就這么死了,那又有什么難度?真想要他性命,李野完全可以帶著龍五冰魄潛入他家將他擊殺了。他們的身手暗殺個把人問題一點都不大,可是,李野卻覺得不好玩。這樣做了,就沒有給黃庭道討回公道,又沒有讓他身敗名裂。多劃不來呀! 這時,司徒老爺子走上了臺,對大家說道:“洪門選掌門向來是三局分勝負,第一局是武功比試。既然路文濤宣布棄權(quán),那自然是李野贏了。接下來第二局比的是智慧?!?/br> 說完,司徒老爺子將從身后拿出兩本書分別遞給李野與路文濤,說道:“這是從三百多年的陳近南陳總舵主那兒傳下來的,兩本楞嚴經(jīng)。誰要是能看完這兩本書,并跟用里面的話語與我對答,那便是誰贏。” 說完,將兩本書遞給李野,路文濤。這兩本書封面極硬,里面的紙卻是非常柔軟纖細,翻看一看,全是裸女圖。頓時李野與路文濤都傻眼了,這什么玩意這是,這是是在傳播yin穢文化嗎?李野稍微看了兩頁,實在是沒看出什么名堂,索性看起封面來,封面倒是一副古香古色的圖畫,看上去竟像是某個大家的真跡。仔細一看一摸,李野突然覺得這封面里面有古怪,當即背過身去,用力一扯,封面之中頓時就掉落出一塊羊皮紙,李野連忙將其收入懷中,誰也沒發(fā)現(xiàn)。再一摸后面的封面仍然有些古怪,當即依樣畫葫蘆,發(fā)現(xiàn)里面同樣也有一塊羊皮紙,當即又收入口袋之中。收完這兩塊羊皮紙,李野裝模作樣的看了一陣,心思卻全放在路文濤手中那本書上,他想把那里面的那兩塊也拿過來。 就在這時,司徒老爺子發(fā)話了:“現(xiàn)在你們兩個交換書本?!?/br> 頓時兩人連忙就將書本調(diào)轉(zhuǎn)了過來,一調(diào)轉(zhuǎn)過來李野便背過身去將羊皮紙取了出來,全部弄出來之后,李野又裝模作樣的看了一陣。 約莫過來十來分鐘,老爺子便將書收了回去,然后說道:“這是陳總舵主留下來的遺物,我們一直沒能參透其中內(nèi)涵。后來我們便將這個用來作為新任洪門總舵主的考驗。好,我現(xiàn)在問你們,上冊第一五副話是什么體位?給你們帶來的啟示是什么?” 司徒老爺子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問話,李野當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道一副黃色圖畫能有什么啟示??? 李野覺得好笑,路文濤卻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老漢推車式,這幅畫給我的啟示是,即使年歲以高,也要保持奮斗的狀態(tài),老驥伏櫪,志在千里。我們要奮斗至老,我們要奮斗至死!” 路文濤這話一出,李野徹底面癱了,心里不停嘀咕:路文濤啊路文濤,你也太無恥了吧?就一副黃色圖畫你能看出這么多道理來?給你一部日本藝術(shù)片,你還不得寫出一本精彩的暢銷書出來?人才啊人才! 路文濤這般回答引得司徒老爺子連連點頭,緊接著他向李野問道:“李野,你呢?” “我?”李野被這么突如其來的一問,不由愣了,過了好半會兒,才開口說道:“我沒看,太少兒不宜了,我剛剛才成年?!?/br> “額……”司徒老爺子當即愣了,然后忍不住開懷大笑。下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見司徒老爺子笑的那么開心,一個個也連忙陪以笑容。一片笑聲中,司徒老爺子笑著拍了拍李野的肩膀,說道:“就你老實??!不會胡謅。不過,當年我也是胡謅的?!?/br> “好了,這一局路文濤勝。”司徒老爺子在大笑之后宣布路文濤勝利,沒辦法,雖然路文濤是胡謅,但總好過李野不回答。 這一局結(jié)束之后,兩人頓時就戰(zhàn)成了一比一平,最重要的第三局終于要來了。只見司徒老爺子朝旁邊的臺下一個年輕人手中端上來一個金瓶,然后拿出球,一個黃,一個紅。接著說道:“第三局,比的是命。誰的命好,老天眷顧誰,誰就是洪門之主。來,路文濤,李野,你們兩個選一個顏色吧?!?/br> “師伯先請?!崩钜白鲆粋€請的手勢,淡淡說道。這本來憑得是運氣,誰先選顏色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摸到自己選的那個顏色。 李野淡然,路文濤卻顯得極其緊張,他三十年來為的就是今天,這一路走來如此艱辛,到了關(guān)鍵時刻,他不得不慎重一些才行:“黃色,啊不,紅色……額,還是黃色吧!” “選好了沒有?”司徒老爺子在紅色黃色嘀咕而來十數(shù)遍之后,開口說道:“黃色,紅色都一樣?!?/br> “紅色!我確定了?!苯K于,路文濤還是狠咬一下牙關(guān)選擇了黃色,司徒老爺子聽后剛準備叫李野選擇,路文濤又趕緊改了主意:“黃色,還是黃色吧!” “好,你確定了嗎?”司徒老爺子不得不再繼續(xù)問一遍。 “確定了!”路文濤狠狠吞了一下口水,點了點頭。 “好,路文濤選擇了黃色,那么李野自然相對應(yīng)的選擇是紅色。現(xiàn)在我將這兩個顏色的球同時倒進這個金瓶,然后再倒入兩個白色的材質(zhì)形狀一模一樣的白球。如果他們誰能夠在第一時間抓到自己的那一個球,他便是新任洪門總舵主?!彼就嚼蠣斪尤缡切嫉?。 第212章:誅殺路文濤 司徒老爺子這么一宣布,當即下面的人便一陣sao動,他們從未經(jīng)歷過總舵主的選拔,要知道當年司徒老爺子成為洪門總舵主的時候大多數(shù)人還都沒生呢,他們哪知道洪門選舉最后時刻竟然是這般聽天由命,感覺就跟小時候錘子剪刀布似的。只不過這個代價大一些,大到整個洪門的歸屬。 “還是師伯先請吧?!崩钜拔⑽⒁恍?,他輕松的很。反正今天他當選不當選洪門總舵主都會將路文濤的惡行公諸于眾,讓他身敗名裂。只不過如果他當了總舵主,會稍稍麻煩一些罷了,畢竟長老會那邊還有一群高手坐鎮(zhèn)呢,真要動他,那些老古董出手,就有些麻煩咯。 “好!”路文濤倒也沒有客氣,這個時候他自然知道誰先選誰就占有主動權(quán)。此時的他手心都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他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哪怕當年給司徒爭鳴下毒,殺害黃庭道全家,殺害司徒大哥全家,都沒有這么緊張。因為之前干的那些都是鋪墊,現(xiàn)在才是開花結(jié)果的關(guān)鍵。 見路文濤哆哆嗦嗦將手伸進金瓶,李野不禁有些暗暗好笑,心道:至于這么緊張嘛?不就是當個婦女主任嗎?能有多大權(quán)力,你真以為下面這些諸侯王會聽你的擺布???說句實話,你可能還不如春秋戰(zhàn)國時期的周天子,誰鳥你呀!成立大集團,人家配合嗎? 路文濤好一陣猶豫徘徊之后,終于還是將手伸了進去,一進去摸索好一陣,才猶猶豫豫的將手拿出,一看,是白球。下面不由一陣慶幸,下面沒人想讓他當總舵主,他的策略對下面那些人來說遠不如李野的夠吸引人。所以路文濤摸出白球之后,所有人都感到慶幸。 現(xiàn)在留給李野的還有三個球,也就是說他還有百分之三十三的三三三三三的機會。李野走到金瓶前,也不像路文濤那般拖拖拉拉,直接將手伸進去抓到一個球就拿了出來,拿出來之后,下面一片歡呼,因為,李野拿的是紅球。 這個結(jié)果一出,李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高興,感覺就跟中了五塊錢的福利彩票差不多,就是個彩頭。李野沒有想象中的高興,路文濤卻比想象中的還要失落,只見他一屁股跌坐在地,嘴巴喃喃自語道:“三十年的苦心經(jīng)營,居然竹籃打水一場空,這難道真的是命嗎?” 這時,沒有人去關(guān)心失敗者,只見幾名長老會的成員走上臺,與李野一一握手,然后大長老從司徒老爺子手中接過權(quán)杖再交給李野,說道:“李野,從今天起,你就是洪門新任總舵主!” 大長老這話一出,全場歡呼,所有人都在為李野獲得總舵主之位而喝彩。因為李野獲得總舵主就意味著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總舵主,他們心中的那個周天子終于死掉了,從今天起,他們無所顧忌的諸侯王,從此天高任鳥飛! 李野接任洪門總舵主之后,還未來得及說話,路文濤便猛地一把站起,從口中舉起一把槍對準李野,無比癲狂的說道:“快把權(quán)杖交給我,我才是洪門總舵主,我才是洪門總舵主。否則,你們誰也活不了!” “文濤,你瘋了嗎?”司徒老爺子當即喝道:“快放手,他是你師侄,千萬別做手足相殘的事情!” “哼,師侄!”路文濤冷笑一聲,說道:“什么狗屁師侄,誰說他是我?guī)熤?!我不認!我現(xiàn)在只認一個東西,那就是洪門總舵主的權(quán)杖。我告訴你,司徒老東西,這些年我忍你夠久了,我小心翼翼的伺候你,為司徒家鞠躬盡瘁,到頭來呢?到頭來你還不是把司徒交給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野小子?為什么?難道我比不上他嗎?他一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憑什么和我比,拿什么跟我比!” “不是我偏心,而是你不適合當一個領(lǐng)導者,你太喜歡走偏門了,從小就這樣?!彼就嚼蠣斪訐u搖頭,無比失落的說道。 “哼,什么叫走偏門。你從小就不喜歡我,你喜歡丁彥雷鳴,你喜歡黃庭道,你喜歡司徒爭鳴,你喜歡你每一個徒弟除了我。”路文濤狀若癲狂的說道:“我告訴你,你大兒子是我殺的,司徒爭鳴是我下毒害的,黃庭道也是我殺的。怎么啦?生氣了,后悔了?早干嘛去了?誰叫你不喜歡我?你不讓我高興我就讓你傷心,哼,我怕誰?!?/br> 李野怎么也沒想到路文濤會自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所有惡行都說出來,如此一來倒好,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李野這個知情人覺得路文濤說出這些話省了自己的麻煩,下面的那些圍觀者卻是一陣驚呼,他們怎么也沒想到號稱仁義無雙的路文濤居然是一個如此無恥無情無義的惡人。他們都沒想到,司徒老爺子就更加沒想到了,此時他只覺一陣頭暈?zāi)X脹,他快崩潰了,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兩個兒子都是這個狼心狗肺無情無義的家伙給害的,之前還冤枉黃庭道了。 想到這兒,司徒老爺子不由老淚縱橫,仰天長嘆:庭道啊庭道,師父冤枉你了啊,師父對不起你…… 他的話語還未落音,下面坐著的黃庭道便站了起來,說道:“師父,我沒事?!?/br> 聽見黃庭道的聲音,司徒老爺子當即一楞,偏下頭來,連忙走向黃庭道,拉著黃庭道的手開口問道:“庭道,是你嗎?是你嗎?” “是,是,是,師父?!秉S庭道連連點頭,同樣也是老淚縱橫。 見到黃庭道出現(xiàn),路文濤先是一楞,然后又狂笑起來,指著李野說道:“哼,我說為什么你這小子會如此針對我,原來竟然是為了黃庭道。哈哈哈哈!我一直認為丁彥雷鳴是個老實人,沒想到竟然也會撒謊,當年我還以為黃庭道真被他殺了呢。沒想到竟然是為了布今天的這個局!哼,丁彥雷鳴,實在是小瞧你了!” “束手就擒吧,我給你一個全尸。”李野冷冷一笑,從刀囊里抽出兩柄飛刀,淡淡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你的子彈沒有我的飛刀快!” “那火箭炮呢?”路文濤冷哼一聲,回頭沖外圍喊了一聲:“進來吧!” 他這一聲喊,當即一陣轟隆隆的作響……噗噗! 圍墻瞬間被撞倒,四輛裝甲車撞倒四面墻圍攏過來,將眾人圍攏在了其中。這一場景一出,全場震驚,他們怎么也沒想到路文濤居然調(diào)動了部隊用的裝甲炮,怪不得他那么有底氣敢公然將自己的丑事全部抖摟出來。 “你可真不簡單呢!”李野冷冷一笑:“怪不得你居然敢這么囂張!” “比起你來,我可差得遠了。”路文濤冷哼一聲,直接將上衣拔掉,露出里面的一連串炸彈來,接著對李野說道:“師侄,我知道飛刀厲害,所以遙控器根本就沒在我手中,而是在裝甲車里的張新武手中,你惹毛我,我就跟你來個同歸于盡?!?/br> “真有魄力?!崩钜吧斐龃竽粗?,也不知道是稱贊還是揶揄。 “哼、”路文濤冷哼一聲,沒有再理會李野,而是轉(zhuǎn)頭對大長老說道:“來吧,大長老,把權(quán)杖交給我吧,如果你不想這么多人一起死的話。 大長老被他這么一逼迫,當即就為了難。就在大長老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下面與司徒老爺子互訴衷腸的黃庭道站了出來并對路文濤冷冷說道:“路文濤,咱們來算一算當年的舊賬吧!” “算賬?”路文濤眉頭一挑,滿是輕蔑的說道:“呵,黃師弟你怎么還這么天真呢?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誰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你有什么資格跟我算賬。當年我能殺你全家一次,現(xiàn)在就能虐殺你一萬次。哪兒涼快哪兒歇著去吧,待會兒我再找你算賬?!?/br> “是嗎?”黃庭道上前一步,仍舊冷冷說道:“我怎么不這樣覺得路文濤你占據(jù)了什么優(yōu)勢,你再好好看看這裝甲炮到底對準的是誰?” 黃庭道話音一落,當即便看見四輛裝甲炮口慢慢移動,全部對準路文濤。局勢一下子如此峰回路轉(zhuǎn),眾人不免都有些訝異,李野也不例外,連忙向黃庭道問道:“師伯,怎么回事?” “待會兒再告訴你,先收拾了路文濤再說?!秉S庭道一邊挽袖子一邊往臺上沖。 見黃庭道來勢洶洶,路文濤連忙調(diào)轉(zhuǎn)槍頭瞄準黃庭道說道:“你再過來我就開槍……” 他的槍字尚未落音,李野的飛刀便疾馳而去,嘭!手槍被李野的飛刀擊倒在地。 失去了武器,路文濤不由更加慌亂了,連忙指著身上的炸彈對黃庭道吼道:“黃庭道,我身上可是有炸彈的,你就不怕我跟你同歸于盡嗎?” 他這般嘶吼,李野不禁樂了,開口提醒他一句:“路師伯,你不是說你的遙控器在裝甲車上的張新武身上嗎?他好像已經(jīng)叛變了耶!” “啊……”李野這么一打擊,路文濤不禁瘋了,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謀劃三十年最終居然以這么個形式落幕了。 就在這時,黃庭道已經(jīng)沖了過來,一記軍刺便扎穿了路文濤的大腿,當即鮮血直流,要知道軍刺放血,可是收不住的。 本來路文濤上次被李野打的還沒好,如今又中了一軍刺,頓時就更加艱難了。原本他的功夫確實是要比黃庭道這個專攻易容的家伙強,但是現(xiàn)在手腿皆受傷的他哪里還是黃庭道的對手,沒幾下便被黃庭道打倒在地。將路文濤擊倒在地之后,黃庭道抬起頭來向李野借了把飛刀。 李野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將他遞給他之后便轉(zhuǎn)身走遠,他可不想看人是怎么凌遲處死別人的。 “讓你殺我兒子!” “讓你是我女兒!” “讓你殺我老婆” “讓你殺我……” 黃庭道罵一句剮一刀,剮的路文濤慘叫連連。在場卻沒有任何人心里對其生出半點同情,這樣的惡人,就應(yīng)該這么被處死。 最后,由于黃庭道凌遲技術(shù)出色,剮了175刀,路文濤才硬生生的疼死過去。此時他身上已經(jīng)沒有一塊好rou,甚至于腿部的森森白骨都露了出來。 弄死路文濤之后,這場變故極大的洪門大會也就此落下帷幕,李野成功的當上了洪門的總舵主,雖然半點實權(quán)沒有,但是說出去?;H诉€是不錯的。黃庭道則是恢復(fù)了名譽,并重回司徒門下。 當天晚上,黃庭道終于吐露了實情,原來張新武一直是他安插在路文濤那里的內(nèi)應(yīng),這一次干的這么順利絕對有那張新武一份功勞。 李野在紐約玩了幾天,將司徒家的家主之位讓給已經(jīng)在逐漸恢復(fù)的司徒爭鳴之后,便獨自去了加州。他老婆正在那邊留學呢。 在去的飛機上,李野打開那幾張羊皮紙看了看,拼湊在一起之后居然是一副藏寶圖,李野瞬間傻眼了。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就這么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傳說中的藏寶圖。這可是古裝電視劇中必然出現(xiàn)的橋段?。?/br> 也不管這三百多年前寶藏有沒有被人挖走,李野都決定了回國之后一定要去走一趟,因為那兒就在江南省,而且還在南江市,而且最重要的,還是當初救了高詩敏的地方! 對此,李野不得不感嘆一句,因緣際會吶! 飛了四五個小時,飛機在洛杉磯降落了,下飛機之后,李野也沒有立即給高詩敏打電話,而是自行前去加州大學,他想給高詩敏一個驚喜。 在機場打了個的士,趕往加州大學。一路上,洛杉磯星光熠熠,晚上的洛杉磯格外夢幻。來到加州大學,李野尚未進校門便被幾個黑人團團圍住,而且手上全部有刀。 這架勢,李野還能不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 "錢,趕緊把錢教出來!否則……” "否則如何?"李野微笑著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