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景區(qū)巧遇
金川市和銀海市,并稱為錢塘省的雙子星,都是經(jīng)濟發(fā)達繁榮富庶的超一線城市。 在火車上,陳治愈已經(jīng)告訴許子君他的計劃,就是要深入虎xue,來會一會這個任傲和他的**集團。 反正他們兩個留在未名中學(xué),反而容易和暴龍?zhí)玫娜水a(chǎn)生摩擦,搞不好還會有危險,直接來銀海市闖一闖**集團的大本營,反倒是一種安全的選擇。 **集團是銀海市的商業(yè)巨擘,火車站、廣場,到處都能看見巨幅的廣告和滾動播放的宣傳片,要找到他的總部,并不難。 陳治愈帶著許子君,在**集團旁邊的一家酒店住了下來,價格可不便宜,不過,怎么也比不上那四百萬的利息啊,陳治愈也能土豪一把了。 **集團和浩天集團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 浩天是唐家清清白白打拼出來的商業(yè)帝國,凝結(jié)的是唐家?guī)状说男难透冻觥?/br> **集團則不同,它崛起的速度很快,就是任老爺子任南風一手打造出來的。 老頭子以前就是混黑道出身的,后來成功洗白,**也是因為有地下的力量保駕護航,才能突飛猛進一日千里。 到了任南風晚年,他已經(jīng)基本上和地下勢力劃清界限了,包括他的兒子,也很反感地下的勢力,只想安安心心做個商人。 但是,作為任家第三代子孫的任傲,成功隔代遺傳了他爺爺?shù)暮诘阑颍瑥木拖矚g打打殺殺,而且為人更加霸道狠絕,手段更加兇殘毒辣。 任傲今年7歲,借助**集團的力量,他已經(jīng)是整個銀海市的黑道大哥,如今再反過來吞下**集團,一躍成為銀海市能夠翻云覆雨的人物。 陳治愈這次的心態(tài)很放松,帶著許子君到銀海市,能打聽到盡量多關(guān)于任傲和**的消息那當然好,如果能趁機做點什么那就更好了。 但如果實在沒有機會,他也不會強行作為,就當是出來玩了。 兩個人還煞有介事的制定了旅游路線,每天逛上幾個景點,順便看一看**集團下面有幾家分公司,多少分支機構(gòu),有機會的話還要進去感受一下,真切的體會**的強大。 **的確太強大了,而且任傲也的確是銀海市的一尊大神,你即便只是旅游,但只要稍微留心一點,就能聽到很多消息。 任傲接掌**的事還沒有放在明面上來,對外的正式消息還是任老爺子病重,公司將交給他的兒子管理。 但是市井之間的傳言已經(jīng)是滿天飛,關(guān)于任傲買通自家保姆,給任老爺子喂毒,同時和繼母亂搞,氣死父親的事情,已經(jīng)傳得是沸沸揚揚。 對于任傲的評價,也呈現(xiàn)出兩極化的趨勢,有人認為任傲大逆不道、喪盡天良,**落在他手上,只會斷送了三代基業(yè)。但也有人認為,任傲手段雖然毒辣殘忍,但他本身的實力還是有的,畢竟是整個銀海市的黑道大哥,絕不是浪得虛名,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任老爺子晚年魄力明顯不足,整個**的經(jīng)營策略都趨于保守,他的兒子更是出了名的保守派,穩(wěn)的一匹,這樣的**只會故步自封。 但如果由任傲來執(zhí)掌**,那可就不一樣了,以任傲的野心和魄力,再加上他不擇手段的做事風格,**只會像一匹脫韁的野馬,肆意的狂奔。 一家5a級景區(qū)的吃攤上,陳治愈和許子君穿著一身休閑服,隨意的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和周圍其他的游客沒有任何區(qū)別。 “我草,這個任傲真牛逼啊,刺激?!痹S子君砸著嘴說道。 陳治愈瞪了許子君一眼:“你這價值觀嚴重扭曲,即便任傲真的有一腔抱負,有很強的能力,可是為了實現(xiàn)自己的抱負,施展自己的能力,不惜殘害親人,這也太毒了吧。” “無毒不丈夫嘛,古來成大業(yè)者,那個不是手上沾滿了鮮血,你看李世民,對不對,我看任傲就有李世民的魄力!”許子君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看你已經(jīng)被任傲迷的五迷三道的了,你去給任傲當粉絲,給他生猴子吧。”陳治愈捏了捏許子君的臉。 “那還是算了,像任傲這樣的人,肯定不懂得什么是愛情,連自己的繼母都亂搞,他妹的,我要是跟了他,這輩子完了?!痹S子君大搖其頭。 正在陳治愈和許子君日常斗嘴為樂的時候,一名中年男子在他們對面坐了下來,簡單的要了幾樣銀海市的特色吃。 這男子面相非常年輕,是個娃娃臉,穿一身皮衣,但舉手投足之間的氣質(zhì)卻很穩(wěn)重,眼神里有一種目空一切的傲氣,即便是隨隨便便的坐在那里,也好像這個世界都有他一席之地,而周圍的蕓蕓眾生都與他毫不相干。 這男子一出現(xiàn),陳治愈就朝許子君眨了眨眼,二人停止了斗嘴,埋頭吃飯。 嗡嗡嗡。 中年男子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來放在耳朵邊。 “軍哥,我們已經(jīng)找到李青了,這子,居然躲到大理去了,害得我們好找?!彪娫捓飩鱽硪坏辣г沟穆曇?。 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陳治愈心中猛然一陣,暗道一聲糟糕。 “殺了他?!北环Q作軍哥的年輕男子隨意的說道。 “放心吧軍哥,他跑不了,我們正在跟蹤他,找到機會就下手,軍哥,那子進了一個電話亭,很可能是要聯(lián)系金川市那邊的同伙!”電話里匯報道。 “等他撥通電話就動手,然后順藤摸瓜,找到同伙,一打盡!”軍哥當機立斷的安排道。 “明白!一家三口,一個都跑不了!”電話里保證道。 軍哥和陳治愈距離雖近,卻還遠沒有到能夠聽清電話里傳出的聲音的地步,只不過陳治愈本就不是一般人,這才聽得清清楚楚。 很快,陳治愈的電話響了。 陳治愈第一時間接通電話。 “喂,陳兄弟,我是李青,哈哈?!崩钋嗟男那榭雌饋聿诲e,平安的到達大理,身上的傷也好了個七七八八,大有重獲新生之感。 幾乎是李青說出他名字的一瞬間,坐在陳治愈對面的軍哥猛地抬頭,目光如同利刃一般朝陳治愈刺來。 恐怖的聽覺! 陳治愈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被軍哥的眼神盯上,真感覺心都揪在了一起。 “跑,快跑!”陳治愈大聲提醒道。 “什么?陳兄弟,我現(xiàn)在在大理啊,我安全了?!崩钋喔緵]有意識到危險的臨近。 “跑!”陳治愈怒喝一聲,因為過于緊張,手里的電話居然被硬生生捏碎。 陳治愈和軍哥同時站了起來,吃攤上的溫度突然降低了好多,隱隱有風暴聚集。 “好巧啊。”軍哥咧嘴笑笑,目光卻是更加冷厲,朝陳治愈走了過來。 “巧的過分了?!标愔斡彩钦诡佉恍?,朝軍哥走了過去。 二人轉(zhuǎn)眼之間就走到了相隔一米的地方。 嗚! 軍哥率先出手,一拳朝陳治愈面門砸來。 拳頭帶起一陣風聲,空氣都被劃破。 咚! 陳治愈毫不畏懼的揮拳迎上,與軍哥硬橋硬馬的對碰。 軍哥眼神中流露出不屑和嘲笑,下一秒,他會讓陳治愈知道,什么叫做自不量力。 不過,下一秒,他的目光就變成了難以置信。 鐵拳對碰,陳治愈的身體紋絲不動,一股難以形容的巨力從陳治愈的拳頭傳出,瞬間席卷了軍哥全身,讓他的身體如同過電一般。 軍哥戰(zhàn)斗經(jīng)驗極其豐富,拳頭接觸的一瞬間,他就抽身而出,迅速的后退,和陳治愈拉開距離,腰身微微弓著,謹慎的盯著陳治愈。 “我周向軍靠著這一雙拳頭縱橫銀海市半輩子,還從未遇到過敵手,今天卻是走眼了。”周向軍雙手顫抖著,沉聲說道。 “周向軍,我前幾天才剛剛聽過你的名字,沒想到今天就碰上了,任傲手下的**將之一,身手不凡,和任傲有過命的交情?!标愔斡嫔坏恼f道。 自信源于實力,經(jīng)過短暫的交鋒,他已經(jīng)徹底平息了心頭一開始涌上的不安,陳治愈不會忘了,他是修玄者,無論周向軍的身手有多恐怖,他都是凡人,只不過是那種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氣質(zhì)令人心折罷了。 “真沒想到,一個的青沙幫背后,居然還隱藏著一尊大神,只可惜,李青活不了,我的手下應(yīng)該已經(jīng)得手了?!敝芟蜍娔闷鹱约旱氖謾C。 一個電話隨之打進來。 “喂,軍哥,李青已經(jīng)死了,一家三口全部解決,我馬上查他的通話記錄?!彪娫捓镎f道。 “不用了,你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可以返回金川市了。”周向軍朝陳治愈擺了擺手,露出一個勝利者的笑容。 “陳治愈,李青死了,他的二百萬時候不是就完全歸咱們所有了?”聽完周向軍的話之后,許子君興奮地揮了揮拳頭,問陳治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