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張圣元的渴望
“張圣元,我就長話短說了,經(jīng)過這幾年來的發(fā)展,我手下也積攢了一定的資金和產(chǎn)業(yè),但是我身邊沒有杰出的商業(yè)人才,目前只能讓一個混地下的負責打理,但是我看得出來,他也是勉為其難的在干。你以前是恒元藥業(yè)的老板,經(jīng)營著這么大的企業(yè),一定深諳商道吧?!标愔斡_門見山的問道。 “商道?既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擁有了自己的產(chǎn)業(yè),那我以后就叫你老板吧?!睆埵ピf道。 陳治愈點了點頭,認可了張圣元的稱呼。 “老板,不是我夸口,要說起經(jīng)營商業(yè),我張圣元有絕對的自信,你找我算是找對人了?!睆埵ピ斎什蛔尩恼f道。 這可是機會??! 難得的機會! 但凡能到外面去經(jīng)商,他才不愿意在須彌芥子里待一輩子呢! “但是,你經(jīng)營的是藥廠,而我手里的產(chǎn)業(yè)主要都是傳媒公司和娛樂場所,這不算隔行嗎?”陳治愈問道。 “不存在!壓根不存在!正所謂萬變不離其宗,商道有商道的規(guī)矩,那是天時地利人和的巧妙利用和周旋,和什么行業(yè)沒有多大關系,一個牛逼的商人,可以在任何一個領域出人頭地?!睆埵ピ蛄穗u血似的說道。 還好陳治愈也明白他是壓抑的太久了,實在想要抓住這個機會,否則的話,還以為他在夸夸其談呢。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把我現(xiàn)在的具體情況給你說說,我會盡量詳細一些,你先聽一聽,看有沒有思路?!标愔斡鷮⒆约旱陌l(fā)家史和現(xiàn)狀都事無巨細的告訴了張圣元。 “乖乖,老板你這是決勝于千里之外,運籌與帷幄之中啊,我相信,如果老板致力于經(jīng)商,一定會成長為商業(yè)巨子!如果放在古代,老板就算去從軍,也會成長為一代軍神!”張圣元激動的說到。 “得得得!差不多行了啊,拿出點你恒元藥業(yè)老板的架勢來,別拍我馬屁,我可不吃這一套,說點正經(jīng)的?!标愔斡泵[手。 “哈哈,好,那我就說實話了,如果老板肯把自己現(xiàn)有的產(chǎn)業(yè)交給我來運營,我不需要你再給我提供額外的資金支持,最多五年,我讓你成為整個金川市的商業(yè)霸主。”張圣元豪氣的說到。 “這么自信?金川市可是已經(jīng)有一個商業(yè)霸主了,浩天集團能發(fā)展到今天,那也是一步一個腳印實打?qū)崐^斗出來的,你想取而代之,何其困難?!标愔斡擦似沧臁?/br> “金川市的浩天集團我知道,而且還專門研究過,這個集團有問題,甚至可以說是死xue,你別看他一路走來干干凈凈、妥妥當當,但是水至清則無魚,過分的干凈清白本身就是最大的問題,經(jīng)營策略必然偏于保守,內(nèi)部員工的銳氣都被消磨殆盡,這個企業(yè)沒什么發(fā)展前途的,基本上也就現(xiàn)在這樣了,被人取代那是遲早的事?!睆埵ピ治龅?。 “可現(xiàn)在浩天集團的掌舵之人已經(jīng)換成了唐凌,唐凌可是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這不正好不搶了浩天集團的短板么?!标愔斡f道。 “老板此言差矣!浩天集團要是繼續(xù)有善于守成之人來掌舵,那興許還能支撐一段時間,可若是換成一個不安分的人來掌舵,那只會加速它的滅亡! 說白了,對于這種龐然大物,你只能通過改革的手段,而不能通過革命的手段,從老板對唐凌的描述來看,唐凌上臺,一定會在浩天集團內(nèi)部進行大刀闊斧甚至是顛覆性的革命,這是真的在革浩天集團的命啊,唐凌銳氣有余,但還是太年輕了!”張圣元傲色說道。 “唐凌要是知道有人這么評價她,恐怕非氣死不行,那個女人很驕傲的?!标愔斡α诵?。 “老板,我現(xiàn)在就是出不去,充其量只能想想,我張圣元要是能出去,金川市的商界,就等著風云色變吧!”張圣元晃了晃拳頭,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 “誰說你出不去?我既然找你談這件事情,自然會想辦法讓你出去,只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罷了。”陳治愈說道。 “什么代價?只要能讓我出去,自由的施展我滿腔的抱負,就是斷條胳膊斷條腿我也愿意!”張圣元毅然決然的說到。 “哈哈,還沒那么恐怖,我不會讓你斷胳膊短腿,但是你得做好換臉的準備?!标愔斡f道。 “換臉?你是說整容?”張圣元一下子就說到了點子上。 “你不會是已經(jīng)想過這個方法了吧?”陳治愈一愣,眼神怪異的看著張圣元,這家伙還真是個鬼才啊。 “不瞞你說,還真是想過,只要那個案子的風頭一過,我們一家人全部整容換臉,再弄個假身份,輕輕松松就能重見天日。 現(xiàn)在問題很大,我們一家人都沒工作,一身的本事沒處施展,這還不是最致命的,關鍵是我兒子沒學上啊,短期內(nèi)還行,我和我老婆湊合教一教,可長此以往,必然會導致落后,我老婆因為這個事情都說了好多次了,無論如何得先讓孩子讀書啊?!睆埵ピ獮殡y的說到。 “你說的很對,我雖然救了你們一家人的性命,但也限制了你們的自由,讓你們一家人待在須彌芥子里不見天日,這和軟禁沒什么差別,就像哲人說的,不自由毋寧死啊。”陳治愈感嘆道。 “這樣,商業(yè)上的情況就這么多,你費心思多謀劃謀劃,我馬上著手給你們一家人整容換臉改身份,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辦妥,請你耐心等待,并給你老婆孩子做好解釋和安撫工作?!标愔斡傅恼f到。 “老板,你真的會讓我們一家人重獲自由,再也不必提心吊膽的做人?”張圣元神情一怔,難以置信的問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本就是我應該提供給你們的,放心吧,我現(xiàn)在的能量足夠做這些事情了,不會太麻煩的?!标愔斡兄Z道。 “謝謝!謝謝老板!如果真能如此,我張圣元這輩子甘愿為老板當牛做馬!”張圣元感激的說到。 “當牛做馬就不必了,記住你的豪言壯語,等出去以后,給我打造一個商業(yè)帝國,至少是要雄霸金川市,如果做不到的話,我還把你關在須彌芥子里。”陳治愈開玩笑的說到。 “請老板放心,我張圣元說到做到!”張圣元鄭重的說到。 從須彌芥子中抽出身來,也不管現(xiàn)在是不是半夜,陳治愈就想給中醫(yī)老孟撥去電話,問問他孟去韓國整容的事進行的怎么樣了,這事拖不得,必須趕緊給張圣元辦了。 說起來,陳治愈對張圣元一家的確是心中有愧,是他一手摧毀了博士的記憶實驗,讓好好地一個恒元藥業(yè)轟然倒塌。也是他花去了張圣元一家兩億多的積蓄,用來突破青玄功第二重。更是他讓張圣元一家以這種見不得光的方式,在須彌芥子里生存了一年多的時間,對自由無限的渴望。 這些個虧欠,陳治愈都要竭盡全力彌補回來。 不過,陳治愈的電話剛撥到一般,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陳治愈頓了片刻,還是接了起來。 “你好?!?/br> “你好,請問是陳醫(yī)生嗎?”電話那邊傳來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 “寧局長?”陳治愈稍微思索了一下,報出了一個前段時間剛剛接觸過的名字。 “對的對的,陳醫(yī)生真是好記性啊,我是寧安民?!彪娫捘沁?,寧安寧有些激動地說道。 只要陳治愈還記得他,那就好說了。 “寧局長幫過我大忙,當然記得,這么晚了,寧局長找我有什么事兒嗎?”陳治愈問道。 “幫忙不敢當,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我今天找陳醫(yī)生,是想求你一件事情,希望你一定要幫幫我?!睂幇裁駪┣蟮恼f道,一點兒也沒有了市公安局長的威風氣。 “寧局長請說,只要是能力范圍之內(nèi)的事,我一定不會推辭?!标愔斡胍膊幌氲拇饝馈?/br> 這便是陳治愈的為人,他縱使有千般不是,但你只要幫了他,而且他也認你幫了他,那他一定會還回去。